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被小觑的天赋 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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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高专没有那么破烂，人家只是门口看起来很破。大概每个入学的学生都会吐槽，为什么学校老是忘记给自己换个招牌。
毕竟它看起来真的很破！
进去之后的建筑群就没有那么破烂了，虽然还是在原始森林里……
关于这个问题，熊猫和狗卷棘跟七海建人有一搭没一搭讨论了一路，雾枝淞·伊斯慢悠悠落在最后捧着个手机。
关于学校招牌，七海建人记得他入学时那个招牌就是那样，现在过了七八年招牌还是那样，顽强程度可见一斑。
消失已久的五条悟晃悠着出现，整个人显得欠欠地：“哟，我亲爱的学生们，听说你们差点翻车哦？”
七海建人停住了脚步，任凭五条悟从四面八方各个方位出现，都岿然不动。
“嗯。”五条悟这才注意到回来的人当中少了一个，他捏着下巴装深沉，然后瞬间破功举起手：“嗨，请问真希去哪了？难道是羞愧得不敢见老师吗？”
“……”每次一见五条悟熊猫都觉得自己小巫见大巫，眨巴眨巴眼睛老实回答：“真希去京都找真依了，让我们帮忙请个假，明天回来。”
狗卷棘颔首：“鲑鱼。”
“哟西！”五条悟闪现到跟其他人隔着一段距离的雾枝淞·伊斯身边，探头去看她手机上的内容，嘴上回复着熊猫和狗卷棘：“明白！好，那大家就解散吧！”之后接着理直气壮抱怨：“小真昼，快让让，我看不到你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了！”
“satoru，”熊猫看着五条悟那一副无良欺负新同学的样子袖手旁观举手：“我走之前就想问了，你为什么管伊斯叫‘小真昼’啊？”
“欸？”五条猫猫停止上下左右试图偷看雾枝淞·伊斯聊天记录的行为，仰头思考：“唔……是为什么呢？”偏头示意一言不发的小伊斯：“小真昼你说。”
靠着墙壁发信息的雾枝淞·伊斯收起手机回答：“是长辈才能称呼的名字。”
又不能暴露雾枝淞真昼跟雾枝淞·伊斯的关系，又不想被别人那样称呼，只能扯这样的谎了吧？
这个回答惊到五条悟了，他夸张捧脸：“哇，好感动哦，我居然是长辈吗？”
往前走了两步越过雾枝淞·伊斯冷漠无情地说：“已经奔三的老男人说什么呢。”
“什么！”五条悟惊叫，猫猫炸毛：“太过分了，人家还在花儿一样的年纪！怎么就奔三了！”
七海建人面无表情：“噗。”忍不住笑出了声，又在五条悟回头的一瞬间再度恢复平静。
这可能就是风水轮流转吧，五条悟之前说他像四十，今天就被人说是老大叔。
“嗯嗯。”熊猫认同点点头，看着五条悟仔细琢磨：“真的很像呢，satoru看起来完全就是个会哄骗小孩的欧吉桑嘛。”
狗卷棘认同：“鲑鱼！”
“什么？！”五条悟西子捧心：“连熊猫和棘也这么说……”他感觉超受打击的……才怪呢，搞怪吐舌说：“切，你们就是嫉妒啦，以为就这样就能打击我的自信心吗？不可能的！”
狗卷棘：“……”谁能打击您的自信心啊？从来都只有你打击别人的份吧。
“咳！”五条悟干咳揭过话题，脸色稍微正经了一点，一个闪身出现在雾枝淞·伊斯身边，脸上挂着荡漾的笑：“既然如此，早上的那发【苍】肯定用掉了吧，再去补一发吧。走喽。”伸手拽住女学生后脖颈处的衣领，把人滴溜起来。
双脚离地的雾枝淞·伊斯脸色微变，眼皮跳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五条悟就瞬移走了。
“总觉得，satoru会假公济私地报复伊斯呢。”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地方，熊猫喃喃自语。
旁边的狗卷棘听得一清二楚：“鲑鱼。”为伊斯点蜡，望安好。
“我过去看看。”七海建人伸出两根手指朝内抵着镜框推了一下眼镜，一个十分刻意的姿势，然后也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的熊猫和狗卷棘：“……”为什么总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是错觉吗？
-另一边会议室
等回过神，雾枝淞·伊斯已经被五条悟扔到了椅子上，屋内，夜蛾正道端坐双手环抱，家入硝子则站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
听到动静的家入硝子回头，看到陌生的女生眼中闪过一丝起伏：“这位就是‘小真昼’吗？”之前看她装【五条悟】的样子，还以为至少是个很酷的学生，没想到长得还蛮漂亮，像个瓷娃娃。
夜蛾正道虽然已经见过她的资料了，但此时还是在打量她，看着这副十五六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五条悟口中情报分析能力很强的那个人。
“是啊，很惊讶吧，我也很吃惊哦。”五条悟在对面一屁股坐下，靠在椅子上，一只腿翘起压在另一只腿上，占据了很大一片位置。
“确实有点。”家入硝子跟染上棒棒糖瘾一样，现在嘴里也叼着一根，拉开一张椅子，在离桌子有点远的地方坐下。
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七海建人从外面进来：“不好意思，来晚了。”
五条悟有话必应，立刻接话茬，“啊，没关系没关系，毕竟七海不是大帅哥五条悟嘛，可以理解。”根本没理解人家只是客套话。
忽视五条悟，七海建人也找地方坐下。唯有什么都不知道的雾枝淞·伊斯还对这个展开感到疑惑，她面无表情看。
“好了好了，”五条悟拍桌：“人到齐了，我们快开始吧！”话头直指伊斯：“小真昼快说你有什么发现！该不会从醒来到现在快36个小时了，什么推测都没有吧，不会吧不会吧？”
雾枝淞·伊斯：“……”眼皮直跳，沉默寡言。
家入硝子饶有兴味看着这一幕。
“satoru！”只有夜蛾正道还保持着理智，觉得远来是客，于是颇有几分主人家的态势道：“抱歉伊斯小姐，satoru他就这个性格。”
“……”她当然知道五条悟就那个性格，但问题是，雾枝淞·伊斯开口问：“谁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夜蛾正道：“……”默默看向五条悟问：“satoru，你没跟伊斯小姐解释吗？”
五条悟歪头思索：“好像，是没说。”然后超级不满：“小真昼自己分析不出来吗？不会吧不会吧，变得这么傻了吗？外表变回去，脑子也会变回去吗？”
再次眼皮直跳，雾枝淞·伊斯深吸一口气：“……”内心也不是一点猜测都没有，但，双手环抱跷二郎腿没有表情：“确实没什么想法。”
听她这么说，夜蛾正道内心忍不住失望，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不算意外，家入硝子跟七海建人都一言未发。
“什么嘛，小真昼不是很擅长见微知著以小见大吗？怎么这次不行了。”五条悟双手环抱嘴角扯着笑，不是很相信雾枝淞·伊斯嘴里的话。
“之前就觉得很古怪。”七海建人开口，他实在看不下不靠谱的前辈和心眼子超多的伊斯在那里互相拉扯了：“三个月前线索就中断了，一直到三个月后他才插手学生的任务，伊地知先生已经去查了，这次的任务都经谁的手派到高专。”
叹了一口气，雾枝淞·伊斯开口说：“他根本不需要动那些任务，总监会里有他的眼线，他只要拿到任务情报，就能在执行任务的地方布好陷阱等我们过去触发。”
通过排查任务如何送进高专的经手人员估计不会有太大收获。
“伊斯小姐说得没错，”七海建人认同这个分析，但是他又话音一转说：“可如今我们只有这一个办法，若能从中获取到一些情报收益比干坐着强。”
雾枝淞·伊斯很难对此番无用功的做法发表什么见解，她抬眼看向对面干坐着的五条悟：“你怎么看？”
“我？”五条悟笑嘻嘻不置一词说：“我准备听听小真昼的看法。”
沉默了两秒，雾枝淞·伊斯扭头看向窗外：“我很难有什么看法。”目光远远望向薨星宫的方向，只看得到一片树影。
“唔，这样吗？”思考一秒，五条悟突然做出手势，在夜蛾正道震惊的眼神中念咒：“领域展开，【无量空处】。”
【领域】咒术师追逐的能力终点，通过叠加结界术的方式施展的强大对敌手段，凭借消耗大量咒力创造一片空间，在其上施加必中术式来对敌，起到量变引发质变的效果，发挥术式更大的威力。
领悟结界术消耗咒力创造空间不难，难的是在其上叠加必中术式，使其在对敌上无往不利，成功领悟者十分稀少。
因为有结界术的加成，领域又有开放性领域和非开放性领域两种，五条悟的无量空处属于非开放性领域。
通过把敌人拉入领域，往对方脑中塞入过量的信息，使其cpu处于超载状态，把敌人定在原地被动承受攻击，是个强大的群控技能。
领域之内我即为王，领域张开的每一瞬间都在术师的掌控之中，是否在张开的领域内叠加必中术式只在施术者的一念之间。
这一次的领域展开五条悟就放弃了必中术式，相当于只张开了一个结界，概念上跟布【帐】差不多。
像宇宙在不断延伸，瑰幻而又绮丽的色彩不断变换，屋内的人全部被包裹在了其中，头顶和脚底也失去了天空和土地的概念，只能望到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暗物质。
五条悟开玩笑一样说：“小真昼是有被害妄想症吧，连在高专里都不放心吗？未免有点太把天元那尊邪神放在眼里了吧，假设他真的能看到天元结界各处的景象，那他岂不是掌握了超大半个日本？”
也不是觉得不太可能，而是，天元一直避世不出，五条悟觉得警惕对方没有必要，但貌似雾枝淞·伊斯不那么认为。
要时刻小心隔墙有耳，且结界术的概念一直十分模糊，高专那边的教材中也表明天元是结界术的大成者，雾枝淞·伊斯很难不防备。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压到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平时咒术师执行任务时，未免被看不到咒灵的普通人看见祓除咒灵过程会布【帐】，【帐】是一个半圆的结界，张开【帐】后里面的声音和动态就不会传到外面。
布【帐】会消耗大量的咒力，由于咒术师是稀缺资源，用来除灵已经很紧张了，没有多余的人手可以用来张开结界，因此平日张开的【帐】不完全由施术者张开，而是向天元结界发出请求，再由天元回应花费天元的咒力张开。
这些除灵的结界会在除灵结束后溃散，与之不同的是有些结界处于长时间张开状态，例如东京高专的天元结界，这样的结界大大小小总共存在数百个，遍及整个日本。
谁都无法确定维持这些结界的天元究竟能不能感知到这些结界里的情况。
“警惕心要这么强吗？”稍微思考了一下，家入硝子就明白了里面的逻辑。
雾枝淞·伊斯回答：“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隔墙有耳。”
“……”夜蛾正道沉默，他刚才还以为五条悟是要对雾枝淞·伊斯痛下杀手，果然是平日不靠谱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吗？
随便啦，其它的五条悟不关心，他只想知道：“小真昼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夜蛾正道和家入硝子都看过去，想听听雾枝淞·伊斯的见解。
“假设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在意。”雾枝淞·伊斯回答说：“你祓除咒灵，销毁培育点的行为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五条前辈那么做的原因吗？”七海建人瞬间理解了那句话。
雾枝淞·伊斯点头道：“对，重要的，是此番行为的背后的意义。也就是五条悟为什么那么做。”
毕竟已经损坏的东西没办法复原，与其在阻止损坏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不如追本溯源找到五条悟那么做的目的。
倘若五条悟是无意发现了培育点，那其实也就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确定五条悟究竟有没有发现有人在培育咒灵，这件事才是重中之重。
好想隐约能感觉到头顶有一双巨大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看，雾枝淞·伊斯说：“你们的推测是对的，他就在周围，离我们很近。但是浪费时间找眼线根本没有意义。”
“为什么？”夜蛾正道不理解，对他来说保证学校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刨除地方的眼线是重中之重。
“是因为，这个眼线在关键时刻能用来误导对方吧？”五条悟明白伊斯是什么意思了，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他惊叹：“小真昼坏坏，居然还想着要坑回去吗？”
“不想坑回去的人是傻瓜吧。”雾枝淞·伊斯回答说，再者能不能通过眼线锁定敌人还难说，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得从长计议，毕竟这个可能存在的眼线是他们唯一能抓住的跟敌人有关联的存在了。
雾枝淞·伊斯沉思后抬眼看向五条悟问：“现在可以说说你怎么想的了吧？”
“我认同小真昼的看法。”五条悟双手合十，‘啪’拍在一起说：“不过现在不是启用这个眼线的好时候欸。”
“嗯，我知道。”没得到想听到的信息，雾枝淞·伊斯收回视线，眉心稍皱：“我总觉得我好像忽视了什么。”
“想不起来的东西就不重要啦。”五条悟挥挥手，心里总算有底了，解决一桩心事，他身上稍微聚起来的一点严肃再次烟消云散。
雾枝淞·伊斯恍惚走神，现在还很难说她忘掉的事重不重要，但把脑子里的东西又过了一遍，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只好心神不宁把它暂时放下：“算了，先不说了。”
“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问。”雾枝淞·伊斯抬头眼睛落在了领域内的某一处。
“嗯嗯。”五条悟点点头，如果是想问有关领域的技巧的话他会好好解答，于是刚要开口讲述自己领悟领域的心得，就听见了雾枝淞·伊斯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这世间的一切都有其规律，万事万物包括宇宙的延伸，都在规则上运行。”雾枝淞·伊斯伸手指向自己看的地方说：“你们看这里，这是玫瑰星云，一种美丽的天文景观，我曾有幸在某一本书上拜读过它，得以了解它的精美。”
回头看向五条悟，雾枝淞·伊斯问：“为什么你的领域里有一个缩小版的宇宙？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也确实在一直变化着，跟人类总结的演变规律相符。”
在其他人不是很理解的眼神下，雾枝淞·伊斯解释说：“这里跟宇宙有着某种同步的运行规则。”
这很令人吃惊，单是这么说可能有人无法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那以一种好理解的方式来说就是，创造出这个领域的五条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已经掌握了整个世界运行的内在条件。
这个领域是一个缩小版的宇宙，并且跟宇宙有着相同的运行规律。
我们一般将掌握着这种能力的人称之为【神】。
“唔。”五条悟凝眉潜心思考，这个问题还真有些难到他了，领悟领域有时候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跟天才看到题目眼中直接就能得到答案一样，他们不需要过程。
雾枝淞·伊斯的这个问题就像是在问程序猿游戏的底层代码，这个东西五条悟这样的天才都是直接省略的，他是偶然弄出来的，他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所以就是这样，底层代码是什么，不知道啦！
“真的吗？”家入硝子看向雾枝淞·伊斯手指的方向认真去看，玫瑰红落在她的眼底显现出一种独特的惊心动魄，她1半开玩笑一样说：“那岂不是以后都不需要买天文望远镜了，想看宇宙的话，直接找五条开个领域就行了。”
根本不知道雾枝淞·伊斯在说什么的夜蛾正道看向七海建人，企图得到一个答案。
“玫瑰星云是宇宙中的一种景观，因其独特的美和研究价值受到人类的关注。其精美程度曾引发社会震动，我刷到过相关的帖子。”七海建人对玫瑰星云并不好奇，但他也曾为照片中的美震撼，继续解释说：“天文现象是人类对宇宙观测总结的产物，且不存在第二种相同的景观，假设这里的玫瑰星云确为玫瑰星云，那这里，就确实是宇宙。”
一个缩小版的宇宙。
看着没什么反应的其他人雾枝淞·伊斯问：“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听到问题，连还在思考的五条悟的注意力落到她身上，只听她上锁：“这意味着预知未来。”
七海建人立刻反应了过来说：“领域内外的时间流速按理来说是对等恒定的，也就是外面一分钟里面也一分钟，但对比现实，领域内的运转其实掌握在开领域的人手里，可以通过咒力催动领域的运转，从而实现加速运行，如此一来，在内观测的人能提前预测未来。”
听了七海建人的话五条悟决定立刻尝试，说实话他从来没关注过这个领域本身，毕竟所有人的关注点都会落到必中术式上，以及如何在领域内中和必中术式。
放弃必中术式的领域根本半点用都没有，这就是咒术师的理念。
五条悟催动领域，继续往其中输送咒力，周围的缓慢运转确实开始变化了，原先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的运转逐渐变成一种肉眼可见的流动，注视的时间长了还会头晕眼花。
其他人都会头晕眼花的产物，有六眼的五条悟就更不用说了，他实验了两三秒，立刻停下了动作，不过索性也得出了结论，雾枝淞·伊斯提出的理念和七海建人推导的运行方式都是正确的。
五条悟之前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领域还有这种妙用，一时心情有些微妙，脸上出现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有些压不住的兴奋：“不过你提出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哦！它就是这样嘛，需要什么理由？从我能张开领域开始就是这样了。”两手一摊，五条悟表示关于你的问题‘我无能为力’。
“我听说，咒术师的领域一般都会跟他的术式息息相关，但你却不一样，你同时拥有【六眼】和【无下限】，这个领域，更偏向哪一个？”雾枝淞·伊斯循循善诱，其实内心已经有了结论，除了【六眼】不作它想。
“【六眼】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是这个样子。”五条悟理直气壮回答，他最初也以为自己的领域会和【无下限】有关，毕竟他的攻击手段都是【无下限】术式给的，谁知道领域却最终呈现这样一个姿态，不过也够好用，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眼看五条悟和其他人都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雾枝淞·伊斯忍不住失语，她只好直说：“那你明白你的眼睛其实是什么吗？”
“唔，神之视线？前几代的六眼有提出过这个说法，”五条悟毫不在意昂头摊手：“不过我觉得它的唯一作用就是能给运转【无下限】提供助力，不然一点用都没有。”
他不觉得【六眼】有什么好的，虽然其实【六眼】比【无下限】要难出现得多，也唯有同时拥有【六眼】和【无下限】才算拥有成为最强的潜力。
眼皮直跳，雾枝淞·伊斯忍不住露出想揍人的表情，咬牙切齿术后：“没错，神之视线。我发现你们有些过于在意提升实力了。”
“嗯？”五条悟注意到对方的激荡心情，忍不住坐直身体：“难道【六眼】还有其它妙用？伊斯老师，请教教我。”他乖巧坐。
这话一出，眼皮跳的不只是雾枝淞·伊斯了，连同家入硝子跟夜蛾正道都眼皮直跳，像见鬼一样看着五条悟。
翻了个白眼，有求于人就喊伊斯，没事就喊小真昼，五条悟这狗比性子，雾枝淞·伊斯表示很难评：“【六眼】会不间断把它摄入到的信息塞进你的脑子，也就相当于你会源源不断地得知这个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把你看到的事都归纳总结，做个行为偏向和性格侧写，便能预测未来。”
只要有足够的信息情报，通过计算机算法也能预测，不过AI的准确率可能还需要再斟酌。
“做不到哦。”五条悟又靠了回去，恢复不羁的坐姿，他反手敲敲自己的额头：“【六眼】摄取的信息源源不断，它会一直往我的脑子里塞东西，一直到塞满为止，所以我会一直运转反转术式给自己提供新的大脑，只有这样才能活着，不然就会把脑子烧坏。”
“不，人的大脑是世界上最精密的机器，堪比超级计算机，或许你低估了你自己。”嘴角勾出屑屑的弧度，雾枝淞·伊斯上下打量五条悟：“你可是五条悟啊，该不会做不到吧？”
家入硝子/夜蛾正道：“……”你这么一说，他就是真做不到也做得到了，五条悟永不服输。
“哈？”五条悟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单手掏耳朵：“你在说什么啊小真昼，我当然做得到了！”
激将法，上钩。家入硝子忍不住露出笑：“看来，伊斯小姐很有成为老师的天分呢，假如伊斯小姐真的能成为我们的老师，或许五条和夏油就不会走到现在这样了吧。”
夜蛾正道：“……”这种话当着他这个原老师的面说真的没问题吗？
连七海建人也忍不住往家入硝子那边看，他总算明白了，三位前辈其实性子里都有一样的恶劣，只不过是深浅程度不同罢了。
“……”听到这样的话，雾枝淞·伊斯也是沉默了一瞬间，在五条悟看好戏的眼神中回答说：“硝子小姐说了跟幻境中的自己一样的话呢。”
“哦？”家入硝子意外：“幻境里的我也说了这样的话吗？”
“嗯。”雾枝淞·伊斯点头，但她不想就这个问题谈论更多，于是头一点便停了下来，表情恢复平静，重归沉默。
“说来我有点好奇欸，”五条悟忍不住再次伸爪子抓逗猫棒：“我是猫，杰是狐狸，硝子是兔子，灰原是松鼠，那七海是什么，夜蛾呢？还有小真昼自己。”
被cue到的七海建人和夜蛾正道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家入硝子则瞬间秒懂，因为她也无数次觉得五条悟像一只大白猫，整天喵喵喵！不过，为什么她是兔子？
“七海先生的话，是画眉鸟吧，夜蛾校长，大概，是熊？”雾枝淞·伊斯说得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毕竟不是特别了解的人，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她稍微垂头回答说：“至于我，可能，是一只蝴蝶？大概吧。”
五条悟：“七海跟小真昼跟我们不同是因为有翅膀吗？”
雾枝淞·伊斯：“跟翅膀没关系，再说你没有翅膀也会飞吧？会飞的猫感觉很怪。不过去马戏团的话可能会赚得盆满钵满。”
家入硝子：“马戏团吗？五条未来去表演杂技感觉也能赚钱。”
五条悟：“表演杂技吗？不失为一个好的就业方向呢，不过我可不缺钱。”
七海建人/夜蛾正道：“……”所以问题的重点是这个吗？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被小觑的天赋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