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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鬼魂啊鬼魂,请来到我身边吧 ...
“如果我的生命有尽头,那我希望它能终止在我想起你的那一刻。对不起,亲爱的,请原谅我的胆小,或许逃避你已离开的事实,我就能所向披靡。”
“这家伙怎么处理?”青催蹲下,长发过肩,落在他的膝盖上。
70翘着腿坐在靠椅上:“不知道,醒了再说吧。”
陈舒堂上下打量这勃兰特,知秋故哭无泪的趴在他头上,连叫得都没什么精气神了。70对这个小东西颇有好奇,于是开口问道:“知秋能借我玩会吗?”
“你问问它吧。”陈舒堂回答。
然而知秋快睡着了,并没有听到这段话,于是陈舒堂扯了扯它两根电线般的,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可能是触角一类的吧。
知秋惊醒,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陈舒堂一愣,随即笑了一下:“省点力气吧,牙都没有的小东西?”
70莫名觉得这话听着耳熟,而且让人闷的慌,轻轻咳了两声:“知秋,能不能过来一下?”
知秋很配合的飘过去,可能因为快晚上了,它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白光,这小东西身上沾着陈舒堂身上的那种香味,若隐若现的。
突然想到这小家伙没有牙齿,70恶趣味的拿出一块饼干放在它嘴边,知秋飘起来“啾啾啾”控诉着,70一顿。它又在教室里到处乱飘,最后飘到了青催手上。
青催自从见到勃兰特之后好像一直在走神,陈舒堂是新来的,可能不太清楚这位和执行官O的关系,但70曾经听别的执行官唠过一嘴,现在青催的席位也是O,可能就是直接继承的。
“但他不算人类吧?”70还记得他以前是这么问的。
执行官E回答说:“他已经通过了人类检测标准了,只是普通的探测器扫不出来啦,不过这倒是个好处,比如出外派的时候不太容易暴露。”
有血有肉的......魂偶吗?
勃兰特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70和青催因为一下飞舰就战斗,很合理的换来了夜间休息的权利,留陈舒堂一个人守夜。他烧了几本教室里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书残渣,坐在地上靠暖。
执行者的徽章边缘有米诺斯星的轮廓,并不是规则的圆形,上面是两支交叉的牛角,中间是浮空的米诺斯岛,至于下面,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吧。总之徽章制作得很精美,在火光的熏陶下显出沉重的铜色。
勃兰特还没有笨到直接上去和陈舒堂干一架的地步,于是决定开溜。多亏了70往他身上浇的便捷水,现在伤口已经好多了。勃兰特心生窃喜,一身只有眼睛还是明亮的,转动着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他再仔细回想了一下,青催毫无疑问是外派执行官,而70,虽然没有正面遇上过,看他的穿着和手上的枪茧也能判断大概是武官,只有陈舒堂,站在里两位不远的地方,同时也没有正面接近过他,还背着背包。
说起来这位执行官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排除是执行者的可能,要是执行者就更好办了,大魂偶师虽然解决不了执行官,但执行者还是可以勉强一试的。
“在想什么?”陈舒堂声音温润的问,不是用的传统的第一星际腔调,那是总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腔调。
这倒是有点像他家乡的话。
勃兰特心说已经走不动了,慢慢往陈舒堂的位置靠过去,陈舒堂放下正在读的书页,正打算有所行动,70就先他一步拦在两人面前,微笑到:“问你话呢,在想什么呀,勃兰特先生。”
勃兰特吓得一激灵,瞬间往后退了两步,正巧青催也醒了。
“好嘛,齐活了。”70说。
三人把他围在中间,由70率先发问:“这个星球体上还有一点五位星际逃犯,不知道阁下有没有见过呀?”他重音说了一点五。
勃兰特连忙回答到:“没见过!要是见过我至于,我至于活成现在这样吗?”70偏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勃兰特以为他还在想魂偶的事,于是又说,“各位官爷,不是我说谎,哪位魂偶师会舍得把自己养出来的武器毁掉啊,要不是走投无路......要不是走投无路,我至于,哎呦。”
青催回味着刚刚那句话,觉得挺有意思的:“说不好是你买来的呢?看你这个德行,也不想是练的出来魂偶的样子吧。”
勃兰特一间是魂偶在说话,立刻摆出一点架子,执行官是执行官,但魂偶同样是魂偶,只要掌握他的召唤技巧,就可以......
“勃兰特,我劝你别打这个主意。”青催说。
70趁胜追击到:“什么主意让我们大人寒心了,说出来我听听,不然小的可帮您解决他咯。”
青催白了他一眼。
70回归正题:“真不知道?”勃兰特摇摇头。
70和陈舒堂交换了个眼神,陈舒堂决断的说:“烧了吧。”
眼看70已经开始在火堆里面找东西,勃兰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哎呦,我知道!我知道!”
70又坐回来,抬抬头示意他可以继续往下说了。
勃兰特握了握拳头说:“我是知道还有一个人,但是......但是现在我也找不到他了呀,而且那小子疯的狠!像指挥家一样手里挥动什么棍子就让一群怪物整整齐齐的排好队往山里走了,不瞒您说,我怀疑,这场病变就是他导致的!他一定是什么精神类强者,先找到神秘宝物,然后再一举控制这里。”
“宝物个屁。”70说“陈舒堂,你怎么看?”
陈舒堂还拿着那半本书看得起劲,闻言说:“假话。”
70又要去掏那堆火。
勃兰特欲哭无泪,活像喝醉的流浪汉,“哎呦哎呦”的叫。青催可能意识到是什么说:“你说了是死,不说你现在就能被我砍死,我保证,一定把你的手和那半条腿葬在一起,变鬼都来找你。”
勃兰特眼睛转了又转,70已经不耐烦的说:“跟他费什么话,烤熟了就知道里面是肉还是水了。”
“最开始!最开始是我来这里躲债,然后发现这个星球体还没有完全形成,只有这一个学校作为文明体,你们知道嘛,星球体就相当于星球碎片,这里的人就跟他妈的做梦一样,好像除了上学都不知道想象还有没有别的世界,好吧,可能这就是低等人类的思考方式。”他接着说“但后来我发现不一样,这里的人开始有点变化了,我以前住在那座山上。”
他指了指70他们那架报废飞航的位置说“后来我发现有小孩跑出来了,就想着可能有啥事情要发生了,好吧,其实是我那个魂偶看出来的,我们就跟着他走,结果就看到地突然裂开一条缝!老天,我的魂偶想继续往下走,但是这种看起来就会丧命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所以就干脆拽着她走了。”
70揣摩了一下,对着青催和陈舒堂说:“你们怎么看?那小孩不会就是通缉犯吧?”
青催道:“返老还童啊......这种能力还挺少见的,不过我看他的原驻地应该是第三星际阶梯吧?这种文明里居然会孕育出这种能力么?”
陈舒堂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我更倾向于这小孩是被什么东西引过去的。首先,勃兰特说过,在他来之前,甚至是他来的一段时间里,这里的能源依然很稳定,人们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即使有,那也应该是年纪大的,能够独立思考的人。其次,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么为什么在勃兰特观察的这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发生异动?我不相信有他喜欢待在这里的说法,如果有,他就不会去破开能源,让星球体加速毁灭。”
“可是驱使他的条件是什么?声音?魂偶比人类的听觉更敏锐,既然勃兰特的魂偶发现了他,如果有异动,她应该是第一个发现的。食物?勃兰特那个人渣每天偷学校的饭菜吃,也没见他有个三长两短死在这里。药剂和精神就更没可能了,至少我和临......”青催顿了一下,缓缓说:“我们之前到这里的时候,没有发现这种异动。”
70像是抓住了什么追问:“你们多久到这里的?”
“记不清了,不过他有写报道的习惯,现在在基地终端上搜有关爱卡连星球体的相关记录应该有他的笔记。”
70打开终端,意外的发现信号居然恢复了,虽然不多,但也勉强够用,于是他先是分配了每个人的任务,青催负责去找所谓之前的记录,陈舒堂试图连系了联盟,而70,却打开了第三星际阶梯在二十年前的航图。
二十年前啊......那时候居然还是白城时代。不过这幅地图的制作并不简陋,可以看出当时派遣的执行官做的很好了,连星球体灭亡的时间、为什么灭亡都写得清清楚楚,有的星球下边会写上有幸逃离的人类名单,陆陆续续中很多人都找到了尸骨,活着的甚至有人成为了基地的一员。
所以这家伙对于人类的感情还真是......70打开地图的一瞬间,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亲爱的朋友,您好。我是白城执行官Q,不论你打开地图是处于何种近况,都希望你的问题能够解决,以下是在这场浩劫中失踪、或者有人亲眼目睹到他们曾逃离这里的名单,如果有幸能够请您帮助,请带他们回家:
洛蒂安斯——五名:xx,女,能力:无
Xxxx,男,能力:隐身
......
落款:白城403年,执行官Q
Q,70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继续翻找。根据嫌犯的年龄,目前已有的情报,他最后锁定到了两个人——临识言和艾奇。
临识言的事,70不好告诉青催,更何况他已经死了,那么现在剩下的就只剩下来自奇利亚的艾奇。这同样是没有形成星球的一块星球体能量储蓄,人类痕迹是一座古堡,古堡里有许多仆人和老爷夫人们,不过最后都死于一场对于第三星际阶梯宇宙海盗的打击波及中。不过命运眷顾,其中有人正好进入了米诺斯,正好成为了执行官——帝城执行官I,艾恩小姐。
70立刻下达命令:“陈舒堂,通知艾......”
不过很遗憾,联系已经中断了。
就如同刚刚找到灯光的迷路的人,却发现那只是一只萤火虫,聊以慰籍罢了。
70重新振作说:“都找到了什么?”
青催还在翻,企图从断开联系前加载出来的东西里面翻出一点什么,然而没有。他只说:“不可能是精神控制。”
“在我们之后也有执行者来过,看他们发出的视频里,有一个小姑娘正好是精神类,那时候是帝城五年左右吧。那个时候有关齐恩的消息就已经有过明确的住址了,是......”
“奇利亚人。”
“能力和治愈有关。”
70和陈舒堂异口同声的说。作为名义上的70的徒弟,70对这个才见面不到五天的执行官刮目相看了,他挑起一只眉说:“洗耳恭听。”
然而陈舒堂只是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说:“我学的就是这个,查起来不难。”
“哦,对,你是从二队调过来的吧?”
“嗯。”
陈舒堂还说:“我通知了I,但是用的是官网上的留的她的账号,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
以防万一,70重新编了队,青催走在最前面,其次是陈舒堂,然后勃兰特,最后他自己垫后。既然待在这里毫无线索,不然就去勃兰特所谓的地缝里看看。
走到飞舰的时候,陈舒堂说想上去看看,正好消磨了一天的时间,众人上了飞舰,陈舒堂刚打开柜子里的匣子,就在已经模糊的窗外看见一个身影,他转头说到:“好像来人了。”
70才解决掉趴在门框上的怪物说:“确定不是这些东西?”
陈舒堂回答到:“应该不是,速度太快了。”
青催打开了一级屏障,正好把飞舰包围在圈里,不过同样,没有了最后的防护系统,他们现在彻底遗落在一座孤岛上。
“占时进不来,叫个人和我一起守夜吧。”他说。
70试图修好胶囊床,老实说,只要这东西能正常打开就谢天谢地了,他已经两天没有睡在床上了,虽然是出任务常有的事情,不过看着床就在自己面前却无法躺上去,他心里多出一份挫败。听青催说,他顿了一下:“让陈舒堂和你一起吧,我带着勃兰特。”
点到名的被绑住双手的勃兰特“啊?”了一声说:“我......我也要参加轮守啊?”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不然让你安安稳稳睡一晚上吗?”
不过并没有如众人所料,飞航早就被动过手脚,既然外面的人进不来,那里面的东西也别想出去。
黑影站在树上,摇动着试剂,啐了一口说:“最后一瓶无检测药剂,还挺贵的。”
半夜,众人都待在飞航里,保温系统已经坏了,青催想起来一件事,开始对着自己的手掌呼气,不过,好像没有作用。
陈舒堂心里不安,但也无地释放,一页一页翻动书籍,终于他在眼皮闭上的最后一秒,看见大家都睡着的样子,于是他警觉的进入了密境中。
70觉得自己应该是第一个醒的人。身经百战后,他对这类精神类药物很警觉,什么时候入梦的他都能大概推算出来,不过这一次出现了偏差。
以前入幻,他都走在一条全黑,看不见手指的路上,他的视角很高,以至于他联想到瘦长高大拿着镰刀砍人的怪物,所以他每走一步都如临深渊,感到恐惧。因为他没有往昔的记忆,以至于他找不到可以困住他的东西。
然而现在,他能在黑暗中听出一点声音,很远很乱,什么都听不清楚。不过他每走一步,身后都会传来铃铛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等他警觉的竖起寒毛,却见铃铛越过他走向他前面。
然后消失了。
70发现自己入幻了,于是用了一点手段放血,在意识里想象自己溺水,最后醒过来。
他撑起来想出去,要是大家都入幻,那么就说明罪魁祸首应该离得不远了。
然后他就看见了同样在外面的陈舒堂。70愣了一下:“你没有梦见什么东西吗?”
陈舒堂的眼神淡淡,他好像一直是这样,什么也不关心,什么也牵连不到他。他虽然高,但依然很瘦,让人觉得他什么也不能做。但他敢,70想。
【两天前】
70是第一个发现黑匣子可能有故障的人。
他说:“黑匣子坏了,立刻跳。”
陈舒堂却说:“没事,能撑到降落,把自动驾驶关了吧。”
70其实是不相信他的,倒不是偏见,即使现在联盟第一航行师来开,他大抵也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不喜欢把什么东西都不管是强加还是自愿的扣在别人身上。
70指挥到:“跳,后备箱里有飞行器。”
陈舒堂皱眉说:“下面怪物太多了。飞行器留着有用。”
70争辩:“命更有用。”
陈舒堂没再操作,伸出手一枪往黑匣子打,青催和70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是想鱼死网破吗!?随后在飞航的监控里看见了一片红色的烟雾炸开,仿佛定格在空气中慢慢下沉。
是A1微型导弹。
“只要能打中接下来的袭击就可以。”他依旧不紧不慢的说。
陈舒堂仿佛在梦游一样“啊?”了一声,他喉咙干涩,说出来的话也跟着透着凉意:“梦到了,解决了。”
解决了什么?怎么解决的?70很想问,但看起来他很难过,便没有继续下去。
勃兰特也醒了,他在梦里被无数冤魂追杀,最后被自己的魂偶定死在审判架上,在过度的惊吓和恐惧中醒了,鬼叫声惊动林里一片食尸鸟,呀呀——的飞走了。
但青催依然在梦里。
他梦见了被神交出去的那天。
临识言还是个14岁的孩子,父母的尸体摆在眼前,不,是整个星球的尸体都在他眼前了。他安静的发呆,然后祈祷。这时在尸体中爆发出一阵笑声,身披白衣的神走到他面前。临识言的星球上大多都是和他一样患有疾病的人,会不受控制的发呆,会突然崩溃流泪,然后又变得冷漠,而现在他正好哭过一回,于是眼神灰暗空洞的问:“衣服,不要紧吗?”
神愣了一会儿,低头看自己的白衣,才意识到他大概说的是:你的衣服会染上血,不要紧吗?于是祂干脆脱下来披在他身上:“那就替我清洗一下吧。”
神拉着他穿过这个星球的全部,很多都是临识言在童年所未见过的,而他却只是看着,偶尔有一点反应,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亲自压回去。
就这样走了快一周,有一天祂牵着临识言的手时感觉到他的手在止不住发抖,回头看去,祂惊讶的发现临识言哭了,祂觉得很奇怪问他为什么。临识言说,不知道,只是很难过。
“那是在难过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了吗?”
“......可能吧。”临识言说。
祂蹲下来,从随身带着的木箱里取出一堆玩偶:“我不能给你永生的保证,亲爱的,我曾见过在无数宇宙中游历的痛苦,祂无时无刻不在寂寞。”祂声音平淡的说。
“是的,我知道。”临识言模仿着祂的语气,他又快失去思考能力了,只能如同学舌的鹦鹉一般模仿,创作,再模仿。
“听着,识言,我的时间不多了,很快我将离开这里,我希望你能保护我来过的秘密,但同时,我相信你已经意识到我是什么,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我希望你能接受这只魂偶。”祂摸了摸临识言的头,从木箱里搅在一起的丝线中取出一个全身白衣的魂偶,木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只是没有柔软,亦没有灵气。
祂道:“它叫做白年。是我所感知到的人类中性格最温顺服从的集体所诞生,或许你已经发现了,它的大部分元素都来自你。”
临识言歪着头,放空自己,一眼也没有看向白年,反而看见了一只满身黑色,手臂都是由线勉强链接的娃娃,它断掉的手死死扣住另一只魂偶的脖子,却因为胳膊断开使不上力气。
祂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它是我的一个......残次品,它很调皮,也不听话,但如果是你的话......”
临识言笑了笑:“就它吧,它叫什么名字?”
祂愣了愣说:“它.....没有名字。”祂别过头去,仿佛对其感到羞耻与失望。
临识言说:“没关系,以后总会有的。”
然而阿齐斯这个家伙并没有告诉他,这只魂偶是有代价的,青催在心里说。
作为一个狂热的魂偶师,祂对于魂偶的感情近乎癫狂,为了收集人类所存在的所有情绪,祂大概是离人类最近的神了。不过即使这样,祂也没有偏袒任何一位,祂虽然给予了临识言活下去的能力,却同样夺走了他作为人的一部分,可直到青催发现的时候,已经无可挽回了。
青催站在远处,回忆与临识言度过的时光,从一开并不认账,害的临识言经常一战下来伤痕累累,到他力气用尽,临识言在他身边低语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歌......歌?
青催回头,发现临识言坐在窗边,天空明亮透彻,月光洒下,白色的窗纱如同流沙,,临识言唱着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己编作的童谣。
他想起来了,同样是在这个星球体上,他们曾经找到过一本诗集,记载了文明内许许多多的人类留下的唯美,临识言很喜欢,抱着书读了一遍又一遍,还自告奋勇的哄青催睡觉。青催断然不会让他一个人守夜,总是假装睡着了,等临识言慢慢困了,再装作正好醒来的样子提出轮替。
在这段梦境里,他看见了临识言偷偷透过书页弯起的眼角,亮亮的。青催一震。作为一个出色的魂偶师,他又怎么会感应不到自己的魂偶有没有睡着呢?
临识言伸出手点在他的眉心说:“抱歉啊青催,我要是再努力一点陪你更久就好了。”
然后他又唱起了歌。
“茅檐落雪——水呀水满堆哎——”
“有人锄豆——我在莲蓬睡——”
青催安静的听完,不等他下定决心用血线刺穿临识言的心脏,临识言就仰头一倒,消失在他的梦中。
最后的歌,灵感来自辛弃疾的《清平乐·村举》
齐恩和艾齐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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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鬼魂啊鬼魂,请来到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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