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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城市中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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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顾以牧是清楚的。
在靳亦瑜说完之后，他跟着点了头：“对，暗巷区里也有着很多玩家，不能这么单纯地定义。”
阚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这还真是第一次知道这些。”
“对不起。”陆言之道歉的很干脆。
在他道完歉之后，靳亦瑜神情明显缓和了很多，他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那股温柔的样子：“没事，刚刚是我的话太严重了，是我应该道歉。”
“这个游戏，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大，不能够轻易定性。”
阚羽自己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抬起了头：“不对啊，我记得这个游戏说是全球首发啊，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靳亦瑜像是早就猜到了他要问这个，答道：“也有可能这就是这个游戏给出的噱头，每个游戏都是有内测这种东西存在的。”
“这个游戏又跟投影意识有关，内测不好进行处理，最后就叠加到一起了。”
靳亦瑜说的相当自然，阚羽哦了一声，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那其实还好，只是可惜，我们没搞到内测资格。”
陆言之皱着眉开口：“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内部员工优先，即使是要找别人测试，也会悄悄进行，我们不知道很正常。”
“好像也是。”
话是这么说，阚羽还是有些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他们三个谈的正欢，只有顾以牧端着杯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靳亦瑜最先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他转过头：“以牧？”
“咚！”
回答他的是重重一声响，顾以牧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空了的酒杯滚到了地上。
其余三人：……
靳亦瑜站起身，拉着顾以牧靠在了自己身上：“他喝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两位随意就好，账全都记在我身上。”
阚羽他们两个其实也喝的差不多了，这酒的度数不高，但是效果很强。
阚羽有些晕乎地开口：“那亦瑜大哥，你先带着以牧回去吧，我们两也准备走了。”
“好。”
话音落下，靳亦瑜带着顾以牧离开了这里。
在经过璀璨星钻总部的时候，靳亦瑜顿住了脚步，朝着旁边的角落里扫了一眼。
这一下转瞬即逝，靳亦瑜嘴角勾了下，带着顾以牧继续朝着酒店里走去。
而在靳亦瑜刚刚看的角落里，一个男生正紧张地擦着自己的汗。
靳亦瑜的那道目光看似随意，但是却让他一瞬间僵住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他转身就准备离开这里，走到街头的时候，靳亦瑜已经站在了那里，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下午好啊。”
这个招呼打的很敷衍，看天空，根本判断不出现在的时间。
“下，下午好啊。”男生笑的也很勉强。
靳亦瑜缓步朝着他这边走过来，声音轻柔地开口：“就是打个招呼而已，你紧张什么呢？”
男生定了定神，答到：“没有，就是突然看到人，有些吓到了。”
“哦，这样啊。”靳亦瑜笑容越发和煦，“我还以为无限未来的人，胆子都挺大的呢，现在看来，是我搞错了？”
闻言，男生目光一瞬间变得警惕：“你怎么知道？”
“猜的。”靳亦瑜答得很干脆，“但是现在看来，我应该是猜对了？”
“不仅是无限未来的人，而且还是刚加入无限未来的人，不得不承认，你们的胆子是挺大的，居然敢直接派人来这边跟踪，我还以为你们会聪明点，挑卧底来暗中观察我们呢。”
“这么一算的话，派你的人肯定不是唐雅芸，你是阮钦铉派来的吧？”
靳亦瑜每说一句，男生的脸就白一分。
他没想到靳亦瑜就凭这短短几句，就把他的底细扒干净了。
靳亦瑜忽而笑了一声：“倒也是难为他了，居然派出个这么没有经验的。”
男生后知后觉回过神来，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但你的神情已经出卖你了。”靳亦瑜指尖轻轻捻动着细长的针，“说谎的人，可是要受惩罚的。”
男生往后退了几步：“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安全区，你不能对我动手的，你…啊！”
靳亦瑜手中的针已经刺进了他的脖子里。
“安全区是不能动手，但是，那是针对你们的规矩。”
靳亦瑜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转身离开了这里。
男生脸上是同样的呆滞神情，良久，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像之前的戴克里先一样，眼神恢复了清明。
他左右看了看，也离开了这里。
脚步轻快得仿佛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铉哥。”
煊影酒店里，阮钦铉正在订对着手中的账单，听到男生的声音，他抬起了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跟踪失败，没有找到他们的行踪。”
“嗯？没有找到？不可能啊。”
阮钦铉皱起了眉，按照推算，这会顾以牧应该已经醉了才对，怎么可能没有抓住行踪？
难道靳亦瑜带着他去了别的地方吗？
他又问了一句：“确定没有看到吗？”
男生点了点头：“确实没有看到。”
阮钦铉摆了摆手：“行，你先下去吧。”
“好。”
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阮钦铉手中的账单已经飞了过来，男生应声倒地。
阮钦铉走到他身边，从他的脖子里抽出了靳亦瑜的那根针。
上面还在泛着淡淡的光芒，阮钦铉眉头皱的更深。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收起针，转身出了房间，没忘记让人进去抬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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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之后，顾以牧还在熟睡着，看起来很是没心没肺。
靳亦瑜坐在床边，清点着自己背包里的东西。
这些道具是越来越少了，比刚开始的时候少了一半。
但是靳亦瑜甚至还勾起了嘴角，轻声开口：“还算不错，看样子比想象中的要好一些。”
很难评他这个想象中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顾以牧这一觉睡了一整天，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嗓子里又是一阵干疼，额头也很疼。
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肯定是又一头撞在了桌子上。
上次靳亦瑜说这事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头一阵疼，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靳亦瑜适时地递过来一杯水：“喝口水吧。”
顾以牧灌了半杯之后，这才感觉嗓子好受了一些。
他习惯性地开口：“我们这还是在酒店里吗？”
靳亦瑜点头：“对，还在璀璨星钻的酒店里。”
两个人总是有种神奇的默契。
顾以牧哦了一声：“说起来，也好久没回过煊影酒店了，也不知道阮钦铉最近怎么样了。”
靳亦瑜挑眉：“阮钦铉？”
“嗯。”顾以牧突然想起来，“哦对，你应该不认识阮钦铉吧，他是…”
“煊影酒店的那位前台小哥？”靳亦瑜避重就轻地答到。
“诶，你认识啊。”
“略有耳闻，之前的游戏里听过他的名字，当时送你回去的时候，也刚好见过一次。”
靳亦瑜神情完全看不出来，刚刚还和阮钦铉手底下的人对峙过。
“哦，我把这件事给忘了。”顾以牧咕哝了两句，“这几次一直在这边住着，也不知道他最近咋样了。”
“第一次就是他带我出来喝酒的。”
这话一出口，顾以牧明显感觉到周围气压低了几分。
他转过头：“亦瑜？”
靳亦瑜脸上带着笑：“怎么了？”
顾以牧不确定地开口：“没有，就是感觉，你好像有些不开心？”
“没有啊，应该是你感觉错了吧。”
顾以牧更加狐疑，他感觉现在的靳亦瑜的样子像是恨不得要给那个人揍一顿一样。
他浑身抖了一下，将这个奇怪的想法扔了出去。
“对了，我们现在做什么？我现在不太想去下一场游戏。”
虽然上一场游戏他什么都没干，但是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辛苦。
靳亦瑜摸着下巴：“那看起来应该就是没有了，游戏大厅里能放松的项目就那么几个。”
“喝酒，玩牌，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都挺没意思的。”
“玩牌？”在靳亦瑜说完那句话后，顾以牧眼睛忽然亮了。
“对，这里也是有赌场的。”靳亦瑜想了想，“前二十的游戏公会，都有赌场，而且还挺多的，单前三公会，赌场就有八十多个。”
“不过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去。”
“为什么？”顾以牧坐直了身子。
他在现实世界当个遵纪守法的好人，怎么到游戏里还不能嚣张一下了？
“因为，因为你可能玩不起。”靳亦瑜咳了一声，语气尽可能地委婉，“几乎所有的赌场里单笔下注单位最少都是以亿科技点为单位的，而且赌场里还有对等赌注的规则，庄家下注多少，其余人最少也要跟到百分之六十。”
“而那些庄家，往往一压就是几千创造点，所以…”
几千，创造点？
顾以牧颤颤巍巍地点开了自己的面板，总共才一千多的创造点。
这岂不是说，一把下来，他就能破产？
顾以牧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财富观又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