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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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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气呢？”玉自新只觉得是还没消气。
就多给她又下了一碟牛肉丸。
“都是你的。”
慕晴媛白了一眼，也不懂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火锅在冒着烟，牛肉丸浮起来了，在打滚。
慕晴媛捞了两个放碗里。
“我吃不下了，其他的你吃完吧。”
慕晴媛感觉快吃两斤肉了。
肚子结结实实的撑了。
“净盘使者。”玉自新拿起漏勺开始捞。
捞干净锅里的了，就把还没下的两碟肉放下去煮。
和过去的每一次都一样。
最后的收尾工作都是他。
慕晴媛看着他净盘。
想起网上的段子。
不管你在外是几千万霸总，回到老家都得下地干活。
不管你开大奔还是迈巴赫，回到家都得拉红薯玉米。
慕晴媛突然笑了起来。
玉自新问：“笑什么？”
“没什么。”慕晴媛说完就打了个饱嗝，是真的不能再吃了，再吃要炸了。
她摸着肚子，有点后悔。
“明天要饿一天才可以。”
“不用这么虐待自己吧。”
“周日要比赛了，万一胖了就完了。”
“吃牛肉不会胖，还会瘦呢。”玉自新拿起手机要点外卖的架势，“要喝奶茶吗？”
“喝不下了。”慕晴媛拒绝。
“那黑森林蛋糕呢？”
慕晴媛拒绝的眼神犹豫了。
玉自新一副轻松拿捏她的样子说：“买个小的。”
“我就吃一口。”慕晴媛意志坚定的说。
玉自新笑而不语。
蛋糕店就在附近，外卖小哥送上来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
已经吃撑了的慕晴媛，还是吃下了半个四寸大的黑森林蛋糕。
剩下一半，玉自新净盘了。
离开火锅店的时候，慕晴媛走路的步伐都变得十分的缓慢。
挺直着腰，完全弯不下来。
玉自新伸手护着她，怕她摔跤的样子。
有一个小孩子跑过来，一把被她妈妈抓住。
“别撞到孕妇。”
慕晴媛后知后觉是在说自己。
她想吸气，但是根本吸不了，今天穿的衣服比较显腰，现在好了，显了个大肚子。
玉自新想笑。
慕晴媛斜眼，恨恨的抱怨：“都怪你。”
玉自新点头：“嗯，怪我，怪我。”
慕晴媛用手肘撞他。
玉自新笑着受着，心里其实很开心。
感觉他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两人散步走了快一个小时。
玉自新提议看电影，慕晴媛拒绝了。
“我得早点睡，明天一早去练舞，晚了练功房人太多。”慕晴媛经常早睡早起，凌晨四点就到练功房。
这个点没人，她可以独自霸占练功房。
别的同学大多都是七点八点才来。
她能先练上两小时就很满足了。
比赛的舞蹈她还要想想，要增加一些创意，才容易脱颖而出。
玉自新就送她回家。
很故意的不动声色的就跟着她进电梯。
慕晴媛伸手拦着要关上的电梯门。
转头看着玉自新说：“我一个人住，就不方便请你进家了，你也不要在门口待着了，回家去吧。”
玉自新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更多的是委屈。
“还生气呢？”
“不是生气，而是……现在的我和你，只是老朋友，不是情侣关系，不适合有过多亲密举动。”
“你真的能当我只是朋友？”玉自新自认自己做不到。
“为什么不能？”慕晴媛笑着反问。
玉自新转身面对她：“我做不到，这五年我没有停止过想念你，你是都不想我吗？”
“想啊，想你为什么不回消息，想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想你是不是死了，想我是不是该放弃了。”慕晴媛没想到自己可以轻描淡写的把五年总结成短短几句话。
她的心头很热，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想哭，但是眼泪却流不出来。
眼里有点红，却没有泪水。
或许泪水早就哭没了。
或许，她的身体已经遗忘，只是脑子还没有失忆。
“我不是故意的……”
电梯门太久没关起来，这时候发出了警报。
慕晴媛把他往外推：“是不是故意，也不能让你在我家过夜不是？”
“你这么绝情啊？”玉自新被推出了电梯。
“怎么？和你睡才叫不绝情？”慕晴媛挑眉。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当然我也不介意……”
“我介意！”
电梯关上了。
慕晴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玉自新能活着出现在她面前，她其实还是很开心的。
玉自新在电梯外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
慕晴媛洗了澡出来，还特地来到玄关处看监控，外面没有玉自新。
这家伙应该不会跑来门口点外卖了吧？
手机响了一声。
慕晴媛吓了一跳。
她走过来拿起手机看。
是玉自新发来的消息：“五年前是我选择和我爸走的，可五年后回来找你，也是我的选择。”
慕晴媛看着这一句话许久，玉自新没有继续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
时间一久，就没有回了。
就算他还喜欢她，又能怎样呢？
他会留在这里工作吗？
如果不会，她要跟他去德国？
自己的生活，本来都有计划的。
突然多了一个男人进来，她的计划就全都乱了。
未来突然变得渺茫。
于是她决定不想了，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
该比赛比赛，该出道出道。
她相信一句话：对的人会站在你的仕途里。
＊
慕晴媛凌晨三点半的闹铃，起来自己煮了两个水煮蛋，冲了一包无糖豆浆。
到楼下扫一辆共享电动车。
凌晨三点半的大马路很安静。
一路畅通无阻，半小时也就来到了目的地。
练功房里果然没有人，她开了全部的灯，放上音乐，开始热身。
＊
九点二十分。
玉自新才从两米大床上醒过来。
他翻身摸了摸床头的手机，拿过来一看。
睡过头了。
本来还想早点去送慕晴媛上学的。
他点开微信，昨晚发的微信没有得到回复。
玉自新把手机丢一旁，又继续睡了一下。
过了大半个小时，他才又摸过手机来。
举起手机，点开摄像头。
掀开被子对着自己就自拍了一张。
脸就露出下巴以下的。
身子就露出人鱼线以上的。
在照片最底的位置，若隐若现几根毛。
他把照片发给慕晴媛。
美食诱惑不行，真诚道歉不行，美男诱惑总行了吧？
，还差