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写了点隔壁预收《人在忍界,绑定了大资本家系统》的片段,快来吃吃看吧!
【这是带土的场合,点击就看可怜处男堍身心被骗还给黑心资本家打白工】
宇智波带土成为你的得力员工不是个意外,而是你预谋已久的结果,这是在你初次见到他那空间系能力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打气的小算盘,怎么说呢,这个世界高魔高武有时会让你头疼,但有时你又会由衷地感叹身怀绝技的忍者真是非常好用的员工。
最初他和你见面的时候还戴着一个在你看来没什么审美品位的橙色漩涡面具,并且自称是来自晓组织的宇智波斑,他压低声音,一副极具压迫感的样子。
你头也不抬地敷衍“噢噢”两声,说宇智波斑先生你好,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大概是没料到气氛会冷场,宇智波带土忽然闪到你面前,手卡住你的脖子,你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后来相熟以后,你就在床踏上这么掐回去了,还不止一次。
“晓组织嘛,我听说过,就是那什么的恐.怖.组织对吧?找我有什么事吗?”你想想也知道,无论在哪个世界当反派搞事情都得要钱的,没钱?那你就算是当反派都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你很清楚地知道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谈合作的,简单来说就是来要钱的。
唉,前面都说过了,你是个喜欢等价交换的人,但凡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那就得要付出什么。
你想要他的空间系能力为你所用,这种能力不用来运送高附加值的危险物品那真是太可惜了。
所以就对他提出了条件,要钱可以,对我献身吧。
没有宇智波鼬那样坦然接受,这男人年纪比宇智波鼬大,就连气性也大,一听这话就恼羞成怒地跑了。
但你不着急,一点也不,优秀的猎人懂得等待,后来你又见了他第二面,第三面。
不知道见第几次的时候就翻滚到榻榻米上去了,你没仔细数是第几次见面,还是带土提醒你是第七面,你“噢”了一声,说七是个很奇妙的数字,语调敷衍而慵懒。
值得一说的是,这家伙是个处,而且教起来也没有宇智波鼬那么听话,只知道横冲直撞,挨了你几巴掌才知道学乖。
“你的悟性真差。”你如是评价,他微微眯起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你这话背后的更深一层含义,他说,“你还有过别人?”
“不然呢?”你惊讶道,他以为这是什么童话故事吗?什么霸道总裁爱上他的故事?
带土不说话,明显是生气了,你懒得哄他,从床铺上坐起来,被单滑落,露出后背。
那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如同花瓣的痕迹。
起身想要去看文件,他拉住你的手腕,“你要去做什么?”
“工作,我还要养活几十个工厂,成千上万的员工,和你这种个体户不一样。”你凉飕飕地说。
他还是没放手,看在他给你打白工的份上,你拿着文件坐回床头,心不在焉地听他说过去的事情,他的倾诉欲很强,也许是因为在此之前他都找不到人倾诉,而在亲近之后人总是想要说点什么,这都是荷尔蒙在作祟。
你听他说神无毗桥的意外,说他的痛苦,说他的月之眼计划,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都掏空,这才能让他感到轻松,你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点点头,说到月之眼计划的时候他不由得反问你,“你不会反对吗?”
“为什么要反对?”
“普通人听了都会觉得异想天开。”
“这世界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而且我也不是普通人,你的计划听上去还挺有创新点的。”适合写论文。
仍旧是这幅惺忪平常的态度,仿佛什么都无法激起你内心的波澜,就连在亲密的时候他才是情绪被你牵动的那一个。
不公平——这实在是不公平!
“这样一来包括你在内的其他人,你在乎的,你爱的人都会陷入沉睡永远醒不来——”他企图在你脸上看到惊慌失措的神色,但是没有,你只是叹息着放下签字笔,伸手捏着他的下巴亲吻他的嘴唇。
一个绵长的亲吻,中间休息的时候你说:“这么漂亮的嘴巴为什么总要说些扫兴的话呢?”
你这个狡猾的商人竟然用亲吻堵住他的嘴。
而他却……为此而情绪波动起伏着。
前面提到过你让带土当你的情人就是图他的空间系技能,现在他还算听话地给你运送东西,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只是在某天他气势汹汹地闯入你的办公室,拽着你带入自己的神威空间里,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你在木叶还有个未婚夫!?”
什么?谁啊?谁在外面造你的谣啊,你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要知道你有个一支专业律师团队,打官司就没输过,堪称忍界必胜客。
话题跑远了,你说:“没有啊。”
“那宇智波鼬为什么在找你?你招惹了一个宇智波不够还要再招惹一个吗!?”
你整理一下被他拽得皱巴巴的袖口,这可是真丝的衬衫啊,真是没品的东西。
你摊手:“我不知道。”
“而且再说了,我又不止你一个情人,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你皱眉,而后神色自若地环视神威空间,里面还存放着没有送出的货物,你回过头,带土的神色阴沉,像条打算暗杀人类的恶犬。
但你只是招招手,恶犬过来了,恶犬盯着你看,你说:“你说这里再放一张床怎么样?”你指了指旁边的平台。
恶犬眨了眨眼,“你几个意思?”
“如果是在地上的话,我的真丝睡衣会被弄得勾丝的,那很贵的。”你面色如常地说出这种话,让恶犬脸色涨红,张牙舞爪地就要捂住你的嘴,没捂住,你揪着他的衣领,让他的身形往下压,指腹按压他的嘴唇,双眼注视着他,拖长语调,懒洋洋地问:“你觉得呢?”
最后神威空间里有多出一张床,你喜欢靠在床头,男人环住你的腰,脑袋埋在你的小腹,你抚摸着他的头发,微微打着卷的自然卷短发。
恶犬变成了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