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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
耳光声清脆。
在室内久久回荡。
彼此沉默着,心跳声就格外明显。
慌张和压抑抱作一团,掩盖昏暗阴影处灼热的喘息。
鹤来比陈竹年更震惊。
他怔怔然,忙不迭说:“……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
与此同时,手往陈竹年身上贴,想去揉那片被他扇得甚至开始泛红的侧脸。
手腕却被陈竹年毫不客气地攥住。
紧接着,视线骤然恍惚,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陈竹年从身后紧紧抱住。
室内不知何时已熄灯,遮光窗帘紧闭,周围一片漆黑。
只听Alpha在他后颈处缠绵的呼吸。
鹤来刚想说话,双眼却被人从后方遮住。
他还沾着水汽的睫毛在对方手心柔软跳动。
随后感觉有人用冰冷的手指慢慢抚过他颤抖的下颌。
一点点摩挲。
鹤来心慌,视线受阻,安全感骤失,整个人仿佛独自站在悬崖边,稍不小心就会跌落万丈深渊。
他声音发抖:“陈,竹年。”
回应他的是耳垂被人含住。
鹤来忍不住“啊”一声。
粘腻潮湿又闷热的触感从脸旁传来,对方极耐心地又咬又吸,舌尖灵活在鹤来耳垂处打转,将那团软肉吮得软烂。
冰与火的刺激让鹤来难以承受。
他很小声地啜泣,同时委屈道歉:“陈竹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别这样。”
陈竹年舔咬他耳朵,隔了很久,嗓音沙哑。
“别说对不起。”
怒意早已消散,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
陈竹年当然被扇过巴掌,在遥远的过去,在无数个他格外纵容的夜晚。
所以耳光带来的更多是曾经的热意,将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隐晦的冲动。
手指被陈竹年握在手里,反复把玩。
鹤来可怜巴巴地抿嘴,又重复一遍:“陈竹年,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别——”
他“唔”一声。
眼泪再次滚落。
陈竹年一口咬上他耳垂。
轻声说:“好乖。”
鹤来难堪地想把自己缩起来,无奈四肢再次被陈竹年大打开。
之后不管他怎么说,陈竹年也不回应他。
不知过了多久,鹤来眼前的手才离开。
鹤来头被固定住,无法回看,只能移动视线。
还未缓口气,甚至没从“陈竹年放过他了”的猜测中缓过神来,鹤来眼睫自然下垂,亲眼看见自己的上衣摆被人压住,看见指尖顺着上衣弧度逐渐向上,隔着衣料揉搓他的小腹,再往上,直到扣住脖颈。
眼泪水像是永远止不住,恍惚间看到一片白光,跟着汇入晃荡的河流。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那人指尖。
鹤来感到自己唇瓣被人往下压,随后齿间被卡住,一点艳红的舌头被迫露出,那人恶劣地将指腹按压在他柔软又发烫的舌床上,将残留在上面的眼泪缠在舌周围。
然后他下颌被人一抬。
眼泪和难耐的口水一起咽下。
一点模糊的润泽挂在对方手上。
鹤来心越来越沉。
陈竹年可以骂他,也可以像刚才那样说话直接,但唯独不能像此刻不理他。
陈竹年越沉默,鹤来越害怕,总觉得这场折磨像是永无止境的无底洞。
他的腺体滚烫得不成样子,鹤来甚至不用伸手去触碰,就知道那里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温度。
比起直接的肌肤相碰,衣料与肌肤的摩擦更能让鹤来感觉到细微的痛感。
这层痛感又夹杂着陈竹年手心的热度,有时候比直接坦诚相待更让人难耐。
对方不慌不忙地折腾他,鹤来眼泪越来越多。
鹤来像被晾晒在海岸上的小鱼,看着远处汪洋大海中丰富的水流,嘴张开,无助地喘气。
“陈……陈……陈竹年。”
他艰难地喊。
依然是沉默。
手上力度却更大了一些。
“人,人类。”鹤来语气稍微重了些,与此同时,对方抵在他软若无骨的腰腹处的膝盖也用力,鹤来一抖,两滴硕大莹润宛如珍珠的眼泪掉了出来。
鹤来哭得不成样子。
他断断续续说。
“陈,人类,我,我不喜欢你。了。”
陈竹年鼻尖碰上鹤来后颈红肿的腺体。
听见鹤来伤心欲绝地说:“我讨厌你。”
陈竹年动作停住。
正当鹤来以为陈竹年就此收手时,他腰被人捏住,恍惚间,自己又被转过来,正面贴在陈住年胸膛上。
陈竹年视线往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那双漆黑的眸里甚至看不出多少情欲,只是冷静。
令鹤来胆战心惊的冷静。
鹤来这边却是一片混乱。
他仿佛被泡在青梅酒里面的嫩梅,浑身透着令人沉醉的、熟烂的酒气,他都被折腾成这样了,对方怎么可以还这么淡然,好似随时都可以抽身,只留他一人被浸在信息素的调弄中。
眼泪依然止不住,甚至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被陈竹年攥住的手腕止不住地颤抖。
上面依附着在Alpha信息素建造的囚牢中鹤来的不安,以及唯一能给予自己安全感的伴侣随时会离开的惶恐。
或许是因为即将面临最强烈的发.情期。
或许是那三针尚未通过实验测试的催.情剂。
又或许是陈竹年的信息素等级太高,又与他过于般配。
鹤来从未像现在这里感到心慌。
从未觉得陈竹年离他如此近,又如此远,仿佛下一秒,眼前人就能继续用冷淡又陌生的眼神看他。
好过分。
鹤来跪坐在陈竹年怀里。
不住抽泣。
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样冷静,为什么,为什么至始至终方寸大乱的只有他一人呢。
他将脸埋进陈竹年颈窝,哭着说:“坏蛋,陈竹年。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再和你有任何关——”
“关系”两字还未说出。
鹤来整个人骤然紧绷。
腺体被人或轻或重地舔,舌尖在那团甚至可以说是糜烂的软肉上打转,偶尔牙齿碰上灼热,带来的疼痛比任何地方都敏感十倍,鹤来咬着牙,死活不让自己出声。
话语宣泄后只收到对方的沉默,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人感到憋屈又恼怒。
即使浑身都被人紧紧抱住,鹤来的不安全感还是随着时间快速增长。
似乎无论怎样说,无论怎样反应,也无法打动陈竹年的铁石心肠。
他站在铜墙铁壁面前,任他呼喊,也收不到对面回应。
孤独感和失控感将鹤来淹没。
然后,他听到陈竹年在他耳边说。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感觉。”
鹤来脑子嗡嗡的。
“很难受?很痛苦?如果只有身体上的痛,我不会恨你到现在。”
鹤来指尖微缩。
陈竹年很温柔地抚摸他的后颈,揉一段翘起来的粉发,上面已经染上水渍,软成一团。
他动作轻柔,甚至算得上缠绵,然而说出的话却如此冰冷又狠绝:“你折磨了我这么久,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永远别想简单结束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他一遍遍重复。
鹤来后颈被人用虎口紧紧扣住。
他被迫将上半身严丝合缝与陈竹年相贴。
身上衣服已经被陈竹年摸得乱七八糟,露出半截香肩,他身上过于莹白,即使室内光线昏暗,依然能看到那一抹珍珠白。
然后被揉成暧昧的粉红。
陈竹年尖牙已经抵上鹤来腺体。
在陈竹年即将用尖牙冲破那脆弱不堪又实在可怜的Omega腺体前,鹤来猛地推开陈竹年。
鹤来往后仰。
还未稳定平衡,手腕又被陈竹年抓住,随后两边并在一起,被陈竹年按压在他头顶。
陈竹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黑暗中,Alpha的眼眸更加深邃,气息也更为猛烈。
“你不喜欢我。”
“你讨厌我。”
“你说你不要和我有任何关系。”
每说一句,就像是一道无形的鞭子抽在鹤来身上。
鹤来眼睫快速颤动。
陈竹年说:“那为什么一开始求我标记你。”
“为什么又推开我。”
“你又骗我。”
“小人机。小骗子。”
鹤来浑身都在发抖,过于跌宕起伏的情绪让他白皙的脸庞早已润出桃红。
“因为,你,你根本没打算标记我。”
鹤来咬紧下唇:“我……”
“好吧,我骗你。”他痛苦地说:“那我不要你标记了,你走开。”
陈竹年冷冷地看着他。
鹤来只说:“只要我身上染上别的Alpha的信息素,他们……他们也能帮我度过发.情期。这样,也不用每次都,都麻烦……”
他话还没说完,下颌便被人大力捏住,腰腹往上提。
鹤来被抵在床头,双腿被迫打开。
剩下的字便强行被咽回去。
眼泪滚在陈竹年手背。
耳钉亮起一抹不明显的银光。
陈竹年没有习惯性调整耳钉档位,他只是沉默地盯着鹤来。
无声的僵持在房内蔓延。
陈竹年的信息素再次把他淹没,鹤来瞬间没了呼吸,只觉得一股未知又恐怖的怒火夹在在原本应该温和又儒雅的清竹叶香中,他侧着身体咳嗽,又被陈竹年强行掰过来。
陈竹年说:“你想找谁。”
拽住鹤来手腕的手沿着鹤来手臂往前,强行与鹤来十指相扣。
他力气渐大。
另一只手按压在鹤来后背。
让鹤来的眼泪全落在他裸.露的上半身。
随后鹤来听到陈竹年说。
“你在我身上流了这么多眼泪,”陈竹年贴在他耳边,“你把我也打湿了。”
鹤来被他下流的话吓了一跳。
慌乱之下,心跳愈快,整个人仿佛被泡在水池中央。
鹤来脸红得像要滴血。
陈竹年舔他的耳垂,细长白润的脖颈,突起的锁骨,他的舌尖在鹤来锁骨凹陷的地方来回滑动。
陈竹年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你第一次掉的眼泪就落在我的手心,是你先用水在我身上留下印记,”陈竹年吻他,“是你先和我说话,用沾了眼泪的信息素标记我。”
“所以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
“你怎么可以去找别的Alpha。”
鹤来震惊地看着陈竹年,压根不知道陈竹年在说什么,他也没有曾经用眼泪标记陈竹年的记忆。
陈竹年情绪愈发激动,手上青筋明显,气息逐渐不稳。
耳钉已经发出警示的颤动很久了,陈竹年仿佛对此一无所知。
鹤来更惨。
他被吻地没办法说话,只能用手去推陈竹年,无奈Alpha和Omega天生力量悬殊,再加上他曾与陈竹年绑定过关系,在陈竹年面前,他力气还要更小。
现在他万分确定,陈竹年就是不对劲。
陈竹年平时决然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会不停折腾他。
五年前他被反复临时标记那段时间,双方都很沉默,只把标记行为当作例行公事。
哪里会说这些……
鹤来羞愧难当,又没办法捂脸。
是什么因素导致陈竹年变得如此异常。
鹤来想不明白。
同时又觉得尾椎骨发烫,他心里一惊,先前的经历告诉他,他好像又要长小猫耳朵和尾巴了。
陈竹年咬住他下唇。
闭眼在他身上蹭。
尖牙在鹤来后颈徘徊。
同时手按上鹤来小腹,待鹤来反应过来时,鹤来衣服已经被脱了一半,露出他纤细又柔软的腰腹。
鹤来喘气挣扎,再喊陈竹年,陈竹年恍若未闻,只是又咬又吻他,整个人似乎已陷入恍惚状态。
陈竹年力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受控制,鹤来甚至疼出眼泪来。
他手发抖,想再给陈竹年一个巴掌让他清醒一点。
然而,下一秒,陈竹年乖顺地将脸贴在鹤来手心。
他眼神格外深邃,漆黑的瞳孔倒印出鹤来的样貌,神情依然平静,没有明显的表情,只是两边耳朵已经红到几近透明。
耳钉安静地扣在陈竹年耳骨上。
鹤来被抱满怀,怔怔然看着陈竹年。
他试探性问了一句。
“人类。”
“陈,陈竹年。你知道我是谁吗?”
回答他的又是陈竹年的沉默。
看来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鹤来抿唇,心跳很快,不知道接下来陈竹年又要搞什么花样。
陈竹年目不转睛地盯着鹤来看了半晌,随后凑上去,嘴唇贴在鹤来耳旁。
他轻声:“老婆。”
又吻了会儿鹤来后颈,很小声地说:“我早已经是你的Alpha了。所以你不能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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