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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送走梅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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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寂静被打破——脚步声缓缓响起,一个小孩的身影逐渐显现。她的皮肤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眼眸冰冷得像玻璃,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众人的对话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A疑惑地问:“和尚,这个人偶是?”和尚神情凝重地回答:“她像是被诅咒的人偶,有人托我帮它供起来。”小枣好奇地追问:“喂,她会不会让桌子飞起来,或者扔盘子什么的?”小菊不屑地说:“这种没品位的奇怪现象,只有南蛮的人偶才会引发啦!”小枣有些失望:“什么嘛,也太无聊了吧。”小柚赶忙打圆场:“就算是不会发生奇怪的现象,你也肯定有你自己的优点啊!”小菊却没领情:“啊?难道你是在安慰我吗?”小皋也无奈地调侃:“你的安慰有时候还挺伤人的嘛。”小柚一脸茫然:“啊?我刚才做错什么了嘛?”小枣坏笑着起哄:“要不要试试手臂脚什么的飞出来,合体变形什么的!”小菊惊恐地尖叫:“怎么可能?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啊?平时的话,我半夜在走廊里走走路什么的就能把人吓跑了,太屈辱了…”
这时,小枣突然指着小菊喊道:“我说小菊,你的头发好像变长了诶。”小柚温柔地问:“你的名字是叫做小菊吗?”小菊有些生气:“不要随便给人家取名字。”小枣不依不饶:“小樱你是不是带了剪刀啊,给她剪一下吧!”小菊吓得不轻:“小孩子可不能玩刀哦。”小枣连忙安慰:“没事的没事的…”小菊心里直发毛:“感觉,眼神好恐怖啊!”小柚感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樱的笑呢。”小枣一边比划一边说:“乱动是要受伤的哦。”小菊可怜巴巴地说:“至少,至少换一个人来给我剪吧。”最后,众人看着剪完头发的小菊,纷纷感叹:“剪完头发的人偶,大概都是这种感觉吧。也就是说,这算是时髦吧,挺前卫的,哎呀反正那个,会长长的。”小菊急得直跳脚:“不要把我说的,好像刘海剪多了没法去学校上学的孩子一样啊。”
小莲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什么呀?闹哄哄的!”小菊气鼓鼓地说:“我可是正宗的玩赏人偶,是工匠做出来的高级品,变得这么丑…作为人偶还有什么用啊?”小莲严肃地教导:“像你说的这种卑微的想法,才是最丑陋的!你啊以为生来是女孩子,就都能变漂亮,那谁都不用花工夫了呀,女人是要努力打磨才能成为女人的。小樱,把剪刀给我。”小皋看着小莲的手法,赞叹道:“好厉害的手法…”小柚也跟着说:“还加上了化妆。”小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惊讶:“这是我吗?喂,人偶的种类都不一样了吧?”小莲有条不紊地安排:“剩下就是衣服了。”小柚连忙附和:“说的是呢!”
之后,大家齐心协力为小菊准备衣服。小莲吩咐小枣:“小枣帮我拿一下裁缝箱过来。”桐也慷慨相助:“就用我剩下的那些吧。”小皋也想起:“我记得那里面,还有些碎布…”桐补充道:“小樱也有。”小柚也积极参与:“我也有哦。”小莲有些担心:“你自己都没有和服的吧,就不要勉强了。”小柚自信地说:“那我就帮忙缝吧,比丘尼大人人教过我的。”小莲将信将疑:“那这里的花边就交给你了。”小柚有些不好意思:“花边?这我还是第一次缝呢。”小莲嗔怪道:“那你应该早点说呀?不过嘛…缝的这些倒是挺漂亮的。”小柚看着小菊,由衷地赞美:“你的眼睛做得真漂亮啊,玻璃都闪闪发光的。陶器做的皮肤也通透白皙…不过,因为第一个孙子,妈妈要人送来的这个日本人偶,做得太好反而让人害怕,特别是这个眼睛,就像她一直盯着人看一样。算了,还是把她放到储藏室去吧…”
这边,小菊看着玩耍的孩子们,忍不住说:“喂,和我一起玩吧!哎呀~看来她是睡着了呢。人偶也会睡觉的吗?瓜之介,不要去吵醒她哦。谁来,和我…”桐这时走过来,对着和尚抱歉地说:“抱歉,都没好好招待您呢!”和尚连忙摆摆手:“不不,已经麻烦你们了。”桐有些担忧:“我在想,我们来供奉没问题吗?”和尚肯定地说:“嗯,那孩子没问题的。”小菊看着身上的佣人装,不满地抱怨:“为什么要穿佣人装啊?”小莲无奈地说:“这人偶的要求可真高啊!”小柚笑着安慰:“你穿上很合身哦。”小菊吓得直往后退:“不要啊。”和尚欣慰地说:“她已经被好好供奉了呢。”女掌柜恍然大悟:“嗯,原来如此啊!如果是和尚的请求的话我也不好拒绝啊。你的名字叫什么?”小菊摇摇头:“名字的话还没有。”桐替她回答:“这孩子叫小菊…”女掌柜点点头:“小菊?好,今后在这里干活要加油哦!”小菊一脸不情愿:“为什么我非要在这里干活不可啊?”桐严肃地说:“因为在我们这里,可没有人是吃白饭的哦。”小菊不服气地说:“我可是上等工匠做出来的高级日本人偶。”桐打量了一番:“看上去不像是日本人偶呢。”小菊委屈极了:“到你们这里居然把我当佣人对待!太屈辱了。”桐故意逗她:“那要把你供在寺庙里吗?”小菊连忙拒绝:“这个不行。”桐拍板决定:“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小菊还在抗议:“我说为什么要这样啊?完全不能接受。”桐看到小柚过来,便说:“啊,小柚来了,就由你教小菊干活吧!”小柚恭敬地回答:“好,我明白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小柚和小菊的对话被雨声打断。小柚对小菊说:“小菊,送食物看起来很简单,但其实是很重要的工作哦。”小菊还在想着名字的事:“看来改名字是不可能了。可是为什么要住在草庵呢?此花亭的房间还有剩的吧?”两人来到草庵,小柚礼貌地说:“打扰了,你的午餐已经送到了哦。”客人头也不抬:“放到那边吧。”小菊有些生气:“喂喂,那个是我们送过来的早餐吧…”客人不耐烦地说:“整理房间的话,随便弄一下就行,不要打扰我。”小菊气呼呼地:“你这个人什么态度啊?”小柚赶忙拉着她离开:“那我们就先走了!”小菊还在抱怨:“那态度是怎么回事?”小柚耐心解释:“那位客人一定是全心全意的工作,没有功夫考虑其他的事情吧。”小菊还是不放心:“是这样的吗?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什么都不吃啊。其实昨天送过去的,她也基本没有动!那样不吃饭的话,身体会出问题的吧!真头疼呢。”桐若有所思地说:“她确实是位特别的客人。”小柚好奇地问:“特别?”桐说:“小柚,那就让我先想一想吧。”小柚点点头:“那就拜托您了…”
小皋看到小柚,关心地问:“怎么了小柚,小柚?”小柚摇摇头:“没什么。”小皋感慨道:“就像是伴奏一样呢!”小柚疑惑:“伴奏?”小皋解释:“那种声音和节奏,就像我虽然没有被选中成为巫女,但我也没有放弃哦,工期结束后,我还会以成为巫女为目标的。”
之后,桐让小菊去给草庵的客人送东西。小菊有些害怕:“我一个人去吗?”桐故意激她:“哎呀呀~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到吗?那怎么办呢,后面的工作?”小菊不服输地说:“这点程度,当然行了;不要小看我了!”可她搬着东西,还是有些没干劲。这时,她看到小樱手里拿着剪刀,吓得边跑边喊:“不要啊!”小菊把东西交给小柚:“小柚,把这个给草庵的客人。”小柚接过:“啊~好。”小菊还不忘叮嘱:“不要再剪我的头发了呀。”
小柚来到草庵,礼貌地说:“打扰了,那个我拿点饭团过来。”客人有些疑惑:“我没有叫饭团哦。”小柚解释:“这个吃起来比较方便,我们女侍长说的。”客人点点头:“那我等会儿吃吧,先放那边。”小柚看着客人织布,忍不住感叹:“好漂亮啊!”客人笑着说:“我还没有把这块布织完呢,织完了会更漂亮的。”小柚一脸崇拜:“光是现在看就已经很漂亮了,您织布的手法那么厉害;我都快要看呆了!跟小皋说的一样呢,那个机器的声音就像是伴奏一样,我没注意到,自己跟着唱起来了。对不起,打扰到您了!”客人温柔地说:“没事的,这里都是雨声,也听厌倦了。你喜欢就唱着吧。”小柚看着客人快速织布,惊叹道:“这么一会儿时间就完成了,好厉害啊!”客人却有些失落:“嗯,这种程度还不行;上面的姐姐大人们,无论是哪个步骤,都可以比我快一步完成;下面的姐姐大人们比我更加熟练,织得更加好看。我哪边都不是特别擅长,所以真的想有一天,我想织得更快而且更漂亮。”小柚真诚地说:“可是,既要快又要漂亮,就算是您的姐姐大人们,也没有办法做到吧?我虽然不认识您的姐姐们,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子去比较;可是看着您手中的雨丝渐渐织成布,我不由自主地就特别开心,果然用雨丝织布这件事情,需要花很多很多时间来锻炼吧?如果是我,感觉就不太行呢。”客人解释道:“这是因为,这件事只有侍奉天律神的我们的姐妹才能做得到,其他人都是不行的。”小柚好奇地问:“那么这块布是要送给天上的神仙的礼物吗?所以一直在紧张地赶制它吗?这么美好的一块布,是不是想一定要快点送过去好让他们高兴呢。”客人笑着说:“是啊,看到这个能高兴我就太开心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做完呢,还有一会儿就能完成了。第一个给你看,别告诉别人哦…”小柚开心地答应:“好!工作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哦;觉得饿了就去吃饭,觉得累了就去休息。”客人喃喃自语:“柴鱼花,觉得饿了就去吃饭,觉得累了就去休息。这样的话,就又能…嗯,努力吧。”
过了一段时间,小柚跑过来问:“那匹布织完了吗?恭喜你啊…”客人兴奋地说:“来,抓着这边,绝对不能放手哦。开始咯,预备…起!”只见一匹七彩颜色的布缓缓展开。小莲惊喜地喊道:“看啦…”小枣也开心地说:“终于出太阳了啦!”桐感慨道:“终于到夏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