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算笔旧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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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天界第一美人悄然而至。
神仙们还是习惯用第一次大劫时的名号，唤你“苏妲己”。
这无所谓，名字只是个代号。
与此同时，一些流言在天界散播开来。
这个流言原本起自那二郎神杨戬落魄之后，一双桃花眼里了无神彩，又在天界熟人多吃得开，便有人讥他“看上去跟谁都有一腿”。
不过近日里人们常说——
“听说了吗？就那突然冒出来的苏妲己，貌美之极、法力无边——杨戬连跟她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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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杨戬抓完逃犯，在蓬莱监狱门口坐着休息，刚喝了口水，又停下来叹气道：“出来吧，早闻着味儿了。”
你便现了身来：“怎么，哮天教你的？”
他不理会你的讥讽，只问道：“最近那传言，你散播的？”
你也不瞒，上挑着音哼道：“嗯。”
他又叹气：“给我添麻烦，对你来说又没什么好处。”
“我爽啊。”你看着天空道，“你以为我堂堂苏妲己就白被你……”
“哎哎哎！”他赶忙坐得又离你远了些，“你说话注意点，我可什么都没干！”
你挑挑眼角，凑上前去：“练九转玄功须得元阳不泄，所以你只与我一人有过夫妻之实。”
他惊得天眼都快睁开了：“那也能叫夫妻之实？”
你不与他纠结这个，在他身旁坐下道：“算笔旧账。申公豹到底都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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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方壶妓坊的酒鬼打了个喷嚏。
实际上他还能时不时地有个酒钱，都全赖杨戬、沉香接济。
沉香这小鬼，口口声声怪他欺瞒，心里却也念着他的好；而杨戬，主要是有求于他。
除了关于宝莲灯芯的事，他还曾在方壶小巷里，向杨戬纰漏一件大事。
“我看到苏妲己了——哦不，该说是，九尾妖狐。”申公豹说，“她失去了记忆，也失去了法力，如今作为一个无名小卒跟在婉罗身边，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苏妲己？你认错了吧？”杨戬皱眉，“认识她的人那么多，她若出现在天界，早就人尽皆知了。”
申公豹打了个酒嗝：“她做苏妲己时用的是凡人女子的皮囊，她自己又不长那样。你放心，错不了，她身上那狐狸味儿，哪怕只剩一丝儿我都能给闻出来。”
杨戬被他的酒味熏得直扇风：“行，就算苏妲己回来了——那你跟我说这做什么？”
“哎，这就是重点！”申公豹说着又喝了一口，“我看到她时，婉罗正跟她交代事儿呢，声音太小，我就听见一声‘宝莲灯’。”
“宝莲灯？”杨戬警惕起来，“她果然还是……”
“我说杨戬啊，命格这事儿你不得不信。”申公豹说，“苏妲己就是倾国倾城、千争万抢的命，即便神力散尽、记忆尽失，没点定力也不好过她这关。她为婉罗所用，可是比什么法器都棘手。”
杨戬递了串铜钱给他：“她现在何处？”
申公豹接过来掂了掂：“巧了，就在方壶。要不我给她制造点麻烦，把她往小巷这边赶，你俩交交手？”
杨戬隐约觉得不靠谱，但还是问道：“什么计划？”
申公豹招招手，杨戬凑上前去，二人耳语几声。
“什么？”杨戬叫道，“这能行吗？”
“嗐，怎么不行，苏妲己倾国倾城，你木二郎也不是凡夫俗子啊。”申公豹用胳膊肘捅捅他胸口，“你放心，我绝不真伤着你，剑剑避开要害。”
杨戬踟蹰片刻，还是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行，我觉得你在整我。”
申公豹一把把他拉回来，循循善诱道：“这可都是为你外甥！宝莲灯若落入敌手，沉香可是凶多吉少，你连土行孙都下得去手，苏妲己怎么就不行了！”
“土行孙？”杨戬被勾起了一些痛苦的回忆，“那时候我才多大，现在还让我搞那套，不行了不行了……”
“哎呀，二郎真君风韵犹存！”申公豹说着已经把剑拔了出来，“你那双眼睛啊，看狗都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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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的事……我承认，我被申公豹说动了心，他拿剑捅我时我没怎么挣扎。”杨戬交代道，“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这是胡闹，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我早就决定伤好了就走，不多牵扯。”
他喝了口水继续道：“但我没想到婉罗会让你去接触沉香，沉香说要带姑娘回家，我也只以为是孩子大了春心萌动，看到是你时我是真的很惊讶。”
你头痛地按按额角：“那那晚的事……”
一提这个他就紧张，两手胡乱比划着：“哎，那个我是真不知道——别说我了，连婉罗本人估计都不知道你那纹身碰到九转玄功会……”
“会什么？”你抬眼看看他。
他两只悬在空中的手无力地落下，然后看着天，颓然道：“没什么。”
你笑笑，同他一样往天上看去。
今日无事，天朗气清。
【全文完】
【后面有一个彩蛋！】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算笔旧账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