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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结道侣,好不好 ...

  •   江祾生如今不在山头,和杏荷通完迅,伶弦看着窗沿上的玉金花,笑了几声。

      花最开始是一支,是某人乘伶弦睡觉偷偷放的,伶弦后面找了个盆给种上。

      当时伶弦心里已犹豫不定,

      现在,玉金花多到这个盆都种不下了。

      不多不少,一天多一朵。

      伶弦索性在屋后面开了片花圃,玉金花一个排一个种好,花盆还是放在那,就怕盆撤了,某人就要屈曲了。

      如此一搞,伶弦想给江祾生通迅的事也歇了。

      算了,反正过两天就是除夕,到时再说也不迟。

      伶弦这么想,上床“冬眠”去了。

      半夜,伶弦被脑子里一声声“天弁”叫醒。

      伶弦听出声来了,是封异。

      他合眼翻了个身,回,“有事?”

      “你徒弟酒醉了。”那边,淡漠的女声传来。

      伶弦心里发奇,“啊?杏荷喝醉找我干啥,你的你自己哄去。”

      伶弦被吵醒,脑子还是晕的,就下意识认为封异说的是杏荷,封异不说她说谁,除了封异在魔界的就只有杏荷。

      对面沉默了一会,可能听出伶弦不太清醒了,加大了声音。

      “是你徒弟,江祾生。”

      闻言,伶弦坐了起来,不敢相信,“谁?我徒弟?他跑魔界去了???”

      封异只是回了三个字。

      伶弦听出来了,人界的……青楼?

      “你来人界了?”伶弦问得更奇了,“妹儿,你还记得,你是要化空的上古凶兽吗?”

      “知道,这是傀儡。”封异顿了下,又道,“你来了吗?”

      伶弦传送过来,深吸一口气,踏入满是胭墨纸的青楼,“到了,人在哪?”

      封异:“等着。“

      一道弦乐声引人耳目,伶弦也一同看去。身形高挑的女子抱着一月琴,下到一半,见伶弦注意到了,又折回楼上。

      伶弦跟上去,一进隔间,腿上就是一重,江祾生抱着他的腿,还上脸蹭。

      伶弦:“……”

      这还是他那个正人君子的徒弟吗?

      这不纯纯变态!

      伶弦挣了下,挣不开,他抬头,去看已坐下的封异。指着她,又指扒他腿的江祾生,“这……怎么个事?”

      “他。”封异一指江祾生,“几年前来这找女人,点的我。”

      说着指向她自己。

      封异拔了几下月琴,忽视伶扫量她的视线,“我是乐女,不接色客,弹琴玩归玩,不踏两条船。”

      当年,封异来这只是来学东西的,好和杏荷玩玩。

      还没几天,江祾生就来了,写诗作赋,让一众姑娘中意。偏偏,点了看戏的她。

      封异也是知道江祾生追伶弦,然后又放弃。

      依封异阅人无数的经验,江祾生还没放下,也不可能放下。

      而且地让也说,伶弦有那个意思。

      好说歹说是劝好,又教了“一点点”别的东西。

      不知怎么就处成忘年交了。

      今要不是杏荷和她说伶弦也有那意思了,这才把人叫过来,不然江祾生就又要睡一天地板了。

      这时江祾生已攀着伶弦他起来,手环上伶弦的腰,头蹭着上颈窝,低低喊着“师尊”。

      伶弦明白了,也重点理解了下那“一点点别的东西”是什么。

      他扒拉着江祾生,咬牙彻齿道,“所以,是你教他的白花绿茶,我好好一个乖徒弟、大男人,被你教成那个样?”

      “别说,他挺纯的。”话点接吻技巧也会脸红,更别说看避火图了。

      可说来,封异和伶弦相处多年,他要是讨厌什么人,要断什么关系,完全可以用强硬手段,消个记议还不简单。

      还说地让不开窍,到头来不过五十步百步。

      封异又问,“你不喜欢?”

      伶弦一时哑声,他还真吃这套。

      江祾生还在乱七八动,伶弦生硬转了个话题,“他喝了多少?”

      封异伸出一根手指。

      伶弦:“一杯?”

      封异:“呵呵,一口。”

      伶弦:“……”

      伶弦带江祾生走了,走时,封异说了一句,“你和地让没区别,傻,白。”最后一个字,她没说,说出来她怕伶弦开刀。

      回到山头,伶弦把江祾生扶到一床上。刚一松手,江祾生就抱过来,贴着他。

      “师尊……别走……”

      软软的,听得伶弦,心一个阵痛。

      他和地让,的确设什么区别。

      只是地让是心高气傲看不上。

      他是防备不敢信。

      这一比,地让还比他洒脱。

      伶弦深吸后吐出一口浊气,“江祾生,凶兽一辈子只认一人,它们的爱是一个生死斗,赢了就是赢了,死了就是死了。赢了也可以死,就没死了能赢的?”

      “十四岁的爱天真又冲动,长大了,这爱也会长头。一个只和一人过一辈子的,脑子有病才去碰。当年,我知道里面是玉血花,所以没接。你送的东西我一分不动,名誉名誉你也不该为了我去争。”

      说到这,他自嘲一笑,又温柔地摸江祾生的头。

      “累不累?从你十四岁开始,现在二十四岁。十年,追得累不累,崽子?”

      伶弦自个养的,他当然知道江祾生的酒量,虽然比不过他,但也不至于一口就醉。

      装醉就装呗,反正伶弦乐意宠着。

      养孩子哪有不宠的。

      伶弦拍拍他,“说话。”

      “累。”江祾生话是这么说,抱伶弦的手却收紧,“但看到师尊就不累了。”

      伶弦把江祾生宠大,就是要江祾生爱自己,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反驳就久驳,得罪人了世没事,有他护着,只求别委屈了自己就行。

      “那就别累了。”伶弦扯下江祾生环他的手臂,扯第一下没扯开,第三下就软了。

      意料之外,江祾生没有等到伶弦的后退,而是一条腿跪上榻,捧起他的脸,额头相抵。

      伶弦低低笑着,是江祾生久违的温柔,“崽子,结道侣好不好。”

      这句话肯定,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问题只有一个唯一答案。

      “……好”江祾生这声应得只有气,他怕伶弦没听清就收回去了,又应了几次,“好,师尊,好,结道侣。”

      自江祾生十四岁表自起,前前后后,起起浮深九年十一月二十九天。

      时间太长,追得太苦,拒绝太多,江祾生好怕这只是他喝酒做的梦。

      而下一瞬,江祾生知道,这不是梦。

      伶弦吻了江祾生。

      双唇贴合,四瓣相抵,柔软牵引酥麻,温热裹携湿润。

      这个吻时间不久,伶弦最后舔了下江祾生的唇便退开了。结果江祾生手一揽,拽着伶弦的腰,一个对换,江祾生把伶弦按在床榻上俯身继续。

      江祾生从小就没安全感。

      伶弦捡的他,伶弦当然知道。

      后来好不容易养好了,给他表白,拒绝多了,江祾生就又在感情上没了安全。

      而偏偏这个,没有动心的伶弦养不了。

      时间一长,越积越多,所以伶弦才没拐弯抹角,委婉含蓄,直接用行动证明。

      就是,娘的,他知道年轻气盛,憋久了肯定忍不住,但是技术呢?封异不是教他了吗?教哪去了!

      不会就乱啃吗!

      还有那东西硌到他了!

      最终,伶弦还是看在江祾生高兴的份上,没阻拦。等江祾生放开,伶弦已经都是伤了。

      把人弄出血了,江祾生自然是愧疚,用灵力去止血。

      不过芝麻汤圆总归里面是黑的,焉坏的很。知道那难受,还偏往他身上凑。伶弦不看,光这一感知就知那玩意有多大。

      干啥?啊,想用他解决吗?

      没有问题,那是不是能不用决解问题?

      当然,最后这想法伶弦还是想想就好,毕竟没哪个大男人愿意被阉,除了太监。

      江祾生不知伶弦正想着把他阉了,委委屈屈问伶弦,“师尊,你也喜欢我吗?要是不喜欢,师尊不用勉强。”

      哦吼,教这来了。

      伶弦舔唇,见没再尝到血腥味,撑起身子啄了江祾生一下。

      “是爱你,行了吧。”

      “其实你下山那年我就动心了,不过嘛,那时候又觉得不估计不追,就没爱太深…唔,不是,唔…江祾生,嗯,唔…”

      两人分开,各喘着气,江祾生把头埋在伶弦颈窝处,声音很闷,“师尊,如果我当年坚持下去,是不是……不用等这么多了。”

      “你想多了,十七岁你也还小。”伶弦什么世面没见过,就算江祾生正干着他,把那玩意顶着他那,弄他哭得不成样,他也能说出绝情的话。

      虽然崽子反过来欺师了,但伶弦觉得该教的还得教。

      什么正道,

      什么尊重道侣的,

      不然一个不好,糟殃的就是他。

      这句要是换成哄江祾生的好话,指不定以后就会仗着他宠他,过分得不像样。

      他不是人,但他也要人权的好吧。

      江祾生:“呜~师尊。”

      伶弦:“……”

      伶弦亲了下江祾生,“行了吧,诶,我…唔……江祾,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六、结道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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