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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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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如霁站在洗手间的门前，见到脱掉上衣的韩如璋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浅浅勾了一下唇角，“哥，都给你了那么好的机会，明明只要卖卖可怜，就能得到苏然的同情，可是你怎么那么贪心，把这一切都给搞砸了？”
韩如璋淡淡的扫了韩如霁一眼，面无表情走了过去。
韩如霁脸上的笑容逐渐转阴沉，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攥紧。
…………
周末，苏然失约了与韩如霁和其他几个人一起组队的社会实践活动。
韩如霁打电话过去询问。
“哥哥，你怎么还没有来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
对面传来久久的死静，韩如霁眼中的柔和也跟着一并消失了。
“哥，苏然呢？”
他握住手机的手不断收紧，指节泛白。
“苏然，你的手机。”
一阵嘈杂声响过，听筒里传来了苏然的沙哑的声音。
“如霁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组队了。”
“我答应了你哥哥。”
“……”
通话挂断后，苏然将手机扔在了韩如璋的脸上，病态白的脸庞被砸出了一道迤逦的红痕。
韩如璋接住了手机，随后放在了一旁。
他跪在地上，缓缓来到苏然的腿边，将脸靠在了苏然的膝盖上。
苏然发了狠地踢踹着韩如璋的大腿，却一点用都没有。
即便他最后一下踢在了韩如璋的小腹上，但换来的也只是被韩如璋抓住脚踝，褪去了袜子。
…………
离开韩家前，苏然下意识的去拽裤子，以确保裤子保持自然垂落的状态，好遮挡住他那没有袜子包裹的脚踝。
…………
高考前夕，苏然压力太大了，试卷上做错的题一点都进不了脑子，明明已经重复做了许多遍，可他依旧还是做不出来。
韩如霁害怕他压力太大，到了考场上会因为太过焦虑，而无法将平时的水平发挥出来。
所以特意约他去游乐场，最后再放纵一次。
可当看到站在璀璨灯光下的韩如璋后，苏然表情一僵。
韩如霁察觉到了他的不适，低眸询问，“怎么了？”
苏然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韩如霁并不知道韩如璋对他做了什么，他也不想要让韩如璋知道。
因为他喜欢韩如霁，他害怕自己说了后，就没了喜欢韩如霁的资格。
“没什么，我们去玩吧。”
虽说是想要来游乐场放纵一次，但因为天气转暖，游乐场人挤人，无论什么项目都要排大长队。
苏然突然被挤了一下，但是见排到了自己，也不顾不上那么多了，牵住身后人的手，挤上了摩天轮。
随着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人挤人稀薄的空气，苏然闭着眼睛重重送了一口气，他回眸：“如霁，我们……”
苏然在看清身后人的样貌后，微微一怔。
尽管韩如霁和韩如璋的容貌十分相似，但两人的气质天差地别，韩如霁笑起来就会给人以阳光的暖意，韩如璋不怎么笑，就算偶尔会扬扬唇角，但那分明就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苏然来到窗边，往下看了一眼，尽管灯光璀璨，但人影攒动，他始终都找不到韩如霁的身影，只能先坐下来给韩如霁发个消息。
摩天轮很大，移动的速度也很慢。
方才他在下面扬起脖颈仰视着摩天轮时，只觉得坐在上面应该相当有气氛。
如今，他只想要快点离开结束这一圈。
苏然拿着手机，但对面还坐着一个韩如璋，他不可能完全忽视韩如璋，将注意力只放在手机上。
忽然，韩如璋从座位上跌落了下来，蜷缩着身子，趴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更加惨白，额头泌出了很多冷汗，打湿了衣衫，整个人仿佛是从水中刚刚打捞上来的。
苏然怔住了，尽管他并不喜欢韩如璋，但眼下这种情况，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去关心韩如璋。
“你怎么了？呼吸不上来吗？”
韩如璋张开嘴，脖颈绷出青筋，他却还用手掐住脖子。
苏然见状更为着急了，他手轻轻放在韩如璋的手臂上，不知道要如何帮助韩如璋，“你这是怎么了？”
“我，”韩如璋抬起湿漉的眼睛，“我恐高。”
苏然怔了下，下意识看向韩如璋的身子。
他在男生中不算矮的，但韩如璋还要比他高出一个头，恐怕得有一米八多。
韩如璋不仅文化课成绩好，而且体育成绩也十分拿得出手。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像韩如璋这样的人会恐高。
苏然见一个恐高的人还睁着眼睛，甚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抬起手，盖住了那双潋滟的眼眸。
“闭上眼睛，应该会好受一点。”
可他的手还未在眼睛上待太久，韩如璋就将他的手拿了下来，但也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抱在了怀中。
苏然蹙了蹙眉，试探性的抽了抽手，但没有抽动。
韩如璋呼吸有些粗重，脸颊上晕染着不自然的红晕，“别动，我这样会好受一点。”
“真的。”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