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中国最会吃羊的城市,不在大西北》《去趟国博,才知道这个不叫金缕玉衣,讲解员讲得有道理,长见识了》等。
*私货。
小学生经历的这件事是真实的,那是在十几年前,但不是暑假,也没有一个“周遥川”的存在。
对这件事的记忆就像是硬生生烙在了脑子里,多少年之后还能想起她尖锐的嗓音,每每想起还是眼睛发酸。小时候这样的事情我能想起两回,还有一回是幼儿园时两次去看井底下的篮球被老师说别回班里让我留在操场,具体的话倒记不清了。甚至被教唆着干了高空抛物的坏事被老师斥责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就是被热心同学指出的瞬间尴尬,但做错就是做错,背一辈子也是自己的错,虽然某一瞬间意识到之后就没再这样做,群众雪亮的眼睛会注意你很久,把你想隐瞒的挖出来——无可辩驳,没有怨言。
唯独这件事,连腔调都记得很清楚。
一直到23年底在写这段的今天,按着红领巾的方法系围巾,穿过空隙却没有系上的一瞬间,我才突然意识到当年的“手法”到底哪里有问题,突然又回忆起这件事。
写的是主角的故事,有时也是自己。周遥川用旅程治愈过去,我在用文字修补幸运之中留下的细微孔洞。
哪怕现在觉得没什么,只是因为人们会淡化经历过的痛苦。但在当时,对于一个努力想要做好却手足无措的孩子来说,那是无力而无奈的,希望有个人能帮帮自己,而不是吸引来更多人的目光看笑话。
或许臆想这个世界的恶意的习惯,从那时就开始生根发芽——而后发现,确实有源源不断的恶意如同角落的泥泞,不由得怀疑呼吸的空气都是有毒的。
但能怎样呢?姑且活着吧,毕竟还有诗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