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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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4.
早晨太阳刺穿云层照在阳台上的时候莫如是已经在厨房了，霓虹的厨房大多是半开放的，但是这间两层独栋是封闭的，太宰治趴在门框上，看着紫发少女坐在桌子边，整个屋子里飘满了酸味。
“是酸半汤啊。”太宰治感叹，“我想要蟹肉粥不想要酸半汤！”他快乐的点菜，“没有。”莫如是切着桌子上的青花鱼，手起刀落，鱼头掉地，“噫——”太宰治寒毛乍竖“真是可怕的男人！”
莫如是呵了一声，“昨晚人都不在的男人没资格说这句话。”将青花鱼切开，一部分放在锅里煎出滋滋的声音，另一部分剁成肉糜，他打算中午包饺子，鲅鱼饺子是神！
“樱想吃什么呢？”莫如是没有回头问着门外的少女，“除了汤是不能点的外都可以哦。”紫发的少女抓了抓裙摆，“如是……大哥哥，铜锣烧可以吗？”她没有从魔窟中逃离的实感，一年的痛苦折磨让这个可怜的女孩失去了未来的奢求。
“大哥哥？”太宰治嫌弃的看着莫如是“真是恶趣味，没有想到如是君居然喜欢这样被人称呼。”
“因为和某些自称二十岁的黑心政治家相比我的确是只有十八岁的少年啊。”莫如是握着锅铲回头看着太宰治没好气的说，眼底是潜藏的碎星，嫌弃完太宰治后语气一转，温柔的说“那樱需要等一会哦，面糊的搅拌需要时间。”
“如是大哥哥~你能不能给我来个蟹肉罐头呢？”太宰治做作的掐着嗓子提出要求，“噫——恶心。”莫如是打了一个寒颤，“没有蟹肉罐头，但是可以搞点青花鱼罐头。”
铜锣烧的蛋香味合着酸味的蒸汽升腾，从厨房里飘了出去，氤氲着，整个房间充满了食物的香气，樱闻着食物的芬芳渐渐放下不安的手。
吃完早饭三个人着实没事情干，樱乖巧的坐在被炉里，手边的橘子完整，莫如是躺在被炉里，一副要与被炉共存亡的表情，太宰治坐在旁边摸着莫如是的头，“这个时候的如是君在想些什么呢？”
“在想狐耳与猫耳的兼容性。”莫如是不假思索秒答，“突然意识到了猫耳的可爱，但是我明明是狐耳和兔耳爱好者。”在太宰治打开新世界的目光里喋喋不休的说着“猫猫真的好可爱，除了尾巴细了点，但是如果是长毛猫的话好像就没问题。”
他越说越兴奋，最后从被炉里钻出来，对自身使用了魔术，“唔，你看！”黑色的猫耳从头上出现，他收着双手，做出猫咪扑食的样子“喵~”对着呆坐的樱比了一个wink。
少年像一只精贵的黑猫，有着华丽的皮毛，姣好的面容上翠绿双眼里闪烁着碎落的星辰，随着wink头上刚变出来的黑色猫耳抖动，他居然还变了一条尾巴！毛茸茸的！大！尾！巴！怎会如此！系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视觉系统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会看见这离谱的一幕。
可惜数据不会哆嗦，它只能看着莫如是试图将尾巴递过去，然后失败了，这个新生的器官不怎么听他主人的命令，最后是他自己拽着自己的尾巴递给樱的，“要试着摸摸吗？和真的差不多哦。”
猫茸茸的尾巴在少女面前扫来扫去，她试探的伸出手，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只是猫尾巴和猫本身真的不是一个生物，樱不敢直接抓，“好吧。”莫如是妥协了“那要看看狐狸的吗？”翠绿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小巧的猫耳变成了巨大的狐耳，不听话的尾巴变成了保暖和性能更好的狐狸尾巴，小巧的猫耳变成了狐耳，莫如是半趴在地上，将脑袋凑过去“可以随意摸哦。”
少女双手搭在敏感的狐耳上，狐耳抖了抖，樱露出了腼腆的笑，“嗷！”莫如是嚎了起来，少女又紧张起来“太宰治你个混蛋！”太宰治新奇的打量着尾巴“和真的一模一样啊，普通的魔术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莫如是不爽的解除魔术“我说可以就可以！”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吧樱，今天带你去买衣服。”他穿上风衣，戴上手套。“黑心商人要出去了。”
“如果不想的话可以拒绝。”太宰治反而犹豫了。
“没关系的。”莫如是推门，被外面的风吹得猛然打了一个哆嗦“我已经不再是少年了，早已不在追求完美的he，我现在只求圆满。”他露出了和哭没啥两样的笑，翠绿的眼睛哀伤的看着太宰治，是对发生的一切了然于心的神情。
“我会配合你的。”做棋子这件事我已经很熟练了，他轻轻的说，声音被风吹的支离破碎。
黄昏时分，莫如是拉着樱走在大街上，给萝莉买漂亮的衣服这件事是个人都无法拒绝啊，他停在了蛋糕店门口。
“樱。”蹲下身郑重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可以委托你买一份蛋糕吗？草莓和巧克力蛋糕，等你吃完草莓蛋糕，我就来接你。”少女紫色的眼睛像易碎的玻璃，“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从不食言。”他抽出万元大钞，放在少女的手里，揉了揉少女的头发，转身走了。
他现在得按太宰治的指示找到caster的御主，切断对caster的魔力供应，未远川的召唤开始了，他得就位，找到最佳的关键点。
通过昨夜带回来的残渣上面的分析，莫如是对此有一个大概的认知，他走在河边，握着太刀，周围的人对此视若无睹，“这双手终于还是沾上同类的血啊。”发出感叹，看着面前紫色夹克，橙色头发的青年，从青年身后走过，然后手起刀落，子弹打入人体和刀切开人体的声音同时响起，他的刀很快，快的像一阵风，像风掠过原野，所以青年的头颅掉下来的时候眼里还是兴奋，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几圈，莫如是甩去刀上血迹，跃入未远川。
面前地触手让他作呕，理智开始躁动，“杂修！你就是他的servant？”金色王的站在飞船上，红色的眼睛注视着莫如是，“哈哈哈如此古老的幻想种居然也有想要实现什么的愿望。”傲慢的王者饶有兴趣的注视着莫如是“作为七个职介之外的你们在今日后会填补到哪个职介？为能让王感到愉悦而高兴吧！杂修。”
莫如是皱着眉，仰望着英雄王，他没能走神太久，他得替亚瑟王争取宝具展开的时间，海魔正在增殖，一剑挥下，粘稠的液体四溅，在黄昏的下，誓约胜利之剑金色的光辉从地上升起，像群星一样聚集，莫如是注视这通天的光柱，跳上河岸，静静的看着这魔法都无法干涉的奇迹。
“下次试着拒绝一下我吧。”幽幽的声音在声旁响起，太宰治黑发微卷，鸢色的眼望着这华美的光柱，“不管是哪个如是君都不怎么擅长拒绝人啊，需要我给你提供一个可靠的肩膀吗？。”
“我不需要，谢谢。”莫如是注视这群星汇集的光柱缓缓消散，犹豫了一下，坚定的拒绝了太宰治“那么是我需要一个依靠。”太宰治换了一个说法，莫如是回过头，翠绿的眼望着他，如同黯淡的星辰，也像碎落的星子，不是太宰治熟悉的眼神，是有着自我思考的独立个体，是天空的暗星，微弱，仍然属于天空，而非空洞木偶。
“好哦。”他这样说着，靠在了太宰治的肩膀上，一米八五的身高靠在一米八的身高上有点别扭，静静的等着星光消散。
随着caster的彻底出局，太宰治的灵基也产生了变化，从Alterego变成了caster，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事情。“因为正常的圣杯战争压根不可能会有Alterego出现啊。”莫如是皱着眉，“当时系统召唤的法阵就不对，所以才能召唤来不符合要求的职介，这算啥？两个Caster的召唤方式都不对，所以两个都打了才能算一个？”
“但是魔力是实打实的啊，满溢的圣杯会不会提前出现啊。”太宰治也叹气“明明是Alterego却要被迫转职成cater，这算什么事啊，果然从一开始就自杀就没现在这么麻烦的事情了，也不知道那位爱丽丝菲尔小姐愿不愿意和我殉情。”
唉，两个人彼此靠着，望着黄昏下的未远川发出无可奈何的叹息。
系统看着这一切大气不敢出，它感觉它的宿主被命运演了，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吧，如果有实体现在应该在挠头吧，系统看着数据，也发出了叹息。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莫如是将头从太宰治肩膀上抬起，太宰治有点矮了，靠时间久脖子酸。
樱坐在咖啡店里，碟子里的草莓蛋糕已经吃完，她静静的坐着，面前摆着一个巧克力蛋糕滑稽的小狗趴在上面，咚咚，她听到有人敲击玻璃的声音，空洞的眼睛看了过去，看着莫如是站在咖啡店外对她露出一个笑，翠绿的眼睛眯了起来，弯弯的月牙一样。
见到樱正在注视自己，莫如是伸出手指，对着橱窗哈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布满玻璃窗，然后画了一只简单的兔子，那只兔子在魔术的作用下从橱窗上跳了下来，樱从兔子的空洞里露出来，像冰雕一样的兔子跳进莫如是怀里。
看着樱紫色的眼睛里喜悦的光芒，莫如是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一捧雪就被塞进了后脖颈！“你个混蛋！”莫如是看着坏事得逞的太宰治，发出没什么杀伤力的怒吼，他整个人被冻的打了好几个哆嗦，牙齿冷的打颤，冰做的兔子也因为失去了魔力提供，跃到莫如是的额头变成一阵雪落下。
太宰治全早已跑远，嘻嘻哈哈的进咖啡店带着樱打包了那个巧克力蛋糕跑远了，莫如是看着太宰治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丝毫不在意路边人的眼光，抓起一捧雪团成雪球狠狠砸向太宰治，太宰治像背后长眼睛一样闪避过去。
那个雪球理所应当砸在旁边的樱身上，细雪落在少女的衣领里，她低下头，拉了拉太宰治的衣袖“太宰先生，能帮我一个忙吗？就像我们刚刚那样配合。”她不熟练的眨了一下眼睛，想努力的做出俏皮的感觉。
系统捕捉到那边细微的声音，计算一下，得出结论，“宿主，你来扔，我来计算轨迹，保证一口气砸的那两人哭唧唧。”作为世界运算数据库里数据，无时无刻计算主世界和平行世界的数据计算一个轨迹真的简简单单。
莫如是冷笑一声，看着砸过来的雪球，敏捷的躲了过去，最近冬木因为治安问题，黄昏时基本没什么人，也不担心砸到别人，从旁边抄起落雪开始了打雪仗追逐战，太宰治抱着樱方便扔雪球和逃跑，还是不是补个暗枪，莫如是通过和系统的配合，每次扔的都是太宰治的逃避路线。
跑了一段路，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停了起来，“结束啦，结束啦。”太宰治停下，放下露出笑颜的少女“好啦，现在樱就要一个人走啦。”
“你跑的真够快的啊。”莫如是喘着粗气，靠在旁边的墙上，外套上沾上了灰，“哼哼~”太宰治得意洋洋的从莫如是面前走过，莫如是看着走过去的太宰治，发挥了他的的速度，啪嗒一声将他扑倒在地，在樱惊讶的目光里将一直留着的雪球塞进了衣领。
“好冰好冰！”太宰治打了个哆嗦，从莫如是的魔掌下逃脱，两人理了理弄乱的衣物，拍去尘土，“如是君太过分了！”他抱怨。
“那是你太混账了！”莫如是斜眼看了一眼太宰治，走了“快点啦，商店要关门了，在之前要先买好菜啊。”
脑子里想好今晚要吃什么，哼唱出声“吃火锅~辣火锅~快乐的火锅~”
太宰治也跟上了莫如是的脚布，踩着他的脚印“殉情啊~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但是~但是~两个人就可以了~”
系统越听越不对，“请这位英灵不要胡言乱语，不要带坏小孩子！”它义正言辞的对太宰治谴责。
“那么，樱你想吃什么呢？”掌勺的人停了下来，翠绿的眼笑意盈盈的看着少女，“鲷鱼烧！”很久没有露出过活泼笑容，没有这样嬉戏过的少女露出笑容，空洞的眼睛里有了一点星火，小跑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大的脚印里套着太宰治那差不多的脚印，然后是樱的小小脚印。
因为辣椒太过呛人，莫如是关上了厨房的门，太宰治贼心不死的想要让他把鸳鸯锅变成纯粹的蟹肉锅，刚开条缝就被熏出眼泪。
“呵，废物。”莫如是端着锅底从厨房走了出来，高贵冷艳得瞥了太宰治一样，将锅放在中间的火炉上，话是这么说，只是将红锅面向自己，两个不能吃辣的没必要吃辣。
“鲷鱼烧不要吃太多哦。”他叮嘱樱，“好啦，安静等锅开就行啦。”
火锅就是需要大家聊天，“如果最后是如是君夺得圣杯会许什么愿望呢？”话题在不经意间开启，莫如是沉思了一下“我的愿望就那么点啦，很多又很少，就算有圣杯也没什么用啊。”太宰治笑了起来，揉了一下莫如是的头“如是酱这么可爱有圣杯也无所谓啦。”
“所以为什么叫我如是酱啊。”莫如是蹙眉，“因为可爱啊。”太宰治理所应当的说“快说啦，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
“那还是很多的啦，比如世界和平这一切不能实现的愿望外，虽然不知道是和谁说的，实现世界和平对于这种无心器具来说，人类未来就不可救啦，我少年时期离谱奇怪的愿望挺多的，现在就是想要看不完的书，想去世界各个地方，想看各种各样好看的风景，每次停留的地方都能有一片蓝色的花海，哪怕是随心的浮云也是会为这比天空还要美丽的花海停留的，还想开一家书店，就在花海里面，浴缸是露天的，在紫藤花下，还有老旧但非常实用耐用的音响和收音机的集合体。”说到这里，莫如是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啦，想要的很多，但是只能许一个愿望的话又没有迫切想要实现的愿望，因为愿望就是难以实现但努力就会实现的明灯嘛，所以圣杯无所谓啦，谁拿都一样，如果真的是我的话那我一定会需要成为有很多钱的厉害人物，然后将赤旗插满全世界！哦对，还有一个巨大的毛绒抱枕。”莫如是腼腆的笑“人的生命过短暂，但人类不是，如果有这个条件试着为人类进步，为人民服务也不是不可以。”
发现两个人目光都在自己身上聚集的莫如是难得局促，“那太宰的呢？”
“自然是清爽的自杀，如果有符合审美且心甘情愿的小姐殉情就更好了~”太宰治没正形的说。
“樱的呢？”
诶，少女瞪大了眼睛，自己的么，她低下头“我……不知道。”
“看来樱还没想好呢，但是没关系。”莫如是竖了个大拇指鼓励少女“毕竟现在樱可以慢慢想了嘛，之后想要活着的人生都可以来决定要干什么，这样的也不错。”
“嗯。”少女发出了细如蚊蝇的声音。
半夜，莫如是坐在客厅，他看着电视，太宰治从楼上下来，“你要走了吗？”莫如是起身，注视着太宰治的背影。
“你的愿望是什么呢？”莫如是歪着头，太宰治转身，看着歪头的少年，和记忆力身影重叠。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太宰治轻佻的说，“如是君的稀有的才能，以镜子作为起缘，想要别人的回应是很容易的事啊。”
莫如是平静的注视太宰治，他走过去，和那双鸢色的眼睛贴的极近，翠绿的眼睛越瞪越大，浓郁的悲伤要溢出来一样，“你想……让我杀了你？”
“你要怎么做呢？如是君，这就是我的愿望，对于所谓命运，你应该比谁都能明白的，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太宰治轻笑一声，要不然也不会做出随波逐流的想法。
“那我们一起走吧。”翠绿的眼睛闭上，缓缓睁开，满是坚定“我们把谎言变成真实。”
“逃离吗？”太宰治温和的反问莫如是，浓重到窒息的黑暗气息扑面而来，“我没有逃离的资格啊，我已经逃离很久了。”
“继续逃下去也没事啊。”莫如是难过的看着太宰治“你已经出来了啊。”
“不可以，至少我不可以。”太宰治拒绝了莫如是的提议。
“如是君也没法拯救别人的吧？”
莫如是没有回答，他悲伤的看着太宰治，是的，“我……”没有办法拯救别人，有的只是一点无理由的善意和对自我的满足。
“我可以陪着你。”他拉住了太宰治的手，眼底的碎星像火焰一样燃烧，“一个人无法面对那就两个人，两个人总可以的吧？！两个人不可以就三个人！我会陪着你直到你身边不在孤身一人。”莫如是坚定的说，是的，他无法拯救别人，但是他可以陪伴，也可以等待。
“毕竟我最擅长的就是等待了。”等待别人来，等待别人离去，陪着他们走完人生里这一段日子。
“如是君，不是所有人都会回去带着你一起走的啊。”太宰治叹息，面前之人最擅等待，他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但是，英灵并不是这个人，他只是他的影子。
带着未完的心愿，未完的执念在这样的加持下和奇妙的因缘才得以现界。
“如是君，不要轻易的寻诺啊，如果有人问你要不要跟他走要记得拒绝啊。”太宰治叹息般忠告着少年，就像少年一样打晕了莫如是，英灵也是有好处的，如果是生前的太宰治想都不要想。
“名为太宰治的人在死前曾说，‘请不要让他一个人等待太长时间。’基于此点，名为太宰治的英灵诞生了，他并不具备作为英灵现界的因素，恰好也有太宰治想看这个世界是不是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它有没有出现艰难活在这个世界上也要看到的东西，于是，太宰治和太宰治融合了，变的黏黏糊糊的，像蛞蝓一样，然后现界了。”
系统静静的听着英灵诉说，它知道它只要做一个背景板就行。
“召唤他的人是和他记忆里的人一样的，但是年龄不对，世界也不对，是还没有遇见太宰治的存在，这个时候只要按照愿望带着他一起走就好啦。”太宰治语气平缓，一点听不出来是以他作为主角的故事。
“但是没必要。”但是没必要，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得到这幸福呢，像我这样的胆小鬼， “没有遇见的必要嘛。”
“就这样没心没肺，快快乐乐的活着吧，不要再遇见太宰治了。”太宰治轻快的说“如是君明明是如此自我的性子嘛，就不要因为太宰治等待了，带着漂亮小萝莉一起周游世界去吧。”如果遇到太宰治会遭受很多磨难的话那么一开始就不要遇见好啦，没心没肺的活着吧。
“你的目的是为了帮他打赢圣杯战争吧？”太宰治问系统。
“诶？我不知道，理论上说，等到结束的时候他的愿望就会实现的。”系统茫然了一瞬，迅速翻着自己的数据库，发现实现方式真的是这样，又安心将手册塞回去，这种低级错误不可能犯的。
“那位会帮他打赢圣杯战争的，啊~真是的，混合了奇怪作家的灵基，说了很多原本不会说的话，真麻烦。”太宰治开门。
“那你呢？”系统问着太宰治。
“什么？”太宰治问系统，“那你呢？”系统孜孜不倦的问着。
“那就这样啦，我已经看到我想看的东西啦，至少面对这次命运的勇气我已经找出来了。”太宰治笑意盈盈“哦对啦，请你不要告诉他，自由的飞鸟总会飞离既定的轨道。”
“不是飞鸟。”系统反驳“是浮云，无心浮云。”
太宰治一怔，“是呢，是浮云~”他出去关上门，比飞鸟更自由，比飞鸟飞的更高，顺风走过世界各地，累了就歇息，想走就走的云。
云这个东西，是没有心的啊，没有心才会想变成什么就变成各种样子。
浮云无心，自在有意。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第 3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