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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又受伤了 ...

  •   “你带抑制剂了没?”杨舒也是Beta,家里自是没有备抑制剂一类的药。

      “行李箱里。”

      听他说有,江夜阑暗暗松了口气。

      村里的诊所是一对老夫妻开的,这个点多半睡下了。从这里过去,来回也得二十分钟。

      就算迟昼煜外婆家有,但他们的抑制剂放在顶级A上,效果多半是微乎其微。

      江夜阑放下东西,一手拖着行李箱,拉着迟昼煜往自己房间走。“妈,别找了,他不是发烧,是易感期。”

      杨舒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没有照顾过O或A的发情期和易感期。“迎煜之家”有医生,一般有这种情况都会被隔离一段时间。更何况他们都是些普通A或O,不会像顶级AO那样激烈,难以控制。

      见杨舒着急,迟昼煜忙不迭出声安抚,“杨阿姨,我没事,我带抑制剂了。”

      “需要我做什么就叫我啊。”杨舒帮他们把门带上,双手紧握在门外踱步。好一会儿,她快步下楼拿手机查阅易感期的注意事项。

      江夜阑把抑制剂翻出来,一旁的迟昼煜已经把外套脱了,露出胳膊。

      “耳朵出来了。”

      头顶的耳朵被迟昼煜捏了一下。

      “别闹。”他对这莫名其妙长出来的肉还不习惯,现在被迟昼煜捏在手里,难免会不受控制的发抖。

      他把针管收好,见迟昼煜的脸色没有那么难看了,才开门出去给杨舒说一声,让她别担心。

      迟昼煜把东西收拾好后,坐在椅子上盯着胳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夜阑揉了揉他被头盔压乱的头发,“怎么了,疼?”

      “不疼。”他仰头望着江夜阑,“能摸摸你的耳朵吗?”

      “摸个屁,”他找出睡衣就往浴室走,顺带着关上门。很快,他又将其打开,探出一个头,“让你先洗。”

      “怎么不说一起洗?”

      江夜阑:“……”

      此话一出,只觉周围的气温上升了好几个度,两人皆是满脸羞红地挪开眼。

      迟昼煜假意咳嗽几声,指指自己的头顶,“你先吧,等会浴室也全是信息素,你这耳朵不太方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夜阑也不再和他客气。

      果然,身上衣服还没脱完,头顶的耳朵便不见了。

      吹完头发出来后,他便火速钻进了被子里。

      还没捂暖和,门口便传进来一阵敲门声,他摸着头顶的毛茸耳朵,挣扎再三后跳下床去开门。

      杨舒端着两杯热牛奶,放低音量,“芋芋,你会不会受影响?我去把客房收拾出来,你去那睡吧。”

      见杨舒没什么反应,应该是看不见的。

      一双黑色耳朵动了动,说没影响肯定是假的。

      “不会,妈,不用麻烦,他打抑制剂,贴了抑制贴,没事的。”

      杨舒把两杯牛奶递给他,上下打量他一番,确认他没事后,方才离去。

      等迟昼煜出来的时候,他躺的地方已经暖和很多。

      两人用的一样的洗发水沐浴露,浑身上下一个味。

      挨的太近,加上有被子捂着,没一会儿,江夜阑就浑身不得劲,尾椎骨的地方更是难受。要是背对着迟昼煜,尾巴肯定会碰到他。耳朵都看了,尾巴给他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心理这关,他暂时过不去。

      思索片刻,他侧过身正对着迟昼煜。

      旁边的人躺得像一具僵尸一般,浑身绷得笔直,直到右脸被一道目光烫到,才扭过头。“怎么了?”

      床头灯还没关,离这么近,能清晰的看见对方的眼睫毛上下煽动,能看见对方眼里的自己。

      江夜阑先僵持不下去,紧闭双眼,“没怎么。”

      “你不怕害怕吗?”

      他脱口而出“害怕什么?”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认真道:“不害怕。”说着,伸出手环抱住他,一只脚搭在他身上。

      被紧紧抱住的人,轻叹口气,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你还记得我现在是在易感期吗?”

      江夜阑对这个行走的“暖宝宝”爱不释手,往上拱了拱,将“暖宝宝”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当然记得,乖,”轻拍着他的背,“睡着就不难受了。”

      “江夜阑,能摸摸我吗?”

      房间里很是安静,几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他只觉得自己露在外面的脸颊烫得厉害,他记得这是迟昼煜的易感期,却是被易感期是什么给忘了。短暂的静默后,他重新缩进被子,颤着手摸了下去。

      对面的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突然停滞,很快便愈演愈烈。

      迟昼煜声音哑得厉害,结结巴巴道:“不,不是这个。”

      手里握着的东西像烫手的山芋,江夜阑很明显能感觉到它的变化,都拿在手里了现在收回手似乎不太合适。他也磕磕巴巴问:“那是哪个?摸这不行吗?”

      “……腺体。”

      被子里的温度本就不低,刚开始觉得暖和宜人,现在却像被火烧烤一般浑身火辣辣的。

      江夜阑骑虎难下,索性咬咬牙豁出去了,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有两只手,都摸不行吗?”

      对于顶级Alpha的易感期来说,这跟杯水车薪无异,但这毕竟是第一次,怎么样也聊胜于无。

      两人虽是到了青春期晚期,很多事情都能有所克制,但这个气血方刚,一点就着的年纪,旺盛的精力夹杂着一丝憧憬战胜了初次的羞涩,愈发不可收拾。

      寒冷的冬天,夜晚能和一个暖乎乎的爱人相拥而眠,是一件何其幸福的事情。

      迟昼煜这两天都得待在家里,江夜阑也被杨舒要求留在家里照顾“某易感期不能自理的人”,起码在杨舒看来,易感期是一件很严重,很值得注重的事情。

      迟昼煜从小洗衣做饭都是自己干,也是过上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

      当然,杨舒和江夜阑愿意这么照顾他,他自己不愿意这样享受。

      虽然是过年,但村里走动的人并不多。

      奶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放假这么久,她清醒的日子屈指可数,不清醒的时候除了杨舒谁也不认识,时不时会做出各种奇怪的举动,砸东西,丢了拐杖一瘸一簸到处蹦跳,杨舒自是不敢把奶奶留在家里让江夜阑看着。

      他们放学晚,开学自然就要慢一些。

      偶尔开开直播,逗逗狗,去迎煜帮帮忙,叫江涛过来一起打打牌,日子过得倒是清闲。

      天气回暖,万物抽出新芽。来往“迎煜”水泥路边大片大片的金黄色油菜花。

      这个季节的太阳温和宜人,晨风吹起额前的碎发,清新的空气涌入鼻息。

      后座的迟昼煜拿出手机拍照。

      这段时间下来,每天往返“迎煜”他都会拍照录视频。

      江夜阑习惯了,他以前一到这个季节,路过这里都会加快速度。油菜花的气味对于他来说并不好闻,但浸在里面久了,甚至偶尔还能闻到一股清香。

      迎煜之家旁边新建的一栋楼房竣工,杨舒自掏腰包把还还没用完的水泥砖买过来,准备给“迎煜”养的几只狗的房子修葺翻新。

      原本的狗棚是顶上是盖的铁皮,一到下雨天,水滴碰撞的铁皮的声音多少是有点吵了。

      吃过早饭后,他们便商量着把铁皮拆下来,李富阳再砌砖垒高一些,请工人来封顶。

      哐当一声,一整块铁皮滑下来砸在地上。

      “小煜。”李富阳蹙眉看着扶梯子的迟昼煜,“你手怎么了?”

      闻言,一旁收拾狗盆的两人也齐齐回头看向这边。

      只见迟昼煜右手小臂被什么东西划出一道刺目的血痕,鲜血流到手肘,浸红衣服。

      要不是李富阳提醒,他自己也没发现,许是方才被铁皮砸飞的石子划得。

      杨舒和江夜阑忙不迭摘下手套跑过来。六七厘米的伤口趴在他白皙的小臂上,看着瘆人,好在伤口并不深。

      “疼不疼啊?”杨舒把他的衣袖挽起来,“陈医生不知道在没在,你跟芋芋一起去吧,他熟。”

      江夜阑可谓是医务室的常客,连药具体放在那个位置都知道。

      两人走出一段路,杨舒又道:“芋芋,你再找件你的衣服给小煜换上。”

      “好。”

      医务室就在迎煜之家的一楼,不到三分钟就走到了。

      迎煜刚建的时候,陈医生就在了,现在已经过了六旬,儿女工作忙家里就他一个人,吃喝住都在这里,偶尔会出门散散步钓钓鱼什么的。

      简单的划伤他们都会处理,但陈医生在的话,速度技巧自是要比他们好上许多。

      “这几天都不要碰水,”陈医生给他手臂上缠上绷带,扶了扶眼镜往他后颈瞟了一眼,“为什么贴高效抑制贴?知道这个东西副作用很大吗?”

      迟昼煜避开前面的问题,“知道。”

      陈医生站起身,“让我看看。”

      Alpha信息素多会互斥,陈医生虽也是A,但这个年纪,腺体功能几乎闭塞,就算撕下迟昼煜后颈的抑制贴会有信息素溢出来,也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但陈医生好歹是看着迟昼煜长大的,他要看,迟昼煜只能老老实实低下头,让他将其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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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7.17开《当直男龙傲天成为师尊后》 懒癌患者直男受x废话一堆傀儡攻 求求收藏呀!^0^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