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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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你不要说恐怖故事，怪吓人的。”杰森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他为李华的问题感到胆寒，“我也不知道卢瑟脑子里想了什么，你要实在好奇可以等之后有机会去亲自问问卢瑟。”
然后把卢瑟也创个半死。
“不用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我并不关注他人的情感生活。”李华抽出[飞]牌，“卢瑟的实验室在哪？”
作一个很有钱的阴谋家，卢瑟当然不会把鸡蛋只放在一个篮子里。
他不可能把做违法克隆实验的实验室光明正大地放在自己商厦里，也不可能只有一间实验室。
在这个充斥着外星人、魔法、超能力的世界里，普通人类们想要与那些拥有不可思议力量的敌人战斗，与队友并肩，必须要付出远超常人的努力，他们要比那些用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更加谨慎，才有可能在远超普通人规格的战斗中保护自己、保护他人……
以及扭转战局。
要以人类之躯与这位“人间之神”为敌，且这么多年还逍遥法外，卢瑟自然是一位狡猾且谨慎的敌人。这也是很多时候大家明知道一些坏事是卢瑟在背后推动亦或就是他做的，却无法拿出证据将他永远送进监狱的原因。
但这并不代表不会有人试图去找出卢瑟与这些非法活动间的联系，放弃送他进监狱。
蝙蝠侠，和卢瑟同样是一位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与超人经常打交道的普通人类，但与之不同的是他站在了正义的一方，站在超人的身边而非对立面。
守护是比要破坏更难、更具压力的事情，更何况是以凡人之躯在这个世界守护一整座城市。所以无可避免的，蝙蝠侠的疑心病和控制欲日复一日地高涨……
李华：“额，非常抱歉打断你的故事会，但我们现在时间稍微有点赶，所以能不能请你简短地告诉我，我们现在到底是要去哥谭还是大都会，抢蝙蝠侠还是卢瑟？”
听听，给孩子急得连抢蝙蝠侠的选项都出来了。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了解一下这边的人际关系背景嘛，年轻人就是心急。“
杰森没理会李华”我明明比你大一岁，而且我还比你高“的抗议，说。
“简单来说，我在蝙蝠电脑里见到过大都会几处标记的卢瑟秘密实验室位置，虽说过去一年了不确定还剩下多少，但我们可以去找找。”
……
“你是说，两小时前有一伙不明人士袭击了我的几个秘密实验室，悄无声息地打晕了所有留守的研究员并断开了监控器，但他们却没有破坏任何仪器、没有窃取任何研究资料？”
被紧急电话从床上叫起来的莱克斯.卢瑟穿着睡衣，一脸怒意地坐在床头听实验室管理人员的汇报。
“那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管理人员战战兢兢：“目前清点后只发现存放超人血液的瓶子不见了。”
即使有九级智慧，卢瑟一时也给搞蒙了。
卢瑟知道自己在超级英雄和超级反派的圈子里是板上钉钉的反派角色，有人想来破坏他的实验室给他添堵很合理，有超级反派想来他这里截胡超人的研究资料或者“借用”精密仪器，他会唾弃一句伸手党但也能理解他们的动机。
可超人的DNA？除了他还有几个人会拿这东西？
拿这东西干嘛？难道要学习自己的操作，再搞个超人克隆体出来吗？
但如果有能力创建这样的实验室，组织起这样的研究团队，拿到超人的DNA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吧？
如果是英雄阵营的人，理由正当的话直接找超人本人要、或者自己找机会搜集就可以了；如果是反派阵营的话直接找自己要，说明理由的话自己也不会不给，毕竟能给超人添堵，而且这玩意他多的是手段获得。
思来想去，卢瑟合理推断这个贼拿超人的DNA肯定不是要干什么好事，犯案的大概率是某位想要用超人DNA搞事的反派，或者未来的反派，而且是很有自己想法的那种，不然TA大可以来找自己合作。
既然没给自己造成什么损失，又能给超人添堵，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卢瑟的怒火下去不少，甚至有些期待。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这个拿走超人DNA的家伙会给超人造成什么的麻烦。
“卢瑟先生，请问我们现在需要更换实验室的地址吗？”
“把重要数据和研究项目整理好，我会派人过去带你们转移。”
这次实验室没有被破坏、数据和研究成果都没有被影响，那这件实验室就不至于报废，将敏感数据和研发人员转移之后它还能进行一些普通、合法的商业研发。
“去查今天的事情是谁做的，查到以后不要做多余的事，汇报给我然后继续你们的工作。”
“是，卢瑟先生。”保住工作的实验室管理人员如蒙大赦，毕恭毕敬地挂断电话后招呼同事去收拾东西了。
挂断电话后，卢瑟也没了睡意，但他知道被打扰睡眠的怨气该向谁、向何处发泄，也知道如何进行一些能够作为睡前调剂的头脑风暴。
卢瑟把床头的枕头竖起来，从自己的床头柜里摸出了一本巴掌大的笔记本和一只圆珠笔，半倚在枕头上，在笔记本上翻出新的一页，提笔写下——
[如何杀死超人 80134号想法]
希望现实中的大都会能早日和他上个被草草结束的梦里一样，没有外星人的身影。
卢瑟的恢弘大志李华尚且不知。
因为此时的他正骑在疾驰的法杖上，怀里新鲜出炉的[盾]牌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装着超人血液的小玻璃瓶，荷叶边衣领和袖口上夹了十几个由亮片、蝴蝶结、水钻、 闪粉交错组合的发卡，背后还背着一个从礼品店买的粉色透明全是闪粉的蝴蝶仙子小翅膀——商店里和卡通公主裙和头纱发箍一起放在儿童区的那种。
现在的李华已经不是曾经的李华了，他是BUFF又叠一层楼的魔法少男PLUS版.李华！
为了潜入卢瑟的实验室，李华将[时][静][飞]牌轮流用了几遍，这才在666号的指挥下找到了实验室内存放超人DNA的地方。
经过一轮消耗，即使有了加持，李华的法力也不足以他们飞回布鲁德海文，但他也不敢赌寒冰幽灵会不会在这个期间出事，这个时间点街上的店也都关门了，于是他只好伙同杰森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他们通过撬锁的方式进入了一家下班的超市，把儿童货架上的小东西都拿了个遍，最后他们按照这些商品的标价去收银台结账，将超出数额的钱留在了收营台。
李华还多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为店家留了一张纸条，措辞诚恳地为自己大晚上撬门的行为道歉。
“差不多可以了，不要写太多。”
杰森本来以为李华就留一个小短句，结果等了一分钟李华还在写，忍不住凑上前看看李华写了什么，就看见李华赫然写道：
[店长先生/女士，我为我的行为感到深深的羞耻和歉意。但是这个点实在是没有店铺还开着，我兄弟快和他的孩子永别了，我们希望能在最后时刻赶上。]
杰森：……
虽然说的确实是实话，但这话看起来感觉怎么这么怪呢？
李华写完后将纸垫在钱的下面，找了个扫码机压住这些东西，然后从大门离开，走之前还重新锁好了门。
“好了，我们走吧。”
杰森背着用布鲁德海文小混混“友情赞助”的钱买来的旅行包，里面装着他们在去卢瑟实验室前买的捞鱼抄网、捕蝴蝶网、几大捆包礼物用的尼龙塑料绳等捕崽用具，看向李华的目光十分复杂：“你是故意那么写的还是无意的？”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本的情况拖不得，寒冰幽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生了。而且这样说既没有暴露我们的身份，也达到了道歉的效果。”
李华试图把发卡戴到自己的头上，但刚遭受过华夏高中仪容仪表检查的寸头显然无法承担此项重任，只好让荷叶边的衣领和袖口担此重任。
经过这短暂的喘息和BUFF的加持，李华的法力虽然没能完全恢复，但也足够他们飞回布鲁德海文，以及关键时刻寄出[盾]牌了。
可即使李华和杰森一路紧赶慢赶、风驰电闪，他们却还是晚来一步……或者说，晚来半步。
当他们抵达的时候，却巢穴里已然没有了本杰明的影子，只有杰森临走前给本杰明留的枪械零件散落一地，而那如同固体旋风般盘旋的钢铁巢穴顶端，跪坐着一个仿佛披着黑蓝色兜帽斗篷的身影。
那是将翅膀收拢的寒冰幽灵。
杰森将手掌放在嘴边，冲下面喊：“嘿，你在干嘛？”
寒冰幽灵抬头看了一眼正在降落的李华和杰森，见他们的落点离自己的巢穴有一段距离，就又扭过头去，如水晶般的绿色复眼继续全神贯注地盯着膝下那阴森的巢穴。
祂的声音不算响亮，但在郊外荒地夜晚的寂静中清晰地进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我在等待我孩子们的降生。”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