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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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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5慌张的从一堆文件里，取出一份递出来。
黄智林取过资料，简单翻看，再点开视频，“……”这是……人鱼的歌声！
员工5等音乐播放完，小心开口，“黄总，你觉得怎么样？”他可是我的小天使！
黄智林对人鱼很有好感，“嗯，就他。”
员工5有种被认可的欢喜，“耶！”
“还有。”因为对方的歌声，黄智林这就路转粉，“他要是有出唱片，就买一首做广告主题曲。”
“好的！”员工5激动地压低声音，兴奋握拳，“耶！我给小天使拉到赞助了！”
员工2跟同事一起握拳，“他太可爱了。”
“我最近特别关注他，他真的好可爱。”员工4加入同事的话题。
会还没有开完，黄智林有意咳嗽提醒，“咳咳。”
员工立马闭嘴，坐正。
黄智林满意他们的态度，“关于……”继续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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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风想从相片里更了解黄智林的时候，屋里响起了门铃声。周风记得自己身份特殊，从读书到毕业，身边的朋友不是很能打，就是很聪明，明面关系很好，私底下极少来往，今日竟然有人来家里拜访，周风认为绝对不是自己认识的同学。
“是谁啊？”周风跑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中年妇女，“你是……”想不起对方是谁，“谁啊？”
来人听到他这么说，板起脸，“我是黄智林的妈妈。”
“哦……”周风反应很快，“岳母啊。”
“别！”黄智林的母亲没承认他和自己儿子的关系，“别这么称呼我。”
“哦，”周风尴尬得忘了笑，取出小码拖鞋，放在地上，“请进。”
黄智林的母亲冷着脸换鞋，进屋。
周风不了解她，等她坐下，客气道，“伯母要喝茶，还是……”
“不用了，”黄智林的母亲不打算久坐，“我知道你失忆了，才过来看看你。”
周风这下更尴尬了，“呃……”这是要用最老套的那一招吗？
“你忘了黄智林？”黄智林的母亲一直盯着他。
周风慢慢坐下，双手不自觉地按在膝盖上，犹豫地抿唇，“嗯……”
“忘了好，忘干净了，才能离开黄智林。”黄智林的母亲打开手提包。
“不！”知道恋人对自己情根深种的周风果断拒绝，“我不会离开黄智林的，给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开黄智林的。”
黄智林的母亲听到他这么说，脸色更难看了，“你想什么呢？”取出自己特意带来的一包切片野山参，摆上茶几，“我儿子为了你，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四十多岁的人了，能娶谁啊？娶个二婚坑黄智林的钱吗？”
周风看到茶几上的一包切片野山参，“我知道了，伯母，我不会离开黄智林的。”
“你知道就好。”黄智林的母亲打量着他，“保养得不错，和我儿子算是般配。”
“啊？”她聊天的话题过于跳跃，周风差点跟不上。
黄智林的母亲忽略他瞪大的双眼，“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啊？”周风这下是真的跟不上她说话的节奏。
黄智林的母亲看他一脸呆傻，怒了，“真不明白黄智林看中你什么地方？长得好看的人那么多，偏偏挑了一个脑子不好的家伙。”没眼看地撇头，“要不是因为黄智林离不开你，我才懒得过来。”
周风眨眨眼睛，“……”我去，我也没请你过来啊？
“你要是敢让我儿子伤心，我第一个不放过你。”黄智林的母亲是一副可怜天下父母心的自我牺牲的状态，“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周风想不通她话里的用意。
黄智林的母亲要被他的笨气出内伤，“你这个……”忍无可忍地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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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黄智林工作再忙，也不会留在公司里加班，将重要文件锁起来，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出了办公室，面对和自己打招呼的下属，点点头，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取车，在回家的路上买些菜。黄智林记得周风最爱吃鱼，所以黄智林一有空就会买活鱼回家，清蒸给周风吃。
“老公，我回来了。”黄智林提着几个塑料袋进屋，就看见坐在客厅里的母亲，“妈妈？”
黄智林的母亲看到儿子回来，手里还拿着东西，“你这是去买菜了？”
“是啊。”黄智林回答得理所当然。
“天啊……”黄智林的母亲要崩溃了。
周风应付不来，起身跑到恋人面前，“这些菜交给我处理吧。”
“好。”黄智林没多想，将手里的塑料袋全交给他。“老公，我买有鱼，你爱吃的海鱼。”
他这幅邀功的小样，周风看出来了，“谢谢。”
“就谢谢？”黄智林嘟嘴巴。
周风不太习惯地笑笑，“我去煮饭。”转身走进厨房。
黄智林傻眼了。“……”不是吧？我只是想要个亲亲！
黄智林的母亲看不下去，“咳咳。”
黄智林身子一哆嗦，僵硬地转身，“妈。”
黄智林的母亲沉住气，“还知道我在啊？”
“嗯，”黄智林没什么生气地走向她，“妈妈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过来找你了吗？”黄智林的母亲看他无精打采的样子，“要是累，就少做点，家里又不只有你一个儿子。”
“嗯嗯嗯，妈妈说的是。”黄智林听听就算了。
黄智林的母亲知道他总是和自己对着干，也就懒得多次劝他，“怪我多事，知道周风失去记忆，特意过来和他说有关你的事情。”
黄智林的母亲第一次被母亲的行为感动到，“是，是吗？”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黄智林的母亲可没有圣母心。
“我知道。”黄智林第一次发自内心的感谢她，“谢谢。”
在煮饭的周风，偶尔偷瞄客厅那边，发觉气氛还好，又继续专心手里在忙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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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智林因感谢母亲，就和母亲多说了些话，并留下母亲吃晚饭。周风面对黄智林和黄智林的母亲尽可能的保持沉默，顺着黄智林的意思，连连应是，并赔笑到晚饭结束，黄智林送走母亲。周风收拾餐桌，捧着碗筷走进厨房，戴上塑料手套，拿一块洗碗布，开始洗碗。
黄智林送走母亲，走回来，看到在洗碗的周风，担心周风不适应现在的生活。
“老公……”撒着娇的黄智林很自然地贴上恋人的后背。
周风身子一僵，“嗯。”
“妈妈她突然过来，是不是吓着你了？”黄智林搂住他的腰。
周风知道他为什么要向自己撒娇了，“还好。”
“老公，”黄智林亲吻他的脖子，“我爱你。”
周风现在没法回应他，只是不讨厌他的亲近，“嗯。”
得不到他回应的黄智林心里有些失落，“嗯……”为安慰自己，要从他身上卡油，“老公，”揉摸他的腰，“我今天开会签了个艺人。”
“嗯。”周风知道他在和自己聊工作上的事情。
黄智林为提起他的兴趣，直奔主题，“他是条人鱼。”
周风身子一顿，看向他，“是吗？”
“嗯。”黄智林一脸认真。
周风好奇询问，“是什么颜色的？”
“不知道。”黄智林深情款款地看着他，“不过他唱歌很好听。”
“唱歌好听……”周风回过头，“那就是蓝色或绿色。”想起以前和同类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他们的眼泪可以变成白珍珠。”
“你不能吗？”黄智林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你的眼泪不能变成珍珠吗？”
周风低头，继续洗碗，“好像不行。”
“可惜了呢。”黄智林假意失望地唉声叹气起来，“我还想着用你的珍珠穿成项链，每天带在身上。”
“我们现在每天都在一起，不比那串珍珠好吗？”周风转头，吻他的脸，“宝贝？”
一时间，黄智林笑开了花，“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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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智林卡油卡得这么明显，让心地善良的周风有过几次无法呼吸地抖肩，没阻止黄智林的咸猪手，想着同为男人，被摸几下并不吃亏，更别说是夫夫关系，在没失忆之前，恐怕已做过不少更羞涩的事情。好比现在，没恢复记忆的周风刚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黄智林的声音随着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传进周风的耳朵里，“老公！”
“啊！”周风吓得一激灵，“你，你进来做什么？”
“和你洗澡澡啊！”黄智林熟练地找到刷鱼尾的软刷，“来，把鱼尾给我，我来刷刷。”
周风看到他手里的软刷，立马明白他进来的目的，“你……”害怕的卷缩起鱼尾。
“我们是夫夫，你私底下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黄智林大步向前，“鱼尾要保持干净，要不然会滋生细菌。”蹲坐在他身边。
周风看他熟练的将沐浴露挤到软刷上，揉一揉，起了泡沫，再顺刷上鱼尾，“你还真专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