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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其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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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丁酩酊暮娉婷，
冰莹丁莹惜惺卿.
冬晨余烟凫袅袅，
枯枝烈火熏绿云。
生气还予金雀兮，
囚狱烈骨犹遗落。
瘦枝墨染结凝冰，
木下书声闻四方。
将军痴心奔天涯，
暂寄将府回元气。
谨尽职责是副将，
酒肉欢后尽本心。
雀兮雀兮天不祝，
次令副将寻瑕疵。
假偶谗陷以蔽明，
不及金雀耐摧折。
又鉴假面欠风情，
亦无沈约潘安姿。
颜色血影如罗煞，
疾急脾睨重金期。
恶牢不缺害恶鬼，
自由亡徒力效劳。
完简全编翰墨烟【注1】，
短墙葺修难阻音。
副将伸手妄履上，
邀功之机岂可失？
趁虚挟雀如翻掌，
势若强盗暴劫财。
金雀恨痛笑不迭，
帐中原是桃花梦。
可怜将军苦编织，
今是鱼漏网破时。
美雀好雀靓金雀，
哑雀鸣雀顽固倔。
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宫粉黛无颜色。【注2】
谁说男子不如女？
敌使诚好应如证。
面若桃花目秋波，
青丝黛眉胜罗敷。
怒时眉蹙略带笑，
嗔时瞳厉似裁刀。
越罗衫袂迎春风，
玉刻麒麟腰带红。【注3】
雀儿清心寡淡生，
至终只读圣贤书。
副将不愁饱暖需，
嗟尔淫念云雨来。
更得圣辞换淫曲，
要雀念予副将评。
那么金瓶儿西厢，
断章截义戏金雀，
故以禁词毁雀名。
甚么碧玉破瓜时【注4】，
哪么帷幌金缕鞋，
松髻柳腰香帐里，
莹白丹香共雨云。
雀儿骨清命自华，
哪堪损辱腌淖泥。
注：
1.改自元吉《折桂令自述》的“断简残编，翰墨云烟，香满山川”。
2.出自白居易的《长恨歌》。
3.出自李贺的《秦宫诗》。
4.出自孙绰的《碧玉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