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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男新娘?! ...

  •   “咚!”
      安良被摔落在地,背部以及四肢的疼痛感传来,他躺在地上缓了缓,再先左右四周看看,观察新的环境。
      发现这又是一间密室,只是这间的密室布置不同了。
      这次正堂中央放着数不清的牌位。
      “看样子应该是个祠堂。”安良猜测。
      但又与一般的祠堂不同,这个祠堂左右还放着男女纸人童子。
      那童子也没有五官。
      其中一个童子的手只有一只,另一只手断掉了一截。
      安良想到刚刚那两个无脸小鬼,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诞生。
      这不会是那两个小鬼的本体吧?
      他用手撑着冰凉的地面起来,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到两个纸人面前,仔细地端详着纸人。
      “咔嚓!”
      只见男童纸人的头突然九十度歪斜,吓得安良单腿后跳半米。
      “我去!搞什么!”
      安良精神极度集中,死死盯住纸人,想看看它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动作。
      等了半晌,四周静悄悄,没有一丝声响,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除了死寂,周围的气温还很低,安良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站立着,左右看看,发现密室内四个角落里还摆放着四盏煤油灯。
      神奇的是这么久了,那灯火居然没有熄灭,还燃烧着,只是那火的颜色也一反常态,是阴绿色。
      绿色的灯火摇摇晃晃,安良看着,恍惚间,他觉得那灯火就像恐怖的眼睛,也在监视自己。
      他抱手搓搓手臂,平复一下自己急剧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咚……”
      一声又一声钟响声在室内回荡。
      安良数了一下,发现一共响了四声,四声之后便又恢复寂静。
      安良心里发慌,他托着受伤的腿快步左右走走看看,想要找到出口。
      那四声钟声让他心里发慌,他总觉得接下里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事实如安良所想,钟声过后不久,密室内突然漂浮出大量的迷雾,那迷雾还有奇香,安良皱起眉头,用手紧捂口鼻,不想吸入迷雾。
      但室内封闭,无法通风,迷雾又越来越多,他不可避免地吸入更多的迷雾。
      头越来越眩晕,视线迷糊,最终踉跄着跌倒在地,他须眯着眼看向一侧,发现重重迷雾外有人影。
      他动动手指,移动手臂朝人影伸去。
      嘴巴上下粘合几下,想要说话,但他无力,一丝声响都发不出,最后视线一片黑暗。
      窸窸窣窣的声响越来越近,他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说话。
      “嫁新娘~嫁新娘~”
      “欢欢喜喜嫁新娘~”
      声音悠长而尖细,就像指甲刮过黑板的尖锐刺耳声,听得让人难受。
      ……
      不知何时,安良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片猩红。
      这是……有人在他的头上盖了一块红布?
      他想要揭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却捆住,奋力挣脱几下,丝毫没用。
      安良也不再白费力气。
      看不见,他就听。
      他好像被人摇摇晃晃地抬着走去哪儿。
      一声唢呐和铜锣声接连不断响起。
      嫁新娘、唢呐、铜锣、红盖头......
      安良心里思索着。
      得出一个结论:这是正在进行一场婚嫁。
      而他好像就是那个新娘。
      嗯?!
      他,新娘!
      男新娘?!
      安良的心里有些崩溃,他女朋友都没有就结婚了?
      还是自己被嫁给别人?
      但心里再急,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
      “噔!”
      轿子落下,摇晃感消失。
      安良知道,目的地到了,接来下他要高度集中了。
      他被人搀扶着走出轿子,刚出轿子,一股腐烂恶臭的气味传来,冲进鼻腔。
      那气味就像死去的老鼠被臭水浸泡,□□慢慢腐化,脱落所发出的臭味。
      安良甚至能想到腐烂的□□脱落后会泛出森森白骨,蛆虫与蚊虫爬满烂肉的样子。
      “呕!”
      不能再想了,太恶心了,再想就要呕出来了。
      安良控制自己,尽量少去呼吸这恶臭的气息。
      “哒哒哒~”
      脚步声慢慢靠近自己,有人来了。
      对方似乎比较矮小,安良垂下头颅,睁大眼睛看着地面。
      “噔......”
      又近一步。
      “噔......”
      再近一步。
      安良整个人紧绷着,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穿着黑色布鞋的小脚落入安良的视线。
      脚步声停止,那双脚也伫立在原地。
      可顷刻间,对面的人佝偻着腰,头向前伸,一张脸从低处落入安良的眼里。
      这一举动让安良心里一悸,要不是被绑着,安良肯定已经挥拳朝那张人脸砸去。
      那是一张老妇人的脸,满脸褶皱,头发花白,眼睛死灰而无神,嘴角却勾起,浮现一个诡异笑容。
      安良没有移开视线,因为这张脸他其实是感到熟悉的。
      这人是之前在荒屋外提醒他们的那个老婆婆。
      可......怎么会在这里?
      老妇人从盖头下方移开头,然后嘶哑苍老的声音响起:“拜堂!”
      一声令下,安良被人架住,按住头拜了三拜,随后又被人拉扯着走向另一个地方。
      “吱呀~”
      木门被打开的声音传入耳朵,后背被人猛地一推,他一个踉跄进去屋内。
      随后再嘭的一声,木门又被关上,四周变得静悄悄。
      安良摇晃着脑袋,把头上的红盖头甩落在地,视线清明,他冷静地先观察四周环境。
      木屋陈旧,高处角落里还挂着蛛丝,蛛丝上面盘一个又一个被蛛丝缠死的蚊虫,黑色红眼的蜘蛛慢慢爬向自己的猎物,张开嘴蚕食猎物。
      白色的单喜字被贴满墙壁,有些没贴好,要掉不掉,开裂的桌木上摆放着半截正燃烧的喜烛,除此之外还放着一些日用家具。
      安良依旧环视着,现在最主要是要先解开绳索,目光扫视到角落的柜台,一抹银亮色让他惊喜。
      在一番努力下,安良终于拿到那把剪刀,他掰开剪刀,不断快速地划拉着麻绳。
      皇天不负苦心人,绳索终于被他割断,他暂时恢复自由。
      “咚!咚!咚!”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他寻声朝向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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