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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的瓜 ...


  •   荆淙死后,才知道棘梨是本复仇虐文的炮灰女配。
      男主是棘梨失散多年的堂哥,为了这个哥哥,棘梨义无反顾站抛弃了他。

      自从她跟那个哥哥跑了,直到荆淙死都没有再见到棘梨一眼。
      这个小白眼狼,亏他对她那么好,她却杳无音信,有了哥哥就再也不要他了,留给他的只有那只叫橘子的大胖猫,还有无数个下一次一定来见他。

      耳边医生宣告死亡的声音还历历在目,可一睁眼,突然又回到了棘梨十八岁的时候,这时候她们还没正式恋爱,错误也没有开始。

      荆淙是真寒了心,觉得棘梨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既然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就桥归桥路归路吧,他会安排她出国留学,避开所有的剧情。
      至于他们,也就算了吧。

      他可不想再突然被咬一口了。

      这两个多月,他有意疏远她,她果然很生气,但并没有放弃,还是逮住机会就堵他。

      要不是今天是青玫的生日,他绝对不会来这里,再和她产生一丝一毫的交集。

      在院子里的露天派对,他不走,她也不走,穿着单薄就坐在那里,直直盯着他看了一个多小时。

      荆淙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意思,可能是习惯成了自然,所以看见她冷,自然而然地心疼。

      他装醉离场,心想着她这就会乖乖回去了,没想到她居然半路截胡,要送自己去卧室。

      铁了心思绝对不再搭理她,他依旧是闭着眼睛装醉,直到在走廊里遇到秋渺,她说这是四楼。

      棘梨的房间在四楼。

      还没思考清楚,就被推进了屋内,他听见反锁房门的声音。

      然后是一气呵成的绑人。

      的确是棘梨能干出来的事情,这小白眼狼。

      她接下来要干什么?

      荆淙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装醉,刺眼的光在眼前晃悠,过了片刻,脸上贴上了柔软的事物。
      前世时她们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也领了结婚证,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女孩子花瓣似的唇。

      他忘记了这是不是这辈子他们的初吻。

      荆淙闭着眼,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不光白眼狼,胆子还大得很,外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她居然敢把自己绑到这儿,意图不轨。

      算了,她想亲就亲吧,反正上辈子又不是没亲过。

      他已经和青老夫人说好,直接送棘梨去国外留学。

      哪怕闭着眼睛,他也感受到了,她正在看他,两人距离得很近,无论谁微微一动,唇就能接触。
      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能感受到她轻柔的呼吸不断拂在他脸上。
      差不多有几分钟,她从他身上离开,他脸上的痒感也消失了。

      荆淙轻轻松了口气,庆幸她还不算胆大包天。

      下一秒,她又重新坐到他腿上,一颗圆圆的糖被塞进嘴里,酸甜的橘子味立马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她想干什么?

      这个疑问没持续多久,下一秒,荆淙就懂了。
      他猝不及防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她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
      她闭着眼睛没看到,他慌忙又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的她还没学会接吻,只是笨拙地碰碰他的唇瓣,再伸出舌尖轻轻舔他。
      荆淙咬紧牙齿不让她进来,她很容易就生气,示威似的咬了一下,他只能服软,让她如愿以偿。

      荆淙被她胡乱亲着,她一个人也玩得很尽兴,捧着他的脸,像是在触摸得意的珍藏,呢喃被他吞了大半,“我好喜欢你呀,阿淙哥哥。你居然敢背叛我,跟别的人讲话,还跟他们笑,你完蛋了,我现在要好好惩罚你。”

      荆淙被惩罚得面红耳热,她面对他时,一向是这么不讲理又霸道。
      幸亏灯光昏暗,她又沉迷于接吻,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刚认识的时候她喊他“喂”,熟悉后她直接喊他的名字,恋爱后私底下软软喊他老公。
      阿淙哥哥?
      这个称呼倒是新奇,她之前从未这样喊过他。

      荆淙很想开口质问,那到底是阿淙哥哥重要,还是哥哥重要?
      可他现在不能开口。

      等到棘梨开始解他的扣子,荆淙才终于意识到不对。
      她到底想干什么?

      西装外套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转而去摸索衬衫扣子。

      荆淙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睛,开口训斥,“你在做什么?”

      看见他醒了,棘梨面上有慌乱闪过,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并没有停止解扣子的动作,反正他现在的手也被绑住了,根本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甚至还有几分得意:“你醒了?你这个渣男,居然敢冷暴力我,我现在就要狠狠惩罚你。”

      荆淙无奈道:“别闹了,把我松开,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也不会和青奶奶说,听话。”

      这话却惹恼了棘梨,“你在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我才不会怕你。”

      恐吓她,罪加一等。
      棘梨加快了动作,很快把扣子解完,手掌抚上他的胸膛,其中没有任何衣物的阻拦。
      她又有几分委屈,“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而已,谁让你对我这么好的。”

      荆淙不能继续装醉,被她小狗似的胡乱亲着,她两只手倒还算老实,只摸了一把就缩回去了。

      她今日穿的裙子,只有两根细细的吊带挂着重量,他一低头,就能瞥见全部风光。

      热量一阵一阵涌上来,脸上也有,……也有。
      荆淙声音开始不稳,“你刚才喂我吃了什么?”
      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棘梨疑惑道:“就硬糖啊。”
      几块钱可以买一斤的那种。

      说完就又喜滋滋亲了他一会儿,“你不要挣扎了,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

      荆淙垂下眼睛,什么也没说。

      棘梨轻松褪了裙子,荆淙更不敢正视她,可无论看向什么地方,总避不开她的身体。

      他颤抖着声音再次提醒她:“别胡闹了,这样一点都不好玩。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吗?你先把衣服穿上,从我身上起来。”

      棘梨哼道:“你在说谎,我除了你,什么也不想要,你想用缓兵之计,让我放过你,门都没有。”
      她越说越气,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荆淙被打得有点懵,他还是太小瞧她,她都敢打他。

      棘梨反应过来,随即又赶忙道歉,手轻抚着他的脸,“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惹我生气了,我也不舍得打你的。”

      荆淙沉默,她就继续忙活,解了他的裤子拉链,他仰向后仰着头,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理,愤怒,屈辱,还是别的?
      但身体的反应却很清晰,就明晃晃摆在眼前。

      棘梨:“你看看你这个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你就乖乖从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的,你绝对不吃亏。”

      荆淙不想看她:“你敢这么做,我明天就去报警。”

      棘梨更得意了:“你真是个小傻瓜,你喝醉了,还是个男人,就算是要报警,也该是我去报警。”

      荆淙似乎是被她这个说法吓住了,只一副逆来顺受任她施为的模样。

      棘梨很满意,却在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犯了难。
      她只从小说里的只言片语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可亲完摸完,她又不太懂了。

      该怎么放进去?

      荆淙显然也发现了她的窘境,心里微微好笑,依旧是扭着头,去看她床头挂着的一幅装饰画,只不要看她就好,再次劝解道,“不会就把我松开。”

      棘梨给了他一巴掌:“你想的真美。”
      这个巴掌比上次要轻许多,更像是调情似的拍他的脸。

      荆淙看着她去找手机,似乎想要先学习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到,“把衣服穿好,也不怕着凉。”

      眼前就是煮熟的鸭子,自己却不会吃。
      今天本来就是临时起意,没提前做什么准备。

      棘梨本就生气,被他一提醒,更是恼羞成怒,恶狠狠道,“多管闲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还真的感觉到了冷意。
      棘梨懒得再把裙子穿上,一会儿还要去脱,直接拿了条小毯子披在身上。

      她本来是想找个小电影学习一下,但连怎么搜索都不知道。
      不过她也不笨,社交软件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好心人,她很轻易找到了一个网址,复制搜索,点进去都是露骨的封面。
      她划拉了好久,终于选到一个看上去男女都还不错的,点了播放键,又飞速把声音调小,带着强烈的学习欲望,仔细观看起来。

      半个小时过后,棘梨像个天才学生般,觉得自己什么都学会了。

      她兴致勃勃要实践一下所学,对着他动手动脚起来。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一意孤行,是不能劝动的了,荆淙被挑起来了火,刚才又听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热得难受。
      他只能妥协,“有避孕套吗?”

      棘梨愣了一下,都说是临时起意,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荆淙道:“没有就去买。”

      棘梨不同意:“我裙子都脱了你现在去让我买?”

      荆淙低声喘息:“没有套就不做。你说,如果我呼救,别人会不会听到?”

      棘梨:“你有本事就把所有人喊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荆淙毫不退让:“没有避孕套,我真的会喊他们过来。”

      他神色认真,棘梨开始犹豫起来,又很委屈,“你也没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吧?我才没想给你生个孩子上位。”

      又是这样,一波三折,那么久了还没吃到。

      荆淙却会错了,把她的七分急色三分委屈,解读成了十分委屈,只能软声跟她解释:“不是这样。你想想,万一要真的有了,马上就要开学了,你怎么去上大学?听话,去买。”
      他咬咬牙,“你把我绑在这里,我又跑不了,对不对?”

      棘梨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真运气不好,受罪的是她,又不是荆淙。
      但这里是别墅区,超市实在是太远,她又没有驾照,只能靠两条腿,实在不想去。
      正在苦恼,眼睛一亮,“家里肯定就有,我去拿。”
      又回头对着荆淙警告道,“你别想着跑,也别想着叫人。”

      荆淙点点头:“我不跑,也不叫人。快去吧,我……我等你回来。”

      他好像又变成了之前的那个荆淙,对她很好很好。
      棘梨脸红了,穿好衣服在他脸颊亲了一下,恋恋不舍道,“我马上就回来。”

      荆淙静静等着她离开,门一关上,立刻行动起来。
      试着把绑在椅子背后的手抽出来,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成功。

      手腕上的两条领带打得都是死结,这种奇怪姿势怎么也解不开。

      带着椅子站起来,去桌子上看了一圈儿,想找些美工刀、剪刀之类的尖锐物品,却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尝试用桌边把领带磨断,但只这么试了没几分钟,就听到走廊里响起来轻快的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他听过无数次,一下子就认出来是棘梨。

      窗户明明被关紧,窗帘却无风自动,扬起一角,外边儿的灯光照进来。

      他被那光亮吸引,走过去看了看,下面还在觥筹交错,不知道他在这大声求救,会有几个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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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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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