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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吃早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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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尧是被故山的呼噜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外面已经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雾蒙蒙地照进卧室。
江尧是侧躺着的，他无意识地想平躺过来，却被身上一连串的疼痛刺激地立刻清醒了。江尧缓了一会儿，发现腰疼地动不了，还有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动疼痛就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而此时，旁边的呼噜声还是平稳地绕在江尧的耳边。他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什么之后立刻羞耻地要被点着了。
江尧想抬起腿把身边的故山踹下去，结果就发现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压着一点都抬不起来。
他掀开了被子，发现故山的腿就横搭在自己的两条腿上，手也搂在自己的腰上，全方位把他给包围了！
更恐怖的是，江尧在此刻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亲密地靠在一起，其中一个就是他自己！故山的□□和他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器官让江尧几乎晕厥过去。
“操……”江尧心里正烦躁着，一扭头发现故山还是睡得很死。一股火突然窜了上来，江尧丝毫不记得故山洪联合红棍的身份，也不在乎前两天这个男人是如何的凶残模样，他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故山的脸上。
故山本来还在睡梦中，昨晚他喝了酒，后来又和江尧这样那样了一番，现在睡得极度放松。结果忽然脸上就是一阵冲击，等他猛地睁开眼时，脸上就开始密密麻麻地传来火辣辣的疼了。
故山原本还紧蹙着眉头，脸色冷得吓人。但是一低头对上江尧气愤的眼神和他脖子上自己留下的一连串暧昧痕迹时，故山忽然就松缓了脸色，只是有些尴尬地盯着江尧。
“还不赶紧滚下去？！”江尧被他盯得脸上发烫。故山胸前有一些抓痕，江尧一看就想起了自己昨晚高潮时的所作所为，知道那是自己的手笔。
江尧现在看到故山就会想起两个人昨晚的□□画面，他简直要疯了，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故山听着江尧有些嘶哑的嗓音，刚因为江尧对自己的恶劣态度而起的火立刻就灭了下去，总归是他占了人便宜。
昨晚他原本没想对江尧干什么的，但是江尧偏偏对自己那么警惕，他又想起了当初这小子投奔白纸扇把自己送进局子的事，一时气不过就糊里糊涂地把人给办了。
现在再想起来，昨晚确实过分了，他记得江尧还哭了。六年前故山可是从没见江尧哭过。
“咳……”故山尴尬地掀开被子起了身，拾起地上自己的裤子套了上去。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走到卧室门边的时候又迟缓地转过头，看着床上的江尧问道：“那个……你饿不饿啊？我让阿右去买点吃的。”
“滚——”江尧要杀人的眼神向故山射了过去。故山看到江尧扔过来的枕头时立刻窜出了卧室。枕头被关上的门挡在了屋里。
“王八蛋……”江尧看到“落荒而逃”的故山，刚刚使劲一扔枕头牵动的疼痛让他立刻抽着气又躺下了。
“妈的，没想到穿书进来小命没先丢，老子的清白先没了……”江尧一边骂一边自己扶着腰揉了起来。
外面的故山忽然打了个大喷嚏，他猜测是江尧又骂他了，但故山已经习惯了。
昨晚江尧在最后的时候见求饶不成直接把故山祖宗八辈都骂了一遍。但是江尧其实不会骂人，骂来骂去就那几句，而且毫无杀伤力。故山听烦了就直接用唇堵住他的嘴……
故山先给阿右打了个电话，让他去买两份早茶过来，然后就自己先进浴室洗漱了一番。
阿右提着早茶过来时故山还在洗澡。他有故山家的房门密码，平时故山在的时候阿右也是可以随意进出的。这次阿右还是如往常一样开了门，把早茶提了进去。
“老大！早茶买回来了！”阿右一边说着一边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他看到没有人出来，以为故山还在睡觉，就抬脚往他卧室里走。结果阿右刚拧开卧室的门，故山就从后面提住了他的衣领。
阿右一个机灵直接应激地用手肘往后面打过去，故山灵活地一躲，把阿右整个人拉到了一边。
“你他妈的看清我是谁？！”故山见阿右那傻子还要再打，直接大声呵斥了一句。
阿右要伸出去的拳头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立刻停住了，他扭头一看，故山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松松垮垮地穿着浴袍，看来是刚洗完澡。
“老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人潜入这里了……”阿右呆头呆脑地说道。
“早茶买回来了？”故山松开了阿右，慵懒地问道。
“买回来了，在桌子上。”阿右指了指客厅的桌子。
故山点了点头，要去拿早茶。他刚要转身就看到阿右那小子还没有走的意思，眉头立刻不耐烦地皱了起来：“送完东西了还不快给老子滚！”
阿右看到老大随意叉腰时不下心露出来的胸口，上面都是抓痕。他的脑袋里立刻“duang”地一声响——完了，老大不会和那个姓江的……
故山看到阿右还傻站在原地，直接上脚了，踹着他出了家门。
被赶出去的阿右又想起了自己刚打开卧室门时看到的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然后就是一阵哀嚎：“老大又上了那狐狸精的道儿——”
故山把阿右买回来的早茶提进了卧室里，江尧还没起身，准确说是疼得起不了身。他刚刚听到了门外阿右的声音，以为他要进来了，紧张地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自己这副鬼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江尧觉得自己可以不用活了。
“先吃点东西吧，我让阿右去全港湾最火的那家早茶店买的……”故山说着坐在了床边的小沙发上。
“滚！我不吃！”江尧没好气地撇了故山一眼，硬是梗着脖子转过头去。
故山虽然很不满姓江的这小子对他的态度，但是看到他满脖子的红印，还是忍气吞声地把早茶一一摆了出来。
“你真不吃？你不饿啊？”故山往前凑了凑，想俯身去看江尧的脸色。
江尧听着他的声音烦躁地要命，转过头来甩手要再扇他，故山直接把他的两只胳膊都给抓住了。
“哎！你都扇了我两次了还不过瘾？除了大佬，也就你敢扇我……”故山说着要拉江尧起来。
“嗷……疼疼疼，你他妈轻点！”江尧刚起身就感觉疼得不行。
故山听到他的痛呼赶紧拿了个枕头垫在了江尧的腰后，又给他往上拉了拉被子。江尧坐着也不太敢动，感觉自己像被车轧残废了一样。
故山用筷子夹了一个流沙奶黄包递到了江尧的嘴边，江尧觉得自己现在渴得要命，推开了故山的手：“喝水！”
故山听他这样说又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江尧接过水杯就不要命地喝起来，把一杯水都给喝完了。
故山看他喝完了又把奶黄包递到了他嘴边。江尧本来觉得失身不失骨气，他是不会再正眼瞧故山一下的！但是那奶黄包的香味就飘在他鼻子前，勾得江尧肚子都“咕噜”了起来。
故山看他别扭的样子无奈地道：“快吃吧，一会儿凉了。这奶黄包可是每天限量的，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吃的吗？”
江尧听他这样说又看了看那流沙奶黄包，刚想开口骂故山一顿再吃，结果故山直接把奶黄包塞进了江尧的嘴里。
江尧“呜呜啦啦”地乱说了一阵，等他咬破奶黄包，里面的流沙冒出来时，江尧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是什么惊为天人的美食……
江尧顾不上说话了，又咬了几口。故山看他喜欢的样子又给他夹了一个奶黄包，等江尧嘴里的那个吃完时就无缝衔接地又喂上了。
“身上疼得厉害吗？”故山看着江尧胸口上的点点红印问道。
江尧本来还在为奶黄包而惊艳，忽然听到故山哪壶不开提哪壶，嘴立刻僵住了。
“你他妈的……不许说！”江尧觉得很羞耻还有点难堪，他之前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上床。
故山看到他这样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别这样，昨天你也挺爽的嘛。”
江尧立刻臊得不行，化羞愤为暴力，一只脚直接从被子里伸出来踹到了故山的肚子上。
“嗯……”故山憋着疼，倒吸了一口气。他伸手握住了江尧的脚腕，皱起眉头想知道这小子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暴力。
江尧感受到脚腕上故山温热的手，脑子里立刻闪现出了昨晚的一些旖旎情形。昨晚故山也是这样握着自己的脚腕搭在他的肩上……
江尧立刻把脚收了回来，这一动身上又疼了，但是他不愿意在故山面前喊疼，忍着不说。
“我告诉你啊，你下次要是再敢来强的，我就报警！”江尧用一种不太有底气的威胁语气对着故山说道。
故山挑了下眉，又给他夹了一个小笼包递到嘴边：“你倒是一直不遗余力地想把我送进局子里。”
江尧嘴里嚼着小笼包，听到故山无可奈何的语气，觉得自己略胜了一局，心里舒服了不少。
“白眼狼……前几天还求着我收留你。”故山看着他腮帮鼓起来的样子，语气是骂，心里倒是暖乎乎的。
“那也不是你……你那个的理由！”江尧嘴上不饶人，虽然他确实需要故山的庇护，但是也不能直接让他以身相许啊，“我可是直男！”
故山很多时候都听不懂江尧在说些什么，比如现在他说的“直男”，但是故山没有去计较。故山不知道江尧为什么变了，但是世上还是只有一个江尧。
江尧又吃了点别的，故山怕他光吃不喝太渴了，把鱼片瘦肉粥给他端了过去。但是江尧刚刚已经吃了两个流沙奶黄包、两个烧麦、四个蒸虾蛟、一份猪肠粉外加一个菠萝包，现在再喝粥喝了一半就喝不下了。
“不想喝了！”江尧觉得吃撑了直接把头一扭。
故山看他吃得确实不少，把碗收了回来，又把碗里剩下的粥给喝了。江尧昨晚到现在还没洗澡，故山简单把江尧吃剩下的饭吃了之后就去给他放热水。
“江尧，过来洗澡吧。放好水了。”故山在浴室里朝着卧室的方向喊道。
江尧听他这么喊，确实觉得身上不舒爽。昨晚又是汗又是……江尧摇了摇头，忍着疼弯腰捡起了自己掉在地上的睡衣，囫囵地套上了。他总不能直接光着出去吧！
故山在浴室里放好水后等了一会儿，发现江尧还没出来。他走进了卧室，看到江尧还在皱着眉头穿衣服。
“你洗澡穿衣服干嘛？”
“怕某人见色起意。”江尧幽幽地说道，一边说一边疼得龇牙咧嘴地穿衣服。
故山无语地靠在门框上，江尧还没穿裤子，他刚想把腿伸出来就看到故山还站在原地抱臂看他，立刻说道：“不许看！出去！”
故山嫌他太磨蹭了，根本不理他，直接走了过去把手伸进被窝，将江尧打横抱了起来。
江尧气他又不听自己的，又开始骂他。故山的头发洗完并没有吹，现在还湿漉漉的，但是不滴水了。他身上穿的是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胸口都露了出来。
江尧在他怀里往上正好看见故山的下巴和他直直的下颌线。虽然故山这个人不怎么样，但是江尧不得不承认，这哥的颜值和身材确实还可以……
故山把他放进了浴缸里，江尧扭捏地转到一边。故山看他这样无语地道：“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你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
“滚。”
故山早有预料地点了点头，把浴袍给他放在了一边，“有什么事喊我。”然后就走到阳台抽烟了。
故山还在想白纸扇和账本的事情，故云已经明确斥责过他了，他必须得快点找到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