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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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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增标听到玄关那边有动静，“欢迎回来。”
“啊。”梁一方恍惚了一下，再僵硬地看过去。
“你去洗个澡，出来就可以吃早饭了。”程增标端着煮好的早饭。
“好。”梁一方还是有点恍惚。
程增标放手里的碟子在桌面，转身进厨房。
梁一方地眼神不自觉地跟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回神，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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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一方一到公司就没停过，忙了两个多小时，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和同事交接过后，确定不会拖进度，梁一方才从实验室里出来，换去隔菌服，来到没人的茶水间，看到茶水间里自己常喝的咖啡，就会不自觉的想起程增标。
梁一方手摸自己的脸，“嗯……”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想起他？他可是……
梁一方的同事3看他在茶水间里发呆，“咖啡？”
梁一方猛地回神，“不了，我想喝点红茶。”看他在拿咖啡豆，“你喝咖啡？”
“有点困，需要提神。”梁一方的同事3说完，打了个哈欠，“你的失眠症解决没有？”
“算是解决了。”梁一方说这话的时候含糊其辞。
他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梁一方的同事3也没这好奇心询问，“嗯……好困啊。”
“你可以去休息室躺一会。”梁一方看他状态糟糕。
“不行，手头上的工作十万火急。”梁一方的同事3很快冲好咖啡，端在手里，“不说了，我要去奋斗了。”离开了。
梁一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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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一方一旦不在家，这屋子里的一切事物都归程增标随意摆弄。程增标虽然身为营养调理师，实际上所做的事情和家政服务差不多，去菜市场面对各色食材买买，拉着大包小包的菜篮子回家，通过梁一方家里的烹饪器材，将它们一点点变成美味佳肴。
程增标听到手机铃声，摸出手机，一看是好友打来的电话，点接听，轻轻放在耳边，“喂？”
“我今天做腊肉，要来点吗？”是程增标的朋友温柔的声音。
“你这么有心情做菜，是在庆祝感情顺遂吗？”程增标低头笑。
“没那么快呢，他还有点排挤我。”程增标的朋友抿唇。
“哦，我的也是。”程增标只是得到了对方的身体，“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软硬不吃，难搞哦。”
“打算放弃了？”程增标的朋友挑眉。
“没这种打算。”程增标不想聊这个话题，“你做多少腊肠？”
“你要几条？”程增标的朋友和他聊天是用手机的扩音键。
“要十根咸的腊肠。”程增标可不能白拿他的东西，“多少钱？我打给你。”
“不要钱，就是觉得顺手，就问问你要不要。”程增标的朋友没这么小气。
程增标知道他在傍大款，肯定不会在意一百来块钱的事情，“谢了。”
“我宝贝回来了，等我做好腊肠，再联系你，拜拜。”程增标的朋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再打扰他的生活。
“拜拜。”程增标挂断电话，放在旁边，抬头叹气，“啊……梁一方，你要我怎办才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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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中午十一点半，从来不关注时间的梁一方，因为程增标，破天荒的在意起下班时间。可见，梁一方开始渐渐远离工作狂这个称呼，迈进宠妻狂魔行列。问题是梁一方这么好面子，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的改变是因为程增标的功劳，也不会向同事透露身边有程增标的存在。
“午饭去食堂，还是回家？”梁一方将白大褂脱下来，挂在墙壁上。
梁一方的同事2说到吃饭，选择只有一个，“我只能去食堂，我家太远了。”
梁一方没再询问，“那我走了。”
“好，拜拜。”是梁一方同事2有气无力的声音。
梁一方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像往常那样通过走道离开这里，停步在电梯门口，“嗯？”看到自己的同事。
梁一方的同事3背对着他，没有发现梁一方，“说什么呢？”和恋人嬉笑着，“讨厌，呵呵……”
其他部门的同事1单手搂住恋人，“看你困得……眼皮都在打架了，走，去我那里休息一下。”
“去你那？”梁一方的同事3暧昧地蹭他，“是睡觉吗？”
“当然。”其他部门的同事1低头，吻了他的额头。
“信你个鬼。”梁一方的同事3娇羞地推他，看到电梯门开了，走进去，再转身，正好看见梁一方，“一方。”
“啊。”一旦被发现，梁一方就得敷衍一下，“你好。”
其他部门的同事1没有伸出手，一直保持着搂着恋人的腰部，“你好。”
梁一方的同事3此刻一点也避讳，“我男朋友。”
“我看出来了。”梁一方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梁一方的同事3和同事聊完，立马换聊天对象，“中午真要我去你那休息啊？”
“嗯，去我那。”其他部门的同事1凑近他，“要是可以，搬去我家，和我一起住更好。”
“美呢你。”梁一方的同事3害羞地低头。
其他部门的同事1知道自己再努力一点，他就会答应自己。
梁一方在旁边看着，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想起了在家里的程增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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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一方离开研究所，很快找到自己停放在外面的车，坐上了回家的路。路过两个红绿灯，熟悉的风景，不熟悉的人，超小道，停车在自己住的院子里，抽出钥匙，解开安全带是同一时间完成，在梁一方意识不到的情况下，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
梁一方着急地进到屋里，直奔吃饭厅，没看到桌子上有菜，“还没煮好午饭呢？”闻着味儿进厨房。
“午饭煮好了，就是晚上吃的馒头没蒸好。”程增标带着隔热手套，打开微波炉，“午餐在这里面。”将煮好的菜端出来。
“哦。”梁一方都是现煮现吃，根本没想过要给熟菜保温，“晚上吃馒头？”
“做夹肉馒头，你吃过吗？”程增标把菜放在餐桌那，回来看到他在打饭。
梁一方很快把两碗饭打好，“没有，我只吃过叉烧包。”
“一方，你这工作没有假期的吗？”程增标和他相处这几天，感觉他每天都在忙，“我想和你看电影，逛街，你不想吗？”
“看电影在家可以看，逛街等我有空再和你去吧。”他提出的要求对梁一方来说不算过分，“如果你有什么特别想买的东西需要我参考，我可以在晚上和你一起去。”
“你愿意和我去逛街呀？”程增标还以为他会拒绝。
“你需要我，而我也正好有空，肯定会和你一起去啊。”梁一方想着都做过那种事情了抽空陪陪他很应该。
程增标开心地抿唇微笑，“嗯。”我还以为他会冷漠拒绝呢，呵呵……太好了。
梁一方摆好白米饭和筷子，看到他笑盈盈地脸，“你笑什么？”
“我高兴。”程增标拉他旁边的凳子。
已经饿了的梁一方没多想，“哦。”这个香味更浓了呢。
程增标和他一起拿起筷子，捧着盛有白米饭的碗，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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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特别喜欢十万个为什么的梁一方，要被家里这股莫名其妙的香味弄得紧张兮兮，精神恍惚，开始产生了幻觉，让梁一方以为自己再这样下去会再次陷入失眠，还好有程增标在，梁一方的午觉质量依旧杠杠的，一觉到上班时间。
梁一方急急忙忙从文印部出来，转弯时不小心撞上同样着急的别科同事，“啊！”后退一步，稳住身形，“抱歉！”上前，想要伸手去拉。
其他部门的同事2挥挥手，表示不需要，“没关系。”
梁一方此刻和对方的距离很近，“……”是什么味道？
其他部门的同事2不解地皱眉。
梁一方用力嗅，他身上的确有香味，“抱歉，你是不是喷了香水？”
“没有啊。”其他部门的同事2抬手，自己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嗯……可能是我家里洗衣液的香味。”认为是洗衣液的功劳，“我买的洗衣液就是这个味道。”
“哦，洗衣液。”梁一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原来是洗衣液。”怪不得我在家里找不到香水瓶子，原来是洗衣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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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办公室，人还没走出研究院，就开始想家里的事情，其实梁一方现在研究的项目并不棘手，属于自己的部分大致完成，可以腾出许多时间安排到自己的私人生活里，换句话来说，就是梁一方可以申请休假。
晚上九点多，梁一方泡了个热水澡，换好睡衣，不急着出来，蹲下身子在柜子里找到家里的洗衣液，拧开盖子，认真地嗅，在脑海里通过记忆进行对比，“不对啊，不是这个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