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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另一种走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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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顾上尉真的很温柔的
“既然我说的话玉姐总是听不进去,那我也只好动手了,”顾晓梦一改方才暴怒的神色,眉头高高挑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宁玉,“毕竟有些时候,行动比言语更让人印象深刻。”
“你敢!”李宁玉隐隐猜到她要干什么,挣扎的更厉害了,“你这是犯罪,顾晓梦你给我清醒一点!”
顾晓梦冷着脸无视掉李宁玉猫抓似的挣扎,伸手将旗袍的盘扣一颗一颗解开,身下人气急,呼吸略有急促,而那诱人春光便在这呼吸起伏之间若隐若现。
“玉姐总是一副说教的口吻,”顾晓梦轻捻着旗袍盘扣,漫不经心的回着,“但如果你认为这是犯罪,那在裘庄的时候,为什么不推开我呢。”
李宁玉沉默。
“所以啊,玉姐,”顾晓梦自上而下俯视着李宁玉,“别总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喜欢,你爱我,这是事实。”
李宁玉心知逃不掉这一劫,索性放弃了抵抗,把头偏向一边,似是赌气。
旗袍的盘扣已经全部被解开,春光大盛。但豺狼尤不知足,“好像没办法脱下来了。”顾晓梦打量着李宁玉被束缚的双手,不无可惜的轻叹。
听到顾晓梦这么说,李宁玉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你别……”
“嘶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李宁玉身上的旗袍被撕烂了,顾晓梦攥着两片可怜巴巴的布料,饶有兴致的抬头,“别什么?玉姐?”
李宁玉气的眼眶发红,胸口大幅度起伏,又撕她的衣服,这都这个月第三件了。等不到答案,顾晓梦低头三下五除二将旗袍撕成一片废布。
李宁玉咬着牙,偏头默默承受着顾晓梦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似乎不和顾晓梦对视,就能回避这一切。
真是,天真极了。顾晓梦想着。
一只微凉的手从她鬓边落下,勾勒过下巴,游曳到锁骨,流连进胸口,打着圈又划到小腹。李宁玉被这种微凉酥麻的感觉刺激的腰背微躬。她眼眶微红,紧咬住下唇尽量不让呜咽溢出喉咙,对比只是脱了衬衫的顾晓梦,衣物尽褪,双手被缚的她简直不体面极了。
“西洋人的热情奔放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例如颜色大胆设计前卫的新式衣裙,”顾晓梦尾指拉起李宁玉的内衣肩带,勾起又放下,似是找到了新玩法,“当然还有这新式内衣。”看着肩带下方的皮肤逐渐发红,顾晓梦才大发慈悲的放过那片娇嫩的肌肤。
“试想谁能想的到剿总保守又刻板的李科长,私底下竟然穿如此开放的新式内衣呢。”顾晓梦调笑着,看着李宁玉被薄红浸染的耳尖,笑意更深。
她的玉姐还是这么经不起撩拨。
有时连她都感觉神奇,李宁玉在国外读书这么多年,居然没有染上半点国外开放的习气,看着比国内的太太千金还要保守,在某些事上,这么容易害羞。
后来慢慢的发现,并非如此。李宁玉只是太过理性,太过内敛。将自己当成时刻运转的机器,把感情压抑到了极致,只有偶尔有些时候,不经意间,情感才会稍稍外露。
那么清冷又高高在上的人儿啊。
顾晓梦总是感到庆幸又患得患失。裘庄十个日夜,遥不可及的月亮为她跌落凡尘,沾染了人间情爱。但月亮还有自己的信仰,值得她付出一切,包括生命的信仰。
她看不透,也不懂为什么会有人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信仰这么疯狂,这么,让人叹服。她太小心眼了,小心眼到希望月亮只属于她一个人,最好月亮心里也能有她的一席之地,这就足够了。
顾晓梦心里想着这些,手下动作却未停歇,只这一会儿,李宁玉已是泪眼朦胧气喘连连,身体化成了一汪春水,柔软的不可思议。
顾晓梦在李宁玉腰间流连,这是她的玉姐最敏感的地方。一开始就发现了,只要触碰这里,玉姐就会下意识的缩肩想要逃离,但很可惜,顾晓梦将她牢牢禁锢在了身下,逃不开,躲不掉。
“晓梦……”李宁玉呜咽着,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眼尾一抹红靡艳极了,“别折磨我……晓梦……”
太难受了,侵略者四处点火又不安抚,极不负责的行为让她浮浮沉沉,不得所求。她只能忍着羞耻,说出那仿佛能抽空她所有力气都请求。
“晓梦……我难受……”
试问有谁能抵抗月亮如此缠绵告饶。
“很快就不难受了。”顾晓梦俯身,像是膜拜,在那光洁纤细的脖颈上细细亲吻,有着优美曲线的脖颈像是易碎的瓷器,这种破碎的美感暴露在侵略者的面前可不是什么好事。顾晓梦一边想着,在上面烙下了自己的印章。于是,远观上去,这件精美的瓷器有了私人的标记,这种惊心动魄的美丽,格外凄艳。
夜色渐深,月亮逐渐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