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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虚拟恋人15-4 ...

  •   晋黎博甩着细长的金色尾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身形细长,通体毛发柔顺光滑,俨然是一只好看的金钱豹。
      梦莫砚蹲下身来抚摸晋黎博金黄的皮毛,金钱豹体型庞大,完全是梦莫砚比较喜欢的那种可以躺着睡觉的大型毛绒绒,这种毛绒绒的肚子一定很软乎。
      晋黎博金色的眼睛里映照出梦莫砚的模样,清澈透亮在他眼里梦莫砚像是套上了一层光晕自带滤镜好看极了,让人止不住心动。
      这一刻,晋黎博的心脏像是为了梦莫砚而跳动,从此也只为梦莫砚跳动心脏。
      梦莫砚揉了揉晋黎博的肚子,和他想的一样软乎乎的还很温暖,梦莫砚躺在晋黎博的肚子上,阳光正好,梦莫砚忍不住睡着了。
      身形庞大的金钱豹肚子上躺着个人,皮肤白皙,面容被头发和金色的绒毛遮了大半,依稀还是可以见的容貌是不错的,阳光透过树叶在人类身上照下阴影。
      人类好像睡着了,金钱豹的尾巴一甩一甩的,莫名闲适治愈,看见这一刻好似人心中的阴霾都被驱散不见了。
      才怪。
      盛昭裔躲在树后咬牙切齿,不就是身上有毛吗,虽然他只是个纯种人类不能变动物,但是他也可以让梦莫砚开心的。
      他嫉妒的漂亮的脸都变得阴翳,恨恨的看了眼已经注意到他了的金钱豹,转身就走。
      不就是得到了可以在游戏里变动物的特权吗,要知道这游戏对于好感度高的玩家会开放特殊区域的,比如梦莫砚作息规律,一般不在夜晚出门,所以对普通玩家未开放夜晚进入游戏的权利,免得某些变态玩家惊扰到了梦莫砚的睡眠。
      有时候梦莫砚会在深夜玩游戏,好感度达标的玩家就可以在这个时候陪梦莫砚玩游戏来增加好感度。
      可是这是个恋爱游戏欸,十八那什么也是可以的,不过需要好感度更高一点,不巧,他这个变态,把梦莫砚的照片贴满屋子的变态恰好有这个权利,哎嘿嘿。
      他可以趁此机会攻略梦莫砚,没增好感度他也是完全不亏的哎嘿嘿。
      想到这,盛昭裔漂亮白嫩的脸上浮现红晕,眼睛开心的眯起来,轻咬唇瓣略有些变态,走路都轻盈了不少,如果有特效,他的身边一定会落下很多小花。
      介绍一下,这位变态盛昭裔是个纯种人类,这个在星际时代还算稀少,毕竟有些人类或多或少注射了有其他种族血液的药剂用来变强,或者有些人是人类和兽人生的,导致血脉混淆,那就不算是纯种人类了。
      由此来说纯种人类是很珍贵的。
      梦莫砚的血脉里有丁点的,甚至可以说忽略不计的冷血动物的血液,沾了点冷血,情感比较淡泊,也不是纯种人类。
      也不能说纯种人类脆弱,他们还可以喝一点点不用动物血液制成的基因药剂来变强,只是比起其他有兽类血脉的半人还是弱了不少。
      每个种族存在都是有他的道理,盛昭裔的长辈就坚持不能混淆血脉的想法,一直坚持到了盛昭裔这一代。
      盛昭裔凭借他自身的努力,成了外人眼里优秀的孩子,如今在制药实验室担任的职位比较高,是个长的漂亮,举止有礼的别人家的孩子。
      哎呀,说是举止有礼,其实就是个有礼貌,但是难相处的人,少有人知道他还沾着点变态。
      ~
      古澄,半人类半兽族,最显著的特征是狗耳和狗尾巴,能变成一只长相甜美的萨摩耶。
      平常心情激动时耳朵和尾巴会不自觉冒出来,他的人型也是长得可爱精致的类型,目前还是个外人眼里混不吝,武力高超的学长。
      古澄在军校武力值也数一数二的,长着一张娃娃脸,偏偏揍起人来手下可不留情,拳拳到肉,脸上和拳头上沾血的样子跟他这张脸可真是不匹配,莫名渗人。
      虽然在游戏里可以变成猫猫,但也不能变成人了,也不能一直待在游戏里,到了规定时间离开游戏后,在梦莫砚眼里就是猫猫里的人没了,猫猫真的变成了猫猫。
      其他玩家也是,离开游戏后躯壳会留下来,或是睡觉,或是做出规定中的行程,变成了一串内里没有灵魂有的只是数据的躯壳。
      【爱意汲取99%……】
      现实中,梦莫砚的指尖微动,被一直守在床边的梦骆津看到激动不已,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只敢焦急的在一旁等候,面部微红,黑漆漆的瞳孔蓄出一层水雾。
      天知道他从梦莫砚昏迷不醒后做了多少无用功,最终才找出这么一个方法,如果不是为了让梦莫砚醒来,他才不会让外面那些心思不轨的人见到梦莫砚。
      好在梦莫砚终于要醒了,那珍宝也不该被世人见到了,珍宝就该被好好珍藏着,除非我梦莫砚自己想出去看看,梦骆津才会不舍的把珍宝再次显于世间。
      梦骆津不想让珍宝被外人看到,可是梦莫砚有自己的想法,为了预防将来可能到的那一天,梦骆津拼了命的壮大梦氏集团,可是梦莫砚昏迷了,当然梦莫砚是最重要的,不管做什么,只要能把梦莫砚救回来,让梦骆津做什么都可以。
      好在最后成功了。
      梦莫砚抬起沉重的眼皮,缓慢转动灰色的眼球,看着梦骆津,声音微弱:“哥哥。”
      梦骆津身上洋溢着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激动:“砚砚别说话,先吃药。”
      是可以治疗虚弱的药,一般是大病初愈的人吃的,能更快地让人好起来,不用做什么康复。
      吃了药梦莫砚果然好了些,只是精神不振想睡觉,梦骆津帮梦莫砚掖了掖被子,柔声:“睡吧,睡吧。”
      梦骆津哼着小时候哄梦莫砚睡觉的安眠曲,熟悉的声音和曲调让梦莫砚安心的睡着了。
      看着梦莫砚的睡颜,少了层冷漠,多了丝可爱,看着跟天使下凡似的,梦骆津宠溺一下,眨了眨眼底布满青色的眼,他其实不怎么困,可还是趴在窗边缓慢进入睡眠。
      ~以下是混合大世界的长番外
      祁故秋双手珍重的抱着小小的梦莫砚,梦莫砚的脸埋在他胸口,张口直接咬住着祁故秋脆弱的喉结。
      咬上的那一刻,祁故秋嘴里溢出娇媚的轻吟,眼尾隐隐泛红,抱着梦莫砚的手更紧了些,却是完全不会让梦莫砚感到不适的力道。
      可惜这时的祁故秋交叠起了修长的双腿,完全压下异样的器官和明显不应该存在的器官,只是纵容的注视着梦莫砚,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眨的看着梦莫砚。
      祁故秋什么都不说,只是眼尾更红了些,浑身散发着妩媚的气息,时不时溢出忍耐不住的娇媚轻喘。
      “啾啾。”吐出喉结,声音像是刚出生的小雀在喊妈妈。
      祁故秋没有说话,唇瓣轻轻贴了贴梦莫砚白嫩的脸侧。
      梦莫砚拽着祁故秋长长的秀发,头发在梦莫砚手里很快打结,变得毛糙。
      祁故秋只能顺着梦莫砚的力道低下头,狭长看谁都深情的漂亮眼睛直直的,纵容的看着梦莫砚。
      “啾啾。”梦莫砚一口咬上祁故秋高挺的鼻尖,像是较上劲,用的力道越来越大,祁故秋的鼻尖留下小巧,痕迹比较深的牙印,和一层黏糊糊的口水。
      梦莫砚没了兴趣,眼睛朦朦胧胧的,看东西都有了重影,却还是记着低下头狠狠咬上软硬适中,只是异常脆弱的喉结,这才安心睡下。
      即便是睡着,手指依旧紧紧攥着祁故秋漂亮顺滑的秀发,让祁故秋只能顺着这个力道低下头,还好这个角度刚刚好可以看着梦莫砚的睡颜。
      祁故秋抱着梦莫砚,任由梦莫砚啃咬喉结,揪着头发,不知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咬喉结咬的更用力了。
      梦莫砚咀嚼嘴里的喉结,无意识的被祁故秋抱起来,径直走装潢温馨,却只有一张大床,没有婴儿小床的房间。
      祁故秋坐在床头,怀抱着梦莫砚,为梦莫砚盖好被子,仿佛不知疲倦,眼睛一眨不眨的继续看着梦莫砚。
      同时,祁故秋尾椎骨悄然冒出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占有欲超强的圈住梦莫砚,却只是为了让梦莫砚感到暖和,做完一切,尾巴老实的悠哉悠哉的用很小的力道摇啊摇。
      尾巴尖拍打在梦莫砚身上,像是在安抚,像是在随着无声的摇篮曲哄梦莫砚,以求梦莫砚在梦里睡得安稳。
      晨起,祁故秋含住梦莫砚的手,薄唇微启含住那小小一团肉在嘴里□□。
      梦莫砚只能感觉到温暖,和些许力道仿佛要把他的手吞吃入腹,祁故秋的舌头为梦莫砚服务,梦莫砚只觉得很舒服,不自觉抓住祁故秋的狐狸尖牙。
      之后还能感觉到祁故秋的舌头舔了舔才把他放出来。
      房间里的温度适宜,祁故秋教他的常识是想穿衣服就穿,不想穿就不穿。
      梦莫砚站在祁故秋腿上,抱着祁故秋手里的奶瓶,悠哉悠哉的开始喝奶。
      奶液喝起来香甜四溢,梦莫砚抓捏着奶瓶,眼神却不自觉看向另一个,却发现另外一个奶瓶子漏了。
      奇怪,明明没有喝,奶瓶子好像坏掉了。
      梦莫砚喝奶的动作不会自觉慢下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另一边添了温水的奶瓶。
      可梦莫砚不知道这么多,只是把手伸向前,去抓另外一个刚刚中和好的奶瓶子。
      好喝的,他的,怎么不听话到跑出来了,都是他的,梦莫砚抓握着手,有点生气。
      祁故秋连忙抓着奶瓶,从外往中间挤到梦莫砚嘴边,方便梦莫砚一口就能喝上新鲜的奶水。
      “砚砚喝,好喝的。”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只是说着这些话。
      期间因为祁故秋的力道,又流出来好多好喝的。
      梦莫砚有点怕他的好喝的流没了,这才不情不愿的咬上脆弱的喉结,在嘴里嚼啊嚼,熟悉的味道,可是温度有点凉了。
      表情变得委屈,梦莫砚眼底迅速积满泪水,要哭不哭的挂在眼眶里,看的祁故秋心都要碎掉了,不知道怎么办,把梦莫砚从腿上抱起来。
      祁故秋轻声哄:“宝宝不哭,吃另一边的,这边的很快就好了。”
      用手指着,示意梦莫砚吃另一瓶温度适宜的奶水:“刚刚不是喝了吗,这边是好的,不好喝的那边很快也会好了,啾啾帮砚砚教训他,呐,先喝这一边的。”
      梦莫砚有些被说动了,抽抽小鼻子,看着祁故秋,仿佛在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啾啾什么时候骗过砚砚。”
      得到保证,梦莫砚这才放过祁故秋,可心里还记挂着,明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祁故秋幻化出妖力,温着身体的体温。
      好了后,迫不及待的吐出喉结,梦莫砚这才有点开心了,完全忘了刚才发生的事。
      两个好吃的,都是他的,开心。
      梦莫砚其实已经不饿了,咬着喉结在嘴里玩,不管是喝奶开心到眯起月牙眼的梦莫砚,还是昏昏欲睡的咬着喉结的梦莫砚都可爱极了。
      突然,祁故秋出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祁故秋说:“砚砚,不好奇啾啾怎么把砚砚生出来的吗。”
      他常说梦莫砚是他亲自生出来的,这一点貌似对他很重要。
      “很好玩的地方哦,砚砚要不要玩玩看。”祁故秋的话对梦莫砚来说充满诱惑:“玩。”
      祁故秋把梦莫砚放在肚子上,他则坐在铺着地毯的地面,敞开腿后,才把梦莫砚放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
      祁故秋掐了个术法,他的身体才变得干净了很多,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上奇怪的器官。
      他指了指:“啾啾就是从这里生出砚砚的。”
      无师自通,梦莫砚突然想到什么,恶劣的抬起白嫩的小脚脚踩在祁故秋身上,软乎乎的,当脚垫更合适。
      祁故秋低吟一声,眼带笑意:“砚砚好厉害哦。”
      梦莫砚骄傲的扬起头,踩得更起劲了。
      “嗯哼~”祁故秋被刺激的身形颤抖,眼尾艳红,红唇微张,看起来可怜极了,实则祁故秋眼底尽是兴奋,心底叫嚣着再多一点。
      小孩子嗜睡,原本梦莫砚就有些困了,这么一折腾,更是睡眼朦胧,睡前趴在祁故秋已经处理干净的肚子上,脑袋放在祁故秋柔软的胸脯,这才安心的睡着了。
      这一系列事情,有一定程度上已经有了后续梦莫砚没有戒掉口欲习惯的影子。
      ~
      太阳高挂,阳光却怎么都照不进这个满是阴森鬼气的房间。
      解京槐没有呼吸,连体温都是冰凉却并不刺骨的,在这炎热的暑夏,解京槐的狗叫能给人带来别样的感受。
      梦莫砚用脚碾了碾解京槐,感觉像是一个移动空调,还不用担心生病。
      在这么一个夏天,梦莫砚抱着解京槐,脸颊贴在解京槐宽阔的后背。
      解京槐可不仅仅只是夏季限定,在寒冬,解京槐的体温会因为周围环境的温度上升而上升,体温会是滚烫的,特别适合梦莫砚这样体寒的人。
      所以说解京槐当真是居家好伙伴,会控制鬼气做饭,亲自帮梦莫砚穿衣,当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有事解京槐干,没事干的时候,解京槐就得自己找事做了,眼里有活梦莫砚才会喜欢。
      解京槐长相是比较凌厉的,脸部线条有棱有角,面色比之常人来说有些苍白,面上因为身体主人的心情浮现两抹红晕,在苍白的脸上更为明显,但也仅仅只是如此了,更是挑明了人鬼有别,终究是不一样的。
      有时候梦莫砚会懒洋洋的把脸贴在解京槐宽阔的后背,昏昏欲睡。
      解京槐一直维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好在他是鬼,根本不会感觉到难受,鼻尖呼吸着的是梦莫砚被子上独属于梦莫砚的气味,解京槐眼神迷离,脸色微红,却因为冷硬的五官,看起来像是个性情冷淡的人。
      有一瞬间,解京槐眼底划过的情绪有些异样,转瞬即逝,又恢复往常在梦莫砚面前的样子。
      可能随着时间推移,他早已恢复生前的记忆了吧。
      那又怎样,反正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他都是一眼喜欢上梦莫砚了,像现在这样待在梦莫砚身边就很好,反正他就是为了能永远陪在梦莫砚身边设计自己变成鬼的,而现在的他如愿以偿。
      唯一不满意的一点是,他喜欢上梦莫砚绝不是生前的记忆作祟,是他自己死后喜欢上梦莫砚的。
      环抱着解京槐的双臂微动,梦莫砚的手抬起来在解京槐身上摸索,惹得解京槐有了变化。
      梦莫砚睡眼朦胧,还没完全清醒,像是在哄小狗:“鬼鬼好棒哦,砚砚好舒服。”
      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还残留着些许困意。
      话音刚落,梦莫砚就能感觉到他的变化,对此梦莫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漫不经心的揉着解京槐有肉感的结实胸肉。
      另一只手在解京槐身上流连,指尖轻轻划过解京槐腹部人鱼线,带过一阵痒意,时不时捏一把解京槐的腹肌,软硬适中。
      期间解京槐身体紧绷又很快放松。
      梦莫砚清醒了些,亲昵的趴在解京槐脊背上,哼哼唧唧的不想动,如果可以真想一直睡下去。
      ~
      祝珩眼睛亮了亮:“可以关灯吗,会更刺激哦,我有点紧张,关不关灯都一个样吧,不会影响什么的。”
      两人来到床边,梦莫砚关了灯,漆黑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难免会紧张。
      梦莫砚眨眨眼,坐在床边,眼神涣散,突然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是祝珩蹲下了身子。
      在黑暗里陌生又刺激。
      祝珩在吃东西,在帮助梦莫砚解决困难,有在好好的收着牙齿。
      身体在生理性排斥,使得祝珩眼里溢出泪花,雌雄莫辨的笑脸微红,模样诱人色气,可惜关着灯,梦莫砚看不见。
      祝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梦莫砚下腹,他吃食物吃的津津有味,可能水龙头没关,不知从哪来的水声在这空荡的房间有些明显,莫名缠绕着暧昧的氛围。
      梦莫砚觉得无趣了,不由用脚轻轻踢了踢祝珩,以示催促,脚下的感觉软乎乎的。
      能感觉到祝珩有些恋恋不舍的用舌缠绕,才把好吃的从嘴里吐出来,余了舔舔唇角,眼睛蛊人拉丝,俨然已经沉浸在其中。
      祝珩脸颊绯红,衣衫半露,有些情不自禁的撩开裙子,完全不像个女孩子,坐在梦莫砚身边。
      梦莫砚扶上祝珩纤细的腰肢,腹与腹隔着点点距离,不知道为什么祝珩捂着肚子,梦莫砚不在意。
      不知哪来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很是明显,听的人不由耳朵一红。
      梦莫砚扶着祝珩腰肢的用力往下一摁,祝珩也顺着梦莫砚的力道坐的端正,不再像之前一样坐没坐相。
      人心隔着肚子,感觉到祝珩在抚摸祝珩他自己的肚子,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梦莫砚摩挲着祝珩的身体,揉捏着祝珩浑圆的肩膀,小小的,一只手就能完全捏在手里把玩。
      梦莫砚的另一只手揉捏掰扯着祝珩的脸颊,把祝珩的脸捏的变形。
      清脆的巴掌声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格外明显,梦莫砚不说话,祝珩摸不准梦莫砚的心思,只能感觉到祝珩敏感的缩缩身子。
      “呀,瞧瞧我发现了什么。”梦莫砚扯开祝珩一直捂着肚子的手,玩笑似的随意捏着祝珩的玩具。
      听这个声音应当没有真的生气,祝珩小小声:“我不知道。”
      感受着到紧张的氛围,梦莫砚再次扯开祝珩的围巾,指腹轻轻拂过祝珩小巧秀气的喉结,喉结还在不老实的滚动。
      “砚砚应该早就发现了吧,砚砚一向很聪明的。”祝珩声音怯怯。
      梦莫砚却狠拍了下祝珩脊背:“放松点,咬的我有点疼了哦。”随即一口咬上祝珩的喉结,用了力道的,很快就有了印子。
      祝珩紧张不已,却又努力放松,怕不受控制,失去理智,到时候咬疼了梦莫砚。
      想到什么,有些开心的完全放松了,砚砚还愿意打他,说明没有真的特别生气。
      梦莫砚清浅的呼吸喷洒在祝珩脆弱的脖颈,惹得祝珩很是紧张,让梦莫砚更舒服了些。
      放开祝珩的喉结,用手摸了摸,能明显触碰到牙印:“想骗我哦,该怎么惩罚你呢。”
      祝珩乖巧道:“砚砚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梦莫砚轻笑一声:“那就当我的玩具吧。”
      “好。”祝珩好似迫不及待。
      “你是身体畸形吧,怎么活下来的。”
      祝珩耳朵温度滚烫:“嗯。”
      “少见哦。”梦莫砚张口咬住祝珩白嫩的脸颊肉用来磨牙,声音模糊不清:“再来一次吧。”
      “好~”很容易就能听出来的雀跃。
      一直关着灯有些不方便了,梦莫砚打开了灯,现在的姿势还是祝珩坐在梦莫砚身边,梦莫砚把祝珩摁倒在床,这样会方便些。
      祝珩无措的看着梦莫砚,却见梦莫砚拿了些玩具:“接下来可有的玩了,你受得住吧,我的玩具。 ”
      “嗯。”祝珩眼神痴迷,只是去拿玩具啊,不是不要他就好。
      指尖轻抚过铃铛,铃铛都会叮啷啷的发出清脆声响。
      把祝珩憋的眼睛通红。
      梦莫砚眼带笑意:“不可以哦。”
      祝珩轻轻点头,让梦莫砚能更好操作。
      梦莫砚又在祝珩舌尖上打了好多个金色钉子,在灯光的照耀下,口水沾在钉子上散出亮晶晶的光泽。
      祝珩疼的腿肚子直打哆嗦,可还是控制着本能,梦莫砚眼眸含笑,尽显柔情:“可以开始正戏了。”梦莫砚笑弯了眼,清脆的铃铛声和祝珩说话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尤其明显。
      梦莫砚拽着祝珩的腿,祝珩拽着身下被子,跟随梦莫砚的节奏,如漂泊大海上不起眼随风浪飘动的小船。
      祝珩眼尾泛红,白皙一侧有着牙印的脸绯红,一边的胸膛和不可见的地方颜色鲜红,喉结上还有很深的牙印,浑身散发着奇怪的气息,长相雌雄莫辨,眼神迷离,嘴巴微张,吐出一小截红色舌尖,有点色哦。
      却又在梦莫砚投来视线时再次红了脸,身上尽是痕迹,让祝珩整个人看起来就很色,像是出来工作,还是为了讨客人欢心什么都做出来的那种,关键还是免费的。
      拽着祝珩的头发,听着清脆的铃铛声,梦莫砚轻轻撩起亚麻金棕色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想着。
      即便是狗叫也能吃的很开心,摇晃着臀部,上面写着几个字,砚砚专属,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祝珩抬起头,还在吃零食的样子真是色气,说话囫囵不清:“怎么了。”
      “没有,继续。”
      祝珩低下头,吃的起劲。
      读作玩具,写作。。,没差啦没差。
      这就是欺骗梦莫砚的代价,这个读作奖励更为合适。
      ~
      祁故秋的胸膛鼓鼓囊囊的,褪去黑色西装,扯开白色衬衫,里面还有白色的裹胸。
      拉开裹胸布,露出经过祁故秋几个月艰苦才锻炼出来的胸肌,梦莫砚投来羡慕的眼神,手指控制不住想要试一下手感。
      “怎么练的,太牛了。”梦莫砚竖起大拇指:“男,妈,妈。”
      祁故秋羞红了脸,第一次被梦莫砚夸赞有些害羞:“六点早起,去健身房,六点回家,坚持三个月而已。”
      梦莫砚继续夸赞:“你真有毅力,要我我肯定做不到。”
      “嘿嘿,也没什么啦,砚砚别夸我了。”祁故秋继续害羞。
      “你是真的厉害。”
      祁故秋半眯着狭长的漂亮眼睛,梦莫砚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喉结,小兽一样,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像是只餍足的大猫,梦莫砚对着祁故秋贴贴蹭蹭。
      祁故秋拿来了妖界独有的水果,水果吃了强身健体,对人类还有很多别的好处,梦莫砚听了,拿出新买的榨汁机,榨汁机没用过还漏,几滴果汁滴在祁故秋腿上,祁故秋抽出纸巾擦拭,对着梦莫砚温柔一笑。
      坐在沙发上,祁故秋侧抱着梦莫砚,就像梦莫砚小时候一样,尾椎骨冒出的尾巴圈着梦莫砚的腰。
      梦莫砚只是觉得,祁故秋好似随时为他开放,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温暖港湾,在外累了随时都可以回来,他好怀念这种安逸的感觉。
      啃咬着祁故秋的脖颈,梦莫砚眯眼假寐,一只手在附在祁故秋柔软的胸肌上捏了两下,赞叹道:“你这胸肌怎么练的,哪个健身房,介绍一下呗。”
      祁故秋一手轻环梦莫砚,眼睛直直的看着梦莫砚,舌尖轻舔唇瓣,眼神尽显媚意,欲语还休的把视线转向梦莫砚的头顶。
      染着亚麻金棕色的发顶,调皮的翘起一缕呆毛,看起来可爱极了。
      祁故秋眼波流转,不自觉散发出魅力,释放出狐狸独有的妖术。
      当真是欠打。
      “哼。”
      榨汁机里的果汁已经满了,可是祁故秋拿出来的水果里好像还有果汁,看起来这榨汁机不好用,下次换一个大品牌,有保障值得人信赖。
      取出来的果汁有点凉,梦莫砚不想喝,直接怼到祁故秋嘴边,让祁故秋喝了去。
      祁故秋有点被呛到了,喉结滚动几下,些许汁水从嘴角溢出来,莫名奇怪,而且果汁在祁故秋红润的唇角让祁故秋这个人看起来脏脏的。
      就很奇怪。
      梦莫砚看祁故秋喝完了才罢休,手里拿着的果汁瓶已经空了,梦莫砚随手放到一边,看着方才被榨汁机粗鲁对待的水果已经成了一团废料,完全没用了。
      “呜,好可怜哦。”梦莫砚放软了声线,好似在撒娇,说完就对准喉结含了上去。
      把水果咬在嘴里,品着最新鲜的果汁。
      梦莫砚眉眼弯弯,像是在笑。
      他果然还是喜欢喝新鲜的,熟悉的味道,好喝,而且:“秋秋好坏,真讨人厌。”梦莫砚嘴里叼着漂亮的喉结,说话也含糊。
      祁故秋宠溺又亲昵的用尾巴蹭了蹭梦莫砚的手腕,毫不在意梦莫砚说他什么。
      却在下一句失了防范,他只听到梦莫砚说:“真的好恶心,尾巴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摸,我看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梦莫砚用手抚上祁故秋的尾巴捏拽,本应该很敏感的毛绒绒蓬松的大尾巴一点都不蓬松,不好玩。
      喉结都不想吃了,像是确信了祁故秋是个坏蛋,想把喉结吐出来。
      祁故秋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慌乱无措的睁大狭长的漂亮眼睛,原本摇得欢快的尾巴蔫答答的垂下,手掌轻轻抚上梦莫砚圆润的后脑勺,没用什么力道,怕梦莫砚不喜欢,如果梦莫砚想,是可以挣开的,一句没有也显得苍白无力。
      再次开口声音带了泣音,颤动着捷羽:“没有……只有砚砚一个。”生怕梦莫砚离开他,他的精神寄托可不就是梦莫砚。
      梦莫砚“嗷呜”一口咬上祁故秋圆润光滑的肩膀:“不信。”轻轻用祁故秋的肩头磨牙。
      祁故秋不知道怎么做,捏着尾巴,把不能随便让人摸的敏感尾巴塞到梦莫砚手里,任由梦莫砚揉捏他的尾巴:“好玩的。”
      “哼,还真是,有点好玩,可是你就是个大坏蛋。”梦莫砚抱紧了祁故秋,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祁故秋的服务。
      “嗯,砚砚教训的是,是秋秋坏,让砚砚心情不好了,秋秋该打。”祁故秋低眉顺眼的,也察觉到梦莫砚不是真的不高兴,只是在拿他寻开心,尾巴尖开心的摇啊摇。
      “什么嘛。”梦莫砚没再说话,看着祁故秋惩罚他自己。
      祁故秋用手轻打他的胳膊,力道大到他的身子轻颤,喉结滚动,白的晃眼,白而圆润的喉结看的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梦莫砚看的嘴馋,终是舍不得的一口咬上祁故秋在空气中瑟缩的喉结,恨恨地用喉结磨牙,品着从喉结里挤压出来的汁水。
      合体婴似的,两人的紧紧黏在一起。
      深埋在祁故秋宽阔的胸怀里的梦莫砚眼珠一转,想到什么歪点子,直起身子,不再专注于咬祁故秋的肩头,而是轻抿上祁故秋的耳垂,在祁故秋耳边呼出一口气。
      如他所愿的看到祁故秋敏感的颤动几下身子,还红了眼,娇嗔的软了声线,轻咬嘴唇:“砚砚。”
      “秋秋啊,你身为这花楼的头牌怎么可能没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说实话。”梦莫砚把祁故秋按倒在床上,以压倒性攻势摁住祁故秋双臂。
      祁故秋进入状态,颤声道:“没有,真的只有砚砚一个。”
      “真的没有吗。”梦莫砚指尖揪着祁故秋的一瓣嘴唇,近乎用威胁的声线。
      “没,哈,没有。”祁故秋受不住,没忍住发出轻喘,尾音轻颤。
      祁故秋生怕梦莫砚跑了,本持着职业精神,给梦莫砚做着手部按摩,还给梦莫砚赠送他从别人那听来的八卦。
      梦莫砚拍了一下祁故秋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印子,捋着祁故秋从尾椎骨冒出来的尾巴:“谁信你。”
      祁故秋轻声啜泣,被动承受梦莫砚的欺负,声音带了些哽咽,一抽一抽的:“恩公不信秋秋也没办法了,秋秋可只喜欢恩公呢。”
      “恩公?你怕不是还有很多恩客吧,你看你技术这么好,肯定很受欢迎,就该让你的恩客们都看看你有多脏。”梦莫砚越说越起劲,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拽着尾巴使得祁故秋身子一颤一颤,连带着臀部也随着梦莫砚的动作摇晃。
      祁故秋被梦莫砚说的兴奋起来,不自觉紧绷了身体,没有说话,也不想跟着梦莫砚演了,砚砚夸他技术好。
      “嘶。”梦莫砚恼的狠拍祁故秋白嫩圆润的臀部:“要死啊你。”即便在艰难,梦莫砚硬生生按着祁故秋的身体把手抽了出来,捂着泛了点红,委委屈屈,那点红在白皙的手指上更为明显。
      祁故秋心疼的说不出话,跪着转了身自责的说:“秋秋给砚砚舔舔就好了。”尾巴也垂了下去。
      他俯下身来,张开红润的嘴唇。
      红得快要滴血的嘴唇和漂亮白皙的指尖形成视觉冲击,刺激着梦莫砚的视觉神经,特别是手的感觉软软的,手指最顶端还戳到了祁故秋软软的舌头。
      梦莫砚哼哼唧唧的,手也不疼了,还舒舒服服的,直接就在祁故秋嘴里扣动祁故秋的喉咙。
      祁故秋喉结滚动间,像是在吞咽梦莫砚的手,让梦莫砚的手在他嘴里一点点变得湿漉漉的,黏满了他的口水。
      吃着手的脸变形不好看,他就用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狐狸眼直直看着梦莫砚,尾巴在身后欢快的摇啊摇,屁股也不自觉开始摇晃。
      梦莫砚因为他露出享受的神情,祁故秋看的心里舒服,吃指尖吃得更起劲了,完全忘了最开始只是打着舔舔的名号。
      能感觉到祁故秋的舌头是有在舔舐手指,梦莫砚不计较这么多,感觉祁故秋舔的差不多了,就把手从祁故秋嘴里抽了出来。
      “好了,到时间了,我可没钱买你一整夜,只买了两个时辰的,我走了之后,你不会要无缝衔接下一个恩客吧。”梦莫砚还是不信祁故秋之前说的没有。
      “怎么会呢。”看着梦莫砚,祁故秋探出红软的舌尖舔掉嘴角的不存在的东西。
      “坏蛋。”梦莫砚冷哼一声:“脏东西。”嫌骂的不过瘾,再骂一句,转身就走。
      “欢迎下次再来,秋秋等你哦。”
      梦莫砚眯眼看着祁故秋:“再问一句,秋秋真的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呢,秋秋从始至终只有砚砚。”祁故秋一点不伤心,笑眯眯的。
      “那就带上这个吧。”梦莫砚拿出一个玩具:“对了。”梦莫砚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这算什么,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我的孩子呢,这辈分怎么算。”
      “砚砚想怎么算就怎么算,秋秋可以控制的,砚砚如果想让秋秋生下砚砚的孩子,秋秋会怀上,砚砚不想,秋秋不会怀上。”看着玩具,祁故秋有些惊喜,这代表着以后他完完全全属于梦莫砚了,是梦莫砚的所有物,被梦莫砚打上了标签的。
      “以后再说吧。”至于现在,梦莫砚占有欲很强,如果让别人住了去,想想就好脏,但以后很有可能会改变想法。
      而且他还要让祁故秋属于他呢,像是动物标注上他的气息。
      “好,都听砚砚的。”祁故秋无所谓,砚砚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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