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0、回家 ...
-
两人窝在沙发看恐怖片,许肆自然地靠在江砚礼身上,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江砚礼眼神晦涩,将手指插入许肆手中,和他十指相扣。
看着自己的杰作,江砚礼心情不错地扬了扬嘴角,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他把照片拿给许肆看,“怎么样?”
“挺好 。”
江砚礼下巴搭上许肆的肩膀,蹭了蹭他的脸,有些委屈地说:“能发吗?”
许肆顿了一下,明白过来他是在问,能不能发朋友圈?
“当然。”
“我给你发?”瞧他这副模样,许肆生了逗弄的意思,故意道。
没有丝毫犹豫,江砚礼把手机递给了许肆,“那你来。”
许肆接过手机,顿了一下。
屏幕上是好几条编辑记录,霎时,许肆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许肆从沙发缝里摸出自己的手机递给江砚礼,“那你发我的。”
许肆:【一直都是你。】
江砚礼:【明天就去听情侣餐厅的小提琴。】
两条与本人风格截然不同的文案同时出现在朋友圈里,还卡了个13:14。
不到半分钟,手机的消息提示音频频响起。
“卧槽。”一男子扒过季晨的肩膀,“江砚礼谈恋爱了,谁啊?”
季晨醉得有些听不清,问道:“什么?”
男子陡然拔高了音量,“江砚礼在朋友圈官宣了。”
“真的假的?”
“这不像他发的啊?”
“肯定不是他,是他我倒立洗头。”
酒劲没缓过来,季晨呆了两秒,掏出手机,看见一条以前江砚礼绝对不会发的的朋友圈,眨了两下眼睛。
不是幻觉。
这估计是许肆发的,季晨后知后觉。
“总算成了,结婚的时候我高低得坐主桌。”
好兄弟得偿所愿,季晨也跟着开心,“随便喝,今天的酒我请。”
江砚礼的这条朋友圈没有设置屏蔽人,一时间,众人私下传得沸沸扬扬。
甚至还有人怀疑他是被盗号了。
发完朋友圈,江砚礼就把手机丢在一边,不再管,一心抱着许肆。
“别亲了。”许肆被他抱得紧紧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江砚礼的胸膛。
力气不大,这种程度在江砚礼眼里和调情没什么差别。
江砚礼捉住许肆乱动的手,另一只手抵在沙发靠背,倾身向前。
察觉到危险的许肆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直到后背碰上温热的触感。
他像落入圈套的绵羊,退无可退,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江砚礼的控制范围内。
“你……”
话音未落,许肆就被堵住了嘴唇。
压抑这么久的欲望彻底爆发,江砚礼的攻势来势汹汹,一只手搂住他的腰按揉,许肆瞬间乱了方寸。
他无意识张着嘴巴,唇瓣水润,隐约可见里面粉软的舌尖。
许肆脑袋晕晕乎乎,他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但残存的理智回笼,“别,别在这。”
瞧着眼前人眼里如蕴着春水一般,脸上因情动而爬上的红晕,将许肆衬得格外娇媚,江砚礼眼神晦涩不明,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可以吗,阿肆?”江砚礼克制地问。
许肆双手抱上他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埋进颈窝,“你不想就算了。”
只一瞬,许肆整个人腾空而起。
“什么时候学会激我了?”江砚礼抱着许肆往房间里去。
“嘭——”关上了门,将跟在自己身后的一猫一狗挡了个严严实实。
后面,许肆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随着江砚礼的节奏,一起沉溺,起起伏伏。
门内传来许肆破碎的呻吟,门外的福福和等等也焦急地吵闹着。
后半夜,房内动静才算消停。
时间太晚,一猫一狗本来已经趴在门口睡着了,门刚打开,它们的耳朵不约而同地动了动,站了起来,睁着大眼睛控诉着江砚礼。
江砚礼一只手抱一个,“嘘,安静点,不要吵到他了。”
见它们似乎有点不服,江砚礼威胁道:“不然明天没有罐头。”
瞧这它们不服气但是又妥协的模样,江砚礼脸上划过一丝戏谑,“鬼机灵。”
江砚礼打开手机,微信上有不少未看的消息,全是来打探消息的。
江砚礼只挑了几条回复。
许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顿时有些燥热,他害羞地缩进被子。
“醒了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许肆探出半个脑袋,刚从被窝里钻出来人儿,浑身散发着温软馥郁的甜香,鼻尖湿红,脑子还有些发懵,头发也乱糟糟地翘起了几簇。
他穿着柔软贴身的睡衣,圆润的眼睛睁大,一动不动看着自己。
“没什么……”
一开口,暗哑的声音把许肆都吓了一跳,本来想说没什么事的他,嗔怒地刮了江砚礼一眼。
“都怪你。”
“是,都怪我,来,喝点水,润润喉。”江砚礼将刚泡好的蜂蜜水端到许肆面前。
“那也没见你听我的。”许肆不满地控诉着。
“其他事都听你的。”
“混蛋。”许肆轻踹了江砚礼一脚。
看来真是把人闹狠了。
江砚礼也不躲,由着人动作,反正也没怎么用力。
在许肆收脚的瞬间,反被人握住了脚腕,江砚礼这厮更是得寸进尺地揉了揉。
许肆就像是炸毛的猫儿一样,迅速挣开了江砚礼的手,“现在是白天。”
“嗯,我知道,只是想叫你起床吃饭,小肆想到哪里去了。”
“哪有你这么叫的?”
“那你想怎么叫?”江砚礼故意将手伸进被子里,挠了挠许肆的痒痒肉。
许肆怕痒,不到两下就缴械投降了,“起起起,我现在就起来。”
脚刚沾地,腿就一软,江砚礼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许肆。
“嘶~”后面撕裂的疼痛在此刻格外明显。
“很疼吗,要不要再涂点药?”
许肆看着江砚礼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目光震惊。
“再?”
“嗯,昨天晚上我给你涂了一次。”
许肆顿时面色羞红,抢过江砚礼手上的药膏,“我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在背后你不方便。”
虽然已经跟江砚礼做过了亲密的事情,但是现在不是意乱情迷的时候,两人都很清醒,更何况是处理这种情况,许肆坚决捍卫自己最后的体面。
在许肆的再三要求下,最终获得了给自己上药的权利。
等到上完药,他才磨磨蹭蹭地出了房间。
江砚礼已经做好了饭菜,瞧他出来,给他拉开椅子,又垫上了一层软垫。
“刚刚我妈给我打电话,问我她什么时候能来看看你。”
江母在看见江砚礼朋友圈的时候,就想来的,但是又怕吓到许肆,这才打电话先问问他的意见。
“阿姨来看我?”
“没事,如果不想就不让她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按道理应该是我先去拜访阿姨才对。”
“我妈没那么讲究。”
江母年轻的时候可不算传统意义上的大家闺秀,叛逆的事那是一点没少干,即使后来有了江砚礼,江母也依旧随心所欲。
她不会局限于家庭,但是作为母亲,她同样做得很好。
从江砚礼记事起,她就与旁的母亲不同,母子两人的相处更像是朋友,她尊重、信任、爱江砚礼,所以江砚礼肯定她一定会喜欢许肆。
后来,两人的讨论不知道怎么就演变成江砚礼要带许肆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