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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柔术实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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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誉吃痛轻哼,却还拉着他耀武扬威的准备离场。临了还不忘抱怨道:“你看你也不防着点别人的不轨之心,我一会儿不在都不行……”
沈公子揽着美人急赶着回去再调教一番,却被聚会的主人,钟文昌先生喊住。
“小天,好久不见啊。”钟文昌虽然比自己老头还年长一点,但是保养得当,看着就像五十出头,一脸贵人相。
沈天誉总觉得记忆中这位伯伯高大严肃,很是不好亲近。
不知是不是因为岁月磨砺,隐去了锋芒,倒显得有几分和蔼可亲。
“文昌伯伯好!”沈天誉毕恭毕敬得行礼。身旁的纪蘅也有样学样得行礼,给足了主人尊重和礼节。
钟文昌看了看纪蘅,又看了看沈天誉,夸赞道:“现在的后生,都生的这么俊。今晚上家里来的年轻人个个都模样好,让老头子看了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哈哈哈哈……”
沈天誉连忙恭维:“伯伯您本来就正当壮年,年轻着呢!听爸爸说您现在球技又精进了,年轻人的体力都不一定如您呢!”
这个老头和自家老头常打高尔夫,拍马屁当然要挑对方爱听的拍。
果然,钟文昌笑声爽朗,被拍的通体舒泰。
他朝不远处轻轻招了招手,“小雪,到这边来一下。”接着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
钟雪瑶一身高定礼服,裁剪高级简洁,设计勾勒出身材曲线,高高挽起的发髻显得干练利落,从头到脚散发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和不好惹。
钟小姐听到老爹召唤,款款走来,那个仪态不亚于上台领奖的女演员,不同的是这位头发丝儿都透着精明。
“这是你沈伯伯家的公子。”钟文昌热络的介绍二人认识,“你天誉哥哥,也是在国外读的大学,比你早几年回来,现在自己的公司已经做的风生水起了!”
“天誉哥好!”钟小姐客套的问好,但沈天誉觉得她骨子里并不大瞧得起自己。
不知为何,钟雪瑶和段宁泽明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都让沈天誉体会到同一种被碾压的感觉。
“刚才跟你沈伯伯商量好了,过两天就要安排你去他们集团见习,好好学学老一辈是怎么开疆辟土的。”钟文昌讲的云淡风轻,但沈天誉听的心惊肉跳。
怪不得,他爸让他快来,还说有自己喜欢的聪明大方的… 自己老头,该不会是中意这个钟家丫头当儿媳妇吧…
沈天誉有点心虚的看看纪蘅,发现他面无表情,心不在焉,确实眼前的一切都和他关系不大。
“这位是?”钟小姐循着沈天誉视线,留神到还有个置身事外的神游男子,探究的目光在二人之间不断逡巡。
……
沈天誉赶紧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得答道,“这是我朋友,纪蘅。”
“幸会。”钟小姐依旧客套寒暄,纪大美人却态度般般,回应缺乏温度。
沈天誉担心,再待下去自己也很难再和钟小姐聊些什么。
万一聊到自己那和藤校相形见绌的母校,以及自己除了过往业绩,今年已经大半年没有新的项目过投决。
更重要的是,纪蘅似乎很不高兴。
沈天誉抬腕看了眼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和钟文昌父女再闲聊几句,便扯个由头离开。
离开钟家,纪蘅脸色稍霁。
沈天誉惯会察言观色,知道纪蘅不高兴确实会挂脸。
而纪蘅是从听说钟雪瑶要去沈家公司见习开始不高兴的。
那是不是说明,纪大美人对自己是有那么点上心的呢?
沈天誉此刻飘飘然,还是不花钱的爽。
之前养的那些,要么太听话了,不敢使小性子。要么就感觉像买一赠一的增值服务,顺带提供了情绪价值,全是看在钱的三分薄面上,扭捏作态。
纪蘅虽说不会哄人,偶尔还会来点个霸王条款,但是长得撩人还有晴趣,表里兼具,妙不可言。
想着想着,沈天誉便觉得胸口一阵骚动,像是有一群扑棱蛾子,在胸腔里呼啦呼啦得搧着翅膀,把自己心儿肝儿肺的搅和得时快时慢,乱了章法。
恰好这时纪蘅撇过头,斜睨了他一眼,那媚眼就像是在他心尖轻掐了一把,胸中那群扑棱蛾子疯狂挣扎,就要破土而出。
沈天誉一把揽过纪蘅,密密匝匝得吻了个结实。就像要把心口的骚动尽数释放,纪蘅的回应,让两人像在双人舞那样你来我往配合无间。
强忍住各种迸发出来的念头,出了电梯便边亲吻边拉扯着仓皇狼狈的进了公寓。
关上了门,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沈天誉是情场老手,但自己搞男人属于选修,熟练程度上要弱一点,但胜在新鲜刺激。相比照自己更熟悉的流程和步骤,换个口味带来的边际效益是无与伦比的。
而纪蘅,此刻让沈天誉形容就是美人与野兽。
对,美人和野兽都是他。
顶着那样一张霍乱众生的脸,却迸发出原始的热情,让沈天誉怀疑憋久了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纪蘅,整个一种病急乱投医的打法。
技艺是生涩了点,但带给沈天誉的心理满足却是顶级的。
他手生会不会是因为情史简单?
他急不可耐多少证明自己的魅力不浅?
现在他就想拎着庄老三的耳朵,好好问问他,你来说说哥哥我除了钱还有什么?
没有金刚钻,会去揽这瓷器活么?
哼!看见没,咱比那姓段的不知道强多少!
正嘚瑟着,想着要给纪大美人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这些年练就的风流手段,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被纪蘅困得动弹不得。
艹,这才想起来他是练柔术的。
沈天誉就算江湖经验再浅,也知道接下来该是什么走向,玩了一辈子鹰被家雀儿啄了眼。
本来自忖体能力量都不至于落了下风,好歹要战个百十回合才能分个高下,结果被对方一着降伏。
柔术就像是在下人体象棋,看似平平无奇的落子,实则埋着杀招。
“那什么,现在可不兴比武招亲了哈,快放开我…”沈天誉人动不了,只能靠动嘴皮子。
纪蘅显然不讲武德,也不为所动。
“我劝你还是放弃无谓的挣扎,你这个力度相当于催我快点动手。”
沈天誉忽然脑海中想到绳艺,现在纪蘅就是以己作绳,略略使劲都让他在痛苦和痛快间随机选择。
沈天誉忽然意识到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以纪蘅那贫乏的情史,现在要练兵,可一点儿也不好玩。
沈公子近乎哀求说道,“乖,你没搞过,还是换我来,不然大家都不好受。”
纪蘅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抚了下沈公子的脸,把汗湿黏在额头上的刘海拨了拨,笑道“亲爱的,你对我的自学能力一无所知啊…”
沈天誉继续争取,“这个还是要实战经验的,光靠纸上谈兵可不行…”
这时,纪蘅望向沈天誉的眼眸深不见底。
伏在他耳边,一字一字说道,“我已经在脑海里和你实战过千百遍,从我见到你第一面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