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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靓女生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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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番·靓女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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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女婿有点姿态了,章茹问:“佳佳呢?”
“假睫毛掉了,补妆呢。”杜峻弯腰给女儿扇风:“宝贝儿,热吗?”
琪琪摇头:“不热。”
怎么不热,杜峻看着都热。
广东待久了才知道这里人为什么喜欢穿拖鞋,因为皮鞋穿起来真他妈烧脚,要不是自己主场,他怎么也得搞双人字拖。
拍了拍新买的西装裤,杜峻问女儿:“跟爸里面去,还是跟着你章茹阿姨?”
琪琪专心盯着地毯,没听见。
章茹手一摆:“去忙吧,我们带她。”
“成,那你们领着上二楼,那儿禁烟。”杜峻叫把大门开着吹冷气,整整仪容,赶紧招呼客人去了。
再看琪琪,还是撑着伞蹲在原地,入定了一样。
章茹猫着腰喊:“靓女,妹猪,妹丝,sister?”
喊好几声,琪琪才又抬头,说了句:“这个会飞。”
章茹一懵:“啊?”
反而文禾先反应过来,问琪琪:“飞毯吗?”
琪琪点点头。
章茹还没搞懂,这两人已经蹲一块去了。
正好佳佳回来,章茹问:“飞毯是什么?”
“神话没听过?文盲。”佳佳顶着两扇假睫毛,边打风边喊女儿:“走啦,皇帝女。”
琪琪摇摇头:“琪琪不走。”
一滴汗流到眼皮,佳佳感觉自己刚粘好的睫毛又要掉下来。
她赶紧走到章茹的影子下面,喊女儿:“那你先站起来,让两个姨姨看看你的裙子。”
这招管用,琪琪终于顶着一身丁玲咣啷,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大摆裙,长头纱,头纱还缝了亮片,脑袋上一圈的吊坠。
哗!章茹脱口就问:“观音大士?”
佳佳说:“西域公主。”之前去幼儿园看到有表演新疆舞的,就喜欢上了。
说她胆小吧,又什么衣服都敢往身上套。
文禾笑着说:“挺好看的,很有异域风情。”
小孩都禁不住夸,琪琪马上说:“还有帽子。”
佳佳不想给她戴:“帽子小了,戴不住。”
琪琪当下就红了眼眶,也不说什么,站在那里一脸委屈样。
佳佳只好翻出帽子递过去,那顶六角花帽一戴,瞬间感觉自己生了个女阿凡提。
佳佳有时觉得给人当妈也挺考验脸皮的,这里来来往往的都要看她一眼,遂出声:“走吧进去吧,热发财了。”
琪琪不肯:“要看飞毯。”
看个鬼,佳佳着急:“再看要中暑了!”
娘俩扯来扯去,最后还是文禾一通飞毯晚上才飞的理论,成功把琪琪给骗进室内。
她跟琪琪一样,小时候听了神话故事也以为真的有飞毯,只要看见,就会产生幻想。
那会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父母也是这么骗她的,说飞毯只在晚上飞,而且只有乖的,听话的孩子才能看见。
人都希望自己是特殊的,所以那时候的文禾相信了,今天的小琪琪也相信了。
小孩子都愿意亲近跟自己在同一语境里的人,更何况文禾跟那两个不一样,不会看见动静大的地方就想去。
她不愿意去热闹的地方,文禾也觉得有点头晕,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一坐,就问琪琪:“要跟阿姨去逛逛吗,我们找个地方坐着吃东西。”
琪琪仰头,她妈正拉着章茹问:“你看我睫毛是不是歪了?”
章茹:“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故意这么弄。”她那睫毛就没粘好,尤其左边压得眼睛都睁不圆,像肌无力。
佳佳:“谁肌无力?你眼无神胸无肉包也丑,还好意思踩我。”
她们两个吵吵嚷嚷,琪琪默默地站去文禾旁边。
她愿意跟着文禾,佳佳虽然乐得丢手,但离开前还是再三确认:“你真的可以?”
琪琪点头。
佳佳有些犹豫,小声跟文禾说:“她很难搞的,皇帝女,说哭就哭。”
明明是悄悄话,小姑娘却听见了,仰起小脑袋说:“琪琪很乖,琪琪不哭。”
她一脸认真,倒把当妈的说得有些尴尬。
章茹说:“她在你身边才哭,你比文禾危险多了。”
佳佳心虚地笑,哄道:“那你跟着姨姨,妈妈去玩半个钟,很快就回来。”
小姑娘点点头:“琪琪不哭。”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还主动拉住文禾的手。
会所挺大,文禾领着她去坐电梯,指着落地窗说:“快看,有彩虹。”
是一辆洒水车,车尾喷出的水雾跟彩虹一样,甚至连车身都是彩虹色。
琪琪顺着看过去,视线追出好远。
文禾问:“琪琪喜欢彩虹吗?”
琪琪点头:“喜欢,还喜欢雪。”
“那琪琪看过雪吗?”
“没有。”
“北京不下雪吗?”
“妈妈说冷。”
那应该是没在冬天的时候去北京。
广东人人都说喜欢雪,但真让他们去下雪的地方,又十有九个都受不了低温。
文禾伸手给她整理裙子和头纱,琪琪问:“阿姨看过吗?”
文禾点点头:“阿姨老家下雪的,从小就看。”
琪琪仰着粉扑扑一张小脸:“雪白吗?”
“很白,跟琪琪的裙子一样白。”文禾帮她把帽子固定了下,说:“而且雪很大,从天上飘下来,落在地上,人的头顶和肩膀上……”
说着,轻轻点了点小姑娘:“也会落在琪琪的脸上。”
她手指落到脸上,琪琪的嘴角跟着一起往上提了提,过两秒,咯咯地笑起来。
两人去楼上的SPA区,够安静,有吃有喝还能按摩,说不出的逍遥。
周鸣初找过来的时候就见她带着别人家女儿,守在旁边喂吃的擦嘴,跟个保姆一样。
他走过去,劈头问了句:“电话怎么不接?”
“你给我打电话了?”文禾不知情。
周鸣初问:“你手机没带?”
“带了,没听到。”文禾去摸手机,她刚刚按摩太舒服,调的静音没留意。
手机摸出一看,确实满屏未接来电,不止周鸣初的,但只有他打得最多。
“怎么了?”文禾疑惑,想不出有什么事需要call得这么急。
周鸣初说:“你买的什么东西,那边上门安装,物业打电话了。”
“没买什么啊?”文禾纳闷地回拨,但室内信号不太好,她跟琪琪说:“阿姨去打个电话,你跟叔叔坐一会好吗?”
琪琪点点头,又飞快埋下头。
周鸣初脸色不太好,又这么高一个人,琪琪不大敢看他,抱着冰淇淋挖了一口,脑袋上的帽子再次掉出去。
周鸣初捡起来,顺手把缠住的流苏整理了下,一转头,琪琪看着他,小声说了句:“谢谢叔叔。”
周鸣初看出一丝怯怕,也没太靠近她,转手把帽子递给文禾。
文禾接过说:“是卧室那个灯,我以为明天才来装。”
她帮琪琪把帽子戴好,琪琪往她身上靠了靠:“阿姨,我想妈妈。”
“好,那我们下去。”
下一楼先找到杜峻,他在几步外大喊女儿:“杜安琪!”
“爸爸。”琪琪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爸爸出汗了。”说着,伸手帮他把汗给擦掉。
“真乖宝贝儿,为了你,爸入赘都愿意。”杜峻脸挺过去:“亲爸一下。”
琪琪不肯,按着他的脸推开。
杜峻把她脑袋上的六角帽拿过来戴,怪模怪样,逗出女儿一串脆生生的笑。
楼下的厅有表演,音控好像有点问题,杜峻念了句都他妈能干点什么,把女儿放沙发,自己上去看情况。
会所投资不低,顶级的音效和灯控,厅暗了一阵,灯效有水漫金山的感觉。
那一束奇异灯光扫到脚面时,琪琪吓得往后退几步,看到一截熟悉裤脚,马上过去抱住那条腿:“怕,要抱。”
周鸣初犹豫了下,听她吓出哭腔,还是把人抱起来。
琪琪把脸埋在他肩膀:“不要这个,怕。”
周鸣初:“怕就别看。”
琪琪抬起脑袋,认清是他,粉白一张小脸瞬间变了色。
她想哭,但记起答应妈妈的话,使劲憋着那点情绪,一张脸泫然欲泣。
本来能憋住的,突然一声鼓点震得她打了个颤,眼泪随即扑扑簌簌地掉下来。
周鸣初抽了张纸巾给她擦。
好心之举,却吓到琪琪,小姑娘像被老虎舔了毛,忍不住嚎啕大哭。
这点事被文禾笑到散场:“你现在知道自己多吓人了吧?”
她想想都替他尴尬:“nice一点,你有点亲和力,琪琪也不至于被你吓到。”
周鸣初说:“你有亲和力,你生下来就会笑,见人就喊见钱就捡。”
文禾懒得跟他计较,嗔一眼,帮他把裤子拍平。
这条她买的,没想到跟杜老板撞款了。
走出会所看见冬仔,逗几句,差点把手上的金镯子都送给文禾。
文禾不由感叹:“冬仔好乖。”
周鸣初的见解是:“个例而已,你忘记麦坤儿子了?”浑身硬骨头,一抱就挺得像杆枪,能在人怀里翻跟头。
文禾说:“就算这样,人家也把儿子带得好好的。”不像有些男的爱拿这种当借口,对小孩不闻不问。
而且麦坤夫妻感情也好,那年从安徽从广州,老婆只是上个洗手间,麦坤都跟过去守着。
周鸣初知道她什么心理:“一天到晚羡慕别人,你怎么知道没人羡慕你?”
文禾想也不想:“大家只会佩服我,吃得消你的脾气。”又顺嘴嘟囔一句:“人家还担心我会不会被你家暴。”
周鸣初脸一阴。
文禾后知后想到什么,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正想再说点什么,周鸣初已经走开去接电话。
他从这个电话开始变得异常忙碌,那天后面回广州,文禾跟他也没能说上什么话。
一点点的不舒服在心里发酵,文禾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却拉不下脸跟他道歉,反而心底积起一阵闷气。
好在她工作也忙,跑业务这里那里的,没时间总是记着这点事,只是偶尔想起来,心里不太得劲。
还有就是看到人的时候。
这天应酬,把大客户喝走后见到周鸣初,因为没接到电话,他直接杀了过来。
几个同事笑得暧昧,说他们夫妻感情好,也说周鸣初体贴,特意跑来接。
文禾爱面子,当着同事没说什么,甚至还包住周鸣初胳膊,跟他一起走去车库。
一上车,周鸣初递来个盒子:“拿着。”
“什么?”
“备用机。”
是个新手机,文禾没接:“你自己用吧,两个手机我拿不下,太重了。”
周鸣初说:“那就用这个,把你手里的换了。”
她现在还是用以前的手机,E康年会上抽到的,她奶奶用不懂才又到了她手里,几年没换过。
舍得买表不舍得换手机,周鸣初说:“表只是装饰而已,手机是通讯物品,面子和安全性哪个更重要?”
文禾抿住嘴,一团闷气绞上心头:“都重要。”她出声怼他:“你不懂,奢侈品可以提升气场,像我这么虚荣的人,表有时候比手机重要。”
周鸣初脸色变了变,视线扫过来。
文禾想起那天在深圳他也是这样,脸色说变就变,她心里气得要死,表情却轻飘飘的:“开车吧,我困了。”
说完合起眼往椅背一靠,拿他当司机。
她心跳得厉害,半是气的半是醉的,人也有些晕沉困顿,本来打算在路上好好睡一觉的,忽然一只手从她身前越过,是周鸣初侧身给她系安全带。
但不知怎么,摸索好几下也没系上。
文禾有些不耐烦:“你找不到洞吗?”
睁开眼,却发现周鸣初直勾勾看着她。
“刚刚说什么?”他抻着眼皮看她。
文禾蓦地醒了酒,脸上一片烧红,随即别弄视线。
周鸣初掐住她脸转回来:“跟谁学的这种话?”
文禾绷起嘴。
周鸣初手指用力,嘴里却淡淡来一句:“会开黄腔了。”
文禾在后视镜里看见自己被他掐得跟鸡嘴一样,没绷住笑了下,钻进他胳膊里:“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发脾气?”
周鸣初看着她。
文禾也蹙着眉头:“就像那天在深圳,我没接到电话而已,你不要搞得像兴师问罪一样,是物业找,又不是警察找……”
周鸣初似乎顿了一下,提醒她:“你说我家暴。”
“我不是那个意思。”文禾闷声道:“我是说错了话,但你、”
“知道自己有错就可以,以后再说那种话,我不止是发脾气那么简单。”
周鸣初不再给她吭声的机会,安全带利索扣上,发动车子回家。
进门开灯,成为万家灯火中的一盏。
周鸣初跟着文禾进了浴室。
文禾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喝过酒,于是推了推他肩膀:“你去外面洗。”
他们在备孕,按她查来的资料,什么时候做,哪个时候的精子最健康最活跃都是要注意的。
但这套理论在周鸣初这里行不通,他不是震动棒,设定好时间说来就来,让停就停。
他把手表和戒指全摘下来,粗粝的手掌攥着她半边臀,隔着内裤,大拇指挲摩一下:“哪里的洞,这里,还是哪里?”
文禾飞红着脸:“你想是哪里的?”
周鸣初笑了下,也不留时间洗澡了,拿花洒给她冲过底下,扣住手腕扳过头顶问:“上面,还是下面?”
“不知道,你自己找。”文禾背贴着瓷壁,声音含糊。
周鸣初咬了一阵,拉她到身前,进去时听她嘶声抽气,挨着耳根问痛还是爽。
中途换姿势,见她满头大汗又问:“水里有浮力,你又不用使劲,哪里憋的这么一身汗?”
男人总是喜欢得了便宜还卖乖,文禾轻轻踢他的腰,也把手指插进他发间,人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似哭似笑,上半身激红,人激喘。
他们转移到房间,周鸣初抓住文禾两边腰,出货的时候问感受,文禾脑袋发晕,迷迷糊糊地说烫,人也随着发抖。
周鸣初拍亮开关。
事后烟的瘾犯了,他翻身躺着,手指一下下敲着床沿,闭目养神。
眯一会见旁边那个还趴着,他探过去,手动把人翻过来。
新换的灯下,文禾长发凌乱,几丝几缕粘在脸上,细密汗珠结在鼻间,一幅羸弱相。
周鸣初抚她心口:“断气了?”
文禾慢慢倒出半口气,开始骂他:“王八蛋,每次都顾自己,听不懂人话一样……”她有了力气,手里抓到的东西往他身上砸:“有毛病。”
周鸣初懒洋洋地等她这股泼劲过去,攥住手腕把她拖到胸口:“明天把手机换了。”
文禾说:“我这个手机还好好的。”没出过故障,一次都没修过。
周鸣初套着短裤去喝水,回来也递给她一瓶。
文禾碰都不碰:“冰的。”
“啰嗦。”周鸣初不耐烦地皱了下眉,找杯子去给她接温水。
文禾喝完,想起他又是追着打电话,又是让换手机,不由问:“你今天找我有事吗?”
周鸣初反问:“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
他把自己这边一堆枕头胸罩推开,摸到她手机看两眼,又提醒道:“要么换新的,要么两个一起拿着,顺便办个备用号码。”
文禾目光放他脸上:“你……”
周鸣初坐回床上,文禾腰身贴着他的手臂,感觉有点热,才踢开被角,一条腿被直接架起来。
周鸣初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腿上游弋,滑上臀缝挲了挲:“以后打电话要接。”
文禾觉得冤:“我又不是故意不接的,是你莫名其妙,反应这么大。”
周鸣初没吭声,低头攻她胸乳。
文禾稍微推了推他:“跟你说话呢?”
“说你的,我没聋。”周鸣初喉结翻动,有些口齿不清。
他刚喝过冰水,唇舌凉丝丝的,卷得文禾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
一夜被他紧追猛赶,转天起床的时候,洒水车已经开始中午作业。
吃饭时收到章茹拍的视频,冬仔穿着文禾给买的衣服,坐在地毯上学猫伸懒腰。
撅屁股抬前爪再眯起眼睛,只是比起猫,冬仔多了个抓脸的动作。
文禾问:“脸怎么红了?”
章茹说:“被蚊子叮的,好大一个包。”
她抱着手机跟文禾聊天,叶印阳过去给冬仔脸上的蚊子包涂药,涂完听见洒水车经过,冬仔起身拉他:“爸爸。”
冬仔指着那台车,叶印阳拉开窗,洒水车放着生日快乐的旋律。
章茹也听到了,过来问:“谁过生日啊?”
冬仔说:“司机叔叔。”
洒水车开远了,冬仔着急地朝叶印阳伸手,叶印阳把他抱起来,带去阳台拐角的地方看。
章茹犯困,打着呵欠去午休。
她进房间,鱼仔也跟进来咬她鞋子上的毛球,章茹故意把脚抬高又放下。
逗了会看见冬仔,章茹把鞋往外扔,打开衣柜迅速躲了进去。
透过缝隙,看见儿子举着根薯条跑进来,到处找她。
洗手间,沙发,床底,垃圾桶,甚至化妆刷的瓶子里也要找找有没有人。
猫大概看不下去,开始抓衣柜门。
冬仔也跑过来,使劲力气拉开一扇门,看着里面的章茹傻笑。
“妈妈……”他举起那根薯条:“妈妈吃。”
章茹张嘴咬住,鬼鬼祟祟往外看:“你爸爸呢?”
冬仔往外一指。
章茹听到外面关灯的声音,勾勾手,冬仔也跟她一起藏进衣柜。
果然叶印阳随后进来了,把她扔的鞋捡起来,房间里环视一圈。
靠墙的衣柜内,母子两个作贼一样躲着。
冬仔没有经历过这么紧张的时刻,跟他妈四目相对,见妈妈捂嘴自己也捂住,眼睛因为兴奋而弯成两个括号。
没多久,衣柜门被敲一下,叶印阳打开问:“好玩吗?”
冬仔蒙住眼睛,被叶印阳一把抱出来。
他尖叫一声,在爸爸怀里乐颠颠地笑出声。
章茹跨出衣柜:“你儿子刚刚在马桶里找我。”
“他对空间没概念。”叶印阳抱着儿子颠了颠,小家伙眯着眼睛,一边笑一边捏自己上嘴唇。
章茹藏出一脸汗,跑去洗完脸回来,叶印阳躺在床上,冬仔正啃他膝盖。
她走过去,打横躺在叶印阳肚子上,冬仔也要学她,但床好像躺不下,就抓着耳朵爬到章茹肚子上。
章茹使劲搓他的脸,冬仔吃吃地笑。
猫也走过来,章茹把脚趾头放它鼻子旁边,它乱七八糟打一顿;打完,又躺去冬仔腿边。
一家人横七竖八,但都找到了舒适的位置和姿势。
叶印阳伸手摸到章茹下巴,轻轻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