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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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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陈棠祭冬是八点钟才出门,现在十一点半。
距离陈棠祭冬离开家到现在也不过三四个小时,途中发生了什么。
他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看陈棠祭冬走路时腿不敢用力,而且从家门口到浴室的路已经有点点滴滴的鲜血,降谷零判断他伤的很严重。
是在工作时受的伤吗,什么工作这么危险。
降谷零沉默着上前,盯着陈棠祭冬不说话。虽然降谷零还没成年,但生与俱来的压迫感也令陈棠祭冬感到害怕。
喂,零。你的眼神都快把我烫出一个洞啦,到底谁是大人,快收敛点啊。
陈棠祭冬有点尴尬,本以为降谷零不在家,结果还被抓包了。
“咳咳,那个我说我是在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你会相信吗?”陈棠祭冬挠了挠头,露出一个苦恼的笑。
不小心的,敷衍我吧。降谷零有些难过,也是自己又不是他真正的亲人,而他跟自己也没有认识很久,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告诉我。
“信,能不信吗。毕竟我又不是你真正的亲人。”
陈棠祭冬察觉到降谷零淡淡的难过,这小孩是在担心我吗?
降谷零低着头,神色晦涩不明。
“不是故意瞒着零的,我想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不想让你担心。所以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陈棠祭冬弯下身子拉起降谷零的手,“要不,零你给我包扎一下后背吧,零会包扎吗?”
陈棠祭冬给了降谷零药水和绷带。
“……”谁会为这家伙生气啊。
“沉默就当你同意啦。”
降谷零表面不情愿,实际上心里很愿意帮助陈棠祭冬包扎伤口。
脱掉上衣,两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出现在白皙后背。一个差一点贯穿肩膀,一个贯穿了腹部。还有些凌乱错交的划痕和沥青,鲜血已经渗透了整件黑色上衣。
因为背后过于鲜红,显得十分苍白。
楼道上的鲜血应该来自于这里吧,受了伤,这家伙怎么也不自己包扎一下。
降谷零用温水轻轻洗去血迹,在使用棉签上药。
“嘶…”
“对不起。”降谷零停下手上的动作,愧疚的看着陈棠祭冬。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忍住。零处理伤口处理的很好呢。”
在处理腹部的贯穿伤时,陈棠祭冬没忍住痛呼了一声。
[@##$&%小团子,我之前到底去干嘛了,是端了人家老巢吗?#@**^#我还以为是轻伤,难怪会因伤休息两个月…]陈棠祭冬在系统空间疯狂吐槽。
宿主…我都说了没必要受那苦…
处理完伤口,降谷零指着那堆血染的衣服,“衣服怎么办,还要吗?”
“不要了,交给我来处理。”陈棠祭冬用黑色的袋子把衣服装好,“现在已经到中午了,你吃饭了没?”
“吃饭了,厨房里有给你留下来的饭。”降谷零带着陈棠祭冬来到厨房,给他热好了菜。
活脱脱像个大人带着犯了错的小孩给他热没吃到的饭。
陈棠祭冬:没成年的孩子都会做饭,那我算什么…还给我热好。
他真的,我哭死…
不过降谷零也不算小了,在华国那边都已经算是成年了。
“你的手跟脚怎么回事?”降谷零拿着一瓶药水进入了屋子里属于陈棠祭冬的空间。
早在昨天晚上和刚才,他就发现了。脚走路一拐一拐的,就算吃饭也不脱下左手手套。
“我给你带来了药酒,摔伤了的话就揉一揉吧。反正也不关我的事,疼的是你。”
陈棠祭冬:零有点小傲娇,好可爱∽
“哈哈…这…个…啊…”手的事还以为能瞒过去呢,最讨厌受皮外伤了呢,受皮外伤会被别人看到。
“没什么事,你把药水留给我,自己揉揉好了。”陈棠祭冬十分抗拒,因为他真的不想弄腿上的伤。
腿上的伤比腹部的.枪.伤还要疼。
要是把药水留给他,看陈棠祭冬这不靠谱的大人,一定不会好好揉。
“不是说我们是一家人嘛,让我帮你处理好腿上的伤,我就不生气了。”降谷零举着手上的药水,在陈棠祭冬眼里他简直比自己还要像大人。
会管着自己的那种。
“好吧。”陈棠祭冬妥协了,那句我们是一家人,很令他心动。
掀开裤腿,那处沥青很严重,颜色深沉带着一点紫红。左手被烫伤了一大片,因为带着手套,所以伤口有些微微发白。
“你这家伙是笨蛋吗,手烫伤了,不能闷着。”降谷零说。
手应该是在厨房的时候被烫伤的,应该昨晚就有了。
真是的,我到底该不该怀疑他?
沥青要搭配药水重重按摩才能消退,所以降谷零是真的下了狠手,长痛不如短痛。
陈棠祭冬慢慢的倒抽着气,这腿是真的疼啊,伤我腿的人是想要我骨折来着吧。
可惜,自己骨头真硬。
“祭冬,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降谷零看着他不住的抽气,想说点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只知道我刚才去公安那提交了文件,陈棠祭冬转头去询问系统。
[小团子,我在哪里工作啊?]
[宿主,你在组织犯罪对策科,是一个入队不久的队员。身上的伤是因为在行动中,被敌人报复打伤的,所以才有了因伤假期,两个月。]
降谷零看着面前的陈棠祭冬沉思了一会,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开口了。
“我在组织犯罪对策科,因为受伤,所以得到了两个月的假期。刚好收到了你父母的消息,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了。”
“现在才来,零酱都长那么大了。有点小抱歉呢…”
陈棠祭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组织犯罪对策科,听说是一个主要抓重大犯罪的科,伤亡率也很高。
准备进入警校的降谷零对一些官方的机构消息还是有点灵通的。
等等,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他居然叫我零酱!
降谷零:猫猫害羞.
处理完身上所有的伤口,陈棠祭冬睡了一下午。迷迷糊糊,他感觉身上忽热忽冷的。
有人给他灌了药和水。
是零酱吧,零酱真好呢。
“谢谢…零…”
发烧中的陈棠祭冬喃喃自语的说出感谢。
“不用谢,我们是家人。”
陈棠祭冬与降谷零的羁绊算是正式结合了,只是系统搞不懂他们是叔侄情,还是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