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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一个故事20 ...

  •   星野瑾拆开一颗糖果放进嘴里。
      好吃~~

      不过,有些地方开始抗议。

      星野瑾觉得牙齿好像有点不舒服。
      就是那种好像有人拿锤子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牙齿一样。
      一下两下。

      星野瑾喝一口水。
      水流过牙齿缝隙。
      嘶——好痛。

      晚上吃饭一块肉塞进牙缝里面。
      星野瑾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锯子在不停地拉动,锯着她的牙。
      好痛……

      藤原先生有些疑惑,“小姐,今天晚饭不合口味吗?”
      星野瑾摇了摇头,“没有,饭菜很好吃,藤原先生,我先上楼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头部神经在一颤一颤地跳动着,难受死了。
      躺在床上时,头部神经一跳一跳的,整个人烦躁得翻来覆去,似乎所有的神经都被传染了这种疼痛感,星野瑾最后起来练拳练到半夜三更才躺回去睡觉。

      一夜无眠。

      早上蔫哒哒地用另一边牙齿吃完面包,蔫哒哒地上车去学校。

      她觉得张嘴都困难,左边的脸颊碰一下都是痛的,疼痛一直蔓延到头,呼吸都要分开喘,整个人都感觉很难受。
      好像有一个人,用锤子不停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

      当年躺在病床上都没有感觉这么痛过。
      毕竟当年是脑部受伤,痛觉神经失去了一部分的作用,所以没有那么痛。

      现在星野瑾牙疼痛到抓狂,痛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但是一想到要去拔牙,她就出一身冷汗。

      吉原助理有些疑惑地看向后视镜,“星野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星野瑾无力地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没事。”

      吉原助理有些疑惑,但星野瑾不想说,他也不好越位去关心她,只能把这件事记下来,回到公司的时候,再告诉星野瑾的叔叔。

      到了学校,萩原千速刚好骑着车到达学校。高中离家里比较远,走路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萩原千速便骑着自行车上学。

      萩原千速经过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这辆熟悉的车,便在车边停下来。

      星野瑾开门有气无力地跟她打招呼,“千速……早上好。”
      萩原千速疑惑:“king?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星野瑾轻轻地摇了摇头,毕竟大力一点,她都怕头重脚轻地倒在地上。
      萩原千速脸上带着质疑:“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不像?

      星野瑾坐上萩原千速的自行车,双手搂住她的腰,“真的没事……”

      萩原千速露出半月眼,真的吗?我不信呢。
      但萩原千速暂时也摸不清楚她有什么事,只能载着星野瑾进去。

      她们现在是高一,很好运的,她们又被分到一个教室,还是同桌。

      课上,星野瑾一直把头埋在臂弯里。冷汗不断地冒出来。

      老师有些担忧地问:“星野同学,你真的没事吗?”
      星野瑾含糊地说:“没事的老师,我只是想休息一下。”

      萩原千速伸手一把把她薅起来。
      星野瑾痛得脑袋有些短路,还真给萩原千速就这么薅起来了。

      萩原千速:…………
      萩原千速要被气笑了,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星、野、同、学,你是不是牙疼啊。”

      星野瑾左边的脸相较于早上而言,明显大了一圈。
      额头不断地冒着冷汗。
      还时不时不自觉地轻轻地发出“嘶”的声音。

      萩原千速心里面吐槽,果然糖果吃多,蛀牙了。
      星野瑾心虚:“没、没有,没有牙痛,真的。”

      萩原千速微笑:“你看我信吗?”
      随即举手向老师请假,带着星野瑾离开教室,前往自行车停车场。

      星野瑾一脸惊恐:“千速,我没有牙痛,真的,就是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
      萩原千速把星野瑾拖着到自行车前面,露出标准的笑容:“我看我像是信的样子吗?”

      一松手,星野瑾就讨好地说:“千、千速,我真的没有事啦,我们回去上课吧。”转身就想跑。
      萩原千速冷漠无情:“上车。”

      星野瑾感觉嘴里发苦,转身回来,哀求了好久都没有能让萩原千速回心转意,只好磨磨蹭蹭地坐到车后座。

      萩原千速载着星野瑾朝医院的方向走。
      到了医院,星野瑾下车,就开始跟她胡扯,就是不想进去。

      萩原千速无情地拉着想逃的星野瑾进去。

      挂了号。

      星野瑾说:“千速~~我真的没事,你看看嘛,我是不是精神多了?我们不可以逃课,所以我们回去上课吧。”

      萩原千速半月眼:“呵呵。”要不是我看你额头的汗流下来,脸蛋又肿了一圈,我就信了你的邪。
      无情地抓住星野瑾进去牙科诊室。

      星野瑾只觉得牙科诊室就像是一张张大嘴巴的怪物,等她进去。

      有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助的时候,被人绑在手术台上,毫不留情地将她的牙齿拔下来。

      那种钻心的疼痛已经刻在了心里,永远都忘不掉。

      名为惩罚的痛,永远都在记忆里,忘不掉。

      萩原千速只是想带她来看牙而已,但是星野瑾表现出来的态度非常抵触。

      如果去那些牙科小诊所,路很远,要花很多时间,这个年代,小诊所还不是很多,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去医院,贫穷人家才会选择在路边或是小诊所看牙。

      萩原千速想,也不知道星野瑾痛了多长时间,还是到学校附近的医院比较方便,最好给她做个全面检查。

      萩原千速以为星野瑾是因为头部受伤所以才抵触医院,不想来治牙。

      现在她们马上就要踏进牙科诊室,星野瑾突然浑身颤抖,抽搐起来,瘫坐在地上。

      萩原千速慌了,连忙抱住星野瑾:“king!king!不怕不怕!我在呢!”
      星野瑾很快就从记忆中挣扎出来回应萩原千速,冷汗泠泠。

      萩原千速松了口气,用力地抱住她,“没事的,只是治颗烂牙,打麻醉针,不痛的。king,别怕。”
      伸手给星野瑾擦了擦泪水。
      “别怕。我在呢。”

      星野瑾浑身颤抖着用力抱住萩原千速,把头埋进萩原千速的怀里。

      护士注意到这边两个女孩瘫坐在地上,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过来,把她们扶起来。
      听到她们是来治牙的,护士瞬间笑了,所以这是害怕治牙,怕到瘫坐在地上?
      护士轻轻拍拍星野瑾的后背,说:“小妹妹不怕啊,你要是怕痛,就让医生给你打一针麻醉,不痛的,别怕别怕。”

      星野瑾一直窝在萩原千速的怀里,抓住她的衣服,颤抖着问:“真、真的不会、痛吗?”
      “真的。”护士信誓旦旦地保证。
      “拔、拔完牙,也不会发烧?”
      “治牙不需要拔牙的,除非你的牙齿已经烂到用不了了,医生才会建议给你拔掉换一颗假牙,只要后续你注意口腔卫生,不让伤口感染,也不会发烧的。”护士小姐姐温声安慰道。

      “拔牙,会经过我同意吗?”星野瑾摸摸自己的脸。
      “当然,医生一定会经过你同意才会给你拔牙的,你不同意,最多只会给你治牙。”

      星野瑾犹豫地问:“真、真的?”
      萩原千速点头:“当然,我会在旁边看着医生的,你放心吧。”

      她们才把腿软的星野瑾扶进了牙科诊室。

      其他来看病的人都露出了笑容。

      星野瑾做好了心理准备,才缓缓地躺到治疗椅上。
      萩原千速一直站在她能看到的地方。

      星野瑾深呼吸几口,才慢慢地张开嘴巴。
      口腔拍片,找到坏牙,准备麻醉药。

      看到牙医端着一堆工具靠近的时候,星野瑾差点跳起来跑路。
      有没有钳子!星野瑾死死地盯着那个托盘,没有看到钳子,顿时松了口气。

      萩原千速看她浑身僵硬颤抖着,一副看洪水猛兽的样子盯着医生,也是顿感无奈。
      摘下自己的钥匙扣,塞到星野瑾的手上说:“king,你要是害怕,那就一直抓着它吧。”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别怕啊,治颗牙而已,不会痛的。我在旁边,别怕。”

      星野瑾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死死地盯着医生,用力地抓着萩原千速的钥匙扣。

      麻醉效果起效,开始治牙。
      那根牙钻滋滋滋地响,星野瑾老是觉得自己的牙也在痛,一顿一顿的,但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感觉到,麻醉药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呢,哪里来的痛。

      从治疗椅上下来之后,萩原千速才发现星野瑾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湿透了。
      还好现在是春季,还比较冷,萩原千速有带外套。

      萩原千速温柔地说:“怎么样,是不是不痛?”

      星野瑾舔了舔那颗牙。
      麻醉药还在起着作用,半根舌头都失去了知觉,但不妨碍她感知一下自己的牙真的还在。

      萩原千速觉得好笑又心酸。
      她不知道星野瑾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这么恐惧牙科诊室。

      事实上,萩原千速一直都知道星野瑾身上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现在以后都会一直闷在她的心里,是谁都不可以说的秘密。
      萩原千速知道,但她不会轻易去踏进星野瑾的那个领地。

      星野瑾会很多奇怪的技能,说出去都会让人怀疑是不是有精神病的那种。有时候她在发呆,萩原千速总感觉她马上就会离开现实,去往另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应该很恐怖,否则星野瑾不会偶尔露出恐怖的气息,将身边的人吓跑。

      她能做的,只有在星野瑾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恐怖的时候,拉一下星野瑾,或是叫一声king,把星野瑾重新拉回这个世界。

      星野瑾不知道身边的人在想些什么,只是高兴地一下又一下舔着自己的牙齿。
      还在,真好。

      但是这份高兴只持续到萩原千速告诉她:“三天后,你还要来复诊。”
      星野瑾微笑缓缓消失,眼睛的光芒消失:什么?!还要来一次?!

      星野瑾扒拉着萩原千速:“千、千速,我、我可以不来吗?”
      萩原千速冷漠无情脸:“不可以,你的牙已经完全蛀坏,没救了,今天只是上了止痛药,如果三天后不来做根管治疗,再过两天止痛药效过去,又会痛起来的。”
      星野瑾欲哭无泪,但是又无可奈何。

      最后,三天之后,再次上战场。
      而最糟糕的是,她刚从战场上下来,医生告知她们,还要来第三次。
      星野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泪崩了:“还要来?!”

      牙痛的事被叔叔知道了,于是,星野瑾早上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叔叔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正仔细地看着。

      叔叔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就放下报纸朝她看过来。
      星野瑾小心翼翼地靠近叔叔,讪笑:“叔叔,早啊。”

      叔叔平静地望着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牙痛?”
      星野瑾讪笑:“嗯,这个……”

      “还不肯去看牙?”
      “这个……我有去看的……”
      “你吃了多少糖?”
      “没多少……”星野瑾挣扎。

      “这个月零花钱减半。”叔叔用最平静的语气丢下一颗地/雷。
      “不是,叔叔,再减半,我没钱了啊。”这一年来,因为她会拿着零花钱去买糖,一经发现零花钱减半,一减再减,到现在,每月都只剩下1000日元的零花钱了,只够买两罐糖,她都要从那张银行卡拿钱才够买,钱都快花光了。

      叔叔开口说,“你每天在家里吃早餐,午饭是藤原先生给你做的,晚饭是在家里吃的,日常用品是吉原给你买的,有什么需要也是告诉吉原让他帮你买的,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星野瑾想要再挣扎一下,“但是,我跟朋友出去……”

      “你每次出门前我都会让藤原给你一笔零花钱,校园活动另外又给一笔零花钱,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全部用完,但是这是另外计算的零花钱,你还要那么多零花钱做什么?”

      叔叔一笔一笔跟她算,每次星野瑾需要交钱、出门和朋友玩的零花钱是另外给的,这笔零花钱只是给她拿着,防止出现她看到了些什么想要的但是没有钱买这种情况的。

      叔叔心里有些无奈,这孩子还真是为了糖无所畏惧,便利店糖果卖光了,就跑超市去,社恐都硬生生逼好了。

      星野瑾眨着湿漉漉的眼睛跟叔叔撒娇:“叔叔~不要再扣我零花钱嘛,再扣,就只剩下500啦!”都只够买一罐糖啦!
      可惜,叔叔是一位钢铁直男,丝毫心软。
      “不行。”

      星野瑾跑去跟萩原千速哭诉,躺在沙发上哭唧唧,翻来覆去。

      “千速——我跟你说,叔叔太狠了!我的零花钱呐——呜呜——”星野瑾趴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哭唧唧。

      萩原千速笑趴在沙发上,“哈哈哈,活该!哈哈哈,不行了,我肚子好痛啊哈哈——”

      星野瑾幽怨地盯着萩原千速,大声抱怨,“千速——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萩原千速完全隔绝星野瑾的眼神,继续笑她的。
      好不容易才停下来,萩原千速笑得眼泪都冒出来,抬手擦了擦眼泪,给自己的肚子肌肉按摩一下。

      “话说回来,king,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萩原千速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的笑容。
      星野瑾趴在沙发上,仔细地想了一下,“我忘了什么?”

      萩原千速继续保持微笑,“对,你忘了什么?”
      星野瑾摸下巴认真地思考,我忘了些什么?

      “比如说,牙痛呢——”萩原千速看她皱着眉头努力地思考着,就给了一点提示。
      “牙痛啊……”星野瑾沉思,好像,大概,今天,是第三天,所以……

      萩原千速露出灿烂的笑容,“king呐,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你还要去治牙了呢?”

      萩原千速还以为自己要去星野家,把人薅出来去治牙呢,结果自己送上门来了。
      星野瑾:……

      星野瑾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我可以不去吗?”
      萩原千速露出灿烂的笑容,“你——说——呢——”

      星野瑾的头一下子就砸到沙发上,砰的一声,萩原千速听得眼皮子跳了一下,家里的沙发可是木头的啊。

      星野瑾双腿蹬一下,开始撒泼打滚。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去治牙!治牙好恐怖的!千速——已经三次了,这第四次就不用了吧?”

      萩原千速插着双手,神色无奈地看着她在沙发上撒泼打滚,像是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哭闹着不想去看病一样。

      “你说呢?一颗牙治完了,还有三颗呢~”她那一口牙,但是痛的就有三颗,还有一颗在临界点了,医生建议一起治。

      医生的原话是:“如果再不克制一点,恐怕这一口牙,全得全治。”

      爱哭的孩子有糖吃,不过这“糖”,星野瑾注定是吃不到的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准备出去打球,看到她在沙发上打滚。

      松田阵平吐槽说:“你是小孩吗?还哭闹,我小学就没做过这种事。”
      “我不管!我就是要闹!我就是不要去医院!”星野瑾给自己翻了个身,安详地躺在沙发上。

      松田阵平疑惑:“医院?你生病了?”
      萩原千速无奈地说,“king她牙痛。”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忍不住笑出声来。
      松田阵平吐槽说:“果然蛀牙了。”

      星野瑾一听,默默地又给自己翻个身,把头埋进沙发上哭唧唧。

      松田阵平没忍住,“这是把自己当咸鱼呢,翻来翻去的。”
      萩原研二扑哧一声笑出来。
      星野瑾反驳:“你才是咸鱼!”

      萩原研二咳了一声,笑嘻嘻地问:“所以星野姐姐你现在这是在干嘛?”

      萩原千速无奈地说:“她在撒泼打滚,不想去医院呗。”

      萩原研二好奇地问:“为什么?治牙很恐怖吗?”萩原研二都没有去过牙医诊所,所以还真不知道为什么星野瑾不想去治牙。
      松田阵平也好奇地看着萩原千速。

      星野瑾翻个身,抢答:“治牙超恐怖的!”
      萩原千速刚想说话,被抢答就把话咽回去,朝他们俩耸耸肩,“就是这样,所以king在这里赖着不肯起来。”

      星野瑾郁闷地又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沙发里,含糊不清地说:“那真的很可怕嘛,有一个东西一直在弄你的牙,好怕治完牙之后,牙就不见了。”

      萩原研二觉得有些好笑,这时候倒是觉得,一直都很奇怪的姐姐兼师妹,像个害怕看病的小朋友一样幼稚。

      萩原研二安慰星野瑾:“嘛,星野姐姐,那颗牙现在不是还在嘛,医生不会不经过你同意给你拔牙的啦。”

      星野瑾听到拔牙,就浑身一颤。
      默默地把脸别过来,半月眼盯着萩原研二,“研二,不要在我面前说拔牙这个词啊——”她有PTSD的!

      萩原研二轻快地说:“好吧,不说这个词。星野姐姐你的牙还要多久才能治好?”

      萩原千速说:“医生说这是最后一次,后面的观察观察,如果情况没有恶化,下次填牙粉就行,不需要再治疗。”
      所以这几天萩原千速管星野瑾的糖管得特别严。

      星野瑾又给自己翻了个身。
      萩原千速忍不住问一句,“king你在干嘛呢?一直翻来翻去。”连形象都不要了吗?

      星野瑾忧愁地说:“你们不懂这种感觉的……”

      萩原千速还真不懂,所以无情地把她从沙发上薅起来,带去了医院。

      萩原研二:“慢走哦,星野姐姐~”
      松田阵平:“路上小心。”

      星野瑾伸出尔康手,想要抓住沙发,然后被萩原千速毫不犹豫扒拉下来,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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