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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我的眼光,一直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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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生物钟让漆言准时醒来,窗外天色将明未明。她刚想如同往常一般起身,却感觉到腰间环着一只手臂,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
林悦还沉沉睡着,鸢尾蓝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在枕边,长睫低垂,呼吸均匀。她似乎潜意识里感知到漆言的动静,手臂无意识地收拢了些,脸颊在她肩窝处轻轻蹭了蹭,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
漆言准备挪开的动作顿住了。她低头,看着林悦毫无防备的睡颜,心底最坚硬的地方仿佛被羽毛轻轻拂过,柔软得一塌糊涂。她放弃了起床的念头,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林悦枕得更舒服些,然后重新躺好,拉高了些被子,将两人盖得严实。
她很少有这样懒散的清晨,通常时间都被精确到分秒。但此刻,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感受着怀抱里的温暖和重量,她觉得,让世界和日程表都暂时等等,似乎也不错。阳光逐渐爬上窗沿,在房间里投下温暖的光斑,也勾勒出被窝里相拥的轮廓,静谧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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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言在书房处理一封紧急邮件,神情专注。林悦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轻轻放在桌角。
“先放这儿。”漆言目光没离开屏幕,随口应道。
林悦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绕到书桌后,从背后俯身,手臂环住漆言的肩膀,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小声嘟囔:“还要多久啊……”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清甜的香气。漆言敲击键盘的手指微微一顿,注意力很难再完全集中。
“别闹,很快。”她试图维持语气里的平静,但声线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林悦得寸进尺,侧过头,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廓,声音带着笑意:“漆总工作效率下降,是不是该怪我?”
漆言深吸一口气,终于停下动作,抬手握住她环在自己身前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带着无奈的纵容:“你说呢?”
最终,那封邮件还是比预计晚完成了十分钟。而林悦心满意足地靠在漆言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享受着漆总亲自喂到嘴边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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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言的衣帽间如同她本人,整洁、利落、按色系和功能分区,一丝不苟。但不知从何时起,这里悄然侵入了另一道痕迹。
属于林悦的几件衣服,从最初偶尔遗留的一两件,到后来固定占据了一个角落。她的设计草图有时会出现在漆言的阅读椅上,她喜欢的香薰味道也淡淡地弥漫在空气中。
这天,林悦又在为某个活动穿什么而纠结,拉着漆言做参谋。漆言靠在衣柜旁,看着林悦拿着两条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
“这条会不会太正式?这条呢,颜色是不是不够亮?”林悦转头问她。
漆言的目光却落在林悦光洁的脖颈和锁骨上,她走过去,从自己的首饰盒里取出一条纤细的铂金项链,链坠是一颗切割完美的微小蓝钻。
“配这个。”她走到林悦身后,亲手为她戴上。冰凉的链坠贴上皮肤,随即被体温温暖。漆言的手指轻轻拂过林悦后颈的碎发,动作细致,像是在完成一件重要的作品。
镜子里,林悦看着身后的漆言,和她为自己戴上的项链,眼底漾开笑意。她转身,搂住漆言的腰,仰头在她唇角印下一个快速的、带着香气的吻。
“奖励你的好眼光。”
漆言揽着她的腰,眼底有微光闪动,低声回应:“嗯,我的眼光,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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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突然下起暴雨,电闪雷鸣。漆言被雷声惊醒,下意识地伸手,摸到身边温暖的躯体,才安心了些。却发现林悦似乎睡得不太安稳,在雷声滚过时,身体会轻微地颤一下。
漆言知道,林悦其实有点怕这种剧烈的雷雨天气。她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将林悦更紧地拥入怀中,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抚,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又一道闪电划亮夜空,紧接着是轰隆的雷声。林悦在她怀里动了动,迷迷糊糊地往她胸口埋得更深,含糊地呓语:“漆言……”
“我在。”漆言低声回应,收紧了手臂,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吻,“睡吧,没事。”
窗外的风雨依旧,但怀抱里的温暖和沉稳的心跳,构筑了一个安全无虞的港湾。林悦在她有节奏的轻拍下,呼吸重新变得绵长均匀,沉沉睡去。漆言听着雨声和她的呼吸声,感觉拥有了全世界最踏实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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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亲密瞬间,如同细腻的糖丝,缠绕在她们生活的每一个缝隙里。无需更直白的言语或更外露的行动,仅仅是拥抱的温度、指尖的触碰、依偎的姿势,以及那份独一无二的纵容与依赖,便已将那份深植于心的爱意,诉说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