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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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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姜雨晴的声音哽咽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达声——一艘救援快艇破浪而来！艇上的救援人员穿着橙色救生衣，正用扩音器喊着什么。姜雨晴拼命挥手，直到嗓子沙哑。
快艇显然发现了程远航和小海，调转方向向他们驶去。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搏斗，两人终于被拉上快艇。姜雨晴双腿发软，跪在阁楼地板上，泪水混着雨水流了满脸。
快艇随后救起了父亲，又来到小屋前，将姜雨晴和陈阿婆接上船。当姜雨晴跌跌撞撞地扑向浑身湿透的程远航和小海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你吓死我了！"她一手搂着弟弟，一手捶打程远航的胸膛，"为什么要松手！为什么要冒险！"
程远航抓住她的手，声音虚弱却坚定："因为他是你的家人...而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这句话击中了姜雨晴心中最柔软的部分。她再也控制不住，扑进程远航怀里，任凭泪水浸湿他冰冷的衣衫。
快艇将他们送到后山避灾所——村小学的砖混结构教学楼。教室里挤满了湿淋淋的村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姜雨晴帮小海换上干衣服，又找来毛毯裹住瑟瑟发抖的陈阿婆。
"远航呢？"安顿好家人后，姜雨晴四处寻找，终于在医务室找到了他。程远航正坐在病床上，医护人员在为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没事，只是被礁石划了下。"看到她担忧的眼神，程远航安慰道。
姜雨晴不由分说接过纱布，亲自为他包扎。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指尖不时碰到他的皮肤，引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疼吗？"她小声问。
程远航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姜雨晴，今天在水里，我以为自己要死了。那一刻我最后悔的是...还没正式告诉过你，我爱你。"
姜雨晴的手顿住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她抬头对上程远航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不加掩饰的爱意和脆弱。
"我也爱你。"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若千钧。
程远航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慢慢靠近，在医护人员识趣离开的背影中，轻轻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海水的咸涩和劫后余生的庆幸，温柔又炽热。
"咳咳。"门口传来父亲的咳嗽声，两人迅速分开。父亲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打扰了，救援队说台风眼过去了，但后面还有强风暴雨，让我们都待在室内。"
姜雨晴红着脸点头，却仍紧握着程远航的手。父亲看了看他们交握的手，又看看程远航，突然郑重地说："程先生，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程远航肃然道："姜叔，您叫我远航就好。这是我应该做的。"
父亲点点头，眼中闪烁着赞许，转身离开了。
夜深了，风雨依旧肆虐，但避灾所内渐渐安静下来。村民们三三两两依偎着入睡。姜雨晴和程远航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肩并肩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我一直在想陈阿婆说的事，"程远航低声说，"如果当年那个孩子活下来了..."
姜雨晴靠在他肩上："你父亲后来娶了你母亲？"
"嗯，门当户对的商业联姻。"程远航苦笑，"他们感情一直不好，我十岁时母亲就出国了。我爸...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事业上，对我要求极高，却很少关心我真正想要什么。"
姜雨晴轻轻抚摸他的手臂："所以他反对我们，不只是因为门第？"
"我想他是害怕..."程远航停顿了一下，"害怕历史重演，害怕我像他一样为感情受苦。但他错了，我们不一样。"
姜雨晴抬头看他："哪里不一样？"
程远航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我会为了你放弃一切，但不会因此痛苦。因为有你，就是拥有了全世界。"
这句告白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动人。姜雨晴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紧紧抱住程远航，仿佛要弥补两人之间所有错过的时光。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