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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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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高中，年级第一，H1研究所，李清雾，私生活混乱。
几个词条一并冲到了热搜前几名，李清雾这个名字头一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这件事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件造谣这么简单，H1研究所那是国家栋梁，稍有不慎一位天才可能就此陨落。
高大的落地窗前，编辑青提翻阅着小视频，一个偷拍视角的视频爆火。那是李清雾站在校长室的片段。
少女站在办公室里，身后并没有家人，只有警察，有人把校长一边P成了猛兽。把清雾比作是对权威做出挑战的勇猛的少女。
青提对着那篇空白的采访稿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
宋知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宋女士怎么叫都不出来。
她实在没想到李清雾这么有种，当即决定报警，连脸都不要了，爆出自己报送H1的事情来增加曝光度，现在全京市都在等着事情的真相。
她打开微博，看着上面骂李清雾不检点的评论，心中的恶意稍稍平息。明明就是只配活在底层的人，凭什么有一天名字能出现在自己上面。
研究所和风华门口堵满了人和车，大家都想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女性，妇道，科学家，国家，几个词条放在一起，足够整个互联网瘫痪。
李清雾坐在刘玲的副驾上，刘玲接了宴松的电话，连说了三个好把电话挂了。
看着前头水泄不通的人，她叹了口气道：“导师给你放几天假，你看看你要去哪，我送你。”
李清雾并未觉得有什么失落，既然是她把事情热度顶上去的，那就不怕被停职。
“堂吉诃德吧，黎康路的咖啡厅。”
车子平稳停在咖啡厅门口，宁陵第一个发现，但是出口之前把嘴闭上了。
先是洞穴遇险，又是诽谤上热搜。她觉得自己认识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还好网上几乎没有李清雾现在的照片，只有几张升学时候必须照的证件照。她不至于被很多人认出来。
李清雾待着口罩在柜台里继续干着她的收银员，没人知道挂在热搜上的天才少女躲避了腥风血雨，在一个咖啡店里收银。
风铃声响起，李清雾下意识道：“欢迎光临。”
抬眸瞬间，瞳孔微缩，是江淼。
消失了几个月的人骤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有些恍惚。
梦境和现实交织，李清雾流露出复杂的表情，可惜都被口罩遮住。
江淼也打扮了一下，没有太过惹眼，她看到了热搜，原本没想过来，但还是兜兜转转靠近这里。
李清雾给了她一份菜单，道：“栗子蛋挞不错，陆南星喜欢吃。”
江淼知道，按照她以往的性格，她一定会说，那就要这个。
可是，如今她心脏里有些闷闷的，她在想，她和亲生姐姐之间要聊的共同话题只有陆南星吗？
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道：“那你呢，你爱吃什么？”
李清雾愣了一秒，道：“我不爱吃甜的。”
江淼并不意外，但是很快李清雾道：“咸蛋黄月饼，新品。”
江淼手指尖一动，“好。”
这个点，店里人不多，江淼做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李清雾在吧台里忙碌。
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其实不太不干活，也很少观察别人干活，一般她起床的时候，佣人就已经把该干的干完了。
很难得，她能坐在一个地方一下午，仅仅只是看着一个人而已。
宁陵戳了戳李清雾问道：“那谁啊，为啥一直看着你？”
李清雾张嘴又闭上，发现她无法去简单用一个词定义江淼，从她在孤儿院被人领养的那一天，两个人的命运轨迹就不该重叠了。
“朋友，不用管她。”
声音很轻，不知道江淼听到了没有。
下班前半个小时，以免尴尬，江淼先走了。
李清雾一个人做公交回家，和前十八年的每一天都一样。
夜里洗了澡，她的微博叮了一声，收到一条私信。
她是有微博的，为了看些社会新闻，但是几乎没发过什么东西，偶尔帮着店里做做宣传，转发一些优惠活动。
宋知乐的那些偷拍里，唯独没有李清雾在堂吉诃德的照片，因为那里偷拍太容易被发现了。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些疯狂的网友扒到了她的微博，定睛一看是一条询问。
字里行间是礼貌的询问她能否接受魅丽周刊的采访。
李清雾很好奇，这个编辑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过她同意了，因为很多事情与其从被人嘴里道听途说，不如听听她本人是怎么说的。
日子又过了两三天，陆隐给她打过一通电话，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李清雾摇了摇头说：“还用不着。”
她这话是实话，事情没到绝境。陆隐在电话那头突然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李清雾轻易不会认输。
“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说，我一直在。”
李清雾心里被撞了一下，说不出的酸涩道：“好。”
她知道她只要开口，没什么是陆隐办不到的，他们的能力悬殊很大。
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很多事，需要她自己做个了断。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