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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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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程茗西反应平平。“哦。”
程茗西的同事2听他这语气，“你很失望啊？”
“我没什么感觉。”程茗西只想完成任务，其他事情自己一点也不关心，“现在可以做方案了吗？”抓着手里的文件，立起跺了一下。
程茗西的同事1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可以。”
程茗西在同事惊诧地眼神里，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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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自己无法融入陌生人群的程茗西，踏足公司后，很快变为忽略众人的工作狂，就像在家里一样，总是一个人在忘我的奋斗，没有同伴，没有队友，扛起一个又一个工作，没有间断，没有尽头。这类只会工作，不会社交的员工，资本家最为喜欢。
正在忙的程茗西突然接到黄满思打来的电话，“喂？”
“少爷，你在哪？”黄满思是等不到他回来，才给他打的电话，“现在六点三十，属于晚饭时间。”
“我还没有做完，所以不回家吃饭了。”程茗西现在只想工作。
黄满思知道他是个工作起来就停不下来的工作狂，“少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我年轻，没关系的，就这样，拜拜。”程茗西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
黄满思提着几个饭盒，出现程茗西工作的办公室门口，小心敲击门板。
程茗西看向门口，“满哥。”
“说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黄满思走向他，“吃晚饭了吗？”
程茗西眨眨眼睛，“忘记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黄满思叹气，“先吃饭。”将饭盒摆上桌面。
程茗西没有拒绝，等他打开饭盒，接过来，“满哥，你帮我看看方案。”
黄满思看到他开始吃，才去拿他打印出来的稿件，“你一个人做方案？”
“是的。”程茗西吃得晒棒子鼓起。
黄满思一页页翻看，“同事们呢？”
“他们太笨了，”程茗西不需要猪一样的队友。
黄满思抿了抿唇，“少爷，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单打独斗就可以完成的，你要学会利用身边的人。”很有耐心的教他，“只有利用好身边的人，你才能管理整个公司，而不是一个项目。”
程茗西不喜欢利用别人，“我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那类人。”
“这不是改变，这叫互利。”黄满思拉旁边的属于他同事的凳子，坐在他身边，“少爷，如果你这一点都不明白的话，就太让人失望了。”
程茗西停下咀嚼的动作，“满哥，你对我失望了？”
黄满思明明知道他很依赖自己，自己任然要说，“是的。”
程茗西一听，惊了，“满哥！”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水，“不要，不要，请你不要这样对我。”嘴里还有食物，说话自然不清不楚，“我可以做得很好。”眨眼睛，眼泪就落了下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能做得很好。”说着说着，嘴里有米粒掉下，“我可以的。”不顾形象地蹭上去，“满哥。”
他这模样，黄满思怕他噎着，“先吃饭。”手揉搓他的脑袋。
单纯地程茗西没多想，含着泪，“好。”低头，“我吃饭，我这就吃饭。”
黄满思看他乖乖吃饭还留着泪的样子，有些凄凉，“慢慢吃。”
程茗西点头，“嗯嗯，嗯……”咀嚼，下咽，又舀一勺子，放入嘴中，卖力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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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黄满思威逼利诱的教导，程茗西从抵触接触人群，渐渐试着听取同事的意见，最后适应有同伴分担工作，成功融入集体，完成一次真正意义上共同合作，并投标成功的案例。为此，黄满思开心的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小聚会。
明明是黄满思的安排，黄满思本人却没有来。
程茗西面对黄满思以外的人，感觉不到快乐，“……”
“太棒了！”程茗西的同事1看着一桌子的美食，开心极了，“呵呵……我就知道我们可以的。”
“这下，我看还有谁看不起我们。”程茗西的同事2抓着盛有果汁的玻璃杯，举起，“干杯！”
程茗西想配合，但没法对陌生人热情起来，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程茗西的同事1喝了两杯果汁，舒爽地呼气，“茗西，你不喝一点吗？”
“我今天不太舒服，你们喝吧。”程茗西只想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吃饭吃菜。
“这样啊。”刚出社会的程茗西同事1并不会多想，“那多吃菜，今晚为了庆祝，我点了不少好菜。”
“是啊，是啊。”程茗西的同事2用公筷给程茗西夹菜，“茗西，多吃点菜，你可是我们组里表现得最突出的干将！”
“茗西兄弟，你太厉害了！”程茗西的同事1是真心佩服程茗西，“开始我还以为你是空有其表的空降少爷呢。”
“呵呵……说什么呢？”程茗西的同事2手里还拿着公筷，“茗西，吃个鸡腿，瞧你瘦得，跟没吃饭似的。”
程茗西面对同事的热情，是害怕得不敢动弹，“……”好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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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入包厢，到上菜，边聊边吃，不到两个小时的聚会，在社恐的程茗西眼里，就是令人难熬的地狱，好不容易忍受到有人提议离开，却有个喝嗨了的人站出来，提议去KTV唱歌，就这样，程茗西从吃饭转站KTV。
嗨到晚上十一点，黄满思才回到住处，“满哥！”
黄满思被他从侧边抱住，“回来了。”
“你为什么不去接我？”程茗西蹭着他。
黄满思因为他的力道，不得不歪着脑袋，“不是有司机跟着少爷吗？”
“我要的是你！”程茗西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去接我！”
他又开始魔怔了，黄满思叹气，“少爷。”
“你为什么不去接我？”程茗西梗咽起来，“哥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哥哥以前很痛我的！”闹脾气地大吼，“哥哥变了，哥哥不要我了！”
“不是的，少爷，不是这样的。”他的声音很大，弄得黄满思耳朵生疼，“少爷，你冷静点，少爷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推进沙发，“嗯嗯……”因为不想惹怒他，顺着他的行为，回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嗯嗯……嗯……”
“嗯……”程茗西以为他同意了自己的行为，就顺势脱去衣物，“嗯嗯……嗯……”开始了成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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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茗西暴虐起来，是真的能折腾，在程茗西疯狂的索求下，黄满思累得够呛，红点布满全身，有掐痕，轻的呈红色，像刮痧，重的呈蓝色淤青，看起来很恐怖，其实并未给黄满思造成实际上的伤害，程茗西只是想用这种既痛又爽的事情，告诉黄满思，自己不喜欢这样。
沐浴过的程茗西穿着睡衣，“我不喜欢聚会，我是为了哥哥才去的。”
“是吗？”黄满思怀抱着他。
程茗西撅起嘴，“嗯。”
黄满思揉搓他的脑袋，“谢谢你这么体谅我。”
“哥哥，能不能别让外人接我，我看不到你，会害怕。”程茗西扣在他背后的手用力按压。
因为他背后的施压，使得黄满思的胸口顶上他的脑袋。
程茗西紧紧地贴着他，“我感觉，哥哥离我越来越远了。”
“少爷以后要管理公司，我不可能时时跟在你身边。”黄满思对于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因为少爷将来会有自己的生活，我也会有。”
“我的生活只有哥哥。”程茗西知道只有他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好，“其他人都是坏人，他们总在利用我，从来不关心我的感受。”
黄满思突然愧疚起来，“少爷。”
“我不喜欢这样。”程茗西听着他的心跳，想起了他的好。“我只喜欢你。”
“！”黄满思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拍，但很快恢复过来，“不喜欢，就加倍利用他们。”希望他能保护好自己，再次强调，“为了不被利用，少爷就利用他们。”
程茗西抓紧他的睡衣，“哥哥，一定要这样吗？”
黄满思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摧毁他的天真，“嗯，一定要这样。”
程茗西沉默了一会，道，“我知道了。”
这一刻，黄满思的内心因为程茗西而变得无比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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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满思自认为将程茗西培养得很好，不论是程茗西的智商，还是身体素质，都比许多同龄人要好，而唯一的缺点，是程茗西无法融入人群，哪怕黄满思绞尽脑汁，强迫程茗西去适应，去努力，程茗西都只是限于表面，及其敷衍。就在黄满思还在计划程茗西下一次和同事聚会的借口的时候，程茗西的父亲出现了。
这是黄满思许久之后，第二次在程茗西的书房中，见着程茗西的父亲。
“老爷。”黄满思表现得很害怕。
程茗西的父亲冷冷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他，“我让你照顾程茗西，不是让你毁掉程茗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