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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越发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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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山门时，顾云亭回望这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她在此处生活十余年，她早已对这座山峰了如指掌。甚至此刻，山峰的灵气眷恋黏在她的身上，要她再入此山中。
“首席！你...要离山？”有弟子认出她来，忙跑过来询问。
“嗯。我已在山中十年，也是时候出去历练了。即便是首席，这也是必要的。”她颔首回答。
“可是...”弟子迟疑后，又笑着说，“那便祝首席在外一路顺风。”
“嗯。我会回来的，不必担心。”
这里的人，从一开始就被说明了门派中的危机，她贸然离去，的确会让不少人担心，特别是这些一直都很依赖她的小弟子们。
顾云亭没有御剑，她只背着小包裹一步一步缓缓走下山梯，就如同当年师尊要师兄带她一步一步爬山梯入宗门一般。
顾云亭还记得，师兄耐心地等着她慢慢走，累了就歇息，不催促也不烦躁，他们总共走了一天一夜，才成功入了宗门。
师兄对她，意义深重。
现她已长大，再看这座山梯，忽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等！云亭！”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顾云亭回头看去，便看见御剑而来浑身凌乱的师兄。师兄他额头上冒着细汗，眼里有纠结愧疚。现在的他较之以前更加狼狈了。
“怎么了，师兄？”
“云亭...我，没有要躲你。”燕明低头看她，声音又轻又柔，“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顾云亭瞳孔一缩，难道...他知道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