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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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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智凯盯着他的手，抿唇，“嗯……”
李文彬走在他前面。
周智凯看得入神，嘴上一时没管住，“文彬，哪个……”
李文彬反应很快，猛地回头，“嗯？”
周智凯看到他的脸立马回神，“啊……”尴尬地看向旁边，“没什么。”
李文彬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智凯。”他这是害羞了？呵呵，好可爱。
周智凯听到他叫自己，视线又回到他脸上，“怎么了？”
李文彬抿唇下看，“嗯……”
紧盯着他看的周智凯假惺惺地询问，“牵手？”
“嗯！”李文彬是想和他牵手，“可以吗？”
“可以。”周智凯伸出手，主动去牵他的手掌。
“呵呵，”李文彬的手掌心哪怕不使劲，也能让自己的手与他的手紧紧地连在一起，“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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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彬和周智凯的关系已经这么要好了，李文彬还想更好一点，如此贪得无厌的想法，是每一个在青春期时遇到恋爱的青少年的基本问题，解决之法只有那句解铃人需系铃人，所以李文彬在没课或想周智凯的时候，就会去周智凯的教室找周智凯。
李文彬在教室门口探头看了一圈，没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看到有这个班的学生路过，“请问，周智凯在吗？”
周智凯班的同学听清楚之后，“我帮你问一下。”
“谢谢。”李文彬等着对方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这个时候的周智凯在校园里做值日，“等会，”看她一个拎垃圾桶的小女生细胳膊小腿的如此瘦弱，“我来吧。”跑过去接手她的活。
李文彬听了周智凯同学的话很快跑到周智凯值日的地方，在某个校园的角落找到了周智凯。
“智凯！”李文彬挥着手，来到他面前。
周智凯刚倒了一筐垃圾，手里拎着倒空了的垃圾框，“文彬？”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找我？”
“嗯，找你。”李文彬有看到他手里的垃圾框，但嘴上还是多余地问了出声，“你还不回家吗？”
“今天我要打扫卫生。”周智凯晃了晃手里的垃圾框。
“我和你一起啊。”李文彬正要伸手去拿他垃圾桶的另外一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啊！”
“怎么了？”周智凯以为他的手被竹编垃圾框扎到了某个地方，丢下垃圾框，就去抓他的手，翻开他的掌心细看上面的皮肤。
他如此紧张，李文彬新生欢喜，“我没事，我只是在想要是和你一起做打扫，晚饭就不能回家自己做了。”
周智凯听到不是伤着掌心，松了一口气，“我们出去吃。”松开他的手掌，“我请客。”
偶尔在外面吃饭，对李文彬来说是他在心疼自己的表现，“这个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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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智凯今天在院子外值日，打扫区域比较大，得花费不少时间，哪怕有一组队员十二人，加上自愿帮忙打扫的李文彬，也得十二分钟，不包括丢垃圾的时间，还有将扫把和垃圾桶放回储物间的时间。
等周智凯和李文彬打扫完，已是下午六点半，过了煮饭的最佳时间，所以周智凯决定带李文彬在外面吃晚饭。
周智凯进到店里，直奔柜台，昂头看挂在上方展示的菜名，“点菜。”
李文彬像是收到指令般，不和他客气的开心点菜，“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谢谢。”
周智凯等他点完，自己接着点，“我要这两个，外加一碟这个，谢谢。”进门的时候有注意到店里有两台冰柜，里面有不少可供客人挑选的饮料，“文彬，你找地方坐，等我一会。”
“好。”李文彬听话地从他身边离开，去找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周智凯来到冰柜面前，隔着透明玻璃观察里面不同种类的冷饮，在确定自己要哪种饮料之后，打开冰柜的玻璃门，取出一瓶豆袋，回到柜台，“麻烦打开，”交给对方，等他们帮打开豆奶瓶盖的时候，自己摸出手机扫码付款。
柜台服务员打开豆浆瓶盖，放入吸管，递回给对方，“客人，好了。”
“谢谢。”周智凯取回豆奶，轻轻晃着走向恋人，“来一瓶吗？”
李文彬一直看着他，面带微笑，“喝你的。”
周智凯大方地将豆奶瓶子递出，“给。”自己坐下，等他喝了几口豆奶，“怎么样？”
李文彬笑眯眯松口，“好味道。”
周智凯不急着拿回豆奶，“好喝，就多喝几口。”
“好的，谢谢。”李文彬咬着吸管笑嘻嘻，“人家学校都不提倡学生打扫教室了，就我们学校，高三了，还要轮流打扫卫生。”
“我们学校重视体美德劳。”周智凯没觉得打扫这事很烦，“再过几个月，你想清扫教室，都找不到机会。”
李文彬知道他说的是上大学的事情，“大学里有教室，但是我不想扫地。”自己可不是活菩萨，“在家里可以。”
周智凯看得出来他是贤妻良母的类型，“嗯，明白。”
李文彬趁他夸奖自己，就多和他邀功，“我很勤快的。”
“知道。”周智凯最近的生活都是他在打理，“谢谢。”
“谢什么？”李文彬是自愿照顾他，没觉得辛苦，“智凯……”开始和他聊起别的话题。
周智凯偶尔会说几句话，但很多时候都是他在说，自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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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文彬在身边的日子过得特别快，如坠落梦境般的幸福，美好得让周智凯一时忘记自己准备出国的事情，当周智凯想起的时候，竟然有了犹豫的念头，话说冲动是魔鬼，周智凯在封魔之前，还尚存理智，可自己不想离开国内的想法是越来越强烈。
周智凯突然被叫去老师办公室，“老师，我想再考虑一下。”
“我们不着急，出国那么大的事情，你得认真考虑。”知道他成绩的班主任是希望他留在国内上大学，“以前我不敢说，也不会劝你衡量利弊。”
“我知道老师和我说这些都是为了我好。”哪怕没有老师提及，周智凯也会因为自己的自私犹豫来犹豫去。
知道他在考虑，班主任很欣慰，“现在不缺海归，缺的是人才，只要你肯学，够努力，国内可选的大学有许多。在保证你本人安全的情况下，我希望你考虑国内大学。”既然和他说了那么多，那再多说一点不算占用他的私人时间，“以身试险的国外大学，对于如今的行情来说是下下之策。”
“我明白。”她说得很有道理，哪怕周智凯不缺钱，“谢谢老师的提醒。”
“好好珍惜自己的机会，青春和时间一样，极其珍贵。”班主任该劝的都劝了，选择在他自己。
“明白。”周智凯一定会认真考虑，“谢谢老师。”
班主任欣慰地一笑，“智凯，老师祝你梦想成真，前程似锦。”
周智凯真心感激她的照顾，“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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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五点半，下课铃响起，李文彬快速收拾自己要带走的物件放进双肩包里，乖巧地背在身后，空出的双手正好可以搬起凳子反扣在桌面方便值日生清扫，做完这一切，便可以安心离开自己的教室，去周智凯的教室门口找周智凯。
李文彬按着门框，探头进教室里，很快找到自己要找的人，“智凯！”
周智凯听到声音，起身跑向他，“我不是发短信告诉你，不用等我的吗？”
“等一会没关系，再说了，我有时间。”李文彬含羞地看他，“晚上没课嘛。”
“你这家伙。”只要有他在，周智凯就无法正常思考，“不要那么可爱好吗？”
“你不喜欢吗？”李文彬为演示自己的害羞微微低下头，“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哦。”
“……”周智凯差点忘了呼吸。
李文彬知道课间时间不多，自己和他晚饭在急，“今天能去你家吗？”
周智凯还没有想清楚，“今天不能。”
“不能吗？”李文彬失望地嘟嘴。
他这小模样，惹得周智凯更犹豫了，“不……不能。”
李文彬有好几天不去他家里留宿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周智凯哪里敢告诉他原因，“我需要私人空间，想问题。”
“想问题？”李文彬这下更想知道了。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周智凯因为不能直说，心中无比愧疚，“文彬，对不起，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是什么问题。”
“我知道了。”他不愿意，李文彬再想去他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我们现在回家吧。”
他那失望的表情，扎得周智凯心疼，“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自己没发现的时候眼睛里的光消失了，染上的红带有能让自己视线模糊的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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