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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驱逐与馈赠（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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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给自己找了把椅子，非常轻松自在地坐下，如果讲故事一般，说出一些浅为人知的秘密。
“大家都知道个人榜排名第一的是叫封朔的人，至今各大榜单记录依旧是他在保持，综合积分榜也是遥遥领先于黑夜，对吧？”
黑夜点了点头，“领先足足十七倍。”
“这个数字虽然看上去很恐怖，但是封朔毕竟是人类第一批玩家，所积累下来的积分自然是我们现在玩家的N倍。”
“距数据记载，人类进入游戏世界已经有系统时间四百多年，每十个系统年便进入一批玩家，现在已经是四十几批玩家了。大家都在为努力通关而负重前行，只是好像这四百多年没有一个人类玩家通关，其实是不对的。”
“我们会长A，曾经在‘源’得到过信息，有过通关玩家，无论是异族还是人族。”
“通关玩家会得到传说中的‘钥匙’，和总系统做交易。说来可笑，人族至今能存活，可能就有通关玩家为此做过交易，保留了人族生存的空间。为什么前十批玩家基本绝迹，那是因为起初的副本难度不是这样的，传说刚开始的每个副本都是十不存一，活着出副本的玩家寥寥无几。那时的副本可没有所谓的高低级副本，基本都是随机，运气不好的，刚进系统空间新手玩家就进了高级副本，睁眼就死。而现在副本存活率自然是后来调整过的，并且分了等级，让新手玩家安全地度过低级副本。而能让周扒皮系统做出如此大的让步，几乎百分之九十是有人做了交易。”
AA说到这里，黑夜想到了在‘源’那些在散落在各处的尸骨，是前代玩家的遗骨。那时的死亡率的确恐怖到让人胆寒。
AA继续说：“封朔作为第一批玩家，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在玩家面前。黑夜、诺拉你们是十三代玩家吧？应该没见过他。如果不是他的排名积分一直在涨，大家估计他都死了。而我们会长是第十代玩家，估计是现在除了封朔资格最老的玩家了，所以他有幸见过。”
“那个时候我们会长A还是一个新手玩家，你们说他怎么会见到一个顶级老玩家？”AA打了一个哑谜。
AA用一种森然的语气说道，“因为那个时候，或者说从很久以前到现在，封朔早已不再是一个人类。”
AA看着众人难看的脸色恶劣地笑了。
“A说，封朔是被游戏控制的‘制裁者’。虽然受系统限制，A不能具体说明，但是我们单从‘制裁者’三个字看出封朔现在身份不简单了，而且极有可能是在人类对立面，他是属于系统的制裁者，而制裁的对象是人类。”
“好了，先不说封朔了，毕竟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好推断。现在我要说的是和封朔同批的玩家。初代首批玩家一直是公认的最强的玩家，他们并不是因为各自原因而被迫进入游戏的人，而是系统收集了所有人类文明，将最优秀的那批人类拉进了游戏。”
“而初代玩家中一定是有通关玩家的。制裁者封朔说过：他们都离开了，所以我要留下来作为‘灯塔’。这句话是封朔亲口对A说过的，百分百可信。可能也是他向玩家群体传达的最后一点信息吧。”
这句话信息量可大了。
“好了，我的故事就到这里。”AA优雅地做了一个谢幕的动作。
谢程：“‘他们都离开了’不止一个人通关了。‘我要留下来作为‘灯塔’这话意味着封朔他当时也是通关者，但是他有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
林顿：“‘灯塔’代表定位，坐标。难不成通关玩家还要回来？”
又是一阵沉默。
AA：“话再说回来，这个副本如此特别，我怀疑是‘制裁者’封朔，或者说是通关者。”
“为什么这么推断？”
“他们拥有部分系统能力。”AA抛出重磅消息，炸得众人又是一阵恍惚。“这有什么惊讶的？”AA从长桌上拿了杯红酒，晃了晃，狐狸眼中尽是算计，“那可是系统，被玩家称为‘神’的存在，而‘通关’不是被玩家说成得道成仙吗？万一，真的只有‘通关’就能被赋予‘神’的一部分能力呢？”
黑夜敛眸思索，“可能是真的，在‘源’系统一直会诱惑玩家，只要拿到‘钥匙’便能到达‘神域’。……或许在‘神域’真的能获得‘神明’能力……”
众人还在推断这个小世界的特殊——
便突然——
“嗷——”
“什么声音？”
“龙！”
一声龙鸣，让所有人瞬间进入备战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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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榆展开翅膀从上空俯冲而下，划过城堡的锦旗，略过一阵飓风，他欢快地嗷了一声，好像在炫耀：看看，多快啊。
顾君沉坐在江榆背上，也是没想到自己会在被拉进这个‘界’。
江小鱼对这个‘界’是多么的念念不忘？
江榆在城堡上空盘旋了一圈，然后落在一个比较平稳的房顶，然后用尾巴将公主放下来，自己像猫一样乖乖做好。
玩家们看着对面楼顶巨大的红龙，一时搞不清状况。
“现在怎么办？打龙？这不是我们副本任务吧？”
“对面是顾君沉和江榆。”谢程下结论。
“顾君沉我看出来了，龙是攻略目标江榆？”诺拉看着对面浑身上下没一处人样的攻略目标，不理解了，“江榆是气运之子吧？这个世界意志，蜘蛛的副本是击杀恶龙拯救公主，虽然在‘界’里面的确可以杀死气运之子的化身，但是这……伤害世界意志不但掉大量好感值，而且会受到系统惩罚，世界意识仇视。‘禁止伤害世界意识’这是铁律。任务和铁律相违背……这是永远无法完成的任务……”
AA挑眉一笑，“所以这个世界意志很讨厌秃鹫他们，几乎发布了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
“还要怪他们没有发现龙的身份吧。龙那双无辜的眼睛可和我们的主角大人一模一样。”
黑夜也补了一句，“是的，气息是一样的。”
AA瞥了他一样，“别，那是你们SSS的感觉，普通人感受不出气息。”
诺拉白了一眼，“你当SSS是野兽啊，我也感受不出。”
林顿：“所以现在呢？又不能打，单看着他们腻歪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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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沉也感受到了玩家怪异的情绪，他拍了拍身边狂甩尾巴的江榆。
“醒来。”
顾君沉指尖的能量汇聚到江榆身体内，江榆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江榆的‘界’就如果一个脆弱的泡泡，‘啪’的一声，碎了。
时空扭曲。
再睁眼，便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热闹的大礼堂。同学们依旧有说有笑，暖色的灯光温柔地铺满了整个空间，糕点香甜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轻快的流行音乐又切换了一首。
刹那。
对于原住民来说只是转眼即逝，毫无感觉。
对于玩家而言，‘界’便是一段漫长的时空之行。
毫不对等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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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回来啦，还以为你溜了。”学生会会长陈心语冲着顾君沉挥手，“咦，江小鱼你也在？这是怎么了？”
江榆捂着额头，晕晕乎乎地说道，“不是早就建议过学校在玻璃门贴个标语吗？我又撞了。”
“哈哈哈哈哈，就你们男生毛毛躁躁，走路慢点不就行了？”陈心语没心没肺的笑道。
玩家集体回过神来，纷纷看向顾君沉这边。
陈心语：“对了对了，看那边，”陈心语指着场地另外一边，“踢馆的来了，加油啊~”陈心语这哪是加油，分明是看戏的心态。
礼堂的另外一边本来靠墙角摆了一排桌椅供人休息，现在已经被人搬了出来，摆成了小型简易的辩论舞台。那里已经坐了几个人，正不善地盯着顾君沉看。
江榆危机雷达快速扫描到，他紧张地扯了扯顾君沉的衣角，问道，“这怎么了？你得罪他们了？这是干什么？打群架？……”
江榆连续发问，比顾君沉本人都紧张。
陈心语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学校可不允许打架，是擂台，是学术辩论！生化学院的老传统了吧？”陈心语转头问向顾君沉。
顾君沉点了点头，“是的，在生化学院中只要谁不服谁，就可以公开辩论。挺好的，很有研究氛围。”
江榆：……他这种学渣就很不理解。
“我过去看看。”顾君沉直接快步过去。
“哎？”江榆不知所措地想要拉住顾君沉，但被陈心语一把拉住。
“江小鱼，你别动啊，这可是关A大化学专业的尊严，顾君沉必须上。”
“我看你是不嫌事大。”
“江小鱼，你是不知道你家男人的实力吗？碾压局，嘿嘿嘿……”陈心语最爱这种打脸剧情了，小恶魔翅膀都快她身后长出来了。
江榆却老脸一红，小声说道：“才……才不是……我家男人……”
“你就别捂着了，白易星都告诉我了。”
陈心语眼睛都亮了，老娘磕到啦！
“啊？！白易星这嘴真大。”
“放心，就我们几个知道。不然你今天还能竖着进来礼堂？”陈心语坏心眼地点了点几个学生会干事，“瞧瞧，这几个有能力的都是你情敌。特别是那个大块头，后勤部的，一巴掌能锤死你。”
“好姐姐，您能别说了吗？”
“怂了？快跟姐姐，说说你怎么和顾君沉在一起的？谁先表白的？”
“这……你知道干什么……”
“好奇，高岭之花怎么跌落凡尘的。”不，老娘单纯是要素材，给群里姐妹能码出一吨的粮。“好了，好了，记得晚上给我发信息哈~现在，去去去，看看你家男人的英姿！”陈心语将人往前一推。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