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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露锋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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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荷最终还是没敢签那份看起来就很简陋的合同。
“对不起，苏小姐，我……”她把合同推回去时，指尖都在抖。不是不信任，而是苏夏何太年轻了，年轻到让她觉得这更像一场恶作剧。她已经在影视城漂了两年，见过太多空口说白话的“老板”，最后不是卷钱跑路，就是另有所图。
苏夏何没逼她，把合同折好塞进包里：“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这是我的电话，想通了打给我。”
她转身离开时，秦荷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有点失落。下午拍一场宫女被杖责的戏，秦荷趴在冰凉的地面上，道具板子落在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导演喊停后，她咬着牙爬起来，后背火辣辣地疼，却还要笑着给场务递烟说谢谢。
回到出租屋时已经是深夜。二十平米的隔断间里，蟑螂在墙角飞快窜过，她脱衣服时才发现后背青了一大片。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短信：“小荷，你弟学费该交了，家里实在凑不齐。”
秦荷蹲在地上捂住脸，眼泪砸在布满裂纹的地板上。她掏出苏夏何给的那张纸条，上面的字迹凌厉张扬，像主人的人一样。犹豫了半小时，她还是按下了拨号键。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却依旧清晰。
“苏、苏小姐，是我，秦荷。”
“想通了？”
秦荷吸了吸鼻子：“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要捧我？”
“因为你能红。”苏夏何的回答简单直接，“而且，我需要你。”
需要你。这三个字像羽毛一样搔过秦荷的心尖。她在这个城市挣扎了太久，第一次有人用这样肯定的语气说需要她。
“好，我签。”
第二天一早，苏夏何带着正式合同出现在秦荷的出租屋。这次的合同条款细致得惊人，分成比例向秦荷倾斜，还注明了“若三年内未红，公司无条件解约，不追究任何责任”。秦荷看着条款，眼眶忽然就红了。
“你不怕我是扶不起的阿斗吗？”
苏夏何正在检查房间电路，闻言回头挑眉：“我苏夏何看上的人，从来不会错。”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在桌上，“这是五万块，先把你弟学费交了，再去租个好点的房子。下午跟我去见个导演。”
秦荷看着那沓钱，手指蜷缩了一下：“这是……”
“预支的工资。”苏夏何打开衣柜，把里面几件洗得变形的T恤扔出来，“这些都扔了，下午去买两身像样的衣服。”
【叮！目标人物秦荷亲密度+5，当前亲密度5/100。】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时，苏夏何正在给秦荷整理衣领。女孩的脖颈很细，皮肤白得像瓷，她指尖不经意划过，秦荷猛地缩了一下，耳根瞬间红透。
“那个导演……是什么戏？”秦荷低着头问。
“《暗涌》，女三号。”
秦荷猛地抬头：“《暗涌》？可是那个角色早就定了张曼妮啊！”张曼妮是现在风头正劲的小花，怎么可能让给她一个十八线？
苏夏何笑了笑，没解释。她记得前世《暗涌》的女三号原本确实是张曼妮，但开机前一周，张曼妮被爆出耍大牌欺负新人的黑料，临时换了人。而那个替补的女演员，凭借这个亦正亦邪的角色小火了一把。
“下午穿这条裙子。”苏夏何把一条米白色连衣裙放在她手里，“别怯场，你比张曼妮适合这个角色。”
下午的咖啡馆里，《暗涌》导演周明看着坐在对面的秦荷，眉头紧锁。他原本不想见的，架不住苏夏何托的人面子大——那是影视圈的老牌制片人，跟他合作过三次。
“小秦是吧？”周明呷了口咖啡，“我看过你的资料，没什么代表作啊。”
秦荷攥紧了手心，刚想说话，就被苏夏何打断：“周导，有没有代表作不重要，重要的是合不合适。”她把平板推过去，“这是秦荷试镜女三号的片段，您看看。”
视频里，秦荷穿着简单的白T恤，在出租屋的白墙上演完了女三号被背叛的重头戏。没有道具，没有布景，可她眼里的破碎和狠戾，却让周明猛地坐直了身体。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昨天。”苏夏何淡淡道，“周导，您要的是一个能把角色演活的演员，不是一个自带流量的花瓶。张曼妮的黑料您应该也听说了，现在换角还来得及。”
周明沉默了五分钟，忽然拍了下桌子：“好！这个角色给秦荷了！”
秦荷惊得瞪圆了眼睛，直到走出咖啡馆，还觉得像在做梦。苏夏何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发什么呆？从今天起，记住你是演员秦荷，不是群演秦荷。”
【叮！秦荷亲密度+3，当前亲密度8/100。】
接下来的日子，秦荷一头扎进《暗涌》的剧组。苏夏何给她请了台词老师和形体老师，每天收工后还要陪她练到深夜。她不像其他经纪人那样催着她应酬，反而把所有饭局都挡了回去，只说：“你的任务就是把戏演好。”
秦荷渐渐发现，苏夏何好像什么都知道。她能精准地指出她表演里的问题，能提前预判剧组里谁会使绊子，甚至连周明导演喜欢喝什么牌子的茶都清楚。有一次，一个副导演想潜规则秦荷，刚把她堵在化妆间，苏夏何就带着制片人“恰好”路过，那副导演后来被连夜赶出了剧组。
“你怎么知道他会……”秦荷后怕地问。
苏夏何正在给她剥橘子，闻言漫不经心道：“猜的。”
其实是她记得前世这个副导演就因为骚扰女演员被封杀过。她只是提前一步，把麻烦掐灭在苗头里。
秦荷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女孩，总能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解决掉她眼里天大的难题。
《暗涌》杀青那天，剧组办了庆功宴。秦荷被几个男演员围着敬酒，她酒量不好，脸很快就红了。苏夏何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挡在她身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秦荷还要赶通告，酒我替她喝。”
她喝酒的样子很利落，喉结滚动时，脖颈的线条像绷紧的弦。秦荷看着她被酒液沾湿的唇角，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回去的路上，秦荷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掠过的霓虹：“夏何，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苏夏何正在看手机上的股票走势，闻言侧头：“因为你是我的人。”
【叮！秦荷亲密度+2，当前亲密度10/100。】
【新手任务完成，奖励生命值+10年，解锁技能：人脉查询（初级）。】
系统提示音响起时，苏夏何看着秦荷泛红的眼眶，忽然觉得这场攻略任务，好像没那么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