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七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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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你就是这样和这两个在我们房间里脱衣服的不要脸男人解释的么？”
此时的哥谭小王子一身阿玛尼高定西装，白衬衫的衣领敞开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大片殷红，领带更是直接消失，不知扔去了哪。本应剪裁合身的西装裤大腿处紧绷着，不知是裁缝失误还是有意为之。
在他的衬衫衣领处，还有一处极为明显的唇印，尽管唇印的边缘已经有些模糊了，衣服的主人似乎是尝试过想要将唇印擦去，但显然他失败了。
总之不管怎么看，哥谭阔佬都是一副“我鬼混回来了”的模样，饶是如此，他还能理直气壮地质问明面上早已和他分手的“前男友”。
埃尔维斯无奈，他猜测布鲁斯应该是刚参加完宴会，虽然那个唇印看着很扎眼，但花花公子是布鲁斯对外的人设，埃尔维斯暂时也只能把牙咬碎了咽下去。
“他们是我的新同事，布鲁斯。”埃尔维斯解释道，“我们正在任务中。”
根据布鲁斯的草包阔佬剧本，在此之前的情节应该是加拉哈德特工从杀手的手中救下了哥谭阔佬，杀手痛改前非（？）跟着加拉哈德回到英国，经过各项考验后加入了Kingsman，转职成为了一名皇家特工。
以布鲁斯现在的表现，他俨然是一个对“前男友”念念不忘的痴情阔佬。
为了那一点对方可能会回来的微小可能，他没有换掉公寓大门的密码，甚至还在公寓里装了监控，就为了能实时关注是否有人进出公寓。
“新同事？”布鲁斯扯了扯衣领，看上去极力想要遮掩住衣领上可疑的唇印，他的视线扫过神色各异的伊森和邦德，“他看上去挺眼熟的，叫什么来着？”
“伊森、伊森亨利？”
“是伊森亨特。”伊森有些无力地纠正道。
他还以为这个阔佬已经吸取教训了呢，结果没想到他还这么心心念念一个原本打算杀了他的“前男友”。
这xp真的很怪哎！
伊森都怀疑布鲁斯韦恩是不是有B。D。S。M的癖好了。
“原来是亨特先生，好久不见。”
布鲁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是否真的想起了对方这件事存疑，因为他现在的大部分注意力明显都放在了金发特工的身上。
算了。伊森神情木然，至少这位阔佬只是xp有点怪，喜欢玩好看的危险男人，而不像其他那些出名的阔佬，喜欢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行走的钢铁罐头，或是三天两头就搞出个人造人，试图攻克男男生子这一难题。
只要不违法乱纪，大家的xp就都是自由的。
想通这点，伊森开始放空自己，不再关心哥谭阔佬的感情问题。
“那这位是？”布鲁斯转向伊森身边的詹姆斯邦德问道。
“邦德，詹姆斯邦德。”邦德主动上前向布鲁斯伸出手，“请问你是？”
布鲁斯没有伸手，他故作惊讶地反问，“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邦德的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他本想着毕竟是借用了对方的公寓和衣服，就不纠结阔佬说的那句“不要脸的男人”了，现在对方就差把“这是哪来的没见识的英国佬”写在脸上了，那就不能怪他脾气差了！
007特工脸上仍维持着努力挤出来的礼貌笑容，他收回手，双手抱胸，“难道我应该知道你么？”
布鲁斯猫猫挺胸，“当然，你现在可是在哥谭。”
“我可不记得美国每一个自以为是的地主。”邦德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眼看着自己的男友和临时队友互相呲牙，另一个队友已变成宇宙猫猫头，完全置身事外，埃尔维斯靠近布鲁斯，在后者反应过来前，微微侧身在他的脸侧落下极轻的一吻。
“好了，布鲁斯。”埃尔维斯很快便与布鲁斯拉开距离，“我们这么久没见，难道你要把口水都浪费在我同事身上？”
埃尔维斯的这一吻很是受用，哥谭阔佬身上嚣张的气焰很快便散了，他伸手扯住埃尔维斯的袖口，“当然不，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亲爱的。”
这倒是句实话。埃尔维斯压下嘴角，虽然布鲁斯表现得像是在演一出夸张的戏剧，但埃尔维斯能听出他话里的想念是真实的。
“你就不能不工作一直待在哥谭么？”哥谭的布鲁西宝贝嗔怪地说，“我可以养你。”
“咳。”埃尔维斯要忍不住笑了，他配合布鲁斯的演出，圆上前杀手和阔佬重逢的戏码，“重要的不是钱，这是我赎罪的方式，你知道的。”
看到埃尔维斯与韦恩的亲密举动，宇宙猫猫头伊森的脸扭曲了一瞬，比阔佬离谱xp更可怕的是什么？
当然是看到冷脸同事主动亲近人！
而与伊森的震惊不同，邦德从两人亲密的动作中读出了一丝不一样的意味。
他们真的是分手后再见么？倒更像是就没分手过。
年长的特工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已然成了小情侣play的一环。
“你们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洗完澡的伊尔莎身着浴袍，头上包着一条干毛巾出现在屋门外。
“你是……”
伊尔莎很快就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布鲁斯韦恩，这位小姐。”布鲁斯变脸比翻书还快，他侧过身，极具绅士风度礼貌地自我介绍道。
“伊尔莎福斯特。”伊尔莎伸手与对方握了握，视线在布鲁斯的脸、布鲁斯仍抓着埃尔维斯袖口的手与埃尔维斯假装无事发生的神情间打了个转，她面带笑容，“我是埃尔维斯的同事。”
伊尔莎：“感谢您的公寓和热水。”
“不客气。” 布鲁斯说，“能帮到埃尔、埃尔维斯的同事是我的荣幸，你们都是了不起的人。”
“过奖了，韦恩先生。”伊尔莎熟练地接下阔佬的夸奖。
邦德&伊森：？
布鲁斯对男性生物和女士的态度区别之大让两位特工感到一阵火大，但一想到还要在这个阔佬的公寓里借住一阵子，两位特工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把火气都吞了下去。
“埃尔维斯说你们正在任务中，”布鲁斯问伊尔莎，“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么？”
“这些就已经足够了，韦恩先生。”伊尔莎真诚地说，特工任务毕竟不是阔佬的游戏，她不能将对方牵扯进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的任务中，“我们估计在这里待几天就会离开。”
“很可惜不能帮到更多。”布鲁斯假装失落地说，沉默一会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再次开口，“我有一个朋友，他应该能帮到你们。”
……
在等待布鲁斯的“朋友”，实际上就是他自己另一个身份的同时，邦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谷歌的搜索界面输入关键词“布鲁斯韦恩”。
他刚一点击搜索按钮，海量的搜索结果便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
大致先扫了一遍维基百科里的信息后，邦德就理解了为什么对方会惊讶于他不认识自己了。
但这真不能怪邦德没见识，他出任务从没途径过哥谭，自然是没做过功课。而对于既不是哥谭市民，也不是蝙蝠侠粉丝的人来说，要问他知道哪些富豪榜上有名的阔佬，他的第一反应估计只会是唐老鸭或是史矛革*。
就算是无暇赴死的忙碌007特工，也是十级网络冲浪选手。
邦德很快便从韦恩够编写一部能砸死人的史书的花边新闻中过滤出了带有“安东尼”关键词的新闻。
从哥谭阔佬不明身份的神秘新男友，到两人分手不过两个月，报纸上之后还刊登了韦恩为了治“情伤”前往瑞士度假的新闻。
邦德感觉自己像是个瓜田里的猹，一顿恶补错过的整整一季剧情。
补着补着，邦德隐约想起几个月前，他在MI6似乎、可能、大概听说过的一个传闻。
传闻里Kingsman新来的某个特工背地里是个被阔佬包养的小白脸，但当时Kingsman的新人特工有三个，其中明显最穷的是名为埃格西的年轻人，因此很多人合理推测被包养的肯定是埃格西。
邦德没太在意这种一听就很离谱的传言，一来大部分特工的身份都是秘密，不太可能与圈子外的人建立起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二来虽然很少拿到明面上来说，但其实特工的工资都很高，高到月薪五位数往上走的那种。
像邦德这种级别的特工，月薪能过六位数，自然是不需要找阔佬包养。
但现在想来，如果传言的主角是个暂时没有工资的特工呢？
邦德不确定Kingsman是否有给埃尔维斯这个前杀手开工资，他继续在网络中游走，同时注意到了有关布鲁斯韦恩与蝙蝠侠之间关系的新闻。
这些新闻基本都在大书特书哥谭阔佬与蝙蝠侠的关系，其中有些写得有理有据，有些一看就是在胡扯。
从室友、朋友，到情人、包养关系……
不是，韦恩到底包养了多少人？
正当邦德陷入迷思时，一个漆黑的身影犹如鬼魅，他身披着月色，无声无息地降落在了公寓的天台上。
屋内的四位特工同时看向天台的方向，一声金属的破空声紧接着响起，另一个只到蝙蝠侠腰部的小小身影紧跟着从天而降。
那是一个……
邦德眯了眯眼。
……没穿裤子的小男孩？
邦德：？
“这就是哥谭特色。”伊森拍了拍邦德的肩膀，他明明也只是第二次来哥谭，但经过了阔佬的xp洗礼，他现在见到什么都不觉得奇怪了。
哥谭特色？邦德不解，哥谭特色就是不穿裤子跟着人形蝙蝠到处跑的小男孩么？
这也太怪了！
哥谭总是会给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的外乡人带来极大的冲击。
一旁的伊尔莎与邦德感受相同，就是她忍不住想给男孩找条裤子穿上，这大晚上的，看着怪冷的。
再看埃尔维斯，他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看上去已然成了半个合格的哥谭人。
“你们来哥谭的目的是什么？”蝙蝠侠用他的喉癌音问道。
最熟悉蝙蝠侠的埃尔维斯回道，“我们在找一个叫拉乌尔·席尔瓦的男人，他拿走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他在军情六处工作过，一个月前的SIS大楼爆炸事件就是他的杰作。”伊尔莎补充道。
蝙蝠侠：“你们有他的照片么？”
邦德在手机上点了点，屏幕上弹出伊芙两天前发送给他的照片，他将屏幕朝向蝙蝠侠。
蝙蝠侠随即点了点手臂上的按钮，微型电脑的蓝色屏幕展开，蝙蝠侠将照片导入系统，同时调取全城近半个月的监控录像。
在系统搜索席尔瓦的行踪的同时，一直安静蹲在一旁的罗宾鸟见缝插针地问，“你就是詹姆斯邦德么？”
邦德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男孩会问起自己。
“没错。”邦德笑着说。
哇！杰森像是一只踩在树梢上的小鸟球，他轻轻跳了两下，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得太激动。
邦德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杰森：“请问……”
“请问可以给我签个名么？”
不知道是不是伊森的错觉，在罗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蝙蝠侠的嘴角下撇了一点。
“当然。”邦德鼻子都翘起来了，“你想我签在哪？”
“嗯……”杰森打开自己腰带的口袋看了看。
签在蝙蝠镖上似乎不太合适，罗宾镖太小不方便签名，其他道具都是一次性的……
杰森左思右想，他想要这个签名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最好是能挂起来，挂在他的房间里，这样他每天睡前和睡醒就都能看到了。
“可以签在我的斗篷上么？”杰森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签字笔递给邦德。
“没问题！”邦德欣然同意。
“你的这件斗篷才刚换上还不到一周，罗宾。”从声音可以听出，蝙蝠侠的喉癌更严重了。
“蝙蝠侠是不是吃醋了？”伊尔莎在埃尔维斯的耳边小声问。
回答她的是蝙蝠侠的眼刀。
嗯，不是错觉。这下伊森可以确定了，因为蝙蝠侠的嘴角已经下撇成了一个订书钉的形状，就差把抢走自家崽的喜爱的007特工钉在墙上了。
埃尔维斯早就知道杰森喜欢007特工，更准确地说，是喜欢各种传说中詹姆斯邦德这个角色形象，就像对于没见过蝙蝠侠，但听说过蝙蝠侠种种事迹的人来说，哥谭的黑暗骑士就像是一个都市传说，罪犯会害怕他，但小朋友则会喜欢、倾慕这位给人安全感的骑士。
詹姆斯邦德对杰森来说就是一个类似的传奇特工形象，当一个原本是故事中的人活生生地站在男孩面前，他当然很难克制住心中的欣喜。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007！
超酷的好吗！
“我还有一件备用斗篷！”罗宾鸟理直气壮地说。
蝙蝠侠板着张脸：不乐。
埃尔维斯面上与蝙蝠侠完全不熟，要是布鲁斯他还能给对方顺顺毛，现在被崽“背叛”的蝙蝠侠只能一个人生闷气了。
邦德在杰森的斗篷上潇洒地签了名，后者转了个圈，明黄色的斗篷在夜里仿佛一颗闪耀的星。
特工四舍五入也算英雄，一想到罗宾鸟要身披着签着其他英雄名字的斗篷跟着蝙蝠侠夜巡，在场的特工们就有些忍俊不禁。
蝙蝠侠拉平嘴角，给所有人丢去了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短暂的插曲后，便携蝙蝠电脑上弹出了席尔瓦近期的行动轨迹。
蝙蝠侠扫了监控上席尔瓦最常出入的场所，他的眼角微不可查的跳动了一下。
“你发现了什么？”埃尔维斯凑到蝙蝠侠身边，看着屏幕上一行行不断跳出的文字问道。
“这位前军情六处特工……”蝙蝠侠顿了顿，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是个同性恋。”
所有人：……。
“不愧是英国特工呢。”伊森意有所指地说。
埃尔维斯直接略过伊森就差直接报他身份证号的发言，他继续问蝙蝠侠，“你是怎么发现的？”
蝙蝠侠：“他在近半个月出入了十次钻石区最大的同性恋酒吧。”
“有四次在酒吧里过夜，直到早上才再次出现在门口的监控里。”
所有人：……。
好家伙。
“哇哦。”出生于犯罪巷的杰森替在场所有大人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他还挺会享受的。”
在场除了蝙蝠侠和埃尔维斯，其他人都不知道杰森的出生，小小年纪语出惊人，他们自然以为他是跟着蝙蝠侠学的。
“看我干什么？”杰森疑惑地看看邦德和伊森，又看看伊尔莎，“他不就是去找鸭么？”
蝙蝠侠你都教了你的罗宾鸟些什么啊！
蝙蝠侠感到一阵如芒在背，他凝视杰森，“以后不要看奇怪的书籍。”
杰森：？
席尔瓦从所罗门那拿走了一样重要的东西，他来哥谭的目的很好猜，在这座罪犯横行的城市，就算是在其他地方搅动风雨的大反派，来到这座城市后也像是滴入深潭中的一滴墨，很快便能消失无影，藏身于其中。
他分明是来暂时躲避风头的，却好像是在度假，看样子过得很滋润呢！
再看看差点在廉价汽车酒店过夜的特工们，伊森一时忽然理解了那些特工们背叛的动机。
有了固定的行踪，接下来的就很好办了， “我们可以直接去酒吧找席尔瓦‘聊一聊’。” 伊尔莎提议道。
“但他比我们想的要更加谨慎，”蝙蝠侠点了点屏幕上的监控录像，“除了因为纵欲暴露在了酒吧外的监控下，其他时候他都避开了监控。”
“那么如果我们不能一次直接逮到他，下次就很难了。”伊森说。
伊尔莎：“我们必须要制定一个保险的计划。”
一个保险的计划意味着要派一个不会让席尔瓦起疑的人接近他，但同时这个人又要对席尔瓦来说有足够的吸引力。
伊森和邦德同时看向了埃尔维斯。
埃尔维斯：。
“他不行。”蝙蝠侠声音冷酷地说。
被男友说不行的埃尔：……。
杰森两步飞到埃尔维斯身边，安慰意义实足地拍了拍他的肩。
“我的意思是，”蝙蝠侠的声线变得平和了许多，“咳，他不是席尔瓦喜欢的类型。”
“我查了那家酒吧最近站台的工作人员信息，”蝙蝠侠的手在屏幕上一滑，上面显示出四张照片，“这是他留宿四晚的工作人员照片。”
“他们有一个共同点……”
“蓝眼睛，他们都有一双蓝眼睛。”
蝙蝠侠思考片刻，“我想到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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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钻石区酒吧内。
酒吧舞台的后台内，布鲁斯身着白衬衫，黑色修身马甲，他的领口大开着，紧身黑色马甲凸显出胸肌线条。他的两侧上臂分别绑着黑色的绑带，绷紧的臂环使肌肉更加显眼。
再看站在他身侧的埃尔维斯，后者一身整齐的黑西装，只有白衬衣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的项圈显出一丝禁欲的味道。
“如果不是这个计划更稳妥，”埃尔维斯理了理衬衫衣领，“我会直接把枪口塞进席尔瓦的嘴里。”
“等问出情报之后你再那么做也不迟。”布鲁斯转过身，自然地亲了下埃尔维斯的侧脸。
埃尔维斯知道布鲁斯不过是在哄自己，因为他并不赞同靠杀人解决问题，但这一吻还是成功让前杀手暂时泄了气。
“说起来，我之前就想问了。”布鲁斯指指埃尔维斯脖子，“这个是怎么回事？”
埃尔维斯不像是会戴这种饰品的性子，所以布鲁斯猜测他戴颈链另有原因。
“是因为……”
埃尔维斯将前因后果直接告诉了布鲁斯。
“原来如此。”布鲁斯点点头，他并没有因邦德逼得埃尔维斯戴上有毒药的项圈而太气恼，因为他本身也是个多疑的人，自然是明白信任对于他们这种有着特殊职业身份的人有多难得。
布鲁斯早就听说过007特工的名声，把毒药的机关交给这个能够信得过的特工队友，总比埃尔维斯独自战斗，最后不幸毒药落到敌人的手中要好。
不是布鲁斯不相信埃尔维斯的能力，只是如今他们的敌人越来越危险和狡猾，就算是总被人调侃为独行侠的黑暗骑士，蝙蝠家族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还有正义联盟的同伴，也能随时向万一身陷桎梏的蝙蝠侠伸出援手。
布鲁斯也希望埃尔维斯身边的人能越来越多，他们的同伴同样是他们存在的印记。
“要是再加个蝙蝠挂坠就更好了。”布鲁斯用手指勾起埃尔维斯脖子上的装饰，将他拉近。
“你总是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打上你的标志么？”埃尔维斯嘴角噙着笑问。
比如大到蝙蝠战机、蝙蝠车、蝙蝠灯，小到蝙蝠电脑、蝙蝠镖、蝙蝠水杯等等……
“我不否认。”布鲁斯在口袋里摸索了一番，他变魔术似地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泛着金属光泽的蝙蝠形状挂坠。
“咔哒。”
黑色的项圈下多了个张开翅膀的小蝙蝠。
“这样就完美了。”布鲁斯满意地说。
“好吧。”埃尔维斯捏住蝙蝠挂坠，感受到冰凉的金属蝙蝠在手中渐渐被捂热，“现在我就是独属于你了的。”
作者有话说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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