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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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榆晚回家也就11:30的样子。他从今天实习开始，就把东西搬到他朋友这里了，这里里警局也近，执行紧急任务也方便。
“你们见习生下班这么早？不是应该再多努力努力吗？再在领导面前晃晃吗？”俞奕耦边用计算器算边问莫榆晚。
俞奕耦长得出挑，学校里算校草级别的老师了，他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180。此刻，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两手小臂平放在桌上撑着自己，面前就是一本物理练习册和物理书。
“没有，我们放一个星期的假。”
“放假？！”俞奕耦把计算器上的数字写在练习册上，随即他直起身子蹙眉看着莫榆晚，“你小子不会被开了吧？找个借口跟我说你放假？”
“怎么可能啊？”莫榆晚在玄关换好拖鞋走进来，“真的是放假！”
俞奕耦家庭条件很好，在这就买了这套两百多平的房子。他虽然头顶有一个老师的称号，但是他嗨的不行，有时候还跟朋友在家开party。他买稍大的房子就是为了好玩儿。
莫榆晚坐到俞奕耦旁边，伸直脑袋看俞奕耦写的东西。
俞奕耦偏过头看莫榆晚，“怎么？想帮我写？”
“不了不了不了！”莫榆晚摇头又摆手，“我玩儿手机。我看你写的我都头疼。”
“那你还当警察。”
“那能一样吗？”
俞奕耦点头，“确实不太一样。”他啧了一声，“我这个是用脑，你那个是烧脑，层次都不一样。”
莫榆晚笑起来，“行了，你慢慢写。”
俞奕耦又趴下去，“对了，对面住了个帅哥，超级帅！就是感觉超级高冷……”
“能被你这挑剔眼光看上，这得有多好看？”莫榆晚把手机解锁，点开微信，“好看你就拿下呗。高冷算什么？你去，两秒摆平他，给他捂化。”他靠在沙发靠背上，“还有靠你这张脸都拿不下的人啊？”
“我虽然经常泡酒吧，但……但我是这种人吗？！”俞奕耦越说头埋得越低。
“啧。”莫榆晚看了俞奕耦一眼又看会手机，“阅男无数的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不是你的风格啊。”
“能一样吗？”俞奕耦放下笔，他直起腰转头看着莫榆晚，“我现在是一名老师了，我不会再干这些事儿了。”
“真的？”
“真的。”俞奕耦一脸真诚。
“party也没了？”
“那不行。”他仍然一脸真诚。
莫榆晚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啊！”俞奕耦撅嘴，“待会儿把餐桌上的水果端过去啊。”
“我？人家认识你吗？”
“不认识啊，所以叫你去送，就等你回来呢。”
“……”
莫榆晚本来不妥协的，毕竟是俞奕耦想追，但是在俞奕耦好说歹说下还是答应了这个“苦差事”。最后让莫榆晚同意的话是——“你们又不常见，不尴尬。”
所以莫榆晚以房主朋友的名义给对面送水果。说辞他也想好了，反正先打探打探，不能先跟俞奕耦撇清关系，要是人家对俞奕耦有意思呢，这不就成自己棒打鸳鸯了？但是直接说是俞奕耦让送的也不成，要是没成功他俩以后得多尴尬。这也是俞奕耦能叫动莫榆晚的原因。
“他什么时候回来？”
“12:30的样子。”俞奕耦电量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又道，“他平时都是这个点，但是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几乎很少回来。”
“哟。”莫榆晚挑起一边眉，“你还了解的清楚诶。”
“那是。”俞奕耦望向客厅的大吊灯，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追人得虔诚。”
……
……
12:30。
莫榆晚准时把水果洗好又切好甚至是还摆好盘打水果端过去。这个盘子是透明的波浪形的玻璃盘，比较重，所以莫榆晚就两只手把盘子端好。
他刚出门，他的竹马俞奕耦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了。莫榆晚知道俞奕耦通过猫眼看，他就转过头，给俞奕耦做了个鬼脸。
莫榆晚这样不好按门铃，他就用左手把盘子圈在怀里，用右手按门铃。
叮咚——
叮咚——
按好后，他又恢复刚才那个端水果的姿势。但就几秒钟的时间，莫榆晚觉得自己站的太靠门了，一会儿跟房主多尴尬啊，随即，他就退后了两步，抿着嘴唇等房主开门。
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除非是真的有社交牛逼症。
……
走廊上的灯慢慢熄灭，直到过道里只有【安全通道】的那个绿灯牌的微弱的光，莫榆晚才退后几步又再次上前，让感应灯重新亮起。
大概过了一分钟，房主打开门。
屋里的冷气随即飘出，同时还夹杂着淡淡的柠檬香。
“你……”莫榆晚抬眸看见开门的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好。”
房主穿着黑色睡衣和睡裤，他腰板挺直，肩宽腿长，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精致。他头发刚洗过，像是刚吹干不久，蓬蓬的也香香的。他就这么环抱双臂，靠在门框上，看了眼莫榆晚手中的水果，再抬眼看向莫榆晚，并挑眉发出了一声疑问：“嗯？”
莫榆晚顿时不敢笑了，“商……商队。”
莫榆晚脑子里有一万匹带“尴尬”的马飞奔而过。
他会想起俞奕耦跟他说的话。
［“对面住了个帅哥，超级帅！就是感觉超级高冷……”］
高冷？他这是高冷？他这不是铁块外封了冰？
捂？怎么捂？冷死自己都捂不热他。
［“12:30的样子。”］
局里下班12:00，回这里半个小时差不多……
［“他平时都是这个点，但是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几乎很少回来。”］
因为他在处理万榭萁家的案子……
操？全对上了？！
妈的……
“下班时间，不用这么紧张。”商以卓说是这么说，语气也没温柔多少。
行行行，无所谓，反正是块儿封冰的铁。
“噢！这个，”莫榆晚把果盘递上前，“我来这边住两个月，就住对面，房东是我朋友，我蹭他的，我想说大家没见过我，免得说什么闲话，我就干脆给每人都送一盘果盘，以后多多包涵。”
“噢。”
噢？噢？！
没了？就这样？！！
好歹多说几句啊！不是……说谢谢也成啊！！！
商以卓接下果盘，“很精致，谢谢。我一会儿把盘子给你拿过来。”
“嗯，你喜欢就行。”莫榆晚搓了搓手，微微抬了抬嘴角，“那我去做下一份啦，再见商队。”他见商以卓颔首后，便转身回去了。
至于开门，反正俞奕耦一直在看，见莫榆晚回来了，就主动开门呗。
……
屋内。
“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莫榆晚边说边朝厨房走，“你这花痴脸。”
“怎么啦？看你们聊的挺好的呀！”俞奕耦跟着莫榆晚进厨房，“帅吧？”
“帅是帅，别追。”
“为什么？”
“难搞。”莫榆晚拿了个小盘子，“你能追到他的概率是你买一张彩票中个几个亿的概率，诶，我们不说几个亿，就说几百万。就这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数字，算了吧，现在后退，风风光光。后面才退，就是被甩，你选吧。”
“你怎么这么确定？你追过他？”
“我……我追他？！”莫榆晚瞪大眼睛，“谨言慎行啊你。怎么可能啊？！！”
俞奕耦没再问这个问题，他换了一个，“你要干嘛？”
莫榆晚边弄水果边解释。
……
……
大约20分钟，莫榆晚也给同一楼层的另一户送了水果。
他都算幸运的了，这层楼就三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