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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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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好安静啊。”程茗西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百无聊赖地琢磨着，突然灵机一动，“召集副高层开个会？”认为这个想法不错，用座机叫来下属，“秘书。”
秘书很快出现，“程总。”
“将这五年的营业额拿给我看看，我需要看到各部门营业收入。”程茗西说完，挥挥手。
极会察言观色的秘书，“好的！”快速离开。
“生活太安逸可不是好事。”程茗西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预感，“老东西，想不到吧？你处心积虑打下的江山，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伸出手掌，猛地回握，举起，敲击脑袋，“哎呀，我怎么就想起了这麻烦事？”突然停止拍打，露出茫然的表情，呢喃着，“看来不是什么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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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满思觉得程茗西偶尔发一下疯，没关系，毕竟程茗西被迫去过疯人院，受刺激做出的应急反应，属于正常状态，只要程茗西地位够高，有黄满思在旁边照顾，黄满思自认为能安抚好程茗西，稳住程茗西的情绪，却不料，今天家里迎来了不速之客。
程茗西冷冷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警察，“我为什么要接受调查？”
“茗西是嫌疑人？”黄满思以为自己听错了。
“请不要误会，程先生不是嫌疑人。”警察1语气平和，“我们只是希望程先生可以配合我们的调查。”
“一个□□犯，死了就死了，还调查什么？”程茗西不太能理解他们的行为。
警察1的语气还是很平和，“□□犯也是人。”
程茗西沉下脸，用阴森地眼神看着他，“你家里有女儿吗？”
警察2《你的好》不爽他的阴阳怪气，“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女儿被奸杀，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积极的寻找□□犯的死因吗？”程茗西没打算停下来，继续刺激对方。
他的对话越来越极端，黄满思机灵的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见过不少突发情况的警察1抿唇沉默了，“……”
刚入行警察2沉不住气，义正言辞地怼了回去，“只是一个配合调查，你怎么这么多歪理？”
“歪理？”程茗西冷笑，“如果判得轻了，还不如杀了算了。”紧盯着沉默中的警察，“不是吗？警察叔叔？”
警察1被对方盯得背后发凉，“……”
黄满思越想越害怕，如果事情的走向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那自己该怎么保护恋人？“出去，都给我出去！”
“你这么做等于妨碍司法公正！”一怒之下，警察2甩出自己认为的公正，“是犯法的！”
程茗西不急不躁，吐出四个字，“你威胁我？”
黄满思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出去！”大吼是为了壮胆。
警察1早已看出对方不是个善茬，“好好好，我们出去。”
警察2不愿意离开，“你听听他说的话，看看他的眼神，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警察1拽住同事，要求他和自己一起低头道歉，“抱歉，非常抱歉。我们这就走。”
黄满思看着警察离去的背影，“……”好险。
等警察离开，程茗西看向恋人，委屈道，“满哥，人不是我杀的，他们威胁我。”
黄满思听出了言外之意，“不是你杀？”
“不是。”程茗西认为自己在这件杀人事件里，是干净的，是无辜的，“我只是见着了那个杀他的人。”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诡异地笑了，“呵。”
黄满思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你说什么？”而这个想法让自己陷入了焦灼和心慌。
“他没做错，我很欣赏他。”程茗西认同对方的做法，“呵呵。”笑着惋惜道，“可惜他不是惯犯。”连连叹息，“太可惜了。”
“……”他逐渐走偏，让黄满思不敢往下想，“茗西，你别这样，我害怕了。”
“别怕。”程茗西的眼神变得坚定，“有我在，他们都不是对手。”
黄满思不要他的保护，“茗西，答应我，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我做了什么让你担心的事情吗？”程茗西不解他为何拥有自己，性格还是如此脆弱。
黄满思无法承受他的黑化，“我，我……我需要医生。”难受地捂住胸口，“我的心脏要受不了了。”
“哦！”程茗西的掌心叠加在他的手背上，“我摸摸。”
“茗西，求求你，不要这么吓人，我害怕。”黄满思想要改变他，可自己不知从哪里下手，“我是真的害怕了。”
“满哥刚回来，还不习惯。”程茗西没觉得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有什么不妥，“我会让你习惯的。”扑到他，“满思，你一定可以习惯的，”俯下身，亲吻他的软唇，“嗯……满思，你可以喜欢的，一定可以嗯……你可以，对吧？黄满思……”
“嗯……”黄满思没办法回答他，贪恋他的指尖，感观已陷入他编织的网，“嗯嗯……嗯……”
恶与善，有界限，也可以没有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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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的不止是留在程茗西的身边，还有程茗西本身。程茗西走不出自己的世界，如同魔窟，不仅侵蚀自己，还会侵蚀靠近程茗西的人。黄满思隐约察觉程茗西的与众不同，可想到自己不在程茗西身边的那三年，便能理解程茗西为何会阴晴不定，说出的话令人心惊胆战。
“嗯……”刚醒来的黄满思，正好看见坐在床边的恋人，“茗西，你在干嘛？”翻身，探手，正好摸上他弓起的裸背。
程茗西看着窗外，“我在计划着如何让自己的噩梦结束。”
“什么噩梦？”在黄满思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凑了过来，“！”一个甜蜜地吻，“嗯……”
程茗西吻完他，淡定地说，“一个关于复仇的梦。”
“方便告诉我吗？”黄满思放松身体后躺。
“暂时不方便。”程茗西看他的眼神变得热情，“嗯，嗯嗯……嗯……”
这个是作为一个模板发送的，此章因为一些问题被锁，不修改，又得全文被锁，所以另外备案，我就问你是不是不给人谈恋爱？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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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早，天气晴朗，晨跑结束，汗湿的程茗西回到家中，停步在卫生间里，脱去粘有汗水的衣服，拨开洗澡水的开关，舒爽地昂头，黄满思这个时候在厨房里煮面条，如此平和又温馨的画面，只是维持到早饭结束，程茗西出门在杂物间找了把称手的铲子，来到后院选了个地方铲土。
“茗西。”黄满思从屋里狂奔出来，“茗西！”一声比一声大，“茗西！程茗西！程茗西……”
程茗西明明听到了却没及时给出回应。
黄满思越是靠近他，越能闻到一股腐烂地味道，“这是……”尸臭味？
“别过来。”程茗西拒绝他的靠近，“我在整理肥料。”一心在挖坑，根本没空搭理靠近自己的他，“我打算在这里种东西。”
黄满思看他挖这么深的坑，好奇地上前了几步。
程茗西紧张地将铲插在地上，伸出掌心，阻止他地靠近，“说了，别过来，脏。”
黄满思靠近才看清楚他丢进坑里的是什么东西，“动物尸体？”
“嗯。”程茗西有给动物尸体做简单地处理，不让它们招太多虫子，“大都是突然死亡的野猫野狗。”
“突然死亡？”黄满思看那些动物死相都不太好看。
“是啊。”程茗西对于死去的物体充满了怜悯之心，“死在路边不太好，我就捡回来了。”拿起铲子继续翻土和掩埋自己挖出的深坑，“包括死老鼠，死蛇。”
在这方面，黄满思帮不上忙，“茗西，你慢慢弄，别太累了。”
“好。”没有他的妨碍程茗西可以更专心一点。
黄满思转身没走几步，就看到闯进自己家院子的警察，“呃？”
警察2大步向前，亮出手里的红头文件，“这个是搜查令。”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黄满思想要拦住他们，可惜晚了一步，“你们……”
“请不要妨碍公务。”警察1将黄满思推开。
黄满思并不希望他们去打扰自己的恋人，“茗西！”打算跑去通知，结果被警察拦住，“警察，”一个不小心被其中一人搬到，“警啊！”
程茗西听到恋人的叫喊声，看过去，正好看见摔倒在地上的恋人和其中一个警察纠缠在一起，“王八蛋！”气得抽铲子，冲了上去，“推我哥！”举起铲子，“让你推我哥！”不顾一切地使出全身力气，拍了上去，“你特么的敢推我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