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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对外星人说鬼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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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清一清嗓子,凝一凝神,脑海中迅捷在回忆有关的鬼故事,组织一下,然后用着阴阴沉沉的语气说起来:
这个地狱门的变态大帅,看中了一家人的妻子,找了一个借口,把他的丈夫捉来问话。
其妻虽看穿是一个陷阱,但爱夫心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拿了一点钱,深夜时分,买通了
守门的兵卒,来看看丈夫一面。
本以为深夜时分,大帅正在高床软枕,甚料在探望时,突然出现。
“美人,你丈夫恶贯满盈,这样吧,只要妳来我身边,我就……我就就隔外开恩,放他一马吧。”
大帅不拐弯抹角,直接言明。
妻子捏着衣领,流泪颔首,大帅还想在丈夫面前,侵犯其妻子。
“大帅,你大人大义,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当丈夫的,明知自己只是瓮中之鳖,只好苦苦哀救。
见到对方如此难受,正中大帅下怀,使他更有成功感。
大帅就对他丈夫说:“这样吧,只要你肯带上这个新设计--“烤西瓜”在头上,我就肯放过你们。”
“不……不行,大帅,我做你的女人好了。”妻子当然知道,这个大帅必定不怀好意,断言不许,“大……大帅,我……我肯试戴的。”但夫抱着一丝希望,立马应承。
看着这个所谓的“烤西瓜”,不多说明书也显而易见,它本身就是一个大号的“西瓜”,下面有一个圆口,刚好像人的头颅伸进去,就像现在骑摩托车的头盔加大版一样。
钢铁所制,手感很沉,戴在头上,绝对是一件苦差。
其夫现在跟本无法选择,只好照做,但求大帅玩得开心,二人甩身,从此远走他方就是。
思虑片刻,迳自戴上,怎料“烤西瓜”一戴到头上后,就卡啦一声,发出机括触发的声音,众人只听到啲嘚啲嘚,被类以怀表发条的声音,好像是为生命在倒数着。
“哈哈哈……烤西瓜戴了就脱不了,哈……哈……”大帅仰天大笑,接着一脸阴冷的说:“你有没有发现颈项子有没有什么感觉。”
这时丈夫才把心神移到颈子处,果真有微微的抖动感觉。
“脖子的铁索会慢慢收紧,最后把你的脖子一点一点的绞断,哈……哈……哈……”说时还笑弯了腰,好像听到一件天大的笑话似的。
“大帅,救你放过我夫丈吧!我应承做你的女人,我应承做你的女人。”妻子哭腔的说道,接着呯的一声,直接就跪在地下,还笃笃笃地叩头。
“美人呀,美人,妳又何苦呢?唔……见妳重情重义……,如果额头叩花了,就无人会帮到他了。”大帅诡异一笑,对方也会意,样子花了,失去被玩乐的价值,即时没有再叩头,慢慢起身,扮到很乖巧似的,依偎在大帅身边,希望借此弄得大帅心,放过二人一马。
大帅一抱纤腰,把她揽了过来。
“你呀你,不想死!”大帅对着丈夫指着喊道,“掀起头顶的活门,放几片烧红的炭入去,烤西瓜的铁索就会自动松开,越放得多,松得越快。”
丈夫马上探手过去,果真在天灵盖位,摸到了一个活门,掀开盖子后,伸手一探,一个可通过橘子大的孔就在盖下。
来到这时,脖子上的钢索,已经慢慢索到皮肉上。
戴上烤西瓜后视野受到限制,声音也隔了一重,加上项子上不断在收紧的钢索,对丈夫来说,就是分压抑,而已这位地狱大帅的名臭昭著,索断项子,真不是一个吓唬人的话,可以说,他只可以选择死亡的方式。
“大帅,救你放过他吧!”妻子苦苦哀求,早已涕泗纵横的说道。
大帅不为所动,因为丈夫没有依他设计出来的游戏,把烧红的炭放到烤西瓜内,实在失去了它的意义。
“好吧!如果把你可以解开这个铁西瓜,不论生死,你俩都可以走!”这话一出,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动力,妻子当然觉得是一个骗局,但丈夫现在跟本无得选择,举着沉重的铁西瓜到最近的炭炉边,拿着上面的火钳,夹了一枚正烧得火红的木炭,想放到天灵盖顶的孔中。
很明显,要一个人去操作,根本不现实,首先是看不到,其次是火钳太长,角度所限,根本对不准。
“呀……呀……我的脖子,咳……咳……帮我……帮我”现在丈夫一手用手拉着颈前钢索,勉强呼吸,一手在狼狈笨拙地夹着燃炭投到洞口,可惜不得要领,碎炭还滚到身上,痛得他哇哇怪叫。
“妳……要不要帮一帮他呢?”大帅冷冷的笑着,妻子的眼泪犹如瀑布一样,这样做,模拟是亲手害死亲夫。
一看到此情此景,大帅的笑意更为狰狞可怖。
妻子如失了魂一样,真是帮又不是,不帮又不是,无奈之下,只好试一试。
“呜……呜我……来帮你。”
妻子走上前,颤着手,拿着火钳,夹着一枚火炭,还是下不了手。
“快……快一点……”现在丈夫已经扔下火钳,在地上盘膝而坐,用着双手与不断对自己绞杀的钢索斗力,以求多一点时间。
妻子泪眼矇眬的用着火钳,把一枚烧红的火炭放到小孔中,本来预计丈夫的惨叫声没有出现,但倒是传来了几声咳嗽后说道:“松……松了一点,真的松了一点,快乐多放一点。”
妻子都不知它是什么运作原理,一见有起色,又没有传来什么嚎哭惨叫,妻子一枚又一枚,把烧得通红的火炭放去,最后火炭都满溢,这时在烤西瓜顶部,开始露出微微暗红,丈夫的项子也一点一点的松开,但就是不能松到可以脱下的地步。
“好……好热,好热……”夫夫在喊道。
妻子再求大帅格外开恩,还未开口,大帅对着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几人即时上前,拿出毛巾,有的把妻子的口给掩着,有的执着双手,此举动一时间也使妻子蒙了,而大帅身边几个随从,不单是孔武有力,身经百战的兵大哥,更新大帅麾下的精锐,几个人要制服一介民女,就如探囊取物,不到半秒,妻子就被捂着嘴巴,双眼圆瞪,如被钉上十字架的在原位动弹不得,耳朵声到丈夫的嚎哭惨叫,不单帮不了,还走不去。
正当妻子不知大帅什么葫芦卖什么药时,一个涂脂抹粉,脸上一片红一片白,一身雍容华贵,不知从哪来的女人,很明显就是大帅的姨太太,走到丈夫前面,二话不说,就一个撩阴腿踢到丈夫裤档去。
“哎哟,痛痛哦……”大帅少有的捂着脸,感同身受的半笑半哭着说,扭曲着肥大的身驱,面容挤在一起,把玩着嘴上的八字须,奶声奶气的说出,实在很是别扭。
“死穷鬼,我一早就是大帅老爹的女人,留在你身边真是活受罪!”这个女人的话一出,妻子即时目定口呆,因为声底上和自己有八九成似的,加上所扮演的语气,更几可乱真。
“呀,好痛呀,不会的,妳不会的!”丈夫在嚎叫着,他的头蒙在烤西瓜内,再隔了一重声音后,听出来就十足十,加上燃炭在内,薰出的黑烟亦阻挡视线,看不清对方。
当然,二人十分恩爱,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这个虚假的“事实”。
丈夫还想蹲在地上,半跪头朝下,把头顶戴着的烤西瓜内的燃炭倒出来,以减低灼热之感。
就在这时这个女人脚一蹬丈夫的臀,一个踉跄趴在地上。
“醒醒啦死穷鬼!”这女人上前一边踢着一边说着,“我就要把你的头烤成炭,以示我对大帅的中贞不二,这是我们做戏骗你的,你要是爱我,就成全我们吧。”最后这个女人,拉着铁西瓜上的一段小链子,头顶的盖子就合上了,反转也不能再把炭掉出来,“等死吧!哈……哈……”
“贱人!贱人……”丈夫在大喊,小链子给女人一拉,除了上面封了盖外,积存在内的燃炭,随着自动机括运动,慢慢一打开,开始时还是一点一点的炭碎,这已经叫丈夫好受,之后开口越来越大,灼热的焦炭掉到皮肉之上,发出刺耳的吱吱烫焦声,在烤西瓜上的隙缝中,不断冒出阵阵烧焦的恶臭,夹杂着凄厉的哀嚎,“贱人,我要杀死妳,我要杀死妳!”
丈夫倒在地上抽搐着,口中不断在咒骂,渐渐挣扎越来越微弱,声音越来越细,卷缩在一团,动也不动了。
之后随从慢慢松开了妻子,在没有约束下,眼泪如瀑布般的倾泻而出,呯的一声跪到地上,她最揪心的痛,不单是丈夫的惨死,更是在死前丈夫受到的心灵伤害,自己蒙上不白之冤,这个地狱大帅,从□□到心灵都在虐待别人。
而这时的大帅见到二人的惨况,更是笑弯了腰,妻子生无可恋,自知亦逃不出这个鬼地方,用尽最后一口气冲,大喊一声“我要为夫报仇!”上前一口着咬着大帅指着在笑的手指,死命的在咬。
大帅虽然变态,但不竟是个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手指一疼,另一手就铁拳一挥,把妻子打飞数米开外,面在地上都磨花了,即使能康复也得破相。
大帅一看,自己的“玩具”都不好看了,扬手一挥:“这个女人不要了,都后来个烤西瓜!”
几个随从即时从命,把套在丈夫头上的卸下来,这时只见丈夫的头,已经变成一块球形大焦炭,而身子却是好好的。
几个大男人夹手夹脚的给她套上加炭,活活烤死,之后他们的灵魂因为怨气冲天,成了一对炭头夫妻的厉鬼,四处找人索命……
说到这时,在这个阴暗的地道内,压抑无比的感觉,也使萧风不寒而栗。
“这对炭头夫妻的亡灵厉鬼,可能随时会出现……”萧风对着夕紫虚,鬼声鬼气的说着。
可惜换来不是可怕的反应,隔着黑色丝袜也感觉到对方怒目相向。
接着一掌掴来,萧风即时蒙了。
“你说完未!”萧风点了点头,“你这个贱人!” 夕紫虚厉声说着,接着一巴就掴到萧风面上,萧风即时弹飞几米。
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