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3、得知消息 ...
-
梦若嘲笑道:“你以为我会担心你?我是怕你影响我的工作了。毕竟下面突然多出了魂魄,这对我也是有影响的。”
她无所谓道:“那可不关我事,你说对吧!”
梦若气笑了,她深看一眼年十二,便消散了。
“小屁孩,气死你。”她努努嘴不服气说。
暗角里的人唇角上扬,细声说:“我不是小孩,我已经活了上千年了。”
……
她早上起得很晚,是以每次苏雪阿母做好了饭,才叫她起床。
她看着奄奄一息的钦慕言,又看了看叹气的阿父。
小声道:“阿父,可还有救?”
仙淳叹了一口气,顿时无力道:“有是有,这是目前来说身体很难恢复到从前了。”
她:“嗐!还以为多大的事,他能救回来一条命都不错了。”
仙淳瞪了她一眼:“你怎么说话的,这是你阿叔,可不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了。”
她撇了撇嘴,将注意力转去吃食去了。
钦慕言依旧昏睡着,只是眉头紧锁不安着。
他梦见了身处馄饨中,一看不见的女子奇装异服的向他招手。
他慢慢凑近,却如何也看不见那少女的面孔。
而少女还时不时的向他招手,对他说着:“钦慕言,我在这里,快来~。”
他很确定,他并不认识她。可是身处馄饨中,只有那少女在呼唤着他。
“你好慢呀!我等不了你了,我先走了。”少女突然说。
他急忙追去,抓住的只有一束光……。
他也不知怎么的,明明他并不认识那少女,但是在少女消失的那一刻,他竟然哭了……。
醒来后,他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二人,尴尬的笑了笑。
“我刚刚……没说什么吧!”
仙淳怪异扭头,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你很好!”
钦慕言一脸僵硬:你这样子说,对我来说就更不好了。
他笑笑不说话,这事谁也没提。
仙淳说:“眼下你醒过来,便好了,只是以你如今的身体,根本不可能下山去,你不如就在此处休养生息,待你好后再做打算如何?”
钦慕言看了看自己身体,也没再反驳,“也好,那便叨唠几位了。”
苏雪:“不会不会,我们常年在深山里,也救了不少路过的人,这些对我来说家常便饭。”
“还有些被狼咬过的,我们也救过,那伤情,惨不忍睹。”
“对了,你也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苏雪递给他一碗粥道。
“多谢嫂子。”
“客气了,你快吃点吧!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钦慕言道:“原来,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年十二一身红白衣锦进来,见着他在吃东西,阴阳怪气道:“哎呦!你醒来了”
“那得多谢你们一家的救助了,多谢了。”
仙淳瞪了她一眼,她努努嘴回自己房间去了。
苏雪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年十二的房间。
“你可是对那位言伯有意见?咋的我看你如此敌对他。”
她憋着笑看着阿母,又看了眼房门。
“我并不是敌对他,只是单纯的看他不顺眼。”
苏雪怀疑看着她:“就这还不敌对?你就只差没跟人说滚了。”
她看着苏雪一秒,转眼将头底下没再说话。
苏雪见她没说话,便也只是叫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她躺着,看着屋外的白树。
独自呢喃道:“若是你们知晓,我并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又当如何?”
“看来,我得找个好时机,好好问一下沁灵的消息了。”
她在不知不觉中睡去,起来后已经接近黄昏了。
她来的侧屋灶房,见着苏雪阿母,她走进很是惬意的坐下。
她往灶台里添着木柴,而苏雪则是在旁炒菜。
“如今天冷,你也少出去点外面玩。”
她娇俏道:“好的,我知道,我就在外面玩,不跑远。”
“我还不知道你,你说的不跑远是指不跑出这座大山,而我说的不跑远是指就在院子外。”苏雪拆穿她说。
她眼神躲闪:“这不是玩着玩着,就走远了吗?”
“你看我,这不是从小到大都没事吗?”
苏雪叹了口气,“你小时候顽皮了些,原先看见你不在,我哭着找了你许久。”
年十二没说话,任由苏雪说着过往。
“你小时候呀……后来,便给修建了个院墙。”
她将头低着,目光来回转动着,唯独不敢看向苏雪。
……
几日过去,她都抽不开时间来找钦慕言问话。
这日,终于被她给找到了机会。
苏雪叮嘱着:“我们要去隔壁村买采,你好生看着你言伯,可别气着人家了。”
“好好好,我晓得了,你们快去快回吧。”她随口应下。
目送着二人的离去,她收起笑脸,淡淡看着房门口。
回到屋中看着格外清闲并且喝着茶水的钦慕言。
她拿出那枚钦慕言给她的玉佩,淡淡道:“这玉佩,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钦慕言喝水的动作一停,目光直视着她。
不咸不淡说:“你问这作甚?”
“我就是觉得好看,所以想向你打听一下在哪里得到的。”她虽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
钦慕言打量了她一眼,“你觉得,你能买得起吗?”
她气笑了,翻了个白眼道:“是买不起,问一下都不可以吗?”
钦慕言看着她这一动作,喝水的动作颤了颤。
他瞳孔放大看着年十二的动作,依稀与过往的人重影了起来。
年十二浑然不知,她只是一味的叉腰在旁喋喋不休指着钦慕言骂,好似将她这些年来的隐忍爆发出来。
她说累了,见没回应她,她骤然停下喋喋不休的言语。
她目光躲闪看着眼前曾经意气风发的皇上,到如今宛若个丧失生机的木偶。
钦慕言将目光移开,“说完了吗?”
她喉咙咽了咽,轻咳道:“自然说完了,所以,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钦慕言笑意不达眼底,“所以,这玉佩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我喜欢这玉佩。”
“那便给你了。”钦慕言说。
她咬咬牙,“可是我想知道玉佩从哪里来的!”
钦慕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是一位故人所托,那位故人的好友已经不在了。”
她目光呆滞,久久无法动弹的愣在原地。
半响,她转身步伐不稳的离去,临近房门口时,她问:“所以,这玉佩的手执者,去了?”
“嗯。”钦慕言简言意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