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提姆想问，小丑侠究竟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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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为什么找不到？
我感觉自己快疯了，或许我已经疯了也说不定，我在现有的资料库中不断的搜寻，甚至企图重新依据我曾经与「布鲁斯」研发的人工智能做出一份「兄弟眼」的基础原型构架，用来寻找该死的「小丑侠」。
可是我找不到，我根本找不到！有人特码的，有人见鬼的将所有关于「小丑侠」的背景资料消除了！
而现在我也无法锁定对方的所在！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为什么？！
「小丑侠」你该死！你该死！你该死！
不，他得接受审判…对…接受审判！！
我可以找到的，我一定能找到「小丑侠」的踪迹！
“提摩西·德雷克！你特码的要我把你打昏送去睡觉吗？！”
杰森充斥着怒火的声音传来，他为什么生气？我只是在帮「理查德」讨回公道！我没有错，我必须找到「小丑侠」！必须！
“杰森，我发誓，快了，只要我查到一点线索！就一点！”
干哑的声音仿佛缺水而干枯的土地，撕裂着发出最后的求助，杰森真的想一拳头砸在某人好看的脸上，可是他忍住了。
“你有什么线索？你特码除了他的名字，你连他是谁？他从哪里来？他为什么成为小丑侠，为什么对我们有那么大仇恨都不知道！你能他玛德调查出来个屁！！！！”
一连串的怒吼迸涌而出，但杰森起码记得不在对着未成年放太多脏话，小伙伴目前的精神状况堪忧。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干掉「小丑侠」：那种垃圾，早在几年前，早在对方对「罗曼·西恩尼斯」出手的时候，他就该一枪毙掉了！
混蛋「夜枭」自己解决敌人拖拖拉拉，现在弄的一切如此被动！
“对，你说的对杰森！”
思绪似乎在这一刻由于杰森的提醒变得清晰了起来，我之前可能钻入牛角尖，为什么因为差不多就只想着继续查。
而不是去问问呢？
「夜枭」他和「小丑侠」有仇，两者的仇恨有目共睹，不管是否发生了「理查德」的事，「小丑侠」必然是憎恨着「夜枭」的。
「夜枭」却又因为某种原因一次次的放过了「小丑侠」。
他们有关系！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什么？”杰森满脸问号，他感觉小伙伴怕不是完全疯了。
“杰森，你提醒了我，我得找夜枭问问！我必须去！”
“等一下，你起码休息一下！”
“我会得到答案！杰森，拜托！”别拦着我！
几乎带着祈求的语调让杰森松了手，青年语气低落下来，“起码，最起码，吃点东西再走，你不能做个依靠营养液过活的人造人。”
“…好……”
脑子其实有些混乱了，身体的疲惫抵达了临界点，只是体质BUFF却在不断修复着由于【疲劳值】清零而导致的减血效果。是的，我在用这种痛苦而折磨的方式惩罚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硬抗着【疲劳值】为零还不肯回【复活点】补充，我不敢，只要我闭上眼睛，我就能亲身的目睹「理查德」如何被「小丑侠」分尸。
而我的视角，是「小丑侠」。
就好像是我亲手杀了「理查德」一样。
温暖的热汤缓解了喉咙的沙哑，眼睛的干涩与脑袋的钝痛感却无法消除，心脏犹如压了一块巨石，无法撼动分毫的石头让我透不过气。
呼吸！大口呼吸！可是氧气呢？
“提姆！”
迟钝的大脑似乎重新开始了运作，空白的几秒有了衔接，仿佛被定格的时间再次流淌，注意到时，我已经流下了泪水。
“杰伊…”我看到蓝绿色的眼瞳中自己的倒影，红色的头发是那般张扬，那是「理查德」最喜欢的色彩，和我不配。
他轻拍我的背，“我在。”
“晚上，我想染头发。”
“哈？”
“该染回黑色了。”这是…说好的……
眼中的世界似乎变了色，灰扑扑的天空，奇怪的形状的各种物体，与各种字符在眼前晃动，空气似乎都在扭曲。
我该吃药了，下线吗？
不，我不能一直逃避。「理查德」在等我，他在等我啊！
寻找到「夜枭」并不会浪费太多时间，他就在「韦恩庄园」的基地，看着那套已经不会再有人穿上，独独属于「理查德」的制服。
巨大的电脑前是一些公示图与试验数据报告，与「小丑侠」无关。
哼，他这个时间还在研究那该死的「量子炸弹」？！
“你怎么过来了？”
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悲伤，「理查德」的死对他有什么特别的影响吗？我不信，他肯定是在意「理查德」的！不，怎么可以不在意？！
“告诉我，小丑侠的身份！”我开始控制不住的提高音量，这不是一个助手该有的表现，可是我控制不住！
“你在质问我？”
“我查不到！查不到！肯定有人刻意掩盖了他的过往！没人能做电子上的幽灵！所以有谁在帮他隐藏一切！”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我发疯，眼中尽是我的丑态，对他而言，仿佛我就是丑角。
“夜枭大人！求你！起码给我一个你一直没有对他动手的理由！！！”
他有很多次机会！我们都有很多次机会！
可是「夜枭」总会放过他，我曾以为这是他想跟「小丑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现在看起来似乎还有其他理由。
“你在以什么身份质问我？提摩西！”他终于正视了我，未带面具的脸上是一种可怕的寒意，他对我动了杀心，“你想指责我吗？用什么身份？！”
用什么身份？
对，我没有资格，没有身份去问！
但我凭什么不问！
“托马斯，我不想指责你，也没有资格指责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纵容小丑侠的理由，给我一个理由。”
几乎是一个呼吸之间的速度，他一下就到了我面前，并用力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能躲开，虽然很勉强，但我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去躲避，任由他占据主导。
该死，你们每个人都喜欢掐我脖子是吧？很好掐吗？！
“纵容？”他低沉的声音从喉腔压制着无数的怒火那般传出，手上的力道惊人，快要窒息了，但我还是需要这个答案！
“我要了解…小丑侠…我要…为理查德…报仇……”
男人送开了那只手，令我得以从被他举起的高度滑落，摸着脖子抬头看他，“他到底…是谁…告诉我……”
“提摩西，我说过我讨厌忤逆我的人，这是第二次了。”
不是初犯…
“那在杀了我之前，告诉我一切。”声音又变得沙哑起来，没办法，刚刚被锁喉，我能怎么办。
“他是韦恩的污点，一个疯子，跟他母亲一样疯的无可救药，如果不是因为布鲁斯说期望我庇佑他，他早就死了。”
雅各布·奈皮尔，或者说杰克·奈皮尔，他的母亲曾是「韦恩家族」的帮佣，企图爬上「托马斯·韦恩」的床。
当然，她没有成功，而是被赶出了「韦恩家族」甚至是「哥谭」。
然而这个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妄想症，她从不知道那里弄来了一个孩子，或许是她的儿子，谁会知道呢？
而后到处宣扬「托马斯·韦恩」上了她，不负责，抛妻弃子。
「托马斯·韦恩」算不上好人，却也不算完全的坏人，他把当时大概五岁左右已经被教坏的「杰克·奈皮尔」接了回来，然后杀了「杰克」的母亲，谎称对方生病送到国外治疗了。
然后，「小杰克」住进了「韦恩家族」，成了「小布鲁斯」的伴读，兼「韦恩家族」的玩具。
在「布鲁斯」看不到的地方，受尽折磨。
他将天真无知的「布鲁斯」看作自己的光，可他就是「韦恩家族」的污点，自以为自己是「托马斯」的血脉，被他那疯子母亲洗脑。
他知道「小托马斯」的计划，却没有告诉「布鲁斯」，而是配合着行动，当做什么也不知情，诱导「布鲁斯」主动提出去「东区」的电影院看《佐罗》。
只是，谁也没有预料到最后的结局，电影圆满落幕，而人生却无法如电影那般，太过戏剧化的一切促使了悲剧的结尾。
本该是一对夫妇落幕的舞台，多了一个不该落幕的孩子。
「杰克」憎恨「小托马斯」，他认为这都是对方的错，他误杀了「布鲁斯」。
当然他也憎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告诉「布鲁斯」？没有跟他一起出门？没有保护「布鲁斯」呢？
「小托马斯」本来想杀了他，但是每当他想动手的时候，就会想起「布鲁斯」无辜的看着自己。
“托马斯，你要杀了我吗？”
“托马斯，不要对杰克动手好不好？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托马斯，你为什么要杀了爸爸妈妈？”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
那是污点，也是令「小托马斯」时刻提醒自己犯下过错的作证，他厌恶「杰克」，可是又因为对「布鲁斯」的承诺没能动手杀了对方。
于是，他将「杰克」赶出「韦恩家族」，恶毒的告诉他当年父亲早已杀死他的母亲，他无家可归。
并且，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他抹去了所有痕迹，当然本来一开始「托马斯·韦恩」就没有给「杰克」办理相关户籍，他一开始就是一个法律上的幽灵。
所以「小托马斯」更方便抹去所有关于他存在的痕迹。
他想抹去「杰克·奈皮尔」，就如抹点那份人生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错误一样。
“我明白了。”
干涩的眼眶使我有些看不清周围的环境，我清楚自己该去休息了，我的状态已经越来越糟糕了。
“我会找到他的，我发誓！”留下这句话，我迅速动身离开了这里。
计划，或许这一切得慢慢来，我得编织好蛛网，我得制定一个计划！
作者有话说
第131章 提姆想问，小丑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