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BUG级市民正在加载哥谭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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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哈维·丹特。
此刻，哥谭的如墨色般浓稠的夜晚之中，他独自站在韦恩大楼的……隔壁。
对，隔壁那一栋大楼。
月光将他分裂的面孔切割程两半。一半如同古典雕塑那样冷峻，而另一半溃烂的如同融化的蜡像。
他阴冷的盯着对面韦恩大楼，硬币在指缝间翻飞如飘舞的蝴蝶。
“正面，炸掉梦幻城堡。”
“反面，抓住她，把那只该死的粉红色雨靴钉在市政厅大楼前。”
随着清脆的一声“叮”，硬币落在掌心，他冷笑着将脚边的易拉罐踢向墙壁。
“很好，正面。”
手下走来低声汇报着：“头儿，都准备好了。二十桶液态笑气、三车炸药。”
“很好。”双面人脸上闪过一丝癫狂的光：“今天我要给韦恩上一课！”
“……”手下迟疑了一瞬，转而问道：“但是……头儿，我们不是要对付粉靴人吗？”
……关阔佬韦恩什么事？
“我要让他知道——艺术疯子拯救不了哥谭，炸药可以！”
说着，双面人轻轻的抚摸着炸药遥控器上的韦恩公司标志，唇边吐出的话暧昧的如同晨起低语：“通知所有人，目标——韦恩庄园隔壁。”
“好好看看邻居被炸上天的画面吧，希望你会喜欢，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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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森在干嘛呢？
她正蹲在家里熬药。
对，你没看错，就是熬药。
她蹲在露天亭子里，对着一口咕嘟冒泡的巨大黝黑坩埚抓耳挠腮。
面板上还闪烁着模拟人生标志的绿钻石特效。
“诱人灵气药水……什么原料来着……？”艾莉森一边动作，一边用小窗口偷偷查攻略。
“斑心蛙，樱桃和缬草根？”
对模拟人生游戏来说，制作魔法药水的原料是固定的，但是对于结合了现实世界的游戏设定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科波特，你看看后院有樱桃吗？”
“……倒是有一些……”企鹅人踌躇但是听话的拿来了一筐毒腾女亲手栽种的东西。
——一筐表皮泛着荧光的变异樱桃。
“怎么长这样？”艾莉森不解地挠挠头，而后随口道：“管他的，先试试！”
她抓起三个变异樱桃扔进坩埚，药水瞬间沸腾成心形泡泡，一股甜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粉靴大人，你确定这玩意儿能喝？”科波特大为震惊，悄悄地退到十米开外。
“放心吧！没问题！”艾莉森庄严地举起搅拌棒，却偷偷点击了【作弊控制台】里的“完美品质药水”选项。
与此同时——
城堡外，双面人狞笑着挥挥手。
二十车笑气的当量瞬间覆盖了整个梦幻城堡，浓度足以让在这里的每个人变成不可逆的疯子。
霎时间，整个梦幻城堡闪烁着某种雪花屏幕BUG。
坩埚突然迸发出彩虹光芒，雾气在空中凝结成跳动的桃心。
游戏面板上跳出一串乱码警告：【检测到跨次元原料污染！樱桃（变异版）x笑气=？？？】
艾莉森明晃晃看到药水上面突然多了半透明的标识——【诱人药水·超级加强版（正在蔓延）】
艾莉森：欸？？
“等等，这个药水不是喝的吗？怎么变成在蔓延中了？”
“我只是开了一个最高药水品质的控制台啊，这就mod冲突了吗？？”
她眼睁睁看着粉色雾气不断飘散，标注着梦幻城堡的地标也新增了一条提示：
【开启地段挑战：浪漫灵气】
【开启地段调整：活动（挑逗）】
“完蛋了！！”
艾莉森大喊一声，手忙脚乱地点击【重置】按钮，却误触了【特征编辑器】，把哈维的“邪恶”特质改成了“浪漫风骚”。
等等——
谁？
哈维？梦幻城堡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双面人？
艾莉森目瞪口呆的看着梦幻城堡外，双面人的装甲车正在碾碎她的篱笆——里面还有三车炸药。
“布鲁诺呢？”艾莉森扬声质问：“为什么没有警报？”
而蝙蝠探测藤——那个起名叫布鲁诺的小家伙——则是委委屈屈的垂下藤曼，叶片上显示着：【当前检测到对方无邪恶意图】
不是带着炸药来的吗？怎么会没有邪恶意图……？
艾莉森看着这一行小字，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
当她再一次看向双面人，后者头顶上的【邪恶】图标已经消失不见，转而是炸开的五层情绪气泡：
【挑逗+5（致命诱惑）】
【爱玩+3（想和他玩医生游戏）】
【自信+2（我超辣）】
【灵感+1（为你写十四行诗）】
【不舒服-1（西装太紧影响发挥）】
“完啦！”
艾莉森无助的捂住额头。
“这下真的彻底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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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双面人手下的角度来看呢？
则是……完完全全的惊悚片！
一分钟前，自家老大还在发表着反派正常言论。
“呵，对手毫无防备吗？”双面人冷笑着：“还是说……已经准备好了陷阱？”
哈维独眼闪过了一丝阴狠，冷笑着低声呢喃着：“就让我看看，那个穿粉色雨靴的疯子准备了什么——咳咳！”
话还没说完。
在他看不见的分子层面，诱人药水与笑气正产生着剧烈反应。
粉色雾气渗透进装甲车通风系统，哈维刚吸入第一口，就觉得后颈被羽毛轻扫般发痒。
一时之间，有种别样的情愫涌上心头。
“哦……布鲁斯……”
“这气味让我想起了我毕生追求的使命……布鲁斯……我的爱人……”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炸药遥控器上的韦恩商标，完好的半边脸泛起诡异的红晕。
“头儿？？”手下惊恐的看着他撕开炸药绑带，转而系成一个漂亮完美的蝴蝶结。
“我要给布鲁斯一个惊喜~”双面人说着，声音能甜的滴出蜂蜜。
手下只觉得有种职业生涯即将毁于一旦的预兆，强忍着不解开口道：“头儿，我们准备好的炸药还有十分钟就要引爆了，您要不要——”
“——闭嘴！”哈维突然把食指按在手下嘴唇上，“爆炸是庸人的艺术，我要送给布鲁斯更有深度的礼物。”
手下：……？？
手下：您已经完全忘了我们来做什么的是吗？
双面人甩开手下递来的炸药，转而从兜里掏出一瓶香水浑身喷了一遍。
萨克斯风情的旋律中，他踩着猫步走向栅栏门，每走一步，都精准的向着韦恩庄园的监控摄像头抛出飞吻。
正在看现场的迪克：……
正在看监控的提姆：？？
手下不解，手下还在努力！
哈维的头号手下咬了咬牙，冲上去试图拦住他：“头儿！我们的计划是炸——”
“——嘘。”哈维用拆弹剪裁下一截引信当发卡别在耳后，“没看到我在准备约会吗？”
他用原本准备的引线拼成爱心小彩灯：“你说，布鲁西宝贝会喜欢荧光款式还是声控款式？”
手下惊恐的上下打量了一圈哈维，而后——
扭头就跑。
跟着这样的老板混是没有前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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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的最后一个飞吻抛向监控镜头时，他因表白过度甜蜜而晕厥了。
提姆默默的把录屏备份了七份。
而迪克，他已经笑成了虾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B知道吗？哈维用C4炸/药拼写布鲁西宝贝的赞美诗？”
“比小丑的表白刺激多了。”杰森的声音从通讯设备传来。
——自从上次一起烧烤之后，他们重新建立了内部通讯渠道。
——以监督艾莉森这个不可控分子的名义，当然，事实上怎么样谁清楚呢？
杰森的摩托车停在了梦幻城堡被碾碎的篱笆外，喊道：“我注意到了双面人的动静，来看看是否会对你造成安全隐患……现在看来是没什么问题，对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艾莉森走去。
而后者看着昏迷的双面人，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安装WW包。”
“什么是WW包？”杰森问道。
“……大人的事你别管！”艾莉森心虚的嘟囔着。
“好吧。”杰森没在意，而是用枪戳了戳瘫成粉红史莱姆的哈维：“现在怎么处理？”
“给他浇桶冰水？还是塞进牧场当苦力？”
“我的俱乐部才不要这种恋爱脑。”艾莉森嫌弃的摇摇头。
“好吧，那就送去阿卡姆。”杰森突然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我有个治疗他的绝妙好主意。”
“什么？”艾莉森感兴趣的问。
而杰森则是掏出手机，从一大堆资料中找出了几节音频，全都是布鲁斯的公开发言——
『我对双面人毫无兴趣。』
『他的硬币把戏很无聊。』
『建议他多读《反社会人格治疗指南》。』
倒在地上的哈维的身体突然抽搐得像触电的鲤鱼，头顶状态栏疯狂跳动：
【心碎-100】
【尴尬-200】
【想钻进地缝∞】
“哈。”杰森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微笑，又补了一句：
“‘还有——布鲁斯永远不会爱你。’”
双面人应声，彻底瘫成失去梦想的粉红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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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第二天，布鲁斯结束了夜巡，检查阿卡姆警卫的交接日记时，只见上面写道：
07:00目标对象试图用牙刷雕刻布鲁斯雕塑
09:30用番茄酱在墙面绘制“布鲁斯（爱心）哈维”结婚证（附注：需要联系专业清洁公司进行特殊处理）
12:00绝食抗议，并要求收看韦恩集团股东大会直播
15:00与谜语人进行情诗Battle失败后痛哭流涕
20:00申请开通韦恩实业股票播报提醒服务
22:30因哼唱“将~我的心~挂在韦恩车后座~~”而被隔壁小丑投诉制造噪音
布鲁斯：……
我的好邻居又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BUG级市民正在加载哥谭13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