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番外二：if现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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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搜里一水排下来，把影帝绯闻都挤到三十名开外。
有狗仔出来诉苦——早拍到过几次，都被老板警告。领过巨额封口费，不准打探谈凭玉的隐私。
花边小报一阵哀嚎——不得了啦我们四公子带哪里来的拆迁户暴发户小男友漫游香市！
枢市巫术当即曝光，谈家不老之秘迎刃而解。
谈四爷之面首近期出没凭玉区，身强力壮满身精华疑似被用于炼丹。
又有坊间传闻——谈四公子捐了一个新校区，才把三年过校门而不入的草包男友拼死塞进港大。
百年名校之没落！
麻霆君：假的，我应届就考进去了，也不是特长生，没有优待。
麻霆君家在枢市边，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十六岁异想天开，号称出国做练习生。
他不走寻常路，老师都反对，幸而有开明父母。践行宴连办几场，流水席从高中门口摆到高铁站。
同学们泪水中有几分蠢蠢欲动，聪明一点的，兰香李喆之流，剪他试卷上的签名，准备卖钱。
但是没出几个月，麻霆君嫌公司安排太累，灰头土脸回了国，重拾高中校服。
又莫名其妙说要考个状元。有前车之鉴，他在同学里彻底失了信誉，大家都以为前公司恨他违约，给他下了蛊——
结果是真的。麻霆君不知道蒙对多少题，挤进梦校香大。
高考完去枢市找朋友，有名校头衔傍身，在朋友圈里小有名望。
歪打正着认识了郁蕙心。有颜青花言巧语，郁蕙心当即拍板决定：请麻霆君去当家教。
开得比市场价高得多，住的却是普通公寓楼，郁蕙心有钥匙，先带他进去坐。一派侘寂风装潢，大师之手，麻霆君眼里的家徒四壁。
学生迟到了。
郁蕙心有事务，不陪着一起等，交代了冰箱里速食怎么吃，拎皮包冲下楼。
剩麻霆君环顾四周，情不自禁——
枢市名师这样多，聘他个准大学生，还是颜青介绍的准大学生……唉！
谈凭玉迟到了四十五分钟。
“同学，高考不能迟到。”但是看清他的面孔，麻霆君从沙发上蹦起来，无比殷勤，小心呵护他换拖鞋，“但是话又说回来，迟到了可以去特殊考场。”
又道：“而且也可以明年再考……”
与谈凭玉目光相触的一刹，麻霆君把家底、未来发展，有的没的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这般美人在眼前，二十四小时打二十四份工都无所谓，拼了！
因道：“不考也可以。”
谈凭玉微微偏起下颌向斜前方看，废纸篓里的塑封纸堆成小山高。
眼前有狗正向他摇尾巴。所以他也笑：“今天情况特殊，以后不会迟到了。麻老师，我是俞平。”
试课结束，彼此交换了联系方式，要求有空就来上课。
谈凭玉的社交账号基本没什么内容，偶尔发家里的狗。
难得发一张爬山的照片，其实是在香市，他就住在山上。麻霆君悄悄保存下来，天天看。
后来颜青嫌麻霆君看手机笑容十分猥琐，但是只瞄了一眼，立刻死皮赖脸求郁蕙心，也让他给美人学生做家教。
郁蕙心果断拒绝，他自己不高兴，硬要和麻霆君抹黑：人家家里条件不好。
后来人家去北欧，兄弟二人一看背景荒芜鸟不拉屎，怜爱之心又多了几分。
再后来人家终于去海岛度假，想到麻霆君——朋友圈里最神奇的人，每天都要发几张自己脸的照片、健身的照片、狗的照片，附加积极向上心灵鸡汤。长得倒是挺帅。
截图和郁蕙心吐槽，郁蕙心却说自己看不见这几条。
所以在海岛已经是被污染了的谈凭玉了。主动要求拍照片。
就为了这点破事，还要请谈文翡出山。
但其实已经看得出来了——相机是谈文翡的，配置无需多言，照得谈凭玉光彩照人，比明星都要艳丽。
朋友圈炸了！全枢市的商业大亨都来捧他：
[小少爷好帅啊！]
[哪里来的天仙啊！]
也有人见不惯，比如几位的共同好友郁蕙心：
[不得了，阵仗这么大，你是要钓谁啊？]
一分钟后——
（评论已删除）
从暑假到高三上学期结束，麻霆君能感受到俞平也喜欢自己，苦于家教职业操守，凡感觉到聊天框里飘出粉红气泡，一律装昏倒睡觉。最早一次下午三点就进入梦乡了。
最后一天家庭辅导，两个人都不舍得，麻霆君不想被谈凭玉发现自己掉眼泪，去健身房冲冷水澡。
上楼看过谈凭玉写的最后一套题，感叹自己守住了底线，不愧是良师益友。
但是告别时刻，谈凭玉投怀送抱。
“老师身上好香。”
“一定要好好看纠错本啊！”麻霆君眼珠子都要涨出来了，不知道什么心情说这句话。
谈凭玉倒是凭真才实学考进香大的。
国内外还有更好的选择，但是谈氏扎根香市许久，他要做继承人。学历无非锦上添花，早点去了早点适应，又不是潜心科研。
据说出考场麻霆君热烈拥抱，路过的同学腿都软掉——直到他被保镖放倒之前，还以为自己的准男朋友真是俞平。
又据说麻霆君看见谈凭玉的录取通知书，大哭一场，在谈凭玉怀里哽咽：“谢谢你选择了我……我也很爱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谁选择你了？”谈凭玉笑得僵硬，但是发自内心。
总归是在一起了。
香市物价非比寻常，麻霆君加了不少学生群，减轻生活压力，租房在邻市，每天坐大巴来回。
新学期，一起通勤的朋友惊讶地发现：他搬家到市区了。
麻霆君支支吾吾，解释是又要上学又要打工又要健身，太累了！医生劝他多休息。但其实也没人关心他。
毕竟重磅新闻在谈凭玉身上——谈凭玉录取后，一掷千金，为母校捐了个新校区。
小道消息是：校园里另有一位，谈凭玉出生前便指腹为婚的童养媳童养婿——谈凭玉是绝世好老公，不满学校设备陈旧，想让爱人享受十个足球场一样大的新实验室；
但是新校区建完，博士都要毕业了。所以也不了了之。
后来新闻动静太大，又逢开学季。
学校紧跟时事，大发视频号，麻霆君因为长得很正派，不比谈凭玉一双狐狸眼，被拉去拍教育片，连带着他的私人账号一并火了。
他发健身照几年如一日无水花，不久前另辟蹊径，开始发男友照，意外红了一把。
这时候有官方镜头佐证，坐实了是个大帅哥，一连几夜都涨粉几十万。
麻霆君包袱重，何况有先前的偶像培训课程，每天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帽子口罩捂得要出痱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今天高温，直逼四十摄氏度。
但凡向麻霆君聊起感情，即便旁敲侧击，三句话以内必然会得到他出柜的消息。
无论是谁，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
“我是同性恋。”
“我有男朋友。”
“我很爱他，当然，他也很爱我。”
像揿一个按钮，什么都往外讲。
当别人问起男友究竟是谁的时候——彼时某文艺片上映正火热，这位有着与男主角相同英文名的，只出现在麻霆君叙述之中的青年，义不容辞地成了他的男朋友。
只是过一阵子某音乐片首映香港，男朋友的名字随之更改了。
小部分人相信自己的记忆，与麻霆君对峙，便是：
“树挪死人挪活，名字多改改，能把命格改好。”
后来大家不耐烦，扬言找人来打麻霆君，男朋友姓甚名甚，总算被套了出来。
——俞平。麻霆君的男朋友叫做俞平。
据他本人说男友是校友，为了大家不打他的主意，不肯带出来见人。
官网查得出来“俞平”，但是没有照片。
按照异性恋定理：丑男边上必有个美女。大家以此类推，猜测俞平是个家产万贯的丑男，毕竟麻霆君一声不吭搬去香市，兴许是俞平发力。
但是当同性恋也辛苦，不好太丑——又是另当别论。
好像真的有人见过俞平，戴着学校社团发的棒球帽，黑色眼镜框能垂到下巴，走到哪里都是帽衫运动裤，很没有式样的式样，洗得全脱了型。
光看他的下巴，又觉得俞平大概是个帅哥，如果他能收拾一下自己就更好了。
有时候麻霆君会等他下课，有时候他会找麻霆君吃饭，大多时间还是见不到他。
后来俞平好像还发表了一篇现代诗，核心意义无非是“宠物狗很可爱”，被收录进诗集。
附带有德国牧羊犬的照片，和麻霆君养的一只很相似。
过了两天麻霆君跳出来说是自己写的，不过是拿俞平的名义发布。
谁想关注他们两个到底如何浓情蜜意？同学们纷纷鄙视。
麻霆君选修课学扎染，结课要做一件短袖衫，进染缸前，他预告要给自己最爱的人穿，谁知道他手艺有这样差，染出来有这样难看。抹布也不好做，怕掉色。
过两天俞平非常可怜的穿上了，丑得无地自容。走几步有人打招呼，“是不是霆君的男朋友”，他仓皇而逃；
大家再见到麻霆君，都批评麻霆君太残忍。
学期末结课，大作业大功告成，教授喜笑颜开，小组相约一起吃饭。
都说要吃顿好的，难得去了谈氏的酒店。麻霆君却如坐针毡。
大家A了最便宜的套餐，吃得很满足，因为太满足了，不当心把饮料泼到了别人的皮包上——
经理被派来协商。
“先生、女士，如果不能够赔偿……”
“这张卡能不能刷？”麻霆君哆嗦着，拔出一张黑卡。
电话打到谈凭玉这里，唯恐有人心怀鬼胎。
“霆君是我的男朋友。”听得出谈凭玉轻松笑了，继而捧着电话，碎碎念，“未婚夫吧，我是打算和他结婚，但是他很笨嚜，也不知道和我求婚，但是我也不想主动提……但是我们登记结婚，香市好像还没承认？你们知道就可以了……”
回到餐厅。
“您好。”经理双手呈上卡，拘谨道，“俞先生托我向您传话。”
说是谈凭玉有东西落在专业课教室。
经理走后，餐桌上叽叽喳喳。
“俞先生是俞平吗？”
“不是俞平，还是平俞吗？”
“俞平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搬到港岛住，是不是和他同居？”
“麻霆君你是网红了，事业上升期，你这时候恋爱了怎么办？”
麻霆君汗流浃背。
出于看热闹，大家一起陪麻霆君回一趟学校。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侧门边上，见他们来，车上下来一个光鲜亮丽的明星，再一看原来是谈凭玉。
大家都愣住了。校门口只有谈凭玉出现，只有谈凭玉会是麻霆君的男友。
麻霆君还想骗他们，谈凭玉其实不是俞平，仍旧是什么电影男主角，但是一个名字都想不出来。他上周还和谈凭玉一起看电影。
“等了很久吗？”谈凭玉朝他微笑。
……也许是Paul，也许是家明，也许是团团美美此类夸张化的动画图形。麻霆君只记得荧幕光星星点点，雪花一样落在谈凭玉的睫毛上，接吻时候谈凭玉闭着眼睛，睫毛扫过麻霆君的面颊。
谈凭玉又朝麻霆君笑了笑。拨开他，和后面的同学打招呼：“我是凭玉。”
“凭……凭玉？”
“谈凭玉。”
早有人知道谈凭玉和麻霆君恋爱。
麻霆君做账号势如破竹，推送点赞轻松过百万，起初大家还不在意，刷到了也点“不感兴趣”。
直到谈皎主持股东会，助理误触软件，迎面便是麻霆君的脸，以及“小玉小号推荐”，事情才严重起来。
特地召开家庭会议，投票制度，哥哥们一人一票，谈皎一人抵两票，父母一票抵三票，大家难得齐心协力一次——
“分手！”
谈凭玉拍案而起：“可是我们要结婚！”
蜜罐里泡大的四少爷，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虎视眈眈。
只有谈行一勉强表达支持，因为也看短视频，新学了几个尴尬的小魔术，预备留给他们的婚礼。但是谈文翡一咳嗽，他又轻轻往谈文翡身上倒戈。
“你去民政局，人家不给你登记的嚜。”他说。
“去国外。”谈凭玉说。
“回来了也没有法律效益，以后闹离婚，还要再飞一次——登不登记都一样的，我们假装你和他结过婚了，我批准你叫他‘老公’，好了，今天的会议开到这里，我要回去打游戏。”谈行一作势要走，母亲递来眼色，谈文翡把他拽了回去。
母亲才道：“乱开玩笑，‘婚姻是头等大事’，都这样讲，怎么随便给小玉安排？”
母亲却是新成不久的母亲，和父亲登记结婚，即便没有子嗣，也是母亲。倒像是年长些的姐姐。
谈行一道：“姐姐，姐姐你说话。”
谈皎勉强道：“大家总要先认识？”
谈文翡道：“认识了照样叫他们分手，干脆不要认识了。”
谈皎叹气道：“如果你们还打算投票，我弃权。”
谈行一道：“平票怎么办？”
谈皎道：“谁会投给‘赞成恋爱’？”
“蕙心？”
“是好叫蕙心来，蕙心在我们这里也有股份的，给她抵半票。”
“这个半票有什么意思？蕙心肯定赞成他们恋爱。蕙心很要看热闹的。”
“所以才是半票。”
“蕙心去伦敦找弟弟了，有时差，热闹也赶不上。”
“文翡哥哥不去？”
“我去干什么？”
“去看她弟弟，你不是老早就看向她弟弟？”
“我？”
“好吧，其实是我想出去玩——我们家这么有钱，能不能不坐飞机，眼睛一睁一闭，直接到伦敦？”
“可以吧。”
“怎么个可以法？”
“给你打晕了，落地以后心肺复苏。”
“够了！”谈凭玉怒道，“我不和霆君分手！”
“分不分手随便你，你想分就分，不想分就不分——伦敦天气会不会不太好，还是海岛好？”
“海岛有什么意思？”
……
拍案无果，谈凭玉软硬兼施，保证就算把股份分给麻霆君，也不会让他参与董事会，才勉强有了折中的方法——
“不准变成情侣账号！”
然而出去旅游，拍vlog，剪掉谈凭玉出镜的内容，拢共不超过二十秒钟。
所以麻霆君迟迟转型无果，广告接不到几条，何况他还不是什么都接。打算攒钱给谈凭玉买礼物，比预期晚三个月半。
但是后来又想给谈凭玉买礼物。麻霆君不得已，努力转型拍视频。
也被路人偶遇过，“偶遇百万网红”，都说麻霆君生图没崩——但是大家他都关注他气质出类拔萃的助理，疑心是男朋友。麻霆君倒也没反驳，接了点情侣方面的广告。
直到摄影师谈凭玉的翡翠扳指露出在镜子里了。
有好事者评论：
[四少爷？（狗头）（狗头）]
不超三分钟就被谈家的助理慌忙删除，倒是更加坐实了这点。
往后麻霆君每次更新，都固定有一条高赞：
[四少爷吃得真好啊！]
谈凭玉正倚在麻霆君肩头小憩，连这样都美，麻霆君低头看他一眼，立刻窒了窒，觉得还是自己占便宜。
谈凭玉和麻霆君交往几年，唯二改变想法，觉得麻霆君还不错的，其一是父亲，见到谈凭玉喜笑颜开，倒是一切都无所谓了。
其二是谈行一，只觉得麻霆君没心眼。
最反对的是母亲，总觉得谈凭玉抢了她的钻石给麻霆君。其实是自己没订到。
剩下的人都弃权。
某天谈皎挖了一个粤菜里的传奇厨子来枢市，众说纷纭，都说是四少爷要回家了。
——去年还有一堆枢市粤菜馆，请麻霆君去吃饭，盛情难却。
大家都是为了见谈凭玉，麻霆君却以为自己成了多么炙手可热的网红。但是粉丝也没涨几个。
他觉得占小便宜的机会带男朋友去不太好，叫了一堆同学。
最高规格的也是颜青，还有亲姐姐。郁蕙心是颜青和麻添姝顺便带过来的，结果颜青和人家主理人有过一段，四个人的座位非要添一张椅子，尴尬至极。后来这种活动逐渐不敢通知颜青了。
再后来合作过的餐馆硬着头皮一掷千金，开了家适合约会的餐厅，也要请麻霆君品鉴。
以为能看见谈凭玉呢，一堆人大驾光临，看到的又是颜青。
颜青餐前还和麻霆君鬼扯兄弟情义，小酌几杯后挽着主理人回去叙旧了。
那次倒是谈凭玉亲自开车来接他的。不过颜青挽着主理人出门，太触目，大家都去看老板的热闹，没人在乎麻霆君上了什么车是什么牌子。反应过来，车尾气都没得吃。
回到香大，谈凭玉被簇拥着走。
“最近事情太多，总是丢三落四。”他小声和麻霆君抱怨，“枢市那里最近接了新项目，有人看不惯，来公司做手脚。前几天报损了四十台咖啡机。”
谈皎已经摇身一变成董事长了，占股也最多，他们一群人忙死忙活都在给她打工。
那天会议室里谈皎面色阴沉，正要发作，忽然偏头和谈凭玉微笑。
“凭玉回学校吧。”谈皎说，“爸爸说文翡在香岛忙不过来，你去帮帮他。”
关上门后里面一阵腥风血雨。
“不能去维修吗？”麻霆君傻不愣登问出一句。
“意大利的机子，负责亚太区工人在度假，我姐姐加钱都请不来。最快采购也要下个月才能到。”谈凭玉说。“这里也不太行，隔壁公司请了个三岁修仙的老天师出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们就隔了一家便利店。”
进到电梯，他软绵绵地抱怨，伺机靠在麻霆君身上。麻霆君很识相，悄悄搂着他。
“四少爷，我能冒昧问一下吗？”有同学问。
“你说。”谈凭玉说。
“不是说你在公司不管事的吗，怎么忙成这样？”
麻霆君立刻抱怨道：“他们营销号乱写，欺负我们平儿太低调——我们平儿忙都忙死了，我见他都要预约。”
大家想来痛批他秀恩爱，但是看见他搭在谈凭玉腰上的手，不约而同闭了嘴。
丢的东西果真在实验室，一个情侣钥匙扣，另一半在麻霆君的包上。两个毛绒玩具各有一枚磁铁，离得近了会紧紧吸在一起。
谈凭玉乐此不疲地给大家展示，麻霆君一脸幸福地看着。
大家忽然很想回到麻霆君咬死男友是俞平，且不肯让他们见到的时期。恩爱还是不要秀的好。
但是麻霆君说明天会第一个到实验室，帮大家打扫卫生，大家又都乐意了，目送他们手牵手一起上了谈凭玉的车。
当然，次日这两个人谁也没早起，中午香市毫无征兆地下了一场小雨，才踏着水洼出发去学校。
作者有话说
第104章 番外二：if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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