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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五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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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韩平巫莫可还有张柱会合后,几人询问其司梓穆的去向,白时殷说他回去了,除了张柱表现出欣喜之外,其他几人都沉默不语,频频瞄向白时殷。
分开之后回到家,白时殷打开灯,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突然有些失落,躺倒在沙发上,一手抵在额头,白时殷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色半亮,白时殷看眼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他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
轻轻叹口气,白时殷起身上楼洗漱,突然手机叮铃一声,他拿过一看,是一条转账信息,金额很高,一看就知道是司梓穆转的。
白时殷截个图发给司梓穆。
白时殷:【截图】
白时殷:这是什么意思,分手费?
白时殷:图片【心碎】
一连发了几条,白时殷才关上手机。
上楼洗澡,换衣服,重新把自己打理一下,出门吃了早餐,驾车前往侦探社。
今天没有委托,白时殷给巫莫可和韩平放了假,让他们紧绷的神经放松放松,自己则呆在侦探社里。
韩平看他稍显落寞的模样,很想说该放松的人是他才对,毕竟他们并没有出多少力,只是待在安全的地方等待他们。
但看白时殷时不时发呆,韩平只好闭上嘴,带着巫莫可出门。
白时殷百无聊赖的发了半天呆,不想动,游戏也不想打,偶尔看看手机,静悄悄的,发给司梓穆的信息他一条没回。
就这样半死不活躺了半天,直到苏云博打来电话,他才稍微挪动,接起电话。
“喂。”
“时殷,利亚斯回来了,今晚皇炎聚一聚。”
“啊,好麻烦,不想去。”
“他难得回来一趟,你难道不想见见。”
“不想,那个自大狂有什么好见的。”
“都是老同学,见一面也没关系吧,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今晚八点,记得准时来。”
挂了电话,白时殷轻啧一声,想到苏云博说的人,烦躁地揉揉头发。
但还是起身离开了侦探社。
……
梼杌山庄。
钱无渠带着梁刻回到梼杌山庄,一到大堂,梁刻便立即跪下,他自知自己犯了错,低着头不敢说话。
钱无渠的表情早已阴沉可怖,他冷冷看着跪在地上不语的梁刻,毫不犹豫地抬脚踹了上去,梁刻刹时被踹倒在地,吐出一口血,白时殷打的伤还在,再加上钱无渠重力一击,梁刻只觉得头晕目眩,但他不敢有任何反抗,挣扎着起身。
看他顶着司梓渊的脸狼狈的模样,钱无渠表情更冷,他半蹲下掐住梁刻的脖子阴沉沉地说:“谁允许你把枪口对准他。”
梁刻被掐住咽喉,呼吸困难,艰难的开口:“对不起钱先生,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钱无渠表情更加阴狠:“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准你伤害他,如果司梓渊真的想杀我,我乐意让他杀,他想让我去死,我立刻就死在他面前,只要他想,我自然心甘情愿,你听清楚了吗。”
梁刻:“……是,听清楚了。”
钱无渠的手越收越紧,直到梁刻即将窒息翻白眼才放开他。
“再有下次,就杀了你。”
看着狼狈趴在地上的梁刻,钱无渠眼中闪过一抹厌恶,冷冷道:“把脸换回来。”
梁刻身体一僵,缓缓低下头,眼中充满苦涩:“是,钱先生。”
“我的好弟弟,这是怎么了,谁让你生那么大的气。”
这时,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地上的梁刻还拿手在鼻尖挥了挥,一脸嫌弃,仿佛那是什么脏臭的东西。
梁刻艰难站起身,朝他鞠躬:“大少爷。”
钱玮看也不看他,走到钱无渠面前:“这是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给哥说说,哥哥帮你教训他。”说完钱玮有意无意地看向梁刻。
“你来干什么。”钱无渠心情本就不好,面对他这个大哥的虚伪关心根本不愿搭理,只冷漠的问。
钱玮也不甚在意,欣赏着刚修的指甲漫不经心道:“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这也不行?”
“呵,”钱无渠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揭穿:“钱玮,不用在我面前虚情假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搞的小动作?不要妄想以为在我身边安插人就能掌控我的一切,若没有我的同意,你觉得他们能留下。还有,再敢对他们出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们指的是司梓穆和白时殷,这段时间以来,司梓穆不断遭受攻击就是钱炜在背后指使。这一次夏伟荣死掉,估计也有他大半功劳。
听到他威胁的话钱玮也不装了,表情阴沉地警告:“钱无渠,你别不识好歹。”
钱无渠冷冷看他,也毫不退让。
突然,钱玮笑了,笑得讽刺可怜:“钱无渠,你不会还觉得司梓渊会爱上你吧,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笑到一半,钱炜恶毒的开口:“你不会忘了他父亲是怎么死的,他自己又是怎么出的车祸吧,呵,呵呵,哈哈哈哈,真是可悲啊。”
钱无渠一顿,冰冷的眼眸直逼钱炜,在他嘲笑的声音下,他一字一顿道:“那你以为,钱宽又是怎么死的。”
笑声曳然而止,钱炜先是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钱无渠,是你杀了他!”
“没错,父亲说过,没用的人死不足惜,更何况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你!他可是你二哥!”
“二哥?从小到大,你们有几时认我做弟弟,我不过是一个贱人生的一个贱种,没资格当你们兄弟。这不是你们常挂在嘴里的话,既然如此,又何必攀亲带故。”
钱玮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是冷冷骂了一句:“果然是贱人生的。”
钱无渠面不改色:“过奖了。”
“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在这边讨不到好,钱玮满身怒气带着他的人离开。
待他们走远,钱无渠才说:“带他下去治疗。”便转身进了大堂,回自己的房间。
梁刻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在不远处站岗的两名手下走过来,领着梁刻去治疗伤口。
回到房间,钱无渠将自己锁在里面,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躺倒在床上,将脸深深埋进被中,即使在黑暗中,钱无渠也不愿让自己的脆弱暴露。
钱玮的话就像一把刀不断在他心脏划,直到伤痕累累,还未愈合就又重新裂开。
他是知道的,自从那一次事件过后,司梓渊就成为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光,所以在发现是钱宽下的手时才一时失控把人杀了,他一直都知道,司梓渊是他的逆鳞,也是他永远也无法触及的人。
但他从来没打算要放弃,为了他,他甘愿做任何事,哪怕被司梓渊误会,因为那是他这一生唯一要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