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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在一起啦! ...
坐在舰翼上,两个人都光着脚,小腿没进海水里。景末的脚尖拨着水,看远方海天衔接处模糊了界限,都是一望无际的蔚蓝。
“诡噬者数万年诞生一个新生儿,曾经母亲通过折叠空间来到了heaven,被殷玄夜布局围攻,祂为脱身而断肢,断肢被陛下带回帝冥星,然后就有了我。”
“因为断掉的肢体与本体连接感并不强烈,等到我将近成年时我的同族才感受到我的气息,出现在荒星,故意让景哥砍下了一部分,被送到造物界,与培育我的那部分肢体融合。与屠龙一起执行任务那次,假死状态的另一族人的残肢感受到我的气息。”
“还帮了我,杀掉了次虫母。”景末补充道。
“是的,祂藏进了我的血液,在我成年后没多久脱离,三个族人的分身汇合,闯出造物界带走了我。残肢的力量本就被削弱,同族们本来是单独的个体,为了彻底帮我摆脱殷玄夜而合体,相当于三个活生生的人被压缩成了一个,其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景末握紧了手中的冰杯。
“我很感激祂们,回到尽噩,母亲赐予我们新生,抹去了躯体上的痛苦。”
“我是变异种,母亲也没想到,她身体的一部分,居然最后能培育为一个有独立思想,人类外表,并且可以与本体分割独立的生物。”
“那你怎么又回来呢?殷玄夜不会善罢甘休的,heaven对你来说太危险了。”景末打断他,比海水还澄澈透明的眼里盛满了关切。
“因为你还在这里,”殷毋极其认真,“我现在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我不会再逃避,既然殷玄夜的计划都是因我而起,也该由我终结。”
“我会帮你的。”景末欣然道。手掬起一捧海水,哗啦泼向殷毋,殷毋也不躲,被打湿了脸颊也不气恼。
他忽然正经,景末收住嬉皮笑脸,问:“怎么了?”
“去找院长时,他给了我一些东西。”殷毋慢吞吞地说。
“什么呀?”景末好奇地往他这边挪了挪,始终为他们遮阴的诡噬者探过来一根冰凉柔韧的触手,一个破旧的相机和一块方巾啪嗒落在殷毋手心。
看到那两个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景末整个人震惊得无以复加,“义父怎么把这个给你了?拿过来!”说着就伸手去抢。
一向听话的殷毋却一反常态,把那两样东西高高举起,他的手本就比景末的长好大一截,空出来的那只毫不犹豫地扣住他手腕,“这么紧张做什么?”
“这是我花400万星币买来的!这也是我的手绢!”
“我明白。”殷毋脸上一片平静,一字一句,“但是这些真的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吗?”
景末整个人像爆发的小火山,雪白的皮肤此刻红彤彤的,与先前形成了鲜明对比,嘴唇翕动,心虚和被戳穿了的不知名尴尬搅成了粘糊的浆糊,敷住了脑子。他硬着头皮对上殷毋的目光,也从他的游刃有余中看出了一丝试探与不确定。
景末干脆破罐破摔,“那么想要就给你,两个废品而已。”
“不对,是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珍品。”
景末撅着嘴,万年厚脸皮此刻薄得能蒸腾出热气,视线从那个外壳发暗的破烂相机和装在密封袋里的方巾一扫而过,浑身过电一般打了个激灵。
“院长想你时打开了你与他的秘密匣子,里面只有这两样不属于你和他,而是属于你和我,为什么?”
景末不说话。
一群海豚欢快尖叫着破开水面划过曲线,又坠进水里,水花从流线型的身体上甩出,它们一群一群看起来没有任何烦恼。
绵延几公里的悠扬低沉叫声如木制大提琴,下一刻,一只座头鲸背越式出水,庞大的犹如船只的身体昂扬着与天空接吻,又带着冰山割裂滑落之势落下海面。
“呼——”鲸尾在海浪里若隐若现。
海浪一路推行,星舰在波涛上晃,一个不稳,景末似乎要向前跌去,却被一只冰凉的手牢牢抓住。透过长长发丝间的缝隙,蓝与黑的眼眸犹如对立着的两面镜子,都想透过这弧面看透彼此的未尽之语。
一阵心悸般的预感油然而生,景末不由得抓紧了他的手,诡噬者逐渐收拢,挤压他们两人的空间,完全杜绝了景末逃避的想法。
“离我这么近做什么?”景末极有风度地笑问,等着知分寸的殷毋随意抛出一个理由,然后起身落荒而逃。
没想到殷毋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喜欢你。”
一直横亘在二人之间的那道礼貌界限骤然爬满了裂缝,景末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他眼神躲闪又有些游神天外的张皇,殷毋再次说:“景哥,我真的喜欢你。”
“我曾经以为我的一生都将困于狭小一隅,不可妄想迈出一步,不可妄想真情。但是那个晚上,你把碎裂的通讯器和信息卡放在我手心里的那一刻,我知道有些事已经不受控了。”
“我已经觉得自己足够幸运,没想到未来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颠覆我一成不变的可悲人生。”
“每个人都会无法自拔地爱上景末,我曾经以为这句话只是同学们口中的玩笑,我现在相信,这是真理,是能与灵魂牵绊的真理。”
“你重塑了我。”
“我知道你是太多人的救赎,并且你从未在意他们的回馈,但景哥,我真的做不到不多想妄想,我是他们中特殊的那一个,对吗?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你这么想我的吗?”景末卡壳了片刻,躲开了他的视线,十分煞风景地说:“我喜欢你的脸。”
这好像才是预定的荒诞结局。
大脑不允许妄自做出判断,酸涩已然奔涌着模糊了眼眶,殷毋轻轻摇着头,“没关系的,只是脸也没关系的,给我留在景哥身边的机会就够了,我不会干涉你……”
“那是最初印象。”殷毋的哭腔太过明显,发誓再不大喘气的景末赶紧补充。
呆愣片刻,殷毋遏制激动,“景哥,说下去好吗?”
“后面就是……你知道的,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各种各样滑稽事倒霉事无聊繁琐的日子。”景末抓抓自己的蓝发,有些羞耻,被烫了舌尖似的说:“我也不能没有你。”
殷毋越听眼眸越亮,好像双瞳都开始燃烧,景末实在受不了了,捂住他的眼睛,飞速的说:“我也喜欢你!”
与殷毋分开之后,景末的精神力又开始暴虐难以压制,他发泄与释放的方法就只有猎杀与睡眠,皆是痛苦难捱。
不知道何时开始,景末见证了殷毋的初次成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允许他了解自己的每一个面。
景末以为自己对殷毋只是上瘾,只是需要戒断,但他们都没有意识到,那是爱。
以前从来没有对别人展露过的爱。
景末有些恍惚,这好像一直存在,却一直在被刻意压制与忽略,用友情来粉饰太平,来遮掩两个人的兵荒马乱。
掌心忽然湿润,景末被烫地拿开手,殷毋漆黑如鸦羽的睫毛已经被泪珠沾湿,异色双瞳的高大男人流着泪,只不过不再狼狈,而是狂喜卑微委屈与不可置信的碰撞爆炸,最后湮灭漂浮于寰宇。
“哥哥,我爱你。”
屈起指节,轻轻擦掉殷毋脸上的泪水,景末的嗓音温和绵软如蓬松羽毛拂过,“怎么又哭了啊?小毋。”
殷毋被猛地一拉,被迫弯下腰,嘴唇忽然碰到两片软软的东西。
景末绷直了上半身,眼睫轻颤却毫不犹豫。殷毋缓缓回抱住他,手臂收得紧紧,虽然是他们千万次拥抱中的一次,可是这次的意义无与伦比。
“张嘴。”景末命令,他气息不稳还带着鼻音,嗓音又温又媚,却神奇地把持着主动权。殷毋晕晕乎乎地照做,被那柔软温热的触感逼到发狂,扣住景末脖子把他压在舰翼上攻城夺地。
这一下磕得有点猛,景末却没有喊停,摸摸殷毋的脑袋像是在鼓励一只不再胆小的小狗,不,应该算是大型犬。
吻了十多分钟殷毋才松口,讨好一般亲亲景末的鼻梁下巴和脸颊。看到哥哥嘴唇肿得像樱桃果冻,两片唇可怜巴巴地合不上,张着嘴小声急促地喘息,那种烈火焚身的感觉不减反增,把理智烧为飞灰。
这下真真是嘴巴和舌头都在发麻,应该够了吧?景末腹诽,刚要坐起来,又被摁回原地。
景末:?
殷毋再次欺身而下,把景末的话堵了回去。“呜呜!”无助地蹬着腿,想要推开殷毋,却被他轻松制服,一边啄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再亲一会儿景哥,就一会儿。”
算了,谁让他年龄小呢,让让吧。
衣服早就皱的不成样子,景末换了套色彩鲜艳的沙滩服,啃掉了两个冰激凌才让肿胀的唇恢复原状。殷毋还是一套注意形象又很显品味格调的修身黑衣,看着不像是要去参加音乐会,倒像是去讨债的。
景末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殷毋听了后,愉快地说:“那景哥像去收租的。”
“敢开我的玩笑了。”他佯装恼怒,敲了殷毋脑袋一下,后者打蛇随棍上黏黏糊糊地要蹭上来,被一只手卡住了脸。
手腕一用力毫不留情把他推开,“差不多行了,我给你挑了副墨镜,过来带上。你这眼睛比较特殊……嗯,很帅!”景末中肯评价,自己也戴了一副。
“音乐会开始好久了吧?我们快走。”
殷毋的五指扣住景末指缝,景末背部绷紧了一瞬后又放松,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看了一眼又闪电般收回视线,奇怪,做队友的时候牵手拥抱枕着大腿睡觉都没什么不妥的,现在正式在一起了,做这些简单动作怎么还感觉有些不自在。
想把手抽回来,景末刚有动作,“景哥,你不想牵我吗?”殷毋的眼神看起来又无辜又受伤,泄气地准备松开。
“没有!你别多想!”
“嗯嗯。”
一直很高兴的殷毋在10分钟后后悔了去音乐会的这个决定,他想象中的第一次约会彻底破碎。
小岛上游人摩肩接踵,穿着清凉且色泽鲜艳晃花眼的衣服,舞台上音乐震天响,乐队似乎名声不小,台下围的水泄不通。小贩穿行于拥挤人群还不忘高声吆喝,如此热闹拥挤的场面,他们可是很久没有见过了。
景末像一尾入了水的鱼,在踏上小岛的那一刻就不见了人影。
殷毋能感受到景末的位置,位置一直在变动,一会移到舞台后面,一会出现在椰树旁边,一会又混进了沙滩排球的队伍。
殷毋气质斐然,又个子极高身形挺拔,往那一站标准的模特样。不少人把他当做明星或网红,上来要联系方式。墨镜下那双眼满是不耐,“啧”,声音不大,但那副臭脸却还是把人给劝退了。
景末的位置终于不动了。殷毋抬脚走了过去。
酒吧里的人围成一圈密不透风的铁桶,尖叫欢呼与激励齐飞,刺的人耳膜生疼,重金属乐曲和粗犷的公鸭嗓混在一处,“老杜给他点颜色瞧瞧!”“快喝快喝老兄,我在你身上压了400星币!”“酒量可以呀,诶诶你快点!”“啧!输了!”
最后一个空掉的啤酒杯被重重磕回桌上,景末跳上椅子,一身小饰品叮叮当当地响,他高举手臂吹了声口哨,接受众人毫不掩饰的夸赞与羡慕。
对手还在灌最后一杯,他喝的太急,啤酒流的满身都是,反观景末在连喝十七杯依旧没事人一样。押他的人本就不多,这下纷纷眉开眼笑地分钱,景末一分没要,高喊:“小毋!”
喊完他就自顾自地从高脚椅子上往下跳,被人稳稳接住,“我赢了!”他好像有些喝飘了,话语消失在晚风里。他捧着殷毋的脸,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响亮的吻。
吧台里几十双眼睛纷纷看向这边,震惊的调笑的祝福的看热闹的,殷毋浑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仰起头由衷赞赏:“景哥太棒了。”
两手托着景末臀部,让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还要去听音乐吗?”
“不,我听不懂。”
景末趴在他肩上,把脖子上挂着的海螺放在耳边,呼呼的风声与海浪一同灌进耳朵。
“小毋小毋,大海对我说话呢。”
“说什么呀?”
殷毋抱着景末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大海说,它不需要爱情。”殷毋停顿了片刻,手臂上肌肉颓然僵硬,“然后呢?”他哑声问。
“然后我就大声反驳他!雪糕一定要冬天吃!”
好吧,这是喝醉了,哪怕只有“反驳”二字,于他而言就够了。
回到A03,把景末轻轻放到床上,殷毋心神一动爬上床,两腿分开跪在景末身侧,低下头吻上去,在彼此唇瓣距离一厘米时又刹车停下。算了,不能趁人之危,景哥要是现在不想亲,那就不能做过分举动。
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吧。
刚摘下他的墨镜,殷毋就对上了景末睁得滴溜圆的大眼睛。
殷毋:“……”
房间内好像有一排乌鸦飞过,两人面面相觑,殷毋后知后觉地慌起来,一着急从床上摔了下去,“景哥,我不是故意要……”
“噗哈哈哈哈哈哈。”景末憋不住了,笑着捶床打滚,“你小子不老实。”
“景哥没喝醉,也没睡着?”
“对呀,那点酒精还能把我怎么样?就想看看你到底趁我喝醉想干嘛,胆子不小啊。”
“对不起对不起。”殷毋臊的面皮通红,景末捏捏他的耳尖,含糊又正经地说:“不用道歉,其实这种事情也不一定要征求我的同意。”
两个母胎单身刚脱单半天的人对这方面着实了解不多,但凭着景末比他年长几年和看别人谈恋爱的经历,他还是说了下去,“你……懂我意思吗?就是,就是,牵手接吻这种事不一定是两人商量好举手表决没有异议才能做的,不要那么正式严谨,有感而发,懂吗?不要用你这张脸摆出这副愚蠢的表情好不好?”
“啊——”景末暴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飞快地说:“就是你想和我亲近随时都可以!”
殷毋似乎在经历打乱和重组,宕机半晌,愣愣地点了点头。
“不行不行,我要下水。”景末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是天黑了……”
“那我再打个手电筒!”
殷毋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快步跟上,只听“扑通”的水声,他也赶紧跳了下去。
这片海域的浮游植物在夜间异常活跃,海面上泛起星星点点的微光,像上帝打翻的珍珠粉。
景末仰躺在海面上给自己降温,殷毋游过来,“我明白景哥的意思了。”
“哼!”
景末被掰着下巴,殷毋轻轻贴了上来。绵长又柔和的湿.吻在深沉夜色和温和游海的衬托下浪漫又旖旎。
殷毋发现,每次接吻过后,景末的眼睛都像蒙了一层雾,没了那副精明狂妄谁都压不住的气势,呆了不少,也看得人更想多做些什么。
真美,真漂亮。
他把他再次压回那张床上,唇舌分开片刻,牵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放过了嘴唇,殷毋又去吻景末的额角耳朵,湿衣服被撩起,看到景末圆润小巧的肚脐,殷毋眸色发暗,肌肉流畅的消瘦躯体随呼吸剧烈起伏,每一处他都好喜欢,想都吻一遍。
“等等……”景末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殷毋伸出的舌尖还没收回,“怎么了?”
“后面的步骤你会不会?”景末憋了半天才说出来。
殷毋摇了摇头。
“那要用的东西有没有?”
他再次摇了摇头。
“去买!”被踹上肩膀,殷毋就势亲了一下,披上衣服夺门而出。
景末立刻翻身坐起拿出通讯器,开始在星网上查找资料,没了刚才控场的气势。因为他也不会接下来的步骤,除了亲亲还要干嘛?刚找到一篇看起来很靠谱的资料,殷毋咣当一声推开门奔了过来。
这么快?
赶紧把通讯器藏在枕头下,景末听殷毋呼吸粗重地说:“我……我的本体是诡噬者,而且,岛上有很多贩卖机。”
从刚才的星网上了解到只言片语,景末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个体型差他肯定是要作为承受方,可下面那些步骤……景末咽了咽口水,“要不下次?”
“为什么?”殷毋疑惑,爬上床,把人困在双臂之间,景末急忙护住身上的衣服,殷毋的手忽然一动,没碰他,从枕头下抽出通讯器,“这上面是什么?”他真诚发问。
扫了两眼,殷毋也被弹出来的文字震惊了,景末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烧熟的虾子,当然,殷毋也没好到哪里去,浑身僵硬如铁。
他喉结滚了滚,不知道在震惊还是在期待,“景哥,这……总要面对的吧,我们一起学……”
“不要说这种话!”景末把脸埋在被子里崩溃大喊,却被殷毋一把捞起圈在怀里,强迫他和他一起学习。
……
不知道昼夜颠倒了几次,只能从帘子细缝的明暗默数时间,到后面,景末彻底丧失了时间概念。
怪物,小毋真的是怪物……
再一次直观感受到这种史诗级生物的实力,饶是景末精力再充沛再强悍在这么几天不间断的透支下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控制眼皮都费劲。
到后面,他再也承受不住,哭喊求饶也没用,不知是累的睡过去还是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时刚动了动,脊椎骨噼里啪啦一阵响,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透了一口气,景末眼睛肿了只能眯着看东西,床边空荡荡的,他想开口叫人,却发现嗓子哑的不行。
端起床头柜上的温水一饮而尽,他靠在床头,目光在地毯上游移,衣服呢?
“景哥,你醒了。”殷毋端着餐盘走进来,入目的就是光.裸的脊背,触目惊心的红痕像开在雪地里的梅,一路连绵像一幅精妙绝伦的水墨画。
理智给昏聩当头一击,殷毋有些抱歉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我喂你吃早餐。”
像被吸了精气,景末整个人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床上吃饭不是好习惯,弄脏了你洗,手搓。”景末强调了最后两个字。
“好。”殷毋一口答应,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已经洗出经验了。
吃了一锅海鲜粥,一整个完整的蛋糕和一盆沙拉,景末才缓过来,殷毋并没有急着收走餐具,给他找了衣服穿上后退到床尾。
还奇怪他守在这儿干嘛,景末刚下床脚尖触到地毯,两腿一软差点跪倒,那个位置……又酸又疼,像被人一顿暴击。
愤恨地剜了罪魁祸首一眼,心虚的殷毋抱着他,讨好:“景哥去哪里?”
“让我晒会太阳。”
“好的!”
景末呈大字形瘫在甲板上,这边是殷毋早就剥好的水果和小点心。颤颤巍巍地拿出通讯器,抹了两把酸胀的眼睛,在每日例行向表哥报备之后,他点开了第五个联系人。
“我和殷毋在一起了。”
通讯刚发过去那边就显示已读,正在输入中输入了十分钟也没个准信,屁股没那么疼了,景末想象着义父此刻的表情不由得笑出来。
“收到。”
一个激灵撑起上半身,又浑身酸麻地趴了回去,这什么意思?义父从来没发过这两个字啊。
一小截触手游过来,好奇地缠上了景末的手腕,亲昵地蹭蹭。
“还有脸过来。”
但转念一想,诡噬者听不懂人语,和小毋还是不一样的,算了,不可以对着他的本体撒气。抱着那团降温功能极佳的触手,一阵后悔爬上了心头。
他们提前申请过私人航线,本来是预订在游海玩十天的,他现在根本就待不住,想立马返航又没有路线。
这星球上几乎全是海,他根本跑不掉也躲不掉,只能在星舰上被小毋按着做。这小子真会藏拙,害的他好苦。
“景哥。”听到殷毋的声音,景末就应激一般警惕地回望过去,“你怎么怕我啊?”他越是用这种温和包容的语气对他说话,他就越是感到后背发凉。
“你别过来!”
脚步并不停下。
“我真的不行了,你体谅一下我刚醒没两个小时。”
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抄住他的膝弯,景末被抱着腾空,紧紧贴着殷毋胸膛。
“不做别的,抱抱就满足啦。”
他一脸餍足阳光,对比之下景末小声嘀咕,床上没这么好讲话的。快慢可调节,开关可不受控。
“是景哥自己说的,有些事有感而发。”
真是挖坑给自己跳,还贴心地盖了一锹土。
两个人临门一脚了刹住车,哈哈哈纯情宝宝们装的有模有样,结果实战根本不会还要临时学习手忙脚乱的,好可爱啊你们小情侣,喜欢双洁,喜欢初吻初次都给相方啦啦啦[红心][红心][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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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在一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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