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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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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来的比想象中快。
路知知和司棠找了一对相声新秀的经典场让江怡填在了节目单上。
两人一下课就对台词，陆星偶尔也会充当观众帮她们看看流畅度如何。
晚会放在元旦假期的前一天晚上。
老张自习课讲题时拍了好几次桌子让大家好好听都无济于事，最后干脆放弃继续，开始交代流程。
路知知和司棠要紧急排练，江怡作为主持人还要简单化妆，于是拜托白诗芮回来时帮忙带几个煎饼。
窗花、彩饰加上电子白板上滚动播放的幻灯片，氛围感很快浓烈起来。
“我在家过年都没有这么热闹唉。”路知知端起水杯大喝一口，“总算顺的差不多了，之前老是笑场。”
司棠点点头，“别那么紧张效果到了就行，还有我这个捧哏兜底呢。”
江怡顶着大波浪进来，只听到一片哇声。
“天哪江怡怡，太是那味儿了。”路知知上前认真欣赏她的妆容，“这大衣，这红唇，啧啧啧。”
“不要爱上姐，姐心里住不下你。”
看到路知知假装作呕的样子，司棠也捂嘴偷笑。
江怡属于五官大气那一挂，本来就很有姐感，今天这身打扮简直恰到好处的展现了她的优点，再加上直逼170的身高。
“往那一站就是电视台的范儿。”
“得了路知知，我等会儿不会少给你节目鼓掌的，别太夸张。”
“你看看，说实话还不行，怕不是害羞了吧。”
白诗芮提着煎饼走近，“来吧电视台的各位，趁热。”
路知知：“嘻嘻，谢谢诗芮宝贝。”
魏凡和几个男生搬着音响到讲台上开始调试设备，离开始还有点时间，江怡他们要排练，和大家商量着清场十分钟左右。
整个校园都很热闹，不知道哪个班弄来了射灯，在对面教学楼墙上变着颜色游走。
操场上还有在练歌的人，路知知拉着白诗芮和司棠听了会儿。
“知知，这是你追的那个明星H的歌吧。”白诗芮听到熟悉的旋律问道。
“嘻嘻，没错，叫做只唱给你，英文名-For My Love，浪漫吧，出道七周年写给粉丝的。”
“之前去KTV你唱的也很好听啊，这次怎么不报。”
“哎呀，独唱这种事我搞不来，还是说相声吧，好歹有人一起。”
司棠：“她可担心表演的不好了，明明词儿都已经倒背如流。”
“开朗是我的表象，你们知道的，我初中都没这种活动。”
“对了，我带了CCD，我们拍点照片吧。”
白诗芮掏出小相机调试，“晚上用这个滤镜最好看，我先给你俩拍。”
路知知缓缓伸出剪刀手，司棠按下她的胳膊，把手里的水杯给她当道具。
“笑的自然点路知知，杯子再往前一丢丢，歪头，保持好……”
“唉郗皓，那不是那谁吗，这么巧。”王谷指着前边说。
“路知知。”
“啊？哦对，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走吧，去喊他们回教室。”
“我说你发个消息就好，非得大老远跑来操场。”
“教室待太久想到外面缓口气，不行吗？”
“……行，当然行”
回到教室时，于闵芷已经开始分发小零食。
郗皓把讲桌上用剩下的杂乱堆放的装饰品收到袋子里，然后连上音响蓝牙打开提前准备好的歌单。
“不愧是本人倾情推荐的曲目。”
王谷得意转身，从书包拿出偷装的果酒，“于姐，等会儿坐这儿喝点？”
于闵芷：“好。”
为了不受别班音乐的影响，窗户和前后门都关着。
陈晖在讲台上看了两个节目就没再待在教室，王谷趁机拿出杯子给郗皓于闵芷都倒上。
“来吧来吧，你们在家管得严，平时在学校没机会，举杯举杯。”
郗皓配合的端起纸杯，“新年快乐。”
于闵芷：“新年快乐，万事胜意。”
……
两个瓶子很快见底，王谷将它们收好：“可惜不敢多拿，会被我妈发现。”
于闵芷：“知足吧，不过你这个果酒倒不是很甜。”
“我从我妈酒柜上拿的，之前中秋节喝的也是这个，我记得挺甜的啊。”
郗皓感觉不对劲，从他那又要来瓶子查看。
“王谷，酒精度17%，基酒是伏特加。”
“什么？！”
“还好我的节目在前面。”于闵芷端出死亡微笑。
王谷心虚的解释：“那什么，我家里人是会锻炼我喝酒的，所以没反应过来……”
郗皓叹口气，“我妈今天在家。”
“出去醒醒酒吧，教室温度高。”于闵芷边说着就开始往外走。
阳台风大，郗皓出来立马就拉上棉服拉链。
脑袋略晕，他靠在栏杆上，用胳膊撑着下面的台子。
路知知下楼正好看见在外面聊天的三人。
上次碰见的是和另外一个男生，这次是王谷。
他们好像真的很熟。
和司棠的相声放在比较后面，她准备再去买些零食。
看到郗皓的时候还感慨自己眼光好，这人侧脸真是优越，手也好看。
于闵芷跟着郗皓的动作望向楼梯，有个女生的身影闪过。
“好冷，我回教室了，你们注意点，两个阳□□处的异性同学很容易被老师关注哦。”
王谷裹紧自己去开门。
于闵芷：“我缓好了，你怎么样？”
“你先进去吧。”
“好。”
热闹很快又被隔绝，郗皓把手插进衣兜里。
光顾着散酒气，现在手腕都已经冰凉。
刚出来他就听到楼上路知知答应帮人带饮料的声音。
余光里她在拐角处减慢了脚步，他转头时她又装作没注意到这边迅速走掉。
郗皓半靠在那，脸被冷空气冻得发麻才又等到她。
“路知知。”
突然被喊名字，路知知上楼的动作顿住，停在朝五楼走的第一个台阶。
转过来的时候郗皓已经走到她面前。
他果然很高，这样站着也还没办法完全平视。
“有什么事吗？”
郗皓从她手里拎过装零食的袋子。
“挺沉。”
“啊？”
路知知满脑子问号，没搞懂这是哪出。
“帮别人带的吗？”
“啊，有多半都是我自己的。”
“可以给我一包零食吗？”
？
郗皓又往前一步，路知知终于闻到些酒气。
“你，喝酒了？”
“嗯。”郗皓点点头，然后继续盯着她。
他喝多了？他喝多了是这样的吗？
“你的眼睛…”
很好看
“路知知？”
郗皓后半句话被人打断，路知知和他拉开距离。
“怎么回事？”陆星瞥见郗皓手里的袋子，“他抢你东西？”
“没有没有。”路知知拦住一副要干架模样的陆星，“我没拿稳掉地上了，他帮我捡起来。”
她这瞎话居然张口就来。
手里的袋子被拽走，郗皓没什么多余的反应还是看着她。
陆星横在两人中间，“。”随后拉起路知知的胳膊，“走吧，快到你和司棠了。”
路知知边应声给郗皓指向楼上，他又点头作为回应。
“以后碰到这种酒鬼离远点，帮你捡东西就捡，还拿着不放。”
“这是学校，没事的，而且他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应该和你一起去的。”
“你那会儿不是快上台了吗，还有，你要的那个菠萝味儿的脉动我没找到，买了个其他的。”
陆星打开后门，半推着她进去，“外面冷，回座位再说。”
司棠见他满脸写着不开心凑过来问路知知：“你们吵架啦？”
路知知：“他说快到咱俩节目了所以来找我。”
“没有啊，估计还得半个小时呢。”
“你帮别人带的我都给了，这些是你的。”陆星把袋子放到路知知怀里，然后坐回旁边的位置打开手里的饮料。
“不是，我也没有很慢吧，你渴了就先喝水啊。”
路知知觉得实在莫名其妙，他这臭表情也不知道在摆给谁看。
陆星拧紧瓶盖，“对不起，我没跟你发脾气的意思。”
“哦。”
他到底什么情况？路知知眼神询问司棠。
司棠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等会儿把你手机给我。”陆星再次开口。
“干嘛。”
“你们练这么久，总要留个纪念。”
“那你角度找好点。”
“会的。”
路知知摸出口袋里的稿子，“要不我再顺一遍吧。”
“别紧张，你忘词儿我圆回去就好。”司棠打开薯片递给她，“先欣赏他们的节目吧，大过年的开心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