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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枯木坟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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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错??!!秦眠和陈初的屏幕又他妈雪花屏了????】
【???她们搞事??谁能解答下?】
【其他玩家的屏是正常的,她们在干嘛!】
【我真的不想朝那方面想,不要逼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在聊违规话题??需要挨这么近聊????当我傻波一??】
【不是,我看这么久直播,你突然播这个??这姐不是战斗机吗?你现在告诉她是姬?】
【秦眠又又又违规了??这次第几条?】
【第一还是第二?流水的游戏,铁打的规则。秦眠眼睛都没睁开都久啊,别太离谱了啊。】
【家人我数三个数,打出你的答案。】
忽明忽暗的屏幕,急的人抓耳挠腮。仅限于陈初和秦眠两人,屏幕迅速飘过一段段数字三。
她们在违规,原因不明。
个屁。原因不明?就是搞在一起了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能有什么联系?两个女的,还想她们能擦出爱的火花?】
一位男玩家敲着键盘,快速打字发表意见。
【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他妈是秦眠,秦眠是谁,你死她面前,只要没接到任务提示,她都不看你一眼。】
【懂?】
【她违规只会是第一条或者第二条。】
【第三条?等下辈子吧。】
一个经验丰富的带队玩家,一个果决狠厉正火的玩家。带队技术一流,刀鬼怪又狠又快,情绪一个赛一个的稳定。
性格贴在一起给人感觉就八字不合。
但她们偏偏能相处的很好。
给人一种底线永远在放低的感觉。说白了,根本就看不出陈初这个人底线在哪,太过随和了。
秦眠也成了时不时就想着对方死不死活不活的,多管闲事那类人。
一见到就是好久不见,一出游戏就开始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
这人到底有没有眼睛?会不会观察?就这也配当玩家?眼睛不小心丢在游戏里了?
键盘都要敲烂了,字都打好了,就差一个发送,屏幕突然飘过一条红色镶着金边的字——
【我警告你们啊,小心禁播了啊。】
快速按下删除键,麻溜卸下丑恶的嘴脸,赶紧带上孤寡□□头套。
哎呀呀,到底在想什么,真是的,这明明就是直道通行,拐什么弯。
所以。
【她们当然是好朋友啊!】
直播弹幕在这一条划过之后静了一瞬儿,随后风向逆转,迅速跟起来。
【对对对!!你们在说什么,人家雪花屏单纯就是为了屏幕声音,秦眠嘴太不老实了,一天就瞎说。】
【是啊是啊,真是的,就算是违规肯定是第一条啊,破坏公平了嘛。陈初干嘛呢,不学好去爆人道具,下次不许了啊。】
【秦眠违规老干部了,多正常啊,不就一把游戏两次雪花屏嘛,搁着那老远呢,能多大事啊,哈哈,多正常啊。】
【我就说吧,她们中间还能塞下个人呢,关第三条啥事啊。】
【多好两女玩家啊,就是多关心了一点对方,见怪不怪的,雪花屏单纯因为我们是15+。】
……
陈初有两个个人技能,都不在冷却中。强撑着站起来身,除了脸有点烫,陈初心里根本就没波澜。
幸运的是,她和秦眠好像不用必须有一个睡死过去,这点痛,陈初能忍下去。除了心情不太好之外,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至于秦眠说的那种可能,根本不可能发生。
违规惩罚又怎样?
全身酥麻确实不好受,但还不至于为此丧命。如果只是为了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就去死,那才是游戏公平失调。
陈初弯唇浅笑,渐渐适应这种感觉:“秦眠……拉着我点。”
“啊……”秦眠怔了两秒,她弯腰捡起地上没有恢复原样的银链。陈初精神值太低了,道具没法再被玩家控制使用。
“好……拉紧了。”
银链缠着手腕好几圈,很轻,和手镯差不多。秦眠听话的紧紧牵住陈初的手,银链包裹着的手,手心里密密麻麻的全是汗。
陈初心里突然就很烦,难以平复下心绪,是来自于游戏的。因为带队玩家没有公平,这个游戏有病。
“你还好吗?”秦眠问:“难受吗?是不是有点后悔接受我的游戏身份?”
“没后悔,我不难受。”陈初朝着秦眠笑,汗珠顺着额角滑下来,陈初随手擦干净。她挺直了腰身,站的笔直,“感觉还行,我很好。”
“陈初……”秦眠犹豫起来。
“嗯?”
“我们快点出游戏吧。”秦眠深深看了陈初一眼,还是开口说了出来,“会很快出去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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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风阵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鸢觉得他们脚踩的这片土地土壤在变松。
走了一路了,坟山里没有坟,不对劲儿……
转头看向还在讨论着什么两人,没忍住出声打断她们。程鸢喊了声:“姐姐,你知道自己把鬼招过来了?”
陈初忍着头痛应了声:“不知道。”
林雨知流了一身汗,“不是,七月半吹口哨真招鬼啊?”
“那不然怎么说多听老人言呢。”程鸢说:“游戏这东西,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一不对就开始倒霉了。”
“这次轮到我倒霉了。”程鸢好整以暇的看向陈初:“姐姐,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嗯……?理论上倒霉的是我们一群。”
虽然最终倒霉的确实一定会有程鸢,因为陈初打算拉着秦眠跑路。
后半句陈初没说,只是道:“倒霉这东西,轮流制的。”
程鸢笑了下,跳过了这个话题。程鸢手揣在兜里玩着什么,埋怨起来:“这鬼到底出不出来啊,太慢了吧。”
秦眠皱了下眉:“你很急?”
早就看这人不顺眼,话还这么密。秦眠烦躁的瞟了一眼程鸢,有点印象,但秦眠想不起来在哪个游戏里见过。
“我急啊,我急死了。”程鸢嬉皮笑脸的:“秦眠,你怎么又违规了。这么多游戏还顽强的活着呢?你自个就一点不急?”
“是啊。”秦眠道:“你不也还活着,我急什么?游戏嘛,娱乐而已,我又不会死。”
陈初淡淡看了秦眠一眼,最终还是没过问这句不会死是什么意思。
程鸢觉得秦眠这人好笑,明明在游戏里挺可怜,可她并不这么觉得。
正想说什么呛回去,脚下的土蓦地塌陷下去,程鸢低头看了眼,在大家的注视之下,程鸢突然就弯下腰蹲了下来。
“程鸢!你干什么啊?”林雨知一惊,后退了一大步,生怕程鸢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我就是想看看地下的是个什么东西。”程鸢笑着,手插进土壤里,少年身形单薄,胆子却很大。昏暗的月光下,手指不断在土地里翻搅。
像在捉虫一样,从头到尾笑嘻嘻的。胸脯和地贴在一起,整个手臂进去大半,程鸢终于摸到了什么,他心满意足的笑了下。
随后就往外拽,手臂绷得很近。程鸢手撑着地,全身都在用力,“怎么还不出来呢?是遇到困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