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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穿书下跪 ...

  •   “雄主…”

      一种云羡从来没有听过却一下子就听懂的语言传入他耳中。

      云羡愣了一下。

      跪着的宴斯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不知道这次他为什么没有被鞭打。

      不是他让他到这里受罚的吗?

      听到这奇怪的语言和这个熟悉的称呼,云羡眼睛一缩,有些了然,他这是…

      穿到一本书里了?

      云羡突然就想到了宴会上他们那群人的调侃,说在小说里看到自己的名字就要全文背诵,这是穿书预警什么的。

      听到他不知道这些的时候他们还嘲笑他,说他和时代脱轨了。

      他那时候还觉得好笑,只是到了现在,他突然觉得似乎有点道理。

      云羡很自觉的调换了名字,他的身体是叫羡兰希吧,那他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吧。

      羡兰希不动声色的叫了宴斯特的名字,“宴斯特。”

      话语不是他熟悉的汉语,而是一种说不出韵律的语言。

      “雄主。”宴斯特低声回答。

      听到回应后,羡兰希这才真的有点自己穿书的感觉。

      他缓缓起身,身体使用起来十分流畅,没有任何一点生涩的地方,似乎这本就是他的身体。

      这也说不准。

      羡兰希看着手腕处的一处疤痕,眼眸一暗。

      他随即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

      虽然在原来世界他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可是这种情况他也没碰到过。

      不过,这人倒也不用跪着。

      羡兰希冷声说:“你起来吧。”

      宴斯特一令一动,站了起来。

      “过来。”

      宴斯特又跪下,膝行了几步,走到羡兰希面前,看不到半分异常,似乎本来就该是这样。

      羡兰希有些愕然,他不是想让他爬过来,只是他似乎忘了这是一个畸形的社会。

      羡兰希不悦,不是对宴斯特,而是对他自己,确实是他没有了解清楚。

      其中似乎也有一些对这个社会的可悲。

      星际的这个时候也是晚上,不知道和他的世界有没有什么联系。

      像这种灵异的事情,羡兰希不觉得自己睡一觉就能回去。

      逃避,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于是他把宴斯特一把拉起,摁在床上,宴斯特没有反抗,只是冷隽硬朗的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羡兰希嘴角勾起一抹完美弧度,不是应付,而是真诚的笑,带着如昙花一现的惊艳,蓦地恍惚了宴斯特的眼。

      羡兰希没想到这个高大的男人能露出这种错愕的表情。

      他的手轻轻搭在宴斯特的凤眼上,鼻尖闻到一股血腥味,让他睡觉的话在唇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看着宴斯特,眼神冷了一下,语气平淡,“去处理一下伤口。”

      宴斯特不知道为什么羡兰希会这么说,但是他习惯了服从。

      从床上下来,宴斯特打算出去处理伤口。

      他习惯性的跪在地上。

      “谁让你跪下的。”羡兰希话语平淡,但宴斯特却察觉到一丝不满。

      宴斯特说不出话,这不是他说的吗?

      他还记得当年他受伤回来后,原身一脸恶劣,纤长的手在他脸上羞辱般的拍了拍,“宴斯特上将,现在,你这么一个废物似乎不配站着了吧!”

      他已经不是雌君了,他只是雌侍,一个没用的雌虫,不配占着雌君这个位置了。

      甚至如果不是顾及舆论,他怕是会成为一个雌奴,众虫可欺。

      宴斯特没有理会身上的伤口,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心更冷了,但是也无所谓了,他径直跪了下去。

      那时候,宴斯特只记得原身猖狂的笑。

      卧室里。

      看着不说话的宴斯特,羡兰希下了床,白嫩的脚被柔软的地毯包围。

      一双桃花眼和原先的身体十成十的像,如果羡兰希照照镜子,他就会发现不只是眼睛,身体也是,和他原来的样子一般无二。

      桃花眼内,看不见清冷,只有一抹羡兰希自己都没察觉到心疼。

      羡兰希显然也想到了,应该是原身以前定下的规矩,可这关他什么事。

      他可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

      他也不是那个蠢货,对于这种把虫推进深渊的把戏,他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羡兰希拉着宴斯特站了起来。

      羡兰希一米八的身高在雄虫里面可以说是独一份了,甚至放在雌虫里都不算矮。

      身材匀称,虽然因为个人身体原因,没有练出腹肌,但是身上线条流畅,赏心悦目。

      可是和宴斯特的身形一比,几乎小了一圈,显得就有些娇小。

      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照在了他们身上,一高一矮,莫名的和谐。

      羡兰希牵着宴斯特的手,雌虫本身拥有着极强的恢复能力,可是羡兰希却能摸到他手中细小的伤口。

      他的手似是不经意摸过,思绪在脑中一转,转眼就抛到脑后。

      羡兰希抬头看着宴斯特,没有留意到他们之间极为亲密的距离,一抬头便可以吻到宴斯特的唇瓣。

      他的唇色极淡,是看不出血色的淡,看上去…有点好亲。

      羡兰希也注意到了,他语气平静,“以后不要跪了。”

      宴斯特看着眼前的羡兰希,他们之间从来没有靠的如此近过,他眸光一暗,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折磨他的法子。

      可是以后不再下跪?怎么可能,想来他也只是说说罢了。

      但是他只是顺从的答应,没有反驳,“是,雄主。”

      羡兰希当然知道宴斯特心里肯定不会这么想,但是他现在不跪了,不是吗?

      羡兰希抬眸,“去吧。”伤口该处理了。

      看着宴斯特要出门的样子,羡兰希又一次说话了,淡漠的声调落在宴斯特耳畔,“我的房间没有吗?”

      宴斯特回头,眉目低垂却挡不住硬朗的轮廓。

      “有。”宴斯特准备开口解释,“雄主的治疗仪…”

      羡兰希声音平缓却堵住了宴斯特想说出来的话。

      “既然有,那就去拿吧。”

      看着宴斯特有些诧异却毫无动静的模样,羡兰希轻挑眉头,“需要我去拿吗?”

      虽然他不知道治疗仪在哪里,但是如果按照他的思路。

      羡兰希微微侧头看着卧室,果然发现一处透明的柜子里,几个小型的机械摆在上面。

      虽然羡兰希没有见过,但是他的第一直觉告诉他,这就是治疗仪。

      宴斯特摇了摇头,“不用。”

      他显然知道治疗仪在卧室里的摆放,大步走了过去,即使身上有伤也不见他步伐踉跄,步与步之间的大小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雄主,我先出去。”拿到治疗仪,宴斯特的第一句就是要出去。

      羡兰希桃花眼中透着清冷,“为什么?”

      宴斯特的回答没有一丝起伏,像是在做汇报,话语却极显低贱,“我怕脏了雄主的眼。”

      他表现的越卑微,他才会越开心,不是吗?

      羡兰希的心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刺刺的疼。

      他不知道,为什么有虫能毫无障碍把这样的话说出来,却不会觉得他卑微低下。

      宴斯特身姿挺拔,身躯宽阔,冷凝的灰眸没有丝毫感情,看起来有些禁欲。

      怎么这么…让他喜欢!

      羡兰希的心在不经意间被触动,眼前的男人莫名的合他心意。

      一只顺从的忠犬,强大霸气却只为你一人低头。

      即使他以为你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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