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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番外-林贺泮的反攻大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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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贺泮在一起第二年的时候,就已经把能玩的玩了个遍了。
以至于林贺泮始终对我的那个地儿好奇。
总想给我个千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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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冬天。
我发烧烧得厉害,早晨打过一个退烧针,体温夜里噌地又上来了。
家里就剩了洋洋的栓剂以及布洛芬混悬液。
正当我打算撑着起来去拿混悬液的时候,我被林贺泮摁在了床上,他拿着块温毛巾搭在我的脑袋上。
我的眸子不由得眯了起来,一只手搭在他大腿上寻了一丝凉意。
他眼里闪过了一丝狡黠,坏的很明显,但语气还是关心的:“家里没有成人吃的退烧药了,只剩了洋洋的混悬液和栓剂。”
这我知道……
要不是现在发烧跑不了,我真想焊个铁裤衩给自己穿上。
“混悬液好不好,给我……?”
发烧使我语序混乱。
“栓剂退烧会快一点儿……”林贺泮说着,有些蠢蠢欲动。
我难受的哼了一声,下意识捂住了屁股。
“不行……”
哪种形式的被捅我都不太想接受。
我摇摇头,把毛巾一拽,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着林贺泮。
林贺泮说:“但是你喝了混悬液万一哪天忽然需要应急,洋洋喝什么?”
我哽住了,翻身看着林贺泮,语气不由自主地委屈了起来:“你要捅我?”
林贺泮尴尬笑笑,搓了搓我的脸颊,安慰道:“直肠给药确实更好吸收……”
这话很有道理……
但我就是过不去这道坎。
毕竟得怼进去三厘米。
迫于深更半夜外面没有药店开门的无奈,我还是屈服了。
羞耻感大过疼痛感。
为什么会有直肠给药这一说?
“行了行了……!”我挣扎了两下。
“别动,待会儿掉出来了。”
林贺泮没撒手,我蔫儿得很,于是也就没动了。
在他腿上趴着睡着了。
梦无厘头得很。
梦里我居然被反攻了。
醒来时,我正被林贺泮抱在怀里,我有一种我是0的错觉。
但话说回来,那药退烧确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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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林贺泮来说,反攻大业刻不容缓。
林贺泮就算是自己来也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试探我。
包括不限于一爪子摸过来,然后……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让林贺泮背对着我坐上来。
不然他真的手闲,我还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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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贺泮说是要反攻,其实从来没成过。
那次发烧不算。
梦里肯定也不算。
同理可得:这次我希望也不算……
林贺泮比我小两岁,性格比较幼稚,不辅导作业时能跟洋洋玩儿到一起。
休息日外面太热便没出门。
林贺泮为了不让洋洋总是玩手机,干脆提议捉迷藏。
我自认为很机智地钻进了厨房的橱柜里。
林贺泮也很机智的发现了我。
呵呵……不愧处了这么多年对象。
林贺泮蹲在柜门口不让我出去,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哥。”
“诶……让我出去好不好?”我商量道。
林贺泮像个变态反派似的问道:“被我抓到了是不是得有些惩罚?”
“……”
我默然。
他要做什么……?
“让我反攻一次怎么样?”林贺泮盘坐在柜子外面跟前跟我商量。
好提议。
但我想拒绝。
我蜷在柜子里双手抱膝,有一丝无助。
“那什么……下次好不好?”我再度跟他商量。
“下次抓到?”
我连连点头,被放了出去。
我和他一同去找到洋洋便开了第二局。
我躲哪儿他找哪儿。
不知道以为他给我安定位了呢。
我再三推阻,最后一次躲到天沟里蹲着去了。
等了半个多钟头,我看快下雨了,同时以为林贺泮放弃了,便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便跟林贺泮打了个照面。
真是锲而不舍……
“找到你了。”林贺泮带着一丝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
但那眼神就不是了。
他要是有条尾巴得摇起来。
我哽了一下,从天沟爬出来翻到平台上,抱着林贺泮的腰,忽悠道:“这属于我自己出来的,不算你找到的。”
“不能反悔。”林贺泮眸子微眯,语气认真。
要命极了。
晌午吃完饭,林贺泮给做了个指检……
做完指检我就忍不住了,把他反了。
林贺泮一脸不可思议,难得骂街:“卧槽……你怎么还反我!?”
“嗯……你搞的我不舒服,我来咱俩都舒服,岂不是两全其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