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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

  •   小聚结束,众人各自散去,Andy送姜至回曲佳宁家。
      节目首播前的这几天,她基本上天天在加班,不是在公司值班室睡的,就是去曲佳宁家。今天周五,首播又顺利结束,本想着回家的,但一下子又拖到这么晚,不想让Andy大老远的开车送她回郊区,索性就在曲佳宁家再睡一晚。
      反正,她也不会说什么。

      车上,Andy一直安静的开车,一句话也没说,姜至也没说话。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
      刚刚在酒馆外面Andy和李赫载对峙的画面,还一直萦绕在姜至心头,很想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也很好奇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李赫载走的时候,腿还一瘸一拐的,其他同事问,他就说是没注意磕到门上了。
      但姜至总觉很奇怪,不会是......两人打架了吧?
      她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一向温柔的Andy也一直沉默,车内的气氛有些焦灼,她更不敢开口了。

      聚餐的酒馆本就在公司附近,距离曲佳宁的家并不是很远,没一会就达到了目的地。
      车子停下,姜至解开安全带,侧过身看Andy,小心翼翼说:“那......我先走了。”
      Andy拉着她的手,没应,好一会才说:“真的,不去我家坐坐?”

      手背被他的手指揉着,姜至感觉有点痒。
      “太晚了,”她咧嘴笑着,“明天一早节目收视率出来,我还得去公司开个会。再说,欧巴你明天一早不是也有通告?”

      她说的合情合理,Andy也不好再说什么。
      “好吧,”他笑笑,拉过姜至,在她唇上亲了下,“回去早点休息。”
      “嗯,”姜至点头,“欧巴也是。”

      下了车,目送Andy的车子离开,直至消失在视野里,姜至的心还是不能平静。
      马路对面,有家依旧在营业的大排档,姜至和曲佳宁在那吃过几次夜宵,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她盯着那个大排档看了几秒,随后走了进去。

      和大排档的老板打了招呼后落座,要了瓶烧酒和一碗鱼糕汤。就着热热的鱼糕,喝杯了烧酒后,她掏出手机,点开和李赫载的kakao聊天界面。
      敲敲打打,输入又删除,犹豫着要不要发个信息问问他今晚的事情。

      SUJU的保姆车上,今晚一起参加聚会的首尔林三人组,依旧是同一辆车回家。
      队长厉特依旧是坐在副驾驶上,在闭目养生,D&E二人组分坐后排两侧,一个抱着手机在聊天,一个对着车窗发呆。
      以前只要是聚在一起,就是让人耳朵流血的吵闹程度,最近却越来越多的沉默安静,这让开车的经纪人元永善很是不习惯。

      嗡嗡两声,李赫载的手机传来kakao的信息声。
      他视线从车窗外收回,停在手机屏幕上。是姜至发来的消息:[你今晚和我男朋友聊什么了?打架了吗?]
      “呀,干嘛来问我?”他对着手机无能狂怒,“真的是,我那么好欺负吗?”

      开车的元永善和同坐后排的李冬海纷纷侧目,一脸病不轻的眼神看他,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的队长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但李赫载并没有注意到,他本想对姜至这条信息已读不回的,可还是没控制住。
      [问你男朋友去。]他恨恨打下这行字,回了过去。

      很快,信息回过来,他点开:[要见面聊吗?我在世界杯路这边的大排档。]
      “哇,真的是,”李赫载哼笑一身,很是生气。
      他知道这是姜至惯用的伎俩,套话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很会打迂回战。
      “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他对着手机自言自语,手指敲着屏幕键盘,回了两个字:[不去]。

      但两分钟后......
      “永善哥,你路边停下车,我有点事要下去。”
      “哦,”元永善愣愣的应了声,然后找了个路边停车,可车刚停稳,李赫载又立马反悔了。
      “算了算了,”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他怎么可以被姜至轻易拿捏,“别停了,还是继续走吧。”

      元永善无奈,又启动了车子。
      刚走了不到200米:“那个,哥,还是停一下吧。”
      “呀!”两个声音同时叫起来,是同车的李冬海和厉特,李赫载和元永善都被吓了一跳。

      “你这一会走一会停的是遛狗呢?”被惹毛了的李冬海忍不住骂,“要苦恼就下车苦恼,别在这浪费我们时间。”
      说着,让元永善停了车,打开车门,一脚把李赫载踹了下去。
      帮他做决定的同时,还不忘对着他骂了句“窝囊废”。

      于是,二十分钟后,李赫载出现在了姜至说的那家大排档。
      其实他被踹下车的地方,距离这里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车程,他之所以花了二十分钟,完全是苦恼后的结果。
      不过,此刻站在大排档的入口处,看到姜至的笑脸,他突然觉得来的还挺值。

      “笑什么笑,”他冷着脸走到姜至对面,拉着个塑料椅子坐下,“有这么可笑吗?”
      姜至收敛了些脸上的得意,可还是会不经意笑出来,“不是说不来的吗?”她将先前就问大排档老板要的杯子推到李赫宰面前,倒了杯烧酒给他。
      李赫载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我就算是来了,也不会告诉你什么的。”
      在姜至面前,他虽然窝囊,但也是有底线的。

      姜至不解:“那你来干嘛。”
      “因为想见你。”李赫载理所当然的说。
      姜至一时没了话,抿着嘴,戳了戳面前的鱼糕汤。
      “腿还疼吗?”她换了个话题。

      “呵,”李赫载哼了声,拿过姜至手里吃了一半的鱼糕,塞进嘴里。“你还知道关心我,之前眼里不是只有Andy前辈?”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姜至回怼,“Andy欧巴是我男朋友,我当然要关心他,难不成还要关注你这个前男友呀?”

      李赫载被怼出内伤,闷闷的喝着烧酒,不说话。
      姜至也自知说话伤人,拿起一串鱼糕扔到李赫载面前的碗里,“吃点东西。”她看着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但是,真的没什么事吗?你......”她试探着问,“被Andy欧巴打了吗?”

      李赫载看了眼面前的鱼糕,又看了眼姜至。
      呵,给个甜枣就想套话是吧。
      他把鱼糕拿起来吃了,但是没说话。

      姜至郁闷。
      “呀~”她叫了声,语气里不自觉带了些撒娇,“你们到底为什么这样?”
      李赫载猛地被触动,心不可避免的跳了下。
      “哇,真的是,”他眼神看向别处,同时端起面前的酒喝干,“简直疯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姜至没听明白,忍不住问:“什么?我吗?”
      “阿尼(不是),是我,”李赫载说,“这种情况下,我还觉得你漂亮,不是疯了是什么?”
      姜至怔怔的愣了几秒,没有说话,不过很快回过神来。

      “你,你别想着偷换话题,说,”她佯装镇静,继续追问,“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惹Andy欧巴生气了?”
      李赫宰有些生气,“你怎么不说是他找茬。”

      “怎么可能,”姜至一脸不可置信,“肯定是你说了什么招打的话。”
      是,我说了,活该挨打,行了嘛。”李赫宰愤愤说。
      姜至有些无语,双手抱在胸前,“不是,反正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就好聚好散彼此祝福不行吗?”

      “我为什么要祝福你?”李赫载厚着脸皮说,“你让我这么痛苦,凭什么让你收获幸福?我会每天诅咒你分手,诅咒你过的不幸的。”
      “阿西......”看着李赫载那一脸幼稚样,姜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真的太坏了。”
      “是,我是坏,”李赫载理直气壮承认,“首尔坏男人,你不知道我的别名吗?”

      姜至愤愤瞪了他一眼,端起面前的烧酒喝了。
      “对了,”她突然想起来,“你们队的崔时元人怎么样?”
      李赫载疑惑,“怎么问起他了?”
      “就是,好奇。”她敷衍。

      李赫载瞬间戒备,“干嘛?你和他有什么关系?”
      姜至斜眼瞅他。
      “不是我,是我朋友。”她说,“最近两个人走的挺近的,就想问问他靠不靠谱。”
      “嗯嗯~”他点点头,“我们时元靠谱是挺靠谱的,但是,”他突然八卦,“你哪个朋友呀?”

      “......”姜至无语了两秒,“我还有哪个朋友?”
      “啊~”李赫载想起来,“就是律师,还是检察官来着?”

      姜至持续无语。
      两人还在一起时,她就多次在他面前提过曲佳宁,也见过好几面,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曲佳宁的名字,甚至连工作都能搞错......
      哎~她暗叹了口气,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你,”她看着他,一脸寒心,“果然是不行呐。”
      “......”李赫载一脸懵。
      这又是......哪跟哪呀?

      STV首播,最终以1.32%的成绩成功启动。
      收视率虽然没有达到大家打赌时期待的那样,但突破了1%,在业界看来,就是个不错的开始。
      所以,大家对此并没有过多的失望,反而信心满满的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

      第五次拍摄,节目组策划的内容是个人直播。
      成员们用各自的ins账号做直播,两个小时内,总观看人数突破10W,就可以拿着奖金直接下班。

      因为这次的拍摄,需要成员们自己设计直播内容,所以关于节目拍摄的主题,制作组是提前告知的,以便大家有什么需要制作组协助的时候,制作组可以提前准备。
      原本以为,大家提出的协助需求,顶多是帮忙布置布置直播间,没想到还有涉外邀请的需求。

      需求是李赫载提出来的。
      因为他的直播主题是新年运势,所以需要一名观相师共同出演。
      姜至以前在《神话放送》工作的时候,恰好做过类似的节目策划,认识一名观相师。所以,这个任务就不可避免的落到了她的头上。

      节目录制之前,李赫载提出要先和观相师见一面,提前勾兑下直播内容,以便呈现更好的节目效果。
      理由充分,要求也合情合理,要不是他非得要求姜至陪着一块去,她差点就信了他的话了。
      不过,虽然她不信,但是制作组的其他同事对他还是深信不疑的,商讨节目内容也确实需要个作家在场。
      所以,姜至最后还是没能逃掉陪他去见观相师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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